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讓魏嬰和別人結婚,更不能容忍別的人擁有魏嬰,想到魏嬰的甜美,藍湛憤怒地站起來,剛走了幾步,身體就晃了晃。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藥,他的身體還是沒有力氣。
藍湛完全憑自己的意志力站起來,
「魏嬰。」
「藍湛,你沒事吧?」魏嬰看著藍湛搖晃的身體,擔心的問。
「我沒事。」藍湛搖晃著向魏嬰走去。
立刻有人走過來把藍湛拉住,
「嘿,你小子去坐好,要不是你們是一起的,讓你參加婚禮免得以後不認賬,老子宰了你。」
說著用力拉藍湛想讓他後退,可現在藍湛被魏嬰穿著婚服和別人結婚的樣子刺激,反手就控制住拉他的人。
「放開魏嬰,否則我殺了他。」
大家都以為他們用藥控制住了藍湛,所以對他崩壞繩子也沒有在意。
「放開二弟。」中年男子走過來指著藍湛。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放開魏嬰,否則他死。」藍湛憑著意志力更是用力幾分。
又來幾個人拉住魏嬰將他帶走,其他人圍著藍湛,手裡更是拿著棍子。
「放下二弟,」
「放下二叔,」
「放下二哥。」
大家紛紛圍著藍湛讓他放開,藍湛冷著臉控制著人,周身散發著駭人的殺意。
薛洋看著他們對峙,偷偷溜到角落,打碎一個茶杯,用碎片劃著繩子,也幸好他們都以為三人中藥,沒有用很粗的繩子,不然薛洋要磨到何時。
清靈和阿菁躲在暗處看著他們的處境,也是無語。
阿菁看著他們的混亂,對著清靈
「不救他們?」
清靈看著他們的處境,淡然處之:
「不著急,再看看。」
藍湛到底是憑意志力,很快身體就沒有力氣,他只能用力捏著手裡人的脖子借力。
「我說了放了我們。」
一個脾氣暴躁的青年看著對峙得大家,揮著手臂就向前沖,
藍湛雖然沒有力氣,還是苦苦支撐。看到向前沖的人,藍湛憑著自己的意志力還是稍微偏了點,而拳頭不負眾望的打在叫二伯的鼻子上。
一抹鮮紅從鼻子裡流出來,這讓想上前的人投鼠忌器。就在大家堅持不下時,薛洋從後面將自己的毒藥灑出來,白煙濃照,大家都被嗆的咳嗽不已。
藍湛趁機拉過魏嬰,和薛洋靠攏,魏嬰就算在這緊張時刻還不忘問薛洋
「我說小流氓,你的毒藥到底藏在哪裡?怎麼不早拿出來?」
「我說你哪那麼多話,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衝出去。」藍湛冷靜地看著周圍,觀察這些人。
「我說小流氓,你這個藥厲害不?能毒多少人啊?」魏嬰看著白煙,看著一個個倒下的人。
藍湛看著紅衣的魏嬰,眼裡是擋不住的驚喜和占有欲。
三人看著倒下的人,薛洋趴下一個人的衣服套在外面,再把頭髮弄下來跑出去,魏嬰看到薛洋的動作也跟著學習,還給藍湛把衣服和頭髮弄下來,再跟著薛洋跑出去。
其他人看到屋子裡趕緊救人,薛洋他們趁亂跑出去遇見人就撒藥,就這樣三人趁亂跑出來。
三人跑了好幾里路,甩掉跟蹤的人才躲在一個草垛子休息。
魏嬰停下來看著薛洋問
「我說小流氓,你還真厲害,你哪來的那麼多藥?」
薛洋聽到魏嬰的問題,這才得意地說
「這你就不懂了吧,小流氓有小流氓的做派,那肯定是有流氓的辦法。」
「你還得意起來,虧你想的出來。」魏嬰看著薛洋流氓的動作,這種辦法也想得到。
「我們現在怎麼辦?姐姐給我的空間玉佩也不見了。藍湛?」
!「先解毒,再想辦法把東西找回來。」即使狼狽藍湛還是坐姿雅正端方。
等他們走後,清靈帶著阿菁來到眾人面前,給他們解毒。
「姑娘。」中年男子對著清靈行禮。
「多謝,辛苦你們了,你們儘快離開這裡,等他們找回來,你們可就慘了。」清靈看著這些人,將銀子給他們。
「是,姑娘。」中年男子接過銀子,就帶著這些人離開。
他們本是被妹夫家欺負的人,女子嫁進夫家,孝順公婆,關愛兄弟姐妹,可惜夫家發達後就將她們趕出來。
中年男子帶著族人去討公道,可惜被人追打,是清靈和阿菁路過解救。清靈為了給魏嬰他們一個教訓,就算是不起眼的人也能給他們傷害,也可以給他們致命一擊。所以安排了這一場戲。
中年男子按照清靈吩咐去了聶氏的地盤,有清靈的吩咐,聶氏的人也會對他們照顧一二。
看著他們走了,清靈帶著阿菁順著魏嬰他們的蹤跡慢慢走去。
聶懷桑被青松道長帶著走的是深山老林,哪裡有邪祟,他們就去那裡。
今天他們才來到一個小村子,就遇到一個老婆婆,老婆婆雙眼無神,只是麻木地活著。
他們越走近越感覺村里很是詭異。
「道長,你有沒有覺得村里很詭異?」聶懷桑經過這麼久的鍛煉加上天資聰穎,很快就察覺到不對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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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安靜了。」
青松道長也是警惕地觀察周圍。對聶懷桑吩咐:
「小心點。」
聶懷桑又往青松道長身邊緊了幾步,他們小心地向前走去。
「你們是何人?」一個老頭站在屋子前面,警惕地看著他們。
「老丈,我們路過這裡,請問這裡是?」
「這裡是沭陽安平村。」老丈還是警惕地看著兩人。
青松道長和聶懷桑自然知道老丈的警惕,聶懷桑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很快就從老丈口中套出這裡的事情,這裡本是綏稜蘇氏的地盤,可這綏稜蘇氏並沒有幫助百姓除祟,反而加重稅收。
有邪祟也是村裡的青壯年去解決,也使得青年很少。而那些修士來到這裡也只是要錢,這才是老丈警惕的原因。
知道原因後青松道長和聶懷桑就留下來,幫助他們將一直騷擾他們的邪祟除掉。
「道長,看來這修真界是真的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也也讓人忘記了修煉的初衷。」聶懷桑剛剛殺了一個邪祟,扇子上還滴著血。
青松道長這段時間也是經歷了很多,也見過很多被修士欺負的百姓。他一直在師門修煉,沒有出山,可這段時間的經歷也讓他明白姑娘對這個修真界不喜的原因,也了解師父閉世不出的原因:
「回去就跟姑娘和師父商量,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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