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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只要有一線希望都請李大夫盡力保全。大筆趣 m.dabiqu.com」胤禛如是說道。
「正是此理,孩子已經兩月了,再有一月胎兒就穩固了。
那這也是李大夫的功德一件,咋們府里,必是少不得李大夫的好處的,請李大夫千萬不要推辭。」
那拉氏亦在一旁表面點頭說道,實則在內心巴不得李氏早點去死,最好是一屍兩命她就要燒高香祝賀了。
「老朽明白,老朽會盡力而為。」
說完這句話李大夫知道不能再耽擱了,取來紙筆寫下藥方遞給等在一邊的小順子。
「依方子去抓藥,三碗清水煎成一碗後即刻端來服用,一日三次。另外再給我去找一些艾葉來,越快越好。」
他一邊說一邊從隨身醫箱中取出針炙用的銀針。
艾葉很快就拿來了,醫書上言艾葉有鎮痛止血的功效,艾葉點燒後熏手足十指,可以保胎固元,但忌之多用,尤其是體虛之人。
李大夫因著家裡是世代行醫,家裡醫書更是藏書豐富,曾從古書上尋得一個配合燒艾的針炙之法,其固胎的功效比單純燒艾好上許多。
為怕打擾李大夫醫治,所有人皆退避外間等候。
此時已至亥時夜深時,寒意滲人,縱然有披風擋風依然手足冰涼,李氏那賤人,自己出事卻要自己跟著折騰,
那拉氏心裡真是恨死了這李氏,竟敢在她之前便懷上了,竟然還瞞得她到現在才收到消息,真真是氣死她了。
但她是嫡福晉,府里子嗣傳承是她的責任,她不管也不能有怨言。
因此便把怨言深深的埋藏心底,表面一副憂心忡忡之象。
如此等了半個時辰後,方見李大夫帶著一身濃濃的艾草氣息從裡面出來,胤禛見之立時追上去問道:
「情況如何?」
李大夫止住了此刻心中的驚濤駭浪之色,只得在心中感嘆這皇家後院真是爭鬥不斷。
這李格格更是了不得好本事,竟然如此高超的本事能自個改脈之術,剛時個竟連他摸脈都沒摸出來。
剛四阿哥他們出去後,李大夫忽然就發現那李格格馬上就變了個人。
一摸脈,李大夫更是嚇得膽都破了,這時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多半是卷進了這皇家後院之爭了,就是不知道這李格格是打算要對付誰了。
但四阿哥問了,他只能撿些能說的說,像他們這種平民大夫,那是誰也得罪不起的,只能看想辦法能不能回老家避避難了。
「血已經止住,胎像也稍稍穩固,但至於能不能保住胎兒就看李格格自己了。
待藥煎好後即刻讓她服下,往後在孩子出生前必須每日定時服藥,還有千萬不要下床也不能坐起,儘量安慰保胎,多半是沒多大問題了。」
「有勞李大夫深夜奔波,胤禛感激不盡。」
胤禛聽得李大夫說孩子有可能保住,此刻心中不禁輕吁了一口氣,朝李大夫拱手致謝之餘,又道:
「若李大夫不急著回去的話,能否在此地多留一會兒,待胎兒稍稍穩固一些再走?」
「這個,李格格只要按老朽開的藥每天按時服用,也儘量少受刺激,保持心情愉悅的話。
後面胎兒多半是沒多大事的。老朽家中還有事,得先趕回去了。」
李大夫是一臉古怪之色,這李格格本來就沒多大的事,全都是這李格格一人弄出來的,卻是沒想到,連這四阿哥都不知道,當真好本事。
但是他可不想參合在這些事裡了,因此便早早推辭了四阿哥的挽留,一路急匆匆的趕回家了。
這皇子府啊,多半是要亂了。
他若不提前做好安排,他想,這次他全家老小,多半也要跟著性命不保了。
李大夫走後,白薇白芷及整個紫韻閣的奴才們才是真真將心放下了,白薇更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好不激動。
相反,那拉氏就夠鬱卒的了,本來還以為這個賤人不用她動手了的,不過現在看,估計她還得另想辦法了。
「可是好多了?」胤禛走進西暖閣,握住李氏的手,一臉溫柔的問道。
「爺……妾讓爺擔心了!」
李氏覺得此刻的胤禛一臉的暖光照著她,暖暖的,舒服極了。
那拉氏跟著進到西暖閣,看到眼前的一副暖景圖,覺得礙眼極了。
這個狐媚子李氏,霸著爺幾年了,此刻都懷孕了,還不安分,還在博爺的寵愛,那拉氏恨不得當場撕爛李氏那一臉亮眼的幸福。
到底作為福晉幾年了,少不得還是穩著,一臉端莊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不然後面一盆黑水潑她身上,那就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妹妹身子素來健碩,先前不曾聽妹妹說懷上了,也不曾有妹妹磕碰摔倒的經歷。
為何今兒個才發現懷上了,竟就會突然有小產的跡象,且來勢如此兇猛。」
不止她,所有人心中都有同樣的疑問,此事來得蹊蹺,讓人摸不著頭腦。
特別是紫韻閣一竿子奴才,他們可都是知道自個格格是懷孕的身子。
但是先前都好好的,怎的今晚就大出血那麼嚴重,可真真是嚇到他們了。
「嬪妾也是前不久才發現自個有的,本來一向都是安穩的,不知道今天怎的吃過午膳後,到晚間就隱隱有些不舒服。
爺過來的時候,嬪妾本是要給爺驚喜的,沒成想竟是讓爺差點生氣了,妾一時激動,就出事了,都是妾的不是。」
李氏見胤禛也是看著她,倒是有些不自然,不過今兒個已經如此了。
就憑這個,想扳倒那拉氏想也不可能的,但她可以先給那拉氏上上眼藥。
作為福晉,府里所有女人的子嗣都是歸那拉氏管的,那以後她再出點什麼意外的話。
呵……她那拉氏又怎可能那麼輕易的置身事外呢?
