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師 第793章 如此陣型,不來發可惜了

    宋小濂臉上閃過一絲慍怒,可最終卻按捺下,苦口婆心說:「趙知府,做官不比打仗,做官如煮茶,如寫字,要更加溫良恭儉讓」

    趙傳薪瞪大眼睛:「老頭,你忽悠鬼呢?今兒都在跳大神,在場可沒有鬼。」

    「」宋小濂說:「趙知府,咱們總得講道理吧?我為吉-林府人,趙知府鹿崗鎮出身,你我相距並不遠,既然話說到這,老夫想問,你趙炭工難不成會對老鄉親動粗?」

    說到後面,有點急頭白臉的意思了,都不叫趙知府,直接趙炭工了。

    趙傳薪好懸沒笑噴。

    他咳嗽一聲:「怎麼會呢,老宋伱多慮了。但既然朝廷設兵備道,兵備道就不該越界管理。這五翼八-旗,本就該由我臚濱府節制,兵備道再節制臚濱府,你說呢,老宋?」

    張壽增在旁邊聽的滿臉古怪。

    一口一個老宋,熟稔的仿佛千錘百鍊。

    宋小濂早就知道,會有如同今日的拉扯局面。

    政治,講究的是妥協。

    聞言他說:「五翼總管受兵備道節制,乃遵循舊例。既然臚濱府已建,五翼總管歸臚濱府節制也無不可。只是,兵備道有權越過臚濱府,臚濱府卻要向兵備道報備。」

    趙傳薪眼睛轉了轉:「唔可以是可以,但五翼今後要聽令於臚濱府。」

    宋小濂覺得有些不對勁。

    十分有十二分不對勁。

    但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陷阱在哪。

    趙傳薪哈哈一笑:「既如此,巴當阿總管,我需要新設25個卡倫,每個卡倫1員卡弁,22員兵丁。五翼,每翼給我出115人。額外,我需要建立巡警局,需要每翼給我出5人訓練巡警。」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巴當阿目光閃爍:「守卡兵丁,皆由我五翼出?」

    他不可置信,因為朝廷實行新政的意圖已經很明確,進一步剝奪他們的權力,大力任用漢人充邊實邊,任用漢人官員,一邊屯田一邊守護邊疆。

    可趙傳薪一句話,就要粉碎這個意圖。

    宋小濂更急:「趙知府,此事須得從長計議」

    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趙傳薪眼瞼低垂,彈了彈雪茄菸灰:「不必再議,此事就這麼定了。巴當阿總管,你可有異議?」

    巴當阿很矛盾。

    第一,他們並不願意自己的權力被剝奪。

    本來蒙漢就矛盾重重,朝廷還要任用大量漢人實邊,局面對他們非常不利。

    第二,他們以前一直聽從都統衙門的話,冷不丁改換門庭,讓他心中忐忑,誰知道新建的臚濱府能維持多久?萬一將宋小濂得罪了,趙傳薪拍拍屁股離開,他們可就遭殃了。

    趙傳薪故意如此。

    要的就是挑撥五翼總管與兵備道的關係的效果。

    要不然怎麼展開工作?

    巴當阿真想一口答應,但他略一抬頭,就看見宋小濂正灼灼地盯著他。

    巴當阿內心嘆息,話到嘴邊變成:「知府大人,臚濱府才建,你招攬兩牛錄的人手,俸餉要如何發?是否壓俸?」

    這便是刁難了。

    朝廷連建府衙的銀子都撥不出來,哪來的錢給趙傳薪招兵買馬?當地的兵丁,俸餉除了兵備道發放,余者自籌。也就是層層盤剝。

    宋小濂聞言鬆了口氣。

    還好,巴當阿沒有反水。

    趙傳薪聞言想起了姚佳。

    他笑了:「俸餉足額發放!」

    「當真?」巴當阿眉頭一挑。

    兩人理解的足額不太一樣。

    五翼兵丁,發放餉銀一般只發6分,也就是半額。但對於常例來說,半額就是足額。巴當阿說的當真,是想問趙傳薪當真能把這半額發出來?

