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的抽查過了好一會兒才結束,我撅著腿走了好一會,發現後面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的感覺:這感覺怎麼這麼像古代電視劇里被偷窺了呢?
我不敢多想,加快了腳步走到拐彎處,躲在那裡,想看看究竟是誰。
「嘶」果真尾隨而來的小太監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假裝沒事人一樣繼續往前走。
「站住」,我走上前去看了看:「你是誰派來的?」
「公主說笑了,奴才只是個下人,哪是什麼人派來的。」
看來還是有腦子的傢伙,不慌不亂的:「你不說實話我也知道你的主人是誰,走,跟我去見皇上。」
我剛想抓著小太監的衣服走了,小太監嚇得跑開了。我追了上去,卻還是沒追上,只好停下腳步喘了口氣。
「看來你也不完全是榆木腦袋,居然敢搬出皇阿瑪。」九爺從後面走了過來。
我行了個禮:」這也多虧九爺提醒,要是我不嚇嚇他,他主子還不得天天監視著我的行蹤。」
「說的沒錯,你說你現在就跟太子爺抬槓,這要是六個月後嫁過來,還不知道你還會不會這麼倔脾氣。」
我淡然一笑,行了個禮,什麼話都不想說離開。
九爺:「站住,怎麼突然就不說話走了。」
「九爺,你明知道我不想嫁過來,卻還在我傷口上撒鹽,我阻止不了你,只有離開。」我說的很淡然。
九爺靠近我:「這就是傷口撒鹽了嗎?你未免也太脆弱了吧?以後,你在宮裡的生活會更加出乎意料的殘忍,我勸你還是想個理由放棄這段婚姻吧。」
看著九爺說完這段話就走了,我瞬間有些感激:九爺,你算是在關心我嗎?你有把我當朋友是嗎?也許,你說得對,我該想個辦法了。
九爺來到八爺的府上,站在已經樹葉凋零的樹下發呆。
「九哥,你今天跟公主怎麼說的。」十四爺從九爺背後走了過來,十爺也尾隨著來了。
「我可以看得出,她也不想嫁給太子,想相必不用我們動手,她自己也會想辦法組織這段婚姻的。」
「其實,很少有人能抗拒皇妃這個身份的,除非她有喜歡的人。」本來分析的一本正經卻看著十爺打趣著:「十哥,不會是你吧。」
「十四弟,你又開我玩笑了不是,我跟學依公主乃是好朋友,更何況,我有喜歡的人好不好啊。」十爺很不屑的看著十四爺的玩笑。
「喲,十哥,是哪家名門閨秀?」十四爺。
十爺靦腆一笑:「人家還不知道呢。」
「十弟,別這么娘娘的,太沒男子氣概了。」九爺一臉嫌棄的。
十爺挺了挺胸膛,露出一副自我感覺很男人的樣子。
十四爺和九爺大笑了一下,馬上又恢復正經。
九爺:」對了,我的外圍消息收到,在江蘇蘇州發現了一個神秘女子的行蹤,一直活動於各個官員之間,而且,我們的生意屢屢遭到破壞。」
「這女子是什麼人?」十四爺。
「還不知道,我命人送來畫像,到時候再私底下查訪。」九爺。
十爺:「就只是簡單送她的畫像?」
九爺:」既然他可以這麼自如的活躍在官員之間,肯定身份不簡單,我們還是私下裡調查,免得事情鬧大。」
十四爺:「那要告訴八哥嗎?」十四爺皺著眉頭。
九爺搖了搖頭:「不用,八嫂快要生產了,這是八哥的第一個孩子,留點時間讓他期待做父親的時間吧。」
十爺和十四爺很贊同九爺的話。
一大清早,我已經忘了想念睡懶覺的感覺是什麼了,阿碧兒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只有一個人獨自走在皇宮的路上,「為什麼,我看著假山就想往上爬呢?」我一個人彎著腦袋想了一會決定還是就這麼爬上去吧。毫不猶豫的走過去脫掉笨重的花盆鞋,走了上去,「好久沒試過躺在這裡了,空氣真好。」
我正在一個人出神的享受著這美妙時光,只聽見:「你還真不顧身份,堂堂公主就躺在這假山上面,難怪下人們都不怕你。」
我轉過頭對著說:「我剛才也算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了,九爺,這躺著正舒服,就不給你行禮了吧。」
