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盛清時代
&弟,二哥在這兒給你道喜了。」阿哥所里,福全眉開眼笑的走到玄燁身邊,「一日內三位佳人入懷,三弟的艷福真真是不淺啊。」
本就不是真心想要這三個貴女的玄燁,聽著福全這看似是祝賀,實則是幸災樂禍的話。眉頭皺到了一塊兒,「二哥如今有了合自個兒心意的福晉。再過些日子等郡王府建好,二哥的日子可就是真滋潤的緊了。怎麼,現下來看弟弟笑話來了?」
&你笑話?」福全連連擺手,「二哥怎麼會瞧你笑話呢。你堂堂大清太子,皇阿瑪一下子就給了你三個側福晉。且還在宮裡給你建了東宮。就這般的好事,誰聽了不是羨艷的份兒啊。」
&艷?」玄燁眉峰一挑,「二哥既是覺著這是人人羨艷的好事兒。那想必二哥也是羨艷的緊。既是二哥如是所想,弟弟一定成全。趕明兒弟弟就同皇阿瑪說道說道,也給二哥再指幾個側福晉。也好全了二哥對弟弟的一片真心!」
&三弟你別呀!」福全見玄燁轉身要走,還以為明兒個玄燁真要去福臨那兒說這事兒。心裡急了的福全,收斂了幸災樂禍的笑容,趕忙攔在了玄燁前邊兒,「嘿嘿...三弟。你看啊...二哥這才娶了福晉不過三月,三弟你就別拿二哥逗樂了。」
&樂?弟弟豈會拿二哥逗樂。這不是二哥自個兒方才說的嘛。」讓你幸災樂禍,急死你!玄燁不懷好意的想著。
&弟...二哥錯了還不成麼...」福全楚楚可憐的看著玄燁。
瞧著比自個兒還高半頭的福全,露出一副女子才會有的神情...玄燁一陣惡寒,「行了。爺才不干那般不靠譜的事兒。你當爺都和你一樣啊!就曉得背後看人笑話!」
&得好像你沒看過似的...皇阿瑪的笑話,你看得還少不成...」福全很無良的想到幼時玄燁總拉著他看自家皇阿瑪笑話的情景。
&咕什麼呢?!」玄燁一記刀眼飛過。
&沒什麼。」福全立正站好,一臉正經的說著瞎話。
&哼?」
&的。比金錠子還真!」生怕玄燁不信,福全一再強調,「三弟...你看...二哥都認錯了。那去皇阿瑪那兒的事兒,你看是不是可以...」
&了!回你的院子陪二嫂去吧!」睨了一眼福全一眼,玄燁轉身就走。
&二哥就先回了啊。」福全這走的叫一個快。沒幾下子就走到玄燁院子的門口,「三弟,你今兒晚上,先去哪個小弟妹那兒?」
正打算回書房的玄燁,聽著福全這話...「愛新覺羅福全!」玄燁帶著風的轉過身來,對著院門口的福全怒目而視。
瞧著玄燁的模樣,福全這才意識到自個兒又說錯了話。生怕被玄燁抓著的福全,砉然就沒了身影。就是腳底抹油,也不過如此。
&子,這時辰不早了。您看今兒個晚上...您是歇哪兒?」
玄燁瞪過福全後便去了書房,仔細的批著福臨讓大臣送到他這兒來的摺子。
本來心情不大好的玄燁,也因著批摺子忘了這茬兒了。可是梁九功現下這麼一問,玄燁又蹙了眉,「什麼時辰了?」
&主子,現下亥時二刻了。」梁九功偷偷抬眼看了眼玄燁的神情,見玄燁一臉不耐,梁九功心裡就有譜兒了。看來這三位側福晉,也就只是側福晉了。梁九功在心裡頭默默地想著。
梁九功這頭在琢磨著日後對三位太子側妃的態度,玄燁坐在書案後,也在想著今夜該宿在哪個女人的房裡為好。