    趙傳薪不懂裡面門道,他說的足額就是足額:「自然當真。」

    巴當阿看向了宋小濂,宋小濂微微垂下頭,不置可否。

    這說明宋小濂並不會給趙傳薪撥款,否則他自然會開口替趙傳薪背書。

    那麼事情就有趣了,趙傳薪說能給,宋小濂表示不給,錢從哪來?

    巴當阿沉吟片刻,裝作很難的嘆息一聲:「哎,知府大人,你有所不知。原本,珠爾-特依到額爾古納河右岸的孟克-西里一帶,都是我們索-倫部的放牧地。庚子之亂時,沙俄的兵燹禍及那裡,放牧地被沙俄占據。僅是海拉爾河南北岸,不夠我們放牧所用,家家戶戶減產。如今,我們想要出人為你做事,必然有所顧慮,還希望你能理解。」

    宋小濂嘴角溢笑。

    對嘍,就是這樣,讓趙傳薪難受就好了。

    藉口和刁難什麼的,趙傳薪早有預料。在胡大給的那份資料中,此事也有提及。

    趙傳薪豁然起身,問巴當阿:「若我將你們放牧地奪回,你可還能有別的藉口?」

    巴當阿心說,光是這個就已經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你還想要什麼藉口?

    他提醒趙傳薪說:「俄人這數年間,入侵日益猖獗,在我們放牧地肆意擴占土地。搭蓋窩棚二百餘處,蒙古包5架,男女一千五百餘口,開墾荒墊八段,耕熟地幾千垧我們根本難以逾越,因為沙俄在中東鐵路沿線,每2里地設15員兵,光是這一段就有兩千餘荷槍實彈的兵丁。」

    說到這裡,一旁驀然不語的張壽增忽然開口:「作為對俄交涉局總辦,此事我會與中東鐵路管理局和他們的民政部交涉!」

    沙俄有多操蛋?

    他們在中東鐵路沿線設兵,同時還設立了中東鐵路管理局,在管理局下面又設立民政部、警察部、軍事部等十幾個部門。

    在別人的國家,設立十幾個部門可還行?

    清廷為此設立了鐵路交涉局、滿-洲裡邊墾分局,因為不是地方建制,所以疲於應對,根本解決不了事情。

    現在建了臚濱府,又用來安置趙傳薪,似乎也失去了與沙俄交涉的作用。

    張壽增能看明白趙傳薪和宋小濂立場,他本應站在宋小濂一方,可此時聽了巴當阿的話,還是一腔熱血的站出來,言之鑿鑿要幫忙交涉。

    足以說明此人還沒進化成官油子。

    趙傳薪齜牙笑:「不必了,我親自去交涉即可。巴當阿,你說他們都荷槍實彈是吧?」

    眾人驚疑,巴當阿點點頭:「是,都是荷槍實彈。」

    趙傳薪看看手錶,他做事須得爭分奪秒。

    壽寧寺的廟會集市開放前,他需要建自己的隊伍拉起來。

    張壽增張口結舌:「趙知府,你」

    「什麼你啊我啊的,都是一家人,誰去交涉還不一樣?」趙傳薪齜牙樂,抱起被篝火烤的昏昏欲睡的姚冰說:「你們接著奏樂接著舞,我去幹活了。」

    巴當阿錯愕:「天都快黑了,你」

    趙傳薪將姚冰包好,往背後一背:「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月黑風高,正當殺人放火!今日趙某喝你三斤酒,幫你解決了放牧地一事,回頭你膽敢再找藉口,我定是不饒你!」