「我記得妹妹是有自己小廚房的,莫不是妹妹今兒個午膳是從大廚房拿的吃食不成?」
那拉氏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藏在袖中的手也微微握緊。
這個該死的李氏,她說什麼自個不知道自己懷孕,見鬼的誰都不信。
敢偷偷懷孕就罷了,現在竟敢往她身上潑髒水,真是該死。
「福晉說笑了,妾怎敢說是福晉所為呢?只是說今兒個是妾自己不小心才這樣的。
就是以後妾當真保不住自個的孩子,也是妾自身沒本事,也萬不可能說是福晉您所為的,福晉您放心才是呢!」
「李氏……你休要血口噴人,莫不是你以為,以後若當真你自己子嗣不保,也要算在本福晉頭上不成?
當真可笑至極,府里誰生的子嗣,不叫本福晉一聲嫡額娘,本福晉又怎可能起謀害之心?」
那拉氏是徹底氣壞了,這個李氏開口閉口都說子嗣不保,不算在她身上,可在屋子裡的眾人又有誰會真以為跟她沒關係啊。
這是妥妥的在提前給她裝陷阱啊,以後這李氏的胎保住便罷了。
要是保不住,第一個遭責問的,就將是她烏拉那拉氏首當其衝受到問責。
「知人知面不知心,親姐妹都可反目成仇,何況現在福晉還沒有自己的子嗣呢,難道姐姐心裡當真沒有一點不甘嗎?」
她笑,然這笑意間卻有殺機四伏。
「簡直是一派胡言。」
那拉氏憤然斥責李氏,這下子李氏可是捅到螞蜂窩了,徹底惹毛了那拉氏了。
要知道子嗣一向是那拉氏心中的痛,此刻聽了李氏的刮刀子言。
要不是爺就在身邊的話,那拉氏真想用刀子,一刀刀刮爛對方那一臉燦然的笑。
「夠了,都給我住嘴!」
胤禛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們的話,捏一捏眉心,心下有了計較。
「福晉……你的禮儀呢,這個樣子像什麼話?念在今晚你辛苦了,爺就不罰你了!」
說完又對小順子說,「送福晉回去……」
轉頭看向一旁靜默不語,有些虛弱的李氏道:
「你也給我好好養胎,開口閉口的子嗣不保,你是想讓爺好好罰你不成,有爺護著,誰敢動爺的子嗣?」
然後又吩咐一旁的蘇培盛擺膳,要知道今晚忙了一晚,他還什麼都沒吃呢?
那拉氏此刻也知道自己衝動了,都怪這該死的李氏,但看到爺一臉的不容置定,便也很是識趣道:
「爺……臣妾告退了!」
走得時候還不勉挽救剛才的失誤,對著李氏道:
「妹妹好生安胎,有需要告知姐姐一聲!」
說完,便帶著一幫子奴才回正院了。
至於後面紫韻閣又發生什麼了,那拉氏不知道。
只知道她回到正院後,一直等到子時深夜,都沒有收到爺回前院的消息,心底一痛,這個李氏,怕是又得好一陣要占上風了。
想到這個李氏今晚竟然這樣踩她痛處,那拉氏心底的恨,猶如滔滔江水般燒得她快瘋狂了。
瞪著大大的雙眼,一夜的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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