「公主您隨意,將來我還得叫你一聲嫂子呢。該我行禮也不為過。」九爺假裝不在乎。
我聽見他這麼說,本來就不想說話,那正好,也不用理你了。
九爺走過來湊著前頭說:「你之前不是鬧著出去玩嗎?怎麼這些天這麼安靜。」
我隨性的說:「我在等答案呀。」
「什麼答案?」九爺好奇的問著
「這是我的隱私,就不告訴你了。」我睜著眼睛看著九爺:「九爺,你怎麼起床這麼早?」
「要是我們都像你這般懶,這早朝豈不是沒人去了。」九爺明顯帶著譏諷的語氣。
我假裝沒聽見,繼續轉過頭閉著眼睛。幾分鐘之後,我想著:難道九爺一直這麼看著我嗎?我睜開眼轉過頭,原來九爺早就已經不在了:皇子爺就是了不起,走了連招呼都不打。
正當轉身的時候,發現四爺就站在假山的另外一邊。我坐了起來,故意裝作不想理他的說:「四爺。」
四爺微微一笑,走了過來,我站了起來:「我不打擾四爺了。」然後行了個禮,準備轉身走了。
「公主。」被四爺這一叫聲喊住,卻當真也不想動了。四爺繼續道:「你當真不願意見到我嗎?」
「不是我不願意見你,而是怕你不想見我。」我說的很堅定。
「就因為我拒絕你的直白。」四爺。
我不好意思繼續說話:我第一次告白,卻被你拒絕,我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繼續看你。
「如果你就這麼點膽量,那我還是不要告訴你答案了。」四爺轉身想要離開。
「四爺。」我喊住了四爺,卻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躊躇了一會說:「我不是怕其他的,只是怕你不敢,你一直這么小心翼翼的活著,我怕我的出現會讓你為難。」
四爺轉過身來,笑了一下說:「怕只是因為不是真愛。」
看著四爺第一次笑的這麼舒心,我也望著四爺笑:四爺,你是答應了,我發誓,我會好好愛你,不管以後你是不是變得很冷酷,只要你還在乎我,哪怕一點點,我都會一直愛著你,直到永遠。
我正一個人走在路上,看見八爺和八福晉就在前面,就小跑了過去:「八爺,福晉。」
八爺:「公主這是去哪兒?」
我回著:「我去給德妃娘娘請安去,八福晉都這麼大肚子了,怎麼還出來。」
八爺笑著說:「額娘說****估計年前年後有一段日子不能進宮了,想現在見一面。」
「哦」我點了點頭:「看來八爺很幸福嗎?不止臉上,整個神采都透露著喜悅。記得以後孩子的滿月酒一定要叫我呀。」
八福晉感覺自己一直被冷落著就插嘴說:「孩子的滿月酒還早著呢,到時候學依公主還在這的話,一定請你來。」
我點了點頭:「嗯」然後取下脖子上的一塊血玉遞給八爺:「這是血玉,就當我送給孩子的滿月禮,下次我就空手去了。」
八福晉很快的接了過來說:「好的,那我先替我孩子謝過學依公主了。」
八福晉很明顯看著對我態度有一些不一樣,但是我卻不知道是為何,就說:「那我先走了。」我行了個禮,不想思考其他事情,因為我現在只想去德妃那裡,因為那裡有我想要見的人
我一進去,就看見四爺已經坐在那裡了,我快走了幾步,上去給他們行禮:「給德妃娘娘請安,四爺安,十四爺安。」
「學依啊,快來坐下吧。」德妃招呼著我坐下。
「是。」我走上前去,會心的朝四爺一笑。
「公主來的可真巧了啊,我們正想著如何給四哥辦個熱鬧的壽宴了。」十四爺此番很和氣的說著話。
「咱們家四爺素來不愛熱鬧,每次過壽都是在府里跟老十三喝酒,此次若非十四想著,恐怕我們四爺又該這麼過著生日了。」德妃關心著四爺。
「生日是一件大事,每年生日,我都會吃我爹給我煮的面,寓意長壽。」我很開心的說著。
「其實,生日只是人出生的日子,最重要的還是之後要走的日子,所以,我從來不會把它放在心上的。」四爺很淡然的說著。
「哎,四哥,這次生日可不能再這麼隨便了,難得我們這次都有得空閒,到時候再叫上八哥,九哥,十哥,十三哥,咱們兄弟在一起好好的痛飲一番。」十四很高興的說著。
但是,我怎麼覺得十四爺積極過頭了呢?感覺有些怪怪的,哪裡肯定不對勁。
「額娘,」十四拉著凳子靠近德妃:「皇阿瑪到時候知道四哥生日時,您就讓他放寬心,由我們兄弟幾個陪他過生日,省的皇阿瑪一直覺得虧待了四哥。」