    我焯

    別人不知,宋小濂太了解趙傳薪了,立刻就想要阻攔。

    可卻已經來不及,趙傳薪帶著徒弟已經遠竄。

    巴當阿看他面色焦急,不明白髮生什麼事,還問呢:「宋大人,你臉色怎麼如此難看?」

    宋小濂氣急敗壞,跺腳說:「難看?哼!你知道你一句話,闖了多大禍事嗎?」

    巴當阿吧嗒一口菸袋鍋子:「多大禍事?」

    「你」宋小濂氣道:「那趙傳薪是何人?你慫恿他奪回土地,你道他和真和張鶴岩那般去交涉嗎?他會用最殘暴的手段對待俄人!」

    巴當阿敲打菸袋鍋子,心說那也不差啊?

    兩虎相爭,誰傷不都是好事?

    宋小濂對張壽增說:「快,你騎馬追趕,務必攔住趙傳薪。」

    張壽增沒有騎馬,而是乘列車。

    而且,他也追不上趙傳薪。

    乘列車還要五六個小時才能到哩。

    而沼澤、湖泊、河流、草原、沙丘對趙傳薪而言如履平地,幾乎一條直線回臚濱府。

    呼倫-貝爾是世界三大草原之一,其中有三千多條河流縱橫交錯,有500多湖泊星羅棋布。

    回到衙署,趙傳薪將採買的煤和新鮮牛羊肉和蔬菜卸下。

    姚佳說:「趙大人,我去了一趟滿-洲里,我妹子說你訂的那批制服,尚且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出貨。」

