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f:你們懂的!)
拳拳到肉,沒有任何花哨,弗勒他們四人,就像被脫去枷鎖的猛獸一般,開始發威。至於那些躲過他們四個保鏢,跑到吳承面前來的那些黑衣人,連吳承的衣角都摸不到。
雙手插在褲兜里,雙眸微閉,對那即將臨面的拳頭置若罔聞,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那些拳腳根本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的身形看起來似乎動過,仿佛站在那裡任他們打,但不論是誰都打不到他,反而是在他們驚疑的時撂倒了。
「boss,你不打算離開嗎?」
看到吳承裝完逼之後,便靜靜站在那裡,俯視著那些躺在地上或抱頭或抱腳,哼哼唧唧的黑衣人,弗勒幾人有些奇怪。
吳承微笑道:「他們的老闆既然這麼熱情,我怎麼能夠拒絕呢!」
聽到吳承這話,那些躺在地方,手已經摸到腰間手槍的黑衣人們才將手放了下來。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敢再像之前那麼囂張。
本來他們還想把弗勒他們幾個從吳承身邊趕走的,不過現在顯然已經沒有那個可能,除非他們動槍。
可問題是,弗勒他們幾個身上也同樣有槍啊!
在身手沒有之前敏捷的前提下,他們也不敢確定自己這邊這麼多人能夠勝過他們幾個。
事實上,如果不是吳承不願意他們動槍,他們早就將這些黑衣人給收拾掉了。拼著中上幾槍,也定能保護吳承的周全。
甚至他們都覺得,如果真的『擦槍走火』,他們的老闆很可能都不需要他們保護,他自己完全有閃避那些子彈的能力。
倒不是說他的速度比子彈快,而是在子彈打出來之前,便可以預判子彈的方向,從而進行提前閃避。
這種提前預判,並進行閃避子彈的能力,他們幾個平時訓練的時候都能做到,更何況是他們都測不出實力的boss了。
然後就這樣,吳承他們五個人……因為感覺到事情有些麻煩,所以這一次,吳承沒有再讓阿芙拉過來,除了開飛機的兩上機師,飛機上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所以只有他們五個人。
他們五個跟著這群黑衣人,一路朝著洛城東郊而去。那個被吳承一拳打爆鼻樑,估計要腦震盪的傢伙,也被他們帶走,送往醫院。
兩三個小時之後,車隊在一座看起來並不怎麼起眼的莊園前停了下來。在北美這邊,像這樣的莊園有很多,外人完全看不出來,住在這裡面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很可能住在裡面的,只是一個一輩子務農的農民,也很可能住在裡面的是一方大佬,或者是某些富豪。
在北美這邊,土地相對要便宜許多,許多有點積蓄的普通人,都能自己買個牧場蓋座莊園玩兒。不像內地或者是香江,地少人多,地價飛漲,能住得起大房子的,都是些有錢人。
吳承他們下車,準備跟著這群黑衣人進去,結果在經過莊園大廳門口的時候,弗勒他們四個被攔了下來。
吳承看了他們一眼,微笑道:「在外面等著吧!」
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吳承自信自己一個人比他們四個加起來都管用,而且還不用擔心後顧之憂。
隨著其中一個黑衣人,穿過有些昏暗的大廳,進入後院。
後院的草地中間,放著一張長桌,桌上放著幾盤精緻的糕點和一盤牛排,還有一瓶開啟過的紅酒和兩個裝著紅酒的高腳杯。
桌畔坐著一個面容粗獷,神情有些凶蠻,但卻穿著西裝,裝作一副很斯文樣子的中年人,中年人的胸前掛著一條白巾,正拿著刀叉切割著面前的牛排,故作優雅地吃著。
另一邊,則是一個年輕一些的金髮青年,手裡拿著副撲克,正在朝著牆角的瓜棚里亂射,瓜棚上吊關不少黃瓜,不過有些黃瓜已經少了一截,顯然是被這個青年手中的撲克給摧殘的。
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對黃瓜有仇!