「知道了,你皇阿瑪知道你對兄弟的好。」德妃撫摸著十四爺的頭髮。
「這是八哥提議的,往年沒時間,這次給四哥來個大點的生日。」十四爺看了四爺:」四哥,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四爺微笑著。
我忽然發現四爺笑的有些勉強:人家才真的是母慈子孝,連德妃都應允著,四爺連說「不」得權利都沒有。
我看著四爺的心情如此的平靜,平靜的只有我看的出或者說只有我在乎著,他,是多麼的難受。我無法再看著四爺這樣子被十四爺利用就插著嘴:「其實,每個人生日當天最應該感謝的是自己的母親,若不是他們十月懷胎,忍著劇痛給了孩子生命,他們都沒有這麼美好的今天。」
「公主說的對,四哥,看來你的生日,得給額娘送禮物了。」十四爺打趣著。
「孝敬額娘是應該的。」四爺。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這麼說會讓德妃娘娘在乎你這個兒子,沒想到,又讓十四爺抓著機會給德妃獻孝心。
正當我自責的時候四爺朝我一笑,我也勉強笑了笑。這個時候,也只能無聲對視了。
我自己編了一個網藤,系在兩個樹上面,正躺在夕陽西下的時候思考著大事情:十四爺這麼做,擺明了就是告訴康熙他們八爺黨對兄弟很好,做到了他口中的兄友弟恭罷了,估計也是為了日後的皇位爭奪賽做鋪墊吧,可惜為難了我們家不愛熱鬧的四爺。
「公主姐姐,你怎麼躺著了。」十八爺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探著腦袋出來本想就這麼跟十八爺說話的,可是卻看到康熙爺在那裡,我蹭的站了起來,晃了幾下行禮:「給皇上請安。」
「免禮了。」康熙。
「謝皇上。」我站了起來。
「學依啊,這其他公主都是坐鞦韆,你怎麼反倒躺在這麻繩上了。」康熙來著玩笑。
我不好意思的說:「以前野慣了,就偏愛這種麻繩了。」
|「皇阿瑪,學依姐姐都要悶壞了?要不您放他出宮玩會吧。」十八阿哥突然變得好機靈啊,我可開心的笑了笑,感激的看著十八阿哥。
「好啊,再過幾個月公主就要回蒙古準備入嫁之事,以後恐怕不能天南地北的遊玩,那就趁這幾個月好好在北京城玩會兒。」康熙很大方的就答應了。
「多謝皇上。」我高興的行著禮。
「別光站著了,我們先坐會吧。」康熙皇上走到旁邊的石凳子上坐著。
我和十八阿哥跟隨著走了過去。
看著康熙爺捶著手臂:「聽寧福晉說你很聰慧,宮規禮儀學的很快,刺繡也學的不錯了,唯獨畫畫還不怎麼生動。」
「皇上,您上次也看到了,畫畫需要天分,即使是大師來教我,恐怕我只能學到皮毛了。」我假裝撒著嬌。
「**************,姐姐不精通畫畫,或許在其他方面是個人才。」十八爺還是能拐著彎的誇我一回呀。我笑了笑,只見康熙還捏著胳膊:「皇上,您的手是很酸疼嗎?」
「還真被你猜中了,沒什麼大礙,揉揉就好了。」此時的康熙看著好溫柔啊,完全沒有什麼可怕的君王威嚴。
「皇阿瑪,是不是剛才我睡著了,壓著你的胳膊才這樣的。」十八阿哥站了起來,滿懷歉疚。
|「不妨事,這手也是老了,興許不中用了。」康熙寬慰著十八爺。
看來,也就在這幾個小兒子面前,康熙爺才會承認自己老了吧。
我瞬間覺得康熙是個慈父就忘了君臣有別這個思想:「皇上,要不我替你按摩一下吧。以前我奶奶教過我按哪幾個穴位比較容易解酸疼症狀。」
「好啊。」然後伸出了手,我坐在旁邊給康熙爺按摩,十八阿哥說:「那我來給皇阿瑪捏背。」
「十八真是有心了。」康熙笑的很開心,這就是天倫之樂的感覺。我看著這位已經五十幾歲的老人,突然覺得這個皇上並不可怕,也許,只是那些手裡握著權利的人才害怕這個掌握著所有權利的人所編造的謠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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