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滾滾的有沒有!?
聽見那幾乎是刷屏的消息,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真是智商有問題了。
擺在宜爾哈面前的事情非常明顯——佟妃從重生女變成清穿女了!
不由自主的宜爾哈嘴角抽搐,難道康熙的表姐這個身份就那麼的受人歡迎,先是重生又是穿越,這真是……打不死的節奏呀!
但不可不說的是,得知佟氏被穿後,別管那重生女死哪裡去了,宜爾哈心裡都隱隱約約的鬆了一口氣。
對於佟妃這種狠角色來說重生比穿越更可怕。畢竟穿越者雖然有歷史作為憑據,但哪怕前世的身份就是國家在安全局玩情報謀慮的,論宮斗宅斗這玩意,還是本土的重生女厲害得多,術業有專攻嘛。
其實宜爾哈的這般認識完全被佟妃給誤導了,佟妃要真那麼厲害上輩子也不會英年早逝,這輩子也不會出師不利。至於後面那些讓宜爾哈感到很有壓力的計謀,佟妃肯定沒和別人說過,她都是學上一輩子某些人的,她如今能有這般成就完全是將上輩子某些人用的好的謀略生搬硬套上去的。
就這,生搬硬套都還失敗了好幾次了,可見其智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好的誤會。
對著佟妃一瞬間便清穿女了,宜爾哈心裡竊喜,準備讓人去套套這位清穿女的底細,雖然如今流行大學士白領穿越,但也不乏殺手、特wu分子什麼的危險人物。
給了景仁宮裡某個躲在角落裡忙乎的人一個眼神後,宜爾哈才問道一旁剛剛站起身來的太醫:「佟妃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暈倒了,今天早上在慈仁宮不是還好好的嗎?」太皇太后病倒了,但皇太后沒有,因此一個月兩次的請安流程還是不能被廢的,只是從慈寧宮變成了慈仁宮。
「回稟懿貴妃,佟妃娘娘她脈象沉穩身子並無其他病症,微臣也不知道佟妃娘娘為什麼沒有醒過來。」太醫也鬱悶了,就差明明白白的說佟妃這是在裝暈了。
「混賬!」康熙怒罵道:「人都昏迷了,哪有查不出病症的,朕要你有何用……」
「皇上!」眼見著康熙就要爆發出了,宜爾哈連忙出聲勸道:「皇上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太醫也有專攻,既然他瞧不出來佟妃身患何病。妾斗膽,求皇上讓太醫院院使來給佟妃看看吧,若院使不成還有御醫了。」
這太醫院的太醫又不是神仙什麼東西都能治,就算是華佗也不是全面醫生,至少在內科方面他就不如和他同一時代的張仲景。無他,術業有專攻,在外科方面華佗就能甩其他人N條街,笑傲幾千年厲害的很,人家在東漢末年就敢做開顱手術了,可西醫到二十一世紀都不敢做了。
聽了宜爾哈的話康熙怒氣稍緩,連忙讓人去請太醫院院使來,至於御醫什麼的那是不能輕易動的。在後宮很多時候就算是人病死了,也享受不到御醫看病的待遇。
就在眾人等著太醫院院使來的時候,翊坤宮的趙公公派人來了,在外面探頭探腦的,梁九功看見了比劃了一個手勢讓他在外面等著,然後以眾人都沒有注意的動作挪了出去。卻不想在挪回來的時候被康熙給發現了「有什麼事!」
「回皇上,懿主子*里的人來報說內務府的人有要事求見懿主子。」梁九功聽出來了康熙話里飽含的怒氣,立馬回道。
「他可有說什麼事?」宜爾哈問道,一般的事情趙公公這個謹慎的人是不會專門派人來找她回去的。
梁九功看了康熙一眼,見康熙沒有什麼異議才說道:「奴才聽說好像是有關眾位娘娘冊封大典的事情。」按照規矩這后妃嬪以上的,聖旨冊封后那是不算正式上崗的,要舉行一個冊封的典禮,在典禮上禮部的官員會交給后妃分位相對應的金冊、金印,搞完這些後,這位子才算的上名正言順。
「這……」宜爾哈看向看向,神色間拿不定主意。
「你先回去處理吧!」康熙揉揉頭,只不過大半個月沒回宮,一回宮就各種的事情都出來了,果然皇帝這職務那是一天都不能偷懶呀!
