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少女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又覺得不好開口。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如今鬼域還依仗著他呢,總不能危機剛解決,她就把人甩開罷?萬一裴祁惱羞成怒…
但云止從另一個角度想又覺得裴祁不會動她。
畢竟她只是自己的替身啊,誰會對替身動真格,那不是開玩笑嗎?
巧了。
裴祁也這麼覺得。
不過他只是因為怕阿止察覺自己已然認出他,然後選擇放棄任務退出世界,所以只能做出一副把她當替身的正常反應。
少年緊緊鎖定著面色紅潤的少女,看了她許久,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一般。
好半響,才幽幽道,「殿下一直杵在那,是打算今夜不再入眠了?」
雲止心底一驚,眼底有些不可置信。
她抬起眸子去看裴祁,眼眸控制不住地放大又緊縮,明顯很是錯愕。
不會吧?
她只是個替身而已啊,替身裴祁也能下得了手?
看著少女略顯驚懼的模樣,少年勾了勾唇,垂下的眸子中有幾分笑意。
雖然不能做些什麼,但嚇一嚇她,撈撈甜頭也不是不可。
他與雲止對視,嗓音淡淡,面無表情,「公主不會以為…洞房花燭夜便是兩人這麼坐著,兩兩對望乾瞪眼罷?」
雲止覺得有點震驚。
她咽了咽口水,不自覺地往後靠,只可惜身後是床梁,她再往後也躲不到哪去。
「你…當真…要和我洞房?」
聲音都帶上顫了,足以見得她對此事的內心想法。
大概就是不敢相信加不可思議。
「你是孤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上了宗碟的妻子,不和你,應當和誰?」少年反問道,眯著眸子看她,嗓音有些危險。
雲止注視著面前這個看起來十分不好惹的醉鬼,抿了抿唇。
她覺得也許離他遠點會比較好。
少女扶著床梁站起身,一心就想往放喜秤的桌子處走,根本不管身後的裴祁。
然後裴祁的臉就黑了。
他只是逗她她都想跑,若是來真的,那她豈不是想要離他個十萬八千里,最好再也不見面?
然後裴祁就不高興了。
他看著少女漸遠的背影,眯著眸子看她裊裊身姿,明明方才還覺著看一眼都要被灼傷雙眼,現在卻只覺還是關起來更為安心。
雲止被扯回去了。
因為步子站不穩,跌跌撞撞地便往榻上摔。
摔的嫁衣凌亂,摔的兩眼發懵。
「你干…」什麼。
話說到一半呢,裴祁便傾身俯首,溫熱的氣息灑了雲止滿懷,一股子酒氣撲面而來。
雲止下意識的側過頭,只是這個動作卻刺痛了裴祁。
少年眯著眸子,明知道不能做什麼,卻還是想要狠狠的嚇一嚇她。
他摁住少女的兩隻手,爾後緩緩舉上頭頂。
雲止體弱,此刻就猶如案板上的魚,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屠夫的刀刃。
裴祁俯下身,溫熱的氣息滿是酒味,他凝視著少女的眼睛,像是沒看出那其中的震驚,只是側過頭,舔舐她的脖頸。
濡濕的感覺讓雲止瞪大雙眸,忍不住得怔了怔。
只可惜力量差距太大,沒有辦法。
她手雖然被摁住,嘴卻還能說話,看著似乎不打算停下的裴祁,雲止抿了抿唇,蹙著眉頭道,「殿下,您這般…怕是,怕是對不住您那位故人罷?」
裴祁愣了一下,低笑一聲,另一隻手掐著她的下巴,意味不明地道,「叫夫君。」
嗓音仿佛就響在雲止的耳邊,因為帶了幾分醉意,比平日裡更漫不經心。
可雲止總感覺他是認真的。
「殿下,您不是深愛您那位名叫阿止的故人嗎,如今這般,以後還要如何與阿止交代呢?」她不理會,一副全然替裴祁和阿止之間感情著想的模樣。
少年頓了一下,不說話了,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也不動。
就是有些莫名的瘮人。
好半響,奢靡的嗓音從薄唇溢出,他又低低笑出聲,像是往聲音里也灌了酒,竟是有幾分磁啞。
「叫孤夫君。」他重複了一遍,眼神幽幽。
雲止愣了一下,覺得這個稱呼不太好叫出口,於是繼續和他辯解,「殿下,您若是真和我有些什麼,阿止…」該多傷心啊。
話還沒說完,她就雙眸放大,又迅速緊縮,控制不住地痛哼一聲。
裴祁這個王八蛋!
居然咬她耳朵!
「孤想聽。」他咬完後還抬起頭,繼續說著關於雲止叫夫君這個事。
雲止憤恨的盯著裴祁。
別說叫夫君了,她現在和他對咬的心都有了。
真他媽是狗啊!動不動就咬,上次是鎖骨,這次是耳朵,再用力點她耳朵就沒了!