「boss,東方承帶到!」那黑衣人你著頭,朝著那個坐在桌旁吃著牛排的中年人說,似乎不敢讓自己的老闆看到臉上的傷。
不過那中年人卻是看都沒有看一眼自己的手下,而是直接朝吳承看了過去,「東方承,我知道你,或者說,紐約那邊的黑、手黨,都知道你的大名。刀疤鮑比死得莫明其妙,想來就是你的手筆吧!」
吳承微笑走了過去,從倒扣在桌上銀盤中的高腳杯中拿起一個翻過來,而後拿起桌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小半杯,輕輕搖了搖,而後淺抿了口,微笑道:「不錯的紅酒,不過醒得時間有點兒長了。」
他說著,在中年人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道:「還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你這樣派人請我過來,不怕變成鮑比第二嗎?」
中年人咧了下嘴,露出一絲血紅的牙齒,原來他的牛排,只有三分熟而已,牙齦中還有牛排中的一些血絲。
「你可以叫我烈格斯,或許在你的眼裡,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無名小卒。」烈格斯嘎嘎怪笑了聲,末了道:「其實這次要求請你過來一趟的,也並非我本人……」
「哦?那又是誰?」吳承輕抿著杯中紅酒,笑問。
「東方承,你的膽子果然不小!」此時,吳承的身後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艾利克斯·史蒂芬森,你可以叫我史蒂芬森,想必你應該有聽過這個姓吧!另外,烈格斯的名字如果你不熟悉,那麼,我想你應該聽過他教父的名字,梅耶·蘭斯基。」
「原來是猶太黑、手党家族的成員啊!」吳承微微笑了笑,而後放下酒杯,雙手環胸,認真看著烈格斯,「那麼,你們這次的行為,是代表了你們自己個人,還是代表猶太裔族群呢?」
史蒂芬森嘿嘿笑了笑,「有區別嗎?東方承,你可知道,你的天翼國際通訊,觸及了多少人的利益?」
「史蒂芬森!att(美國電話電報公司)嗎?那麼,那個帶血的狗頭,也是你們寄給我下屬的吧!」吳承看著烈格斯問。
吳承頭都沒抬一下,一副直接把史蒂芬森給無視掉的模樣。
於是很快,咻的聲,一張撲克牌便朝吳承的臉頰飛了過去。如果沒躲過這張旋轉著直射而來撲克牌,估計吳承就要破相了。
不過吳承的腦袋依然還是動也未動,只是右手在左臉側一夾,那隻撲克牌便被他輕易夾在指間。「我想你應該知道,在速度足夠的情況下,即便是一張柔軟的紙,都可以輕易殺人!」
他說著,轉首看向站在自己身側不遠處的史蒂芬森。
「難道你的長輩沒有教過你,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不看著對方,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史蒂芬森無視了吳承那犀利的目光,笑問。
「小子,你是在找存在感嗎?自我感覺別太良好了!」
吳承說著,隨手一動,被他夾在指間的撲克牌直接朝史蒂芬森激射而去。當那張撲克牌射出來時,史蒂芬森臉上的神色就變了。,可自己身上有衣服擋著,撲克片就是再厲害,還能割破衣服?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真的有人能夠點。
雖然只是割破了手臂上的衣物,以及割傷了他胳膊上面的一點皮罷了,但他依然覺得有些後怕。如果這張撲克牌射來的方向,是朝著他的脖子去的,那麼……豈不被他瞬間割喉?
看到吳承的『飛牌絕技』,史蒂芬森面色陰沉,而烈格斯卻是嘎嘎怪笑起來,「有點意思!我本以為艾利克斯的飛牌絕技已經練得很厲害了,尋常人根本做不到能夠切斷黃瓜這種事。沒想到,東方承的飛牌絕技更是讓我大開眼界,這是,可以用來殺人了吧!」
看到史蒂芬森被自己鎮住,吳承看向咧嘴怪笑的烈格斯,「既然你是代他約的我,我勸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的好!」
他說著,轉向史蒂芬森,起身道:「小子,想和我談,你的資格還差些,叫你家老子來找我吧!這件事情,我需要一個說法,我給你三天時間,超過三天,那就別怪我自己去向他討說法了!」
吳承把狠話撂下之後,便想離開,但是這個時候,周圍不少黑衣人都站了出來,紛紛掏出他們的手槍指向吳承。
烈格斯嘎嘎怪笑起來,「我承認,你的飛牌絕技確實很厲害,但是這年頭,再厲害的紙牌,還能強過子彈?」
「那麼,你的意思,是不想讓我離開嘍?」吳承很鎮定的問。
「哈哈哈……」終於回過魂來的史蒂芬森有些歇斯底里的哈哈大笑起來,差點把眼淚都笑出來了,「東方承,你是傻子還是白痴?難道你覺得,我用這樣的方式把你叫過來,只是想見你一面?」
「我也覺得你不應該這麼白痴才是!」吳承雙手插兜,微笑著轉過身來,看著這個笑得有些神經質的黃頭髮哥們,「那麼,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你就不怕我事後報復?」
「你不會的!因為,你還有那麼多女人,還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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