    「好。」趙傳薪看看手錶:「此事暫由你接管,所需票據賬目,一樣不能少。」

    「是。」

    趙傳薪扭頭就走。

    麗貝卡·萊維問:「不吃飯嗎?」

    「不吃了。」

    哪有時間吃飯,天都黑了,正事沒辦呢。

    尼古拉二世,和他的沙皇前輩們抱著同一個想法——邊境線上,兩邊都是自己人才能睡得著。

    據說,尼古拉二世在邊境線上,一共部署了兩萬五千多士兵。

    這些部隊,編成了三個混成旅,每個旅兩個步兵團,一個步兵團3200人,兩個騎兵團每個600人,外加一個炮兵旅。

    這個兵力,和北洋六鎮的兩個鎮兵力相當。

    徐世昌只帶了一個鎮的兵力到關外。

    假如,此時毛子打過來,曹錕和吳佩孚真是凶多吉少。

    然而,這還只是邊防軍。

    除了這些兵力外,沿鐵路線還有專門的鐵路衛隊旅,這個旅下轄六個兵團,每個步兵團2400人,總兵力達到了1.5萬人。

    步兵團主要駐紮在每個大站,而數千騎兵,時時刻刻都在鐵路沿途巡邏,同時還有數千鐵路警察維持日常鐵路治安。

    所有所有的武裝加在一起,數目快抵達北洋六鎮總兵力的一半了,十分駭人。

    辛亥年,尼古拉二世很興奮,覺得有機可乘,陸續又向關外增兵一兩萬。

    可見這貨有多可惡。

    趙傳薪也不是傻子,面對這麼龐大的軍隊數量,就算拿苗刀從頭砍到尾,怕也是要累斷了胳膊也砍不完。

    得慢慢消耗,得長牙的癩蛤蟆上腳背。

    他第一站去的是滿-洲里。

    滿-洲里,第一次商業發展的小高潮還是在日俄戰爭時期。

    當時有200多國人商賈,和大量沙俄商人湧入此處經營。


    當初為沙皇收購軍需物資的沙俄企業,很快就因業務量驟減而陷入困境,因為戰爭持續的時間太短了。

    然後經濟開始萎靡,大量沙俄商人紛紛撤出,國人商賈由200人銳減到20多戶。

    大浪淘沙,能堅持下來的,都是精華。

    經營布匹、雜貨的萬茂盛商號,老闆呂鳳岐正在盤賬。

    忽然聽見頭頂傳來微弱的窸窸窣窣聲,他一愣,抬頭看看,罵道:「這些耗子,真是無法無天,該死!」

    罵完,繼續低頭盤賬。

    趙傳薪就在他的頭頂,盤膝而坐,戴著頭盔,靠夜視能力偷窺滿-洲里沙俄兵營所在。

    當大隊的巡邏士兵經過。

    趙傳薪起身,披上暗影斗篷,跳下了屋頂,尾隨其後。

    這些沙俄士兵,不知不覺帶著他去了兵營,去了武器庫。

    不是每個人晚上都要交付武器,但趙傳薪打開武器庫大門後,依舊看到了兩百多把莫辛納甘等各色步槍。

    只是沒看到彈藥,彈藥應當存在另一處。

    他將武器架上的槍一卷而空,怎麼進來的怎麼出去,就在站崗士兵的眼皮子底下的黑暗中來去無蹤。

    等待一會兒,發現沒有合適的機會後,趙傳薪又去了車站鐵路沿線,扒上了列車車廂。

    風將暗影斗篷下擺吹起,露出他的真身。

    但沒卵用,夜色和黑乎乎的車廂,使得車頂的趙傳薪十分不起眼。

    走了約麼十來分鐘,下面出現一隊護路隊毛子騎兵。

    趙傳薪當即跳車,躍下時,恰好落在一人馬背,手中小藏刀從後面探到前面給他抹了脖子。

    這一隊騎兵有十人,正抽菸喝酒吹牛逼呢。

    最後一人被趙傳薪弄死,前面的人竟然毫無察覺。

    趙傳薪站在馬背,跳了起來,苗刀橫削,前面一人大好的頭顱沖天而起。

    一腔熱血噴濺,這才驚動其餘人。

    「啊是血!」

    嗤

    「你,你怎麼了」

    「嗤」

    一個接一個人倒下。

    剩下的人嚇懵逼了。

    黑乎乎的,又沒有路燈,他們什麼都看不見。

    忽然,一個沙俄士兵,提著馬燈在照耀到了一抹古怪的黑。

    這團黑,罩住了另一匹空馬的馬腹,才讓他察覺不對勁。

    暗影斗篷的黑能吸收99%多的光線,隱入夜色讓人難以察覺,但在顯眼處同樣會顯得突兀。

    剛想舉槍,一把巨斧打著旋飛來。

    噗嗤

    砰

    槍還是響了。

    趙傳薪也開槍。

    砰砰砰。

    一槍一個小朋友。

    他快速繳了幾人的武器彈藥,翻了翻兜,摸出錢財、酒壺等隨身物品,看見有好的皮帶,也給隨手解除了。

    都做完後,他踩著縹緲旅者追趕火車,重新登上車頂。

    槍聲在夜裡傳播的很遠,異常響亮。

    護路隊彼此間距並不遠,趙傳薪確信下一波護路隊肯定聽見了。

    果然,沒多久,從扎-賚諾爾方向,匆匆趕來一隊騎兵,人數有三十多人。

    他們先是打量火車,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就向後追去。

    趙傳薪跳下火車,踩著縹緲旅者從後面摸了上去。

    左一刀,右一刀,左一刀,右一刀

    沙漠之根將趙傳薪牢牢固定在縹緲旅者上面,他身高臂長,苗刀更長,穿行於馬隊之間,左右出刀,一刀一個毛子。

    「啊」

    這麼刺,肯定不會當場死。

    頓時慘叫連連。

    騎兵隊伍頓時慌亂。

    人怕,但馬不怕。

    「敵襲,敵襲」

    砰砰砰

    趙傳薪躬身,躲在一匹馬後面,誰也找不見他在哪,護路隊的子彈全部打空。

    唏律律

    「停下停下,搜索敵人」

    這人剛勒停了馬,趙傳薪竄上前去一刀斬過。

    嗤

    聲音戛然而止。

    這下,其餘人更慌了。

    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恐怖的敵人。

    嗤嗤嗤

    砰砰砰

    一輪連這些騎兵自己都不知道射到了哪的子彈飄飛過後,他們重新拉栓的間隙,趙傳薪收起縹緲旅者,躍起連斬兩人,把持一人剛拉好栓的水連珠對準另外一人開火。

    砰!