論家世背景,這鈕祜祿氏絕對是當仁不讓的。至於這赫舍里和馬佳氏...一個在朝,一個在軍。不相上下。
可若自個兒先去了鈕祜祿氏那兒,那鈕祜祿氏日後怕是事事兒都要高上一頭。這並不是自個兒和阿瑪所樂見的。
排除了鈕祜祿氏,玄燁便在赫舍里氏和馬佳氏中做起了選擇。思索良久,玄燁才道,「小梁子。三位側妃你都瞧見過了麼?三個側妃的長相,哪個最佳?」
&呵...」梁九功乾笑了兩聲,不知道該怎麼說。
&曉得你這猴兒精猴兒精的,定是瞧過了。就是沒細瞧,你也定是看了一眼的。快說!」梁九功跟在玄燁身邊伺候了這麼些年,他什麼模樣放什麼屁,玄燁自然是曉得的。就他現下這副心虛的樣兒,早前定是瞄過眼了。
&主子話。奴才今兒個在三位側福晉進阿哥所前,因著有股小風吹起了蓋頭。所以奴才恰巧瞧見了馬佳側福晉。奴才覺著,主子您定會滿意的。」
馬佳氏麼...
玄燁又斟酌了一會兒才道,「你去給爺弄兩壺酒來。爺要醉上一醉。等爺醉了,你就把爺送到馬佳氏的屋子裡。剩下的...」
&子放心。奴才省得您的意思。奴才這就去給您拿酒去。」
&吧。」
得了玄燁首肯,梁九功才弓著身子退出了玄燁的書房。
滿人不似漢人的一妻多妾,而是三妻四妾。是以這側福晉的名頭雖比不得福晉,可也是正兒八經兒的妻。既是妻,那自然也是身著大紅吉服、頭遮大紅蓋頭的。
馬佳氏這頭,正規矩的坐在床上,等著玄燁來掀蓋頭。那頭『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玄燁就讓梁九功背到了房裡頭。
&來搭把手兒。太子爺同裕郡王喝高了。」
梁九功剛把玄燁背進了馬佳氏的小院兒,就招呼起人來幫忙。
而梁九功這麼一招呼,馬佳氏身邊的人自然是要進去回了的。
&福晉。太子殿下來咱們院兒了。」馬佳氏的陪嫁嬤嬤進了裡屋回話,「背太子殿下來的梁公公說太子爺同裕郡王喝高了。您看現下該...」馬佳氏的陪嫁嬤嬤安氏問著馬佳氏的意思。
&醉了還不趕緊讓人伺候著!」馬佳氏現下也顧不得規矩了,自個兒就摘下了頭上的大紅蓋頭,「快,隨本福晉去瞧瞧。」
&
&福晉吉祥。」梁九功一瞧見馬佳氏出來了,忙行了個禮。
&這是怎的了?」馬佳氏進了前屋。見玄燁『醉』得不行,忙上去親自扶到了自個兒肩上靠著。
&側福晉。主子這是同裕郡王喝高了。先前主子就交代了,今兒個晚上歇在您的院兒里。」梁九功低著頭,按著玄燁的意思,編著瞎話。
聽著梁九功的回話,馬佳氏心下一喜,但面上卻不顯,「有勞公公了。」
&敢不敢。」
&嬤,讓人將爺扶到裡屋去吧。再讓下頭的抬了水來。」吩咐好了安氏,馬佳氏又對梁九功道,「梁公公,麻煩你取件爺的衣裳兒來。」
馬佳氏的要求合情合理。她一個剛進門的新婦,如何能有玄燁的常服。是以梁九功聽罷,並不多說其他便應了話,「奴才這就去。」
梁九功給馬佳氏那兒送去了玄燁的常服。這才又親自去了鈕祜祿氏和赫舍里氏的院子,交代了一番。
梁九功的說辭雖是一樣的,可是這兩個新嫁娘聽了話後,卻是各有各的反應。
&媚!」鈕祜祿氏這兒聽了梁九功的回話,雖當下沒說什麼,可等梁九功一離開,鈕祜祿氏就扯下了自個兒的紅蓋頭。
