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楓 第三十五章 學習

    我說：「那晉哥哥不是白挨這麼一下了，還差點丟掉命，真是。」姑父說：「暫時是要忍氣的。」我說：「就不能有個說法？」姑父說：「昨天這麼大的動靜，今天一定是有言官啟奏彈劾兩位皇子的。」我心裡很鬱悶。彈劾怎麼樣？那兩傢伙最多就是被教訓一通。

    這時下人來通報說：「吳老太爺過來了。」姑父立即迎出去，我和舅舅也跟著出去迎外祖父。出門不遠，就看到外祖父已經朝這邊走過來。姑父見到外祖父立即作揖，接著一通寒暄。禮讓著往屋裡走。

    進了房間，外祖父開始問起晉哥的情況。舅舅一一回答。我做了些補充。外祖父說：「樂丫頭，這次事後，你的醫術瞞不住了，你有什麼打算？」

    大家都看著我，我想想說：「也沒有什麼，順其自然，我們自己不去宣揚，低調些，別人知道就知道吧，醫者本著的就是治病救人，以後有誰家誰生病了，需要我救治的，我一定盡力而為。」

    外祖父點點頭說：「我也是這樣看的，你之前表現的太過於軟弱，就怕別有用心的人使壞，說你是什麼妖魔附體什麼的。我們要做些最壞的打算。如果有事發生，要有應對之策。」

    姑父說：「這個不怕，家父和大相國寺的慧明大師交情深厚，改天讓家父卻跟慧明大師商量一下，讓他給清楓舍幾促句吉言，那些妖魔之說就沒有立腳之地。」

    外祖父說：「嗯，這樣最好，等王相有空去時，我帶清楓一同去。」然後外祖父對我說：「昨晚我見你醫治的過程，非常高超，手起刀落，乾淨利索。而且準確無誤，對人體的構造非常熟悉。未來會幫助無數人，老夫很佩服。經過這事以後，你可能要在相府盯著晉哥兒幾天，然後你就要回肖府了，這是我這些年針灸病例的記錄要案，你拿去看看，你娘當年的針灸非常好，她的嫁妝里有一整套上好的銀針，你回去找找看。你要的工具可能還要六七天才能出來。到時讓人給你送家裡去。」

    我很感動，說：「謝謝外祖父為我做這麼多，也謝謝姑父，謝謝舅舅。有你們這麼多長輩關心。我很幸福。」說完給大家鞠了一躬。外祖父說：「有什麼事，要記得找大人商量。不要擔心，你不是一個人，你身後有幾個大家族會幫你。」我再次謝謝大家。

    晚飯後，外祖父回去了，祖母也回肖府，舅舅還陪我在王家呆一個晚上，思明哥晚飯後也過來了，舅舅一天在相府沒有離開，思明白天去了醫館，這是一個很上進很好學的年青人，從看了我給趙衡做手術以後，常常問我些關於手術的問題，昨天見給晉哥手術後，就更是想粘著問問題。

    思明哥問我：「清楓，我能跟你學做手術嗎？」我看著思明說：「你想學？」思明說：「嗯，我感覺到手術可以治很多急時的傷病。」舅舅也說：「嗯，我也覺得是這樣，很多急性的傷痛，清楓的方法很管用，很多急性的傷痛如果沒有得到即時治療，死亡率很高。」我說：「好的，你願意學，我教你，改天我整理些筆記給你看。」思明高興的說：「好的好的，謝謝清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