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個人從外面回到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雪打濕,沈清將衣服脫下來放到了車的後座,即使在車裡感覺不到外面的寒冷,但是沈清依舊感覺自己有點冷。
這大概就是冬天的一大特性吧!
兩個人回到家收拾完東西,賀安年像是想到了什麼笑著開口,「我在附近訂了一家溫泉酒店,正好過兩天平安夜,我們兩個一起去。」
沈清聽到這話有些好笑地拿手捏了捏賀安年的耳朵,想起了自己之前和賀安年曾經說的話,那個時候沈清看過一本書,裡面的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在平安夜告白之後去了附近的溫泉酒店,緊接著兩個人發生了極其浪漫的事情。
沈清當時還跟賀安年感慨說,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溫泉酒店,我想在溫泉酒店裡相擁而眠,一定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自己隨口一說的話,竟然被賀安年記在了心中。
賀安年拎著行李箱,整個人都很開心的蹦蹦跳跳地往車庫走去,沈清有些好笑地跟在身後,有的時候故意拍一個小視頻,「你說你這麼大人了,還這麼蹦蹦跳跳的,一點都沒有大人該有的樣子。」
賀安年突然回過頭來衝著沈清做了個鬼臉,沈清有些好笑的抬腳在賀安年屁股上踹了一下,黑色的褲子上瞬間出現了一個沈清靴子上的輪廓,沈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拿手輕輕的拍了拍賀安年褲子上的灰塵。
賀安年有些哀怨地看著面前的沈清,「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沈清有些心虛地開口,「我哪裡過分了?」
賀安年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巴,「哪裡都過分,你這個算不算家暴?」
沈清有些生氣地捏住了賀安年的耳垂,「我這是家暴嗎?打是親罵是愛,我真是愛你。」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打鬧上了車,等到了溫泉酒店門口,沈清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凝固,貝思挑了挑眉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哎喲,弟媳啊!怎麼這麼巧?」
賀安年有些不高興賀光霽的女人居然占他老婆的便宜,冷哼了一聲開口,「又不是親的。」
貝思有些不高興地撅起了嘴巴,「那不是親的,我跟沈清兩個人是結拜的姐妹,正好我比沈清大一歲,那你叫我一聲姐,叫我男朋友一聲姐夫聽聽。」
賀光霽依舊霸道的將貝思護在身後,手占有欲十足的放在了貝思腰上,兩個男人目光在對視的那一瞬間又有些彆扭的分開了,他們兩個從小的關係就不怎麼好,此時此刻在溫泉酒店遇到,怎麼說呢這該死的緣分。
賀柏剛辦理好入住手續,就看到了拉著行李箱的賀安年,賀安年絲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身份證以及沈清的身份證遞給了賀柏,「麻煩你幫我們辦一下入住。」
賀柏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並沒有接,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說,「最近我的酒吧生意做得非常的好,我打算再開一家店但是這個資金吧!有點緊張,如果你要是能像我哥一樣幫助我一點,我替你跑個腿當個小弟什麼的都很樂意。」
賀安年聽到這話,有些難為情地說了一句,「一看你就是沒有女朋友,像我們這種有家室的人手裡一般都沒有錢,你想要投資的話得找你嫂子。」
賀光霽有些意外地看向沈清,沈清不好意思地拿手摸了摸鼻子,緊接著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卡,「投資多少錢?」
貝思整個人都震驚住,他舉起了自己的大拇指,「牛啊牛,姐妹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手段,能讓賀安年心甘情願的上交工資卡,不像我,連某人的工資卡長什麼樣都沒見過。」
賀光霽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隨後有些嫌棄的看一下賀安年,「回頭我就把我的工資卡給你,你不需要羨慕別人。」
貝思聽到這話這才滿意的牽著沈清的手,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很快就笑作了一團。
賀柏回來之後直接將房卡遞給了賀安年,「這跑腿也跑完了,我現在找我嫂子問投資的事情不過分吧!」
賀安年現在看貝思有些不順眼所以想都沒想的直接開口,「不過分,你現在去找你嫂子吧看看你嫂子願意給你投多少錢。」
賀柏聽到這個話屁顛地跑不過去,緊接著他就加入了兩個人的八卦戰局,甚至都忘記提投資的事情。
三個人說八卦笑做了一團,只留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快到了房間門口,賀安年眼睜睜地看著沈清就要往貝思他們房間走,他連忙將沈清拉回來,聲音有些哀怨的說,「咱們怎麼說的。」
賀光霽雖然被老婆忽視也有些不開心,但是看到賀安年有些不開心,他此時此刻表示自己可以再忍一忍。