    倒地。

    說起來繁瑣,趙傳薪動作其實是極快的。

    通常當毛子聽見「呼啦」一聲後,必然有人身亡。

    刺、刺、反手後刺,雙手橫削,單手刺,刺

    片刻時間,除了重傷就是死。

    趙傳薪如法炮製,解下武裝,翻兜,抽皮帶,補刀

    重新扒火車。

    沒錯,他今晚上有兩個目標。

    第一儘可能多的搜繳武器,第二是要拔除從滿-洲里、扎-賚諾爾到海拉爾站間沿線的護路隊騎兵。

    這些護路隊幫著那些越境的沙俄人作威作福,沒了護路隊,趙傳薪接下來的行動就沒了後顧之憂,可以肆無忌憚。

    他也不急,跟著火車走。

    碰上就殺,沒有就當休息。

    有對講機和電話的時代,他也無法這樣干,現在就欺負他們通訊不暢。

    要讓這裡的毛子和旗-人都見識見識他趙傳薪的恐怖!

    老子趙傳薪——來了!

    火車很慢,車頂髒兮兮的,趙傳薪不能讓暗影斗篷沾上灰塵,後面乾脆將斗篷脫掉,換上了集火甲,坐在火車車廂上,雙腿垂下,披風歪歪斜斜的向一旁飄揚。

    護路隊很容易辨認,只要提著馬燈,在夜裡好像螢火蟲那樣閃爍的,肯定就是騎兵。

    卸掉偽裝,趙傳薪大刀闊斧,橫衝直撞。

    縹緲旅者在馬隊中漂移,輾轉騰挪,劈砍刺削,儘量少浪費彈藥,但也不是絕對不用。

    譬如這一隊人,最後一人想要騎馬逃脫,趙傳薪撿起一桿莫辛納甘,頭盔的夜視讓他輕鬆瞄準。

    砰。

    正中後心,落馬。

    趙傳薪乾脆將槍一收,繼續追逐火車休息。

    火車進了扎-賚諾爾。

    趙傳薪遠遠的看見,有近兩百人的步兵,將車站包圍,嚴陣以待。

    滿-洲里到扎-賚諾爾滿打滿算三十公里,又是在夜裡,槍聲不可能傳不過來。

    趙傳薪笑了笑,給自己安排了個舒服的姿勢,在車廂頂躺下。

    列車進站,緩緩停下,毛子士兵一擁而入。

    車頂的趙傳薪聽見下面傳來嘰里咕嚕的咒罵聲和翻找的聲音。

    包括趙傳薪所在的這節裝貨的車廂,士兵也都一一翻找。

    他們當然一無所獲。

    等他們全部下車,在車站重新列隊,火車吱吱嘎嘎的開動。

    趙傳薪見他們排列的那麼密集而整齊,實在沒忍住,從空間中取出了要你命三千M1907。

    這麼好的陣型不來一發可惜遼!

    這是他和班傑明·戈德伯格一起研究出來的火箭筒。

    填好彈藥,裝載,發射管扛於右肩,右手握小握把,左手激發。

    列車頂上發射筒後方爆出一團耀眼的尾焰,殺傷彈打著旋帶著氣鳴聲朝密集的沙俄士兵飛了過去

    昨天好多人挑理了。

    我設置通知提醒了,每個人發的每張月票都能看見。除了一串數字記不住,其餘常投票的都有印象,所以才看見了會說話的肘子。

    看大家挑理,嚇得我加班加點,累斷了小手指,坐大了前列腺,掉了七十多根頭髮,這才多趕了一章賠禮,今天整兩章,答謝所有投票和破費打賞的兄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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