九阿哥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不是我打小調皮慣了,沒有把心用在學習上麼,八哥的學業比我好多了,在宗室里的人緣也比我好。」
五阿哥氣樂了:「如果只是說學業,老八也就在你和老九面前能排前頭,在其他兄弟中,他能贏得過哪個?至於人緣,這算什麼評判標準?在宗室里人緣再好,汗阿瑪看不上,也是白搭。」
九阿哥眨眨眼:「我覺得汗阿瑪挺看重八哥的啊,每次檢查功課,都誇他來著。去年大封皇子,八哥也一樣被封了貝勒,他可是受封皇子中年齡最小的一個!」
五阿哥冷笑一聲:「真要看重他,還能不提一提衛庶妃的位份?俗話說子以母貴母以子貴,汗阿瑪若是看重老八,絕不會到現在衛氏還只是一個庶妃!至於貝勒,那是汗阿瑪滅了葛爾丹,心裡高興,只要參軍的,都有賞封。」
「算了,不說他了。哥,你說,富善真的沒看上我?我記得我第一次登門拜謝的時候,富善對我印象挺好的啊,那天還和我聊了好長的時間。」
五阿哥想了想,說:「我估計,富善可能並不想和皇室聯姻。」
他之前得知舒穆祿氏的身體情況,和他調查到的完全不同的時候,心裡就有所猜測。最初,他以為是有人在其中動手腳。後來他仔細想了想,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舒穆祿家從楊古力傳到富善,每一代主事人都德才兼備,家族中沒有經歷過內亂爭鬥,向心力非常的強。這樣的家族,外人是很難滲透進去的。所以他想,有可能是舒穆祿家並不想把嬌寵的嫡女嫁入皇室,所以才編造了那樣的謊言,以便讓他們自己退卻。
畢竟不是所有的人家都想和皇室聯姻的,總有一些人家心疼女兒,不願讓家中女孩兒嫁入皇室。舒穆祿家男丁眾多,又個個都能耐,並沒有後繼無人之相。因此,對於家中唯一的女孩兒偏愛心疼些也是正常的。
「那可如何是好?」
本來汗阿瑪就不樂意把芙格格指給他,如果舒穆祿家不搭力,再給他扯扯後腿,那他的娶妻之路就更艱難了。
「舒穆祿家的態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汗阿瑪的態度,你想好怎麼讓汗阿瑪改變主意沒?」
「我這不是正在努力嗎?」
五阿哥搖搖頭:「如果你以為你用功讀書,汗阿瑪就會改變主意的話,那你就想錯了。」
九阿哥也知道,他現在做的這些有很大可能都是無用功,不過他一時也沒有其他什麼好的辦法,除非……
他看了眼兄長,心裡默默的搖了搖頭,那個法子輕易不能用,他不想讓額涅和五哥傷心。
「哥,你有什麼好法子沒?」
五阿哥想了想,說:「可惜你現在還在讀書,沒有領差事,若是能做幾件對朝廷有利的事來,或許還有轉機。」
九阿哥苦笑連連,他連政務都沒接觸過,又哪裡能做出對朝廷有利的事來?
這天,九阿哥在五阿哥府上喝醉了,回程的路上,他躺在馬車裡,翻來覆去的喊著芙蘇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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