燃著的紅燭放出的柔和燭光,照在鈕祜祿氏那花了精緻妝容的臉龐上,卻沒有兩相交融的那一絲和諧。反倒是把鈕祜祿氏面色不愉的面龐,照得分外清晰。
&福晉莫要如此說,當心隔牆有耳。」鈕祜祿氏的陪嫁嬤嬤葛氏,往門窗處瞧了瞧。低聲勸慰著。
&嬤說的是,是我糊塗了。」鈕祜祿氏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奶嬤嬤。
&福晉是老奴打小奶大的,就是為了您賠上性命。老奴也絕無二話的。」
&自是曉得嬤嬤的用心的。」鈕祜祿氏拍了拍葛氏的手背,又道,「可是嬤嬤,論出身她馬佳氏如何能比得上本福晉!她除了姿色狐媚了些,有哪一點比得上本福晉!可今兒個爺卻偏偏歇在了她那兒!你說,這讓本福晉如何能不氣!這豈不是在打鈕祜祿氏的臉嗎!」
&福晉慎言!」葛氏再次勸著,「如今側福晉是在宮中,宮中可不比外頭。有些事兒咱們心裡頭就是跟明鏡兒似的,那也不能宣之於口。若被有心人拿來做筏子,傳到了太子或是皇上的那裡,那鈕祜祿一族才是真在皇上那兒記了名兒!」
鈕祜祿氏的院子裡,葛氏在勸著人。而赫舍里氏的院子裡,卻是另一番景致。
&福晉。太子爺既是讓梁公公來傳話了,那咱們...」
&嬤替我沐浴更衣吧。」赫舍里芳敏淡淡的吩咐著。一點也聽不出是不愉或是些其他的什麼情緒。
&赫舍里芳敏的陪嫁嬤嬤他他拉氏瞧著自家主子氣定神閒的模樣,便曉得主子自有考量。
他他拉氏伺候著赫舍里芳敏沐著浴。浴桶里的赫舍里芳敏卻想著玄燁這麼做的緣由。
在她看來,能讓聖上定為太子的人,絕不會是個庸碌之人。這點從江南的圈地案裡頭,便可知一二。
自個兒所嫁之人既非庸碌之輩,那又豈會真的是因著馬佳氏容顏姣好而選擇夜宿她那兒?這位太子爺這般一醉,真是醉得讓人匪夷所思啊...
想來,也只是因著不想讓那鈕祜祿氏拔了頭籌而已。至於自個兒...馬佳氏的根兒在軍中,就算他們與鈕祜祿氏真掐起來了,那也礙不著前朝多少事兒。可若是自個兒的赫舍里氏...那就大大不同了。
作者有話要說:清朝后妃制度在初期並不完善,是順治十五年(1658)才決定開始採用禮官建議。順治十七年(1660年)規定,親王、親王世子及郡王妻封福晉,側室則稱側福晉。亦用以封蒙古貴族婦女。 此時只有福晉和側福晉之分。在此時和之前,側福晉與嫡福晉都是王爺的正妻,側福晉最低也算平妻,不過是嫡福晉身家更顯赫一些,但二者的子嗣皆為嫡出。清朝的后妃制度於康熙帝時才大致完備。
以上解釋的這些是正史上《大清會典》裡的。但是本小說作為清穿小說,且是不按歷史軌跡的小說,那麼很多地方也會與史實不同。
傾城在小說里的設定,就沒打算把滿人寫得漢化得特別厲害。因為傾城覺得,既然是少數民族建立的王朝,保有一些自己特有的東西比較好。例如本章節中提到的,滿人的三妻四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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