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葉的,我跟你說,我一定會找人幹掉你!」曹文錦一邊被拉走,一邊兩腳亂蹬狠話道:「叫他們將你砍成十八塊,然後一塊塊拿去餵狗。」
對於曹文錦的威脅,葉景誠毫不在意,朝另外兩人嘲諷道:「兩位老人家,有時間就在家裡享受一下兒孫福,再不然學習一下養生之道。就沒必要出來拋頭露面,搞得現在錢又不賺不到,還讓人覺得你們越老越糊塗.」
「葉景誠,你有種!」趙從衍戟指怒目,留有的最後一分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找葉景誠算賬的時候,最重要是想辦法搶救他們的產業,不能真的落到葉景誠手上。
況且這筆賬,他們也沒能力去跟對方算。只有向他們身後的圈子求助,或者還有逆轉形勢的機會,再遲就真的什麼都完了。
「浩雲,我們走!浩雲……」當趙從衍拉董浩雲離開時,卻覺對方一動不動站在原地,而且臉色十分的難看。
噗——
不等趙從衍問清楚緣由,董浩雲揪著自己的心口,臉色變得越的猙獰,最後一口鮮血憑空噴灑,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浩雲!你怎麼樣了?浩雲!」趙從衍連忙蹲下來查看,他是清楚董浩雲患有心臟病,現在肯定是受不住刺激導致的氣血攻心,又朝趕來的保安吼道:「還不快點打急救電話。」
「嘖嘖嘖。」葉景誠猶如看戲的站在一旁,目送著董浩雲被趕來的醫護人員送上擔架。不過以董浩雲七老八十的年齡,估計及時送到醫院也是凶多吉少。
直到這場鬧劇結束,李政平來到葉景誠身邊,匯報道:「葉生,資料顯示,本地資金的沽盤下跌了八成,買盤一直上升,估計再沒有人操控股市,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嗯。」葉景誠始終保持一份淡然,下達新指令道:「最大量沽空這三隻股票。」
「這……」曹人不是不理解葉景誠的想法,而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毫無疑問葉景誠剛才推高股價,可以說是救股民於水火之中。但是這一轉身,又準備把這些股民推入火坑?這樣做跟趙從衍三人有什麼區別?一樣是打算從小股民身上榨取一筆。
李政平倒沒太大反應,原本他就是一名投機者,只會考慮自己的得益多與少,而不是小股民的生死。
「你們是知道我計劃的人,以我們目前掌握的資金,想要靈活運用仍有所不足。另外,也容易受制於巴菲特。」葉景誠教訓道。
巴菲特跟葉景誠會面的當天就回去做準備,除了針對這個計劃設一個布局,其次就是以個人名義籌備一筆龐大的資金。
葉景誠估計這個數目不會低於二十億美元,而他手上的資金折合不過十億美元,僅有對方的半數。就算李嘉成那邊能拉到一筆資金,加起來也不可能過十五億美元。
在這樣的劣勢底下,巴菲特也有理由反客為主,葉景誠也不願意陷入被動。為了填補兩者之間的差距,他至少要在港島的股市多籌集5億美元,既近五十億的港幣。
收拾了趙從衍三個人,只是縮減這個數目的五分之二,另外的五分之三,唯有從股民身上搜刮。
「馬上沽貨。」李政平毫不猶豫的執行任務,曹人稍作遲疑也加入工作,違抗僱主的指令只會顯得他不夠專業。
看著曹人的反應,葉景誠若有所思。如果不是手下實在缺人,他也不會讓曹人加入這一次行動。
曹人有原則的性格,註定給不了葉景誠足夠的信任。加上他的能力主要表現在投資理財以及企業管理,股市方面的投機遠不如李政平,甚至比不上一些稍微專業的人士。
所以在接下來的計劃中,他充其量是負責一些電話的聯繫,知道的內情也沒有李政平全面。如果有適合的人選,葉景誠會毫不猶豫替換了他。
在第一節交易時間結束之後,股票交易市場傳出一片哀嚎遍地。
原本隨著大多數沽空港股的買手離場,港股的形勢馬上呈全面飄紅的跡象,很多股民見狀便想乘一趟順風車。
沒想到他們剛辦完買賣手續,股價再次出現傾瀉的現象,而且回落度遠快於前幾次。他們剛買回來的股票,變成了一張張的廢紙。更有受不住刺激的股民,直接攀上大樓一躍而下。
……
與此同時,『大玩家』的成員再一次聚。
「我早說了這個小子不能留,現在不止給他過了一道,連浩雲也他心臟病而死。」會議席上,依然是羅文灝跳得最歡。
在他們接到董浩雲被送進急救室的消息,全然放下手中的事齊聚在這裡。五分鐘前,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這一次卻傳來董浩雲的死訊。
誠然,董浩雲本身患有心臟病就是一個風險,但如果不是有葉景誠這道導火索牽引,他又怎麼會中途病而後搶救無效,所以一切的責任盡歸葉景誠身上。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逼人太甚,說不定他今日的選擇是加入我們,而不是跟我們對著幹。」末了,何世儉又補了一句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羅文灝將責任盡推葉景誠身上,這一點無可厚非,但他是不是也應該檢討一下?
當初代表『大玩家』圈子去試探葉景誠,羅文灝坐下來話還沒說幾句,就跟對方翻臉更是拿資歷來貶低對方,換成任何一個人都咽不下這口惡氣。
何況葉景誠本就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年少跡註定他的脾性要比李嘉成等人更沖,屬於典型的受軟不受硬。
羅文灝一說話就把人得罪,難道還想對方委曲求全?憑你羅文灝那幾份『薄面』,人家不給你又怎麼樣?
這件事如果不是李嘉成事後的告密,何世儉都要被羅文灝蒙在鼓裡。明明有很大餘地的一件事,偏偏給羅文灝搞得完全翻臉,這樣還不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羅文灝登時萎了下來,於公於私他都不敢去反駁。
不過在坐下之後,他惡狠狠的睄了李嘉成一眼。如果不是後者的告密,他也不用承擔這番責罵。
李嘉成撇過頭當沒看到,他把這件事告訴何世儉,無非就是博取對方的信任,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招惹一個羅文灝又如何?
「你說怎麼辦?」何世儉沒好氣的問道。
何世儉羅文灝的小動作看在眼裡,愈覺得這個人無藥可救。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羅文灝終歸是圈子中的人,跟何家還有一層聯親的關係。
即使是有錯在先,他們的槍口仍然要一致對外。何世儉眼露凶光道:「他想死難道不讓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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