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找了地方坐下,手裡無聊地擺弄著格洛克,耳邊環繞著卡德無休止的噪音攻擊。
「彭sir。」
「這都是誤會。」
「我是安全局的指揮官,負責這次核子武器丟失的案件,怎麼可能知法犯法和徐傑合作。」
「你要相信我,這全都是徐傑的誣陷。」
咔嚓。
槍膛滑動,彭文山握槍指向卡德讓對方閉嘴。
「煩死了。」
他皺著眉頭,厭惡地盯著對方,「既然是正式行動,那為什麼不走正規渠道來澳洲?」
「你個撲街,帶著陳家駒坐潛艇偷渡國境,虧你想的出來。」
「你知道陳家駒無法離開澳洲,導致上司專門派我過來接他回去,給我帶來多少麻煩嗎?」
「十個小時的航程呀,很累的。」
彭文山越想越生氣,一腳踹了過去。
「嗷。」
卡德彎腰慘叫,疼的差點無法呼吸。
該死的,華人不都是挺謙和的嗎,怎麼這麼暴力呢。
「我問你。」
彭文山等卡德緩過勁,繼續問道:「徐傑當著陳家駒的面跟你聯繫,他覺察到裡面的貓膩後要求退出行動。」
「緊接著就在酒店裡遭到了刺殺,澳洲警察沒有查到他們的身份信息,人是誰派去的?」
「說你白痴你還不承認。」
「要是在俄國,這事說不定還真讓你給辦成了,可是這裡是澳洲呀。」
「還他媽的殺人滅口,你當我們香江警察是吃乾飯的嗎,幸好他沒出事,否則老子殺你全家。」
砰。
彭文山含恨又踹了一腳,
這次直接把人踢飛了。
咳。
卡德跪倒在地,口裡吐出大口的鮮血,神色衰敗到了極點。
陳家駒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查看對方的情況,確認人沒事後才小心地扶著他坐好。
「嘖嘖。」
他嘴角微微勾起,明顯是在幸災樂禍,「來,卡德,我幫你擦一下,嗯,好了,擦乾淨了。」
「你別恨他,要不是需要你的口供,他能一槍斃了你。」
「現在只是踢了你兩腳,你應該謝謝他。」
卡德無力地抬頭看了對方一眼,心裡瘋狂吶喊,他差點就把我踢死,還要我感謝他,呸。
他想把嘴裡的血水吐陳家駒一臉表達不屑,又不敢,只能悄悄地咽下去了。
踏踏。
傑克和安妮抱著一個瓶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是誰?」
「卡德。」
「他就是那個買家?」
傑克興奮地盯著對方猛瞧,眼神就像是色狼在看裸女。
涉及到核子武器販賣的這種大案,他竟然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先抓了賣家,然後找到了武器,最後連買家都送上門了。
時間太短了,效率太高了。
這可不單單是功勞的問題了,還體現了他做事的能力。
哈哈。
傑克連連擊掌,興奮地繞著卡德轉了好幾圈來發泄內心激動的情緒。
「彭。」
「還有陳,跟你們兩個合作是我榮幸,謝謝你們對澳洲警方的協助和付出。」
這傢伙還知道感謝一句。
彭文山鎖死保險,把格洛克遞給對方,「那邊有幾具屍體,是卡德的手下,應該是俄國人。」
「剛才事發突然,我為了阻止他們搶奪武器被迫開槍殺人,希望你理解。」
安妮往通道的方向瞄了一眼,有點害怕,偷偷往陳家駒身邊靠了靠。
「安妮。」
陳家駒扭頭朝她笑了笑,安慰道:「你身上都濕透了,趕緊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
「放心,沒事的。」
安妮點點頭,繞著彭文山走進了內間。
傑克一愣。
「俄國人?」
他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僵硬起來,語氣乾巴巴地說道:「都死了嗎?」
「都死了。」
彭文山給了對方一個肯定的眼神,「眉心中彈,一擊斃命。」
「哦買噶。」
傑克有點氣急敗壞,剛才的好心情瞬間沒影了。
他跑去通道查看情況,確認四名俄國人死亡後變得急躁起來。
「彭。」
傑克滿臉不悅地說道:「他們身份特殊,你怎麼能把人殺死呢,這種事可能會引起外交問題的。」
「你做事太魯莽了,這會給我帶來非常大的麻煩。」
彭文山撇嘴。
要是沒麻煩,我還不想殺人呢,本來就是給你惹麻煩呀。
「哼。」
卡德一臉譏諷,得意洋洋地說道:「我是俄國安全局的指揮官,你們澳洲警方無緣無故把我的人殺死,還試圖誣陷我勾結匪徒。」
「傑克。」
「這肯定是外交問題,你等著你的上司追責吧。」
「哈哈哈。」
他放聲狂笑,繼而咬牙切齒地盯著彭文山,「彭,你也跑不了。」
「家駒,讓他閉嘴。」
彭文山吩咐道。
陳家駒立馬找破布把卡德的嘴給堵上了。
彭文山看了看臉色陰沉的傑克,意有所指地說道:「核子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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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在對方面前提到這個詞了。
「傑克。」
「徐傑是賣家,他的證詞對你很有利,現在武器也找到了,你在擔心什麼,大不了把卡德殺了來個死無對證嘛。」
傑克恍惚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掃了卡德一眼,臉色陰晴不定。
「嗚,嗚嗚。」
卡德嚇尿了。
他沒想到姓彭的那麼狠,為了擺脫追責竟然想直接殺人滅口,他掙扎著試圖反抗,被陳家駒輕易地鎮壓了。
「不,不,我不能那麼做。」
傑克慢慢搖頭,神色逐漸變得堅定,「他是買家,只有他活著我的功勞才是真實不虛的。」
「徐傑在我手裡,我不用擔心長官會追責,該是我的功勞跑不掉的。」
「彭。」
他戒備地往後退了一步,眼神仿佛在看魔鬼,「我不能為了一個小錯誤去犯下更大的錯誤。」
「你沒安好心。」
呦。
不愧是警督,不好騙呀。
彭文山挑了挑劍眉,無所謂地說道:「傑克,這裡是你的地盤,你說了算,我只是提出個人的建議。」
「哦,對了,我殺他們的時候用的是你的槍。」
傑克緩緩低頭,看著手裡握著的配槍,渾身一哆嗦差點扔了出去。
該死的。
現在槍上全是他的指紋。
「哦,天吶,該死。」
傑克抱頭痛苦地哀嚎,「為什麼,為什麼你要用我的槍,你是故意的,沒錯,彭,你沒安好心。」
他快要瘋了。
彭文山竟然用他的配槍去殺人,事後還若無其事地把槍還給他,讓槍上沾滿了他的指紋。
那俄國人到底是誰殺死的?還說的清嗎!
「彭!」
傑克怒吼。
彭文山擺擺手,「你急什麼,俄國人妄圖搶奪核子武器,你開槍自衛,這是功勞啊。」
「可是卡德還活著,他看到了一切。」傑克指著卡德厲聲責問。
「那就殺了他。」彭文山聳聳肩。
卡德瞪大了眼睛,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嘴裡支支吾吾地表示抗議。
「不。」
傑克拒絕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躁動的心情,「彭,還有陳,下面的事情你們不要再管,我自己處理。」
「我有辦法的,我馬上就是警司了,這不是難事。」
他嘴裡小聲的喃喃自語,看向了卡德。
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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