「不是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獨立空間,沈清遇到了好朋友想說兩句玩兩句你這都不同意,你不會是以愛之名想要對你老婆綁架。」
賀安年聽到這話有些生氣地瞪向賀光霽,「少在這兒陰陽怪氣,看見你就煩,像你這麼沒有道德底線的人我害怕我老婆跟你在一起變壞。」
賀光霽皮笑肉不笑地開口,「跟我一起變壞,那跟你在一起就不會變壞了?想當年你年紀輕輕的抽菸喝酒,還早戀,據說有一次失戀還直接將自己喝酒喝進了icu。」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沈清有些驚訝地看一下賀安年,「你什麼時候因為失戀喝酒喝進了icu?」
賀安年有些尷尬地輕咳兩聲,「就那一次,你突然間消失不理我然後我有點難過然後」
貝思聽到這話沒忍住笑出了聲,像是看到了什麼稀罕的事情一樣來來回回地打量著賀安年,「寶貝,我怎麼感覺你家男人有點幼稚,要不你換一個人喜歡吧。」
貝思說完這句話果然看到了賀安年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臭,他怒氣沖沖地看著面前的貝思,「你這個死女人就是看不得別人好,你居然攛掇著我女朋友跟我分手,我告訴你我是受到合法保護的,我們兩個都領了結婚證,你不知道,當時還是我老婆提出來要去領結婚證的。」
賀安年說著直接從兜里拿出了結婚證,像是炫耀一般,高高的抬起了喉嚨看一下賀光霽,「某些人啊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受到法律保障,這說明什麼說明在家地位就不高,也同樣說明了自己沒有得到老婆的承認。」
賀柏這個憨皮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他有些驚訝地看著賀安年手裡的結婚證開口詢問,「這結婚證是真的假的。」
賀安年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的開口,「當然是真的了,我閒的沒事弄個假的幹嘛,假的對我又沒有什麼用處。」
賀安年說著有些得意地再次將紅色的結婚證拿出來再次顯擺,然後他看著賀光霽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差,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一般極其驕傲地舉起了腦袋,「我結婚了,手裡拿的是結婚證你有嗎?」
貝思也沒有想到,賀安年這個人看著有點高冷但是面對沈清的時候有點像個憨憨,此時此刻看著他這憨傻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在外面的那種感覺。
貝思有些無奈地推了推沈清,「快把你家男人帶走吧,別到時候給我家男人刺激的明天就去領證,要是這樣的話我估計玩得開心。」
沈清有些無奈地將賀安年從走廊裡帶回了房間,賀柏還想接著說八卦呢就看見賀光霽直接氣呼呼地拽著貝思回到了房間。
房間內沈清坐在了床上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你閒得沒事天天拿著結婚證瞎顯擺什麼?」
賀安年有些不高興的開口說道,「這根本就不是結婚證這是我擺脫爛桃花的秘密武器,每次我將我的結婚證拿出來顯擺的時候那些人就不會往我身邊靠。」
「如果還有人不知死活的話我會指著咱們結婚證上的照片告訴他們,請不要非分之想,我是他們得不到的男人,我心裡眼裡只有我老婆。」
沈清其實腦海中已經有了畫面,想像一下賀安年手裡拿著結婚證和自己的生意夥伴炫耀,「我有老婆還是受法律保護承認的那種,你們以後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先找我再找我老婆。」
或者是他在一群漂亮美女中間拿出了結婚證瞎顯擺,「你們都離我遠點,我是有老婆的人如果你們要是離我太近的話我老婆生氣了,到時候我就掀了你們的攤子。」
沈清有些一言難盡,「你開心就好。」
賀安年歡歡喜喜地將結婚證裝進了兜里,「我當然開心了,我知道我期盼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這一天。」
沈清在這一瞬間竟然感覺有些無話可說,他手裡拿著結婚證整個人都是幸福的模樣。
與此同時走廊外面,賀柏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賀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沒有辦入住,於是這個大冤家回到了前台重新辦理入住。
貝思看著整個人都有些陰鬱的賀光霽,很明顯就是被賀安年那孫子給刺激到了,他有些哀怨地開口詢問貝思,「你是對我哪裡不滿意嗎?」
貝思微笑地搖了搖頭,「我們兩個結婚領結婚證的時候肯定要選一個好的日子,到時候咱們兩個去讓人家拍一個好看的證件照。」
「話說等到回去之後過完年,咱們兩個在結婚之前挑個好日子,最好是找那種大師算一下,那一天領證正好能夠保證咱們兩個這一輩子永遠的在一起。」
賀光霽聽到這話這才像是個大狗狗一般摟住了貝思的腰,「沒錯,我們領結婚證的時候一定要賀安年他們領證的時間要好,到時候咱們兩個提前結婚,要舉辦隆重的婚禮刺激死他。」
貝思有些無奈的拍賀光霽的肩膀,於是哄著哄著,貝思就發現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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