似乎是察覺到少女眼神中的怒意和憤懣,裴祁勾著笑,又催了一句,「快叫。」
雲止哪能答應,雲止直接扭頭不理她。
叫你妹!
和會叫的過去吧!
少年眼神暗了暗,原本還捏著雲止下頜的手鬆開了。
雲止還以為他是打算放開她了,正打算緩和一下面色。
結果這傢伙是用這隻手脫她的衣服!
到底是古代人,雖說對女子的服侍不甚了解,卻也比她快得多,三下五除二,她居然就只剩下小衣了。
似乎還不滿意,他又扯了扯小衣。
然後那件衣服便松松垮垮地掛在她身前,洗洗的帶子仿佛一扯就會斷。
雲止臉色變了。
她終於意識到危機了,甚至連聲音都有些顫,「裴祁你不要亂來啊,你這麼做阿止是不會原諒你的…」
裴祁不為所動。
低下頭舔舐她的鎖骨。
上次留下的疤似乎還在,只是很淺,不湊近了看根本看不出來。
裴祁就使壞,刻意往傷口處下嘴,本來癒合了的傷,卻讓雲止突然感覺湧起了燙意,燙的她生疼。
但不止,他根本沒停,他還要接著往下。
雲止眼神中已經出現了驚恐的神色,她使勁掙扎著,甚至用腳去踢裴祁,被壓住了,掙不動。
「裴祁,你不能這樣,你…你那位故人怎麼辦?你替她想想?」
少年仿佛聽不進去,修長手指掐著她的腰肢,呼吸間滿是酒氣,噴灑在少女的肩頭,她忍不住得起了雞皮疙瘩。
沒聽到想聽的那兩個字,裴祁就不停。
可問題在於,已經不能再往下了。
雲止完全被壓制著,又一次痛罵系統什麼也幹不了,就知道欺負她。
她眼裡全是驚恐,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急急叫出聲,只想快些制止裴祁的行為,「夫君!」
裴祁動作一頓,立起身一瞬不瞬地看她。眼神晦暗,瞳眸幽深,眼底翻湧著莫測的情緒。
看著少女驚恐的眼神,感受著她緊繃的身體,他笑了一聲。
然後一下趴在雲止前方,不動了。
這一壓差點沒給雲止壓死。她咳了兩聲,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掙了掙手腕。
沒想到還真的掙脫了。
她第一反應就是把裴祁從她身上推下來。
好說也是個男人,一百幾十斤的重量,讓她來抗,那屬實是在為難人。
她低頭看著自己全身上下僅剩的小衣和褻褲,沉默了片刻。
然後在地下把被少年丟了的裡衣穿上了。
做完這個,她有安全感多了,也有時間和精力去關注旁邊那個不知道是睡著還是醉倒的少年了。
她試探性的戳了戳裴祁的臉…
沒有反應。
她又稍微用力的扯了扯裴祁的耳朵…
依舊沒有反應。
雲止聽著他規律的呼吸,又回想他突然安靜的反應,猜測他應該是醉倒的,於是順理成章的報復起來。
醉倒的人往往不容易醒,尤其是他這種突然醉倒的。
少女一邊掐著他的耳朵,一邊痛罵,「你他媽是狗啊,動不動就咬,怎麼牙齒比較尖很得意啊!」
她扯著裴祁耳朵的手更加用力,哪怕他的耳朵已然通紅也不停手,「咬咬咬,遲早有一天我把牙給你掰了!」
「簡直有病。」她低低的唾罵著,又是薅裴祁頭髮,又是扯他的臉頰,非常有報復心的嘟囔,「頭髮給你扯完,以後當禿子吧你。」
不過話是這麼說,雲止扯了沒幾根又開始罵裴祁,「頭髮長那麼多幹嘛,我要扯到什麼時候?」
她嘟囔了一句,停下手。
看著少年耳朵通紅,臉頰滿是被捏出來的紅痕,甚至頭髮都亂七八糟的模樣,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不在禍害裴祁了,就是有點奇怪。
按理說她在他眼裡就是個替身啊,怎麼她提醒那麼多遍都跟沒聽到似的?
「難不成喝醉認錯人了?」她小聲呢喃著,只覺得這個可能比較大。
可即使是這個可能,雲止也覺得有些牽強。
喝醉認錯人是有可能,畢竟現在的她和原本的自己七分像。問題是她說了那麼多話,提醒了那麼多次,裴祁不可能一句也沒聽到吧?
難不成喝醉了還容易耳聾嗎?
雲止獨自懷疑著,又悄悄瞅了瞅裴祁。
很好,一動不動,跟開始一個姿勢,看來真的醉的很死。
她放心的把被子蓋在身上,閉上眼睛要睡覺了,被折騰這麼一場,不困也奇怪。
就是這床褥底下的桂圓花生什麼的有點硌人,她睡的不太舒坦。
黑暗中,少年微微翹了翹唇角,明明臉和耳朵都殘留著火辣辣的痛意,可他薄唇上揚的弧度卻是止都止不住。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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