「是。」宜爾哈領命帶著人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招來內務府的人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朝服出了問題,為了節儉康熙吩咐禮部將所有人的冊封大典一起舉行了,這朝服可是有關臉面的事情,什麼分位能用什麼不能用什麼,都有嚴格規定的,一旦出錯,某嬛娘娘的下場就是榜樣。
「怎麼會少了,本宮記得之前還有多的?」宜爾哈一臉的疑問。
這朝服所用的布料、針線、配飾都是有規格的,不是隨便那種布料都能拿來做朝服的,一向在這方面宜爾哈從來都是多算一些,以防意外的,可沒想到如今還是出錯了。
內務府的張公公苦著臉回道:「娘娘按照賬本上撥下來的數的確是有多的,可奴才今個讓人去取其中薰貂皮製作朝冠,才發現那薰貂皮都不能用了,巴掌這麼大一塊好的都沒有。」
宜爾哈皺眉,聲音有些怒氣「廣儲司的人是怎麼保管東西的?這都保管不好?」
薰貂皮是冬天製作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皇貴妃、貴妃朝服用的,不但朝冠要用,朝袍和朝褂也要用。除此之外薰貂皮也是作為冬季制服的重要皮料之一,清朝在這方面的儲存量一向很大,因此宜爾哈壓根就們可以換想過竟然會是在這方面出來問題。、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也不怪廣儲司的人,娘娘您是知道的,今年皇上才將御用監改為廣儲司了。不但改了名,之前還清理了一些奴才出去,這人手難免有些混亂,怕這薰貂皮就是在混亂中出了錯。」張公公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今年的內務府可以說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先是因為後宮主子出事被洗清了一道,還改了好幾個部門的名字,隨後又是皇上下旨和後宮嬪妃有親戚關係的人都被趕出內務府了,緊接著又是五年一輪換制度。
總之今年的內務府就是風雨漂蕩著的,老人被攆出去,新人上崗,人心惶惶,這就難免有出錯的時候。
可就算這是人之常情,但在後宮人之常情可是講不通的。
這不……
「呵呵,你們就敢在本宮這裡說說這話而已,在皇上面前你們有膽說這話,本宮就服了你們。」宜爾哈冷笑道。
張公公臉上有些尷尬,顯然是心思被宜爾哈給說中了,這年頭都是欺軟怕硬的。即便是內務府有五年的輪換制度,那關他什麼事,他是太監又不是內務府的官員,不怕失業,因此這次敢在宜爾哈面前說話放恣了一些。
「行了,公公起來吧!本宮記得薰貂皮可不止儲存在這一個地方,其他地方的了?」宜爾哈問道。
薰貂皮這玩意因為每年需要的量很大,因此每年下面的人都會上進很多來,基本上每年都有多餘的,這一個庫房的保存壞了,還有其他庫房的了,而且如果宜爾哈的記性沒有出錯的話,今年的薰貂皮似乎還沒有入庫,實在不行也只能催催下面的人將今年的薰貂皮提前送過來了。
心裡有了解決辦法,宜爾哈自然是不急的,怎麼著也得給內務府這些人一個下馬威,將他們給震住,不然日後管理起來就麻煩了。
「奴才謝娘娘。」張公公從地上爬了起來「回娘娘的話,其他庫房的薰貂皮並未受到影響,只是那些都是前幾年的了,顏色難免沒有去年的鮮艷。」
這布呀皮的東西放就了,可是會褪色的。有眼神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宜爾哈笑道:「不用這些,那張公公告訴本宮這事應該怎麼解決了?」今年的還沒送進入宮了,而且今年的薰貂皮都是有數的,除了留給皇宮裡面的人做衣服外,康熙還要賞給前朝的大臣,今年又是大勝年要賞的文武百官可比往年多,即便是剩,也剩不了多少。
張公公的面色一僵「是奴才想岔了,娘娘英明。」
宜爾哈讓田嬤嬤去取了自己的妃印來,重新給張公公開了一份領去東西的摺子,交給他「大典是不能耽誤的,只能先便宜了他們,另外開庫取用。只是這錯還擺在那裡,廣儲司的人一個也別想跑掉,讓他們將皮子繃緊點,待本宮回過皇上後再作處罰。」輕輕的揭過去那是不可能的,整整一個庫房的薰貂皮都不能用了,那損失的可不只是一兩塊的事情。
「娘娘,這……」張公公顯然有些遲疑,準備為以前今後的同事說點好話。
宜爾哈鳳眼一瞪不怒自威「你說是保管不善沒的,誰信呀,指不定就是有人中飽私囊了,這事本宮可兜不了。」
張公公心裡一驚,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事怕是要不好了,要說到中飽私囊沒人能比內務府的那些人更精通了。皇上女人的份例他們都敢扣,還是什麼是他們不敢的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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