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咳了一聲:「為什麼這麼說?」
「以前你每次看到我給你送粉色的東西,都不會夸好看。詞字閣http://m.cizige.com」時譯治似乎也覺得好笑,嘴角勾了一下。
時染:「。」
既然你都知道我不會夸好看了,為什麼每次還要送粉色的東西!!
好在時譯治剛剛也只是開個玩笑,並不是真的懷疑時染什麼。
「你繼續休息吧,我先去公司了。」時譯治起身道。
時染連忙點點頭,心裡也悄悄鬆了一口氣。
果然,只要好好苟努力苟,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然而,時譯治在經過衛生間門口的時候,視線隨意一瞥,然後就停下了腳步。
在他身後的時染疑惑地道:「怎麼不走了」
時譯治冷笑一聲,邁步去了洗手間,拿起來洗手台上的某個東西道:
「這是什麼?」
時染定睛一看,那不是昨晚她買來打算送給謝辭淵的藍寶石系列的腕錶嗎?
不對,她明明把腕錶和戒指都放在包里了,怎麼現在在洗手台上?
「嗯?」時譯治語氣更涼了,「這可是男士腕錶,別說這是你的東西。」
「是」時染咬咬牙,「是我昨天在宴會上買來打算送給你的!」
反正還沒送出去,小漂亮也不知道這塊表的存在
既然被時譯治發現了,那就直接說成是送給他的,這樣也能解決不少麻煩。
至於送給謝辭淵的回禮大不了之後看到合適的禮物,再重新給他買一個嘛。
然而就在時染說出這句話後,客臥那邊突然傳來了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響。
時染:「!」
為什麼意外一個接著一個啊!
時譯治神色一變:「什麼聲音?你房間裡還有別人?」
「怎麼可能!」時染咽了咽口水,「估計是陽台的風吹落了什麼東西。」
時譯治若有所思地在時染臉上盯了幾秒鐘。
時染表面淡定,心裡卻是緊張得要命。
她演技再好,面對一個和她相處二十多年,自小看著她長大的人,也會擔心露出什麼馬腳。
「那你房間裡的風還挺大的。」時譯治不咸不淡地道。
時染乾乾笑了下:「好像是有點。」
時譯治沒再說什麼,他拿起來時染說的要送給他的手錶,在自己手腕上比劃了一下:
「還行,這塊手錶我挺喜歡。」
那當然了。
這塊手錶可是她昨晚一眼就相中的,價格也是八位數,怎麼會有人不喜歡?
時染默默在心底吐槽。
時譯治把自己原本的手錶取了下來,換上時染的那塊,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
時染:「行了,別在洗手間裡待著了。」
快點走吧!
時譯治看了眼時間,便朝著外面走去。
然而,在即將經過客臥的時候,他突然換了個方向。
時染:「!!!你要做什麼!」
時譯治瞥了她一眼:「這麼緊張做什麼?不是說那個房間風大嗎?我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不用!」
時染忙道,可惜她阻止的話根本比不上時譯治開門的速度。
客臥的門被他一把推開——
時染閉了閉眼睛,準備接受之後的狂風暴雨。
累了,倦了,一起毀滅吧。
然而時譯治卻是嗓音嫌棄地道:「時二,把所有東西都堆在這個屋裡,你真的不會覺得亂嗎?」
時染睜開眼,有些不可思議。
時譯治沒看到謝辭淵?!
她走到時譯治身後,往房間裡一看。
發現房間空蕩蕩的,根本沒有謝辭淵的身影他去哪裡了?
時譯治目光掃了一圈,盯著陽台那邊幾秒鐘,確定那邊藏不了人之後,才轉身看向時染。
看來是他多想了。
男士腕錶,莫名其妙的聲響
讓他總覺得有點怪。
不過想想也是,以他對時染性格的了解,現在估計還沒開竅。
哪怕開竅了,也不會做出在房間裡藏人的舉動。
「下周拍完戲,就搬去我那裡,這邊房間太小,放不了多少東西。」時譯治對時染道。
時染現在一心只有謝辭淵在哪裡這件事,自然是時譯治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時譯治說完這句話後,終於離開了。
時染則是連忙去了客臥。
人呢?怎麼好好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謝辭淵邁步從陽台走了出來。
陽台有個視線盲區,看似沒有空間,實則卻可以站一個人。
剛剛他就是站在那裡才沒被時譯治發現。
時染看謝辭淵面色平靜,又是乾乾地笑了一下:
「你好機智!竟然能想到藏在那裡!」
謝辭淵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的表情更是淡了淡。
時染:「」
機智什麼啊機智?她都忍不住替自己尷尬!
得,剛哄完一個,又得哄下一個。
這世上,怕是只有她談戀愛這麼難吧?!
謝辭淵則是道:「你把手錶送給他了?」
時染愣了下:「你都聽到了?哎,你怎麼知道我有一塊手錶?」
話落,時染便注意到謝辭淵的臉色更不對了。
時染:「?」
她又說錯什麼了嗎?
「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謝辭淵突然道。
時染便開始回憶,最終只說到了她自己喝酒那裡。
「之後我就沒有印象了,不過我酒品很好,應該沒有做什麼誇張的事情吧?」時染問道。
若是她做了什麼,怕是柳琴的追殺電話早已經打過來了。
所以時染萬分確信,她應該什麼都沒做。
謝辭淵的表情更加微妙。
所以這個人,昨晚主動親了他,抱了他,勾了他的手
現在什麼都忘了?!
尤其是,還把送他的手錶送給了別人
謝辭淵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時染則是看到謝辭淵突然用一種看渣女的眼神盯著她後,懵了。
不是不是。
雖然她一直唾棄自己有渣女的潛質,但是她可從未渣過謝辭淵啊!
這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著她是鬧哪樣!
搞得她莫名其妙心虛起來了。
就在此時,時染的電話和謝辭淵的電話都響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分別接通了電話。
「時染,今天來公司一趟,有一個新合同。」是柳琴。
「淵哥!昨晚原來是一個烏龍,官碩沒有出軌,現在狗仔都已經離開酒店了,你快從酒店出來吧!」是柳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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