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全抓著金十二的頭髮直接把人按進了坐便。
臥槽。
彭文山看到這一幕震驚了。
以前只在罪案現場的屎里往外撈過屍,還從來沒見過直播的。
「文哥。」
宋子傑用手捂著口鼻,悶聲悶氣地說道:「趕緊走吧。」
「少來。」
彭文山不用手,直接用胳膊肘,同樣悶聲悶氣的回答,「這種罪案現場又不是沒有接觸過,怎麼,顯得你乾淨了?」
「下一次碰到了,我專門讓你撈屍。」
「饒命,文哥。」
宋子傑不敢再勸了,絕望的陪在旁邊。
「唔,唔,唔。」
金十二死命掙扎,偏偏不敢叫出來,只能憋屈的悶哼。
也許是太臭了。
張鐵全都頂不住,他按動沖水按鈕進行排污。
「哇。」
水流滾動,刺激到金十二的鼻腔,這傢伙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一張嘴就壞事了。
「咕嚕、咕嚕。」
坐便里吐氣泡的聲音很明顯。
干!!!
跟撈屍還不太一樣,直播更慘烈。
彭文山終於敗退,拉著宋子傑逃出衛生間。
「什麼仇,什麼怨啊這是。」
宋子傑跑出老遠才停下,深深的吸了兩口空氣,還是覺得有隱隱的臭味,趕緊脫下外套揮了揮。
彭文山斜眼看過去,鄙夷道:「阿傑,你這心理素質不行呀。」
「這麼一點臭味都扛不住,怎麼在刑偵組當差啊?」
看的是你,逃的也是你,正反都是我的錯咯,督察級了不起呀,宋子傑微笑不語。
「來兩杯龍舌蘭。」
彭文山招呼一聲,趴在吧檯等著烈酒壓驚。
「文哥。」
「昨天你不是說行動組的李sir出頭,幫張鐵全處理金十二誣陷的事嗎?怎麼今天人就出來了?」
宋子傑很快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也許,可能,大概,李sir缺錢用吧。」
彭文山隨口回道。
「受賄?」
宋子傑緊張起來,他想說些什麼,又咽了回去。
「怎麼?」
「你想插手調查督察級長官?」彭文山瞟他一眼。
「文哥,你支不支持我?」
宋子傑滿臉的期待。
「不支持。」
彭文山不太想討論這個話題,拒絕的十分乾脆。
「為什麼?」
阿傑不滿,知道警隊中有黑警存在卻不作為,讓他很難受。
沒好處。
這是心裡話。
彭文山不想說出來,有點破壞長官的形象,敷衍道:「沒證據。」
「所以才要查呀!」
阿傑不會簡單的認為彭文山連這點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但他又不明白為什麼不去查。
「哎呀,非要問到底嗎?」
彭文山扭頭,見到宋子傑滿臉倔強,覺得頭疼,「怎麼查?」
「李sir在警隊十幾年了,你懂得東西他不懂嗎?他會輕易留下痕跡讓你去查嗎?」
他擺手阻止阿傑說話,「退一萬步講,李sir是個傻仔,人家把證據放在你面前,真的讓你查到了。」
「然後呢?」
「交給ICAC,不是,交給投訴及內部調查科。」
宋子傑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倒是還記得彭文山給他說的,不要跟廉政公署合作的事情。
「再然後呢?」彭文山繼續追問。
「沒了呀,李sir受賄接受該有的處罰,我完成自己作為警察的職責就行了,我又不是為了功勞。」
宋子傑覺得自己從來都是一個正直的警察。
但行好事,不問前程。
「李sir是跟哪位長官的?他在警隊裡面有多少生死兄弟?他任職過哪些部門,帶著多少徒弟?救過多少同事的命?」
「這些人遍及警隊各個部門,他們對你的看法,你全都不在乎?」
彭文山一口悶下烈酒,哈口氣:
「你不要干刑偵了,去投訴及內部調查科吧,那裡的人活的自在,獨來獨往的,誰的面子都不用給。」
調查科對內不對外,名聲不好,宋子傑才不想去。
這是次要原因,更重要的是,他光是想了想彭文山說的話,都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從警隊各個角落擠壓過來。
「那倒不至於,不查就不查,說的那麼嚴重幹什麼。」
阿傑做事不圖功勞,但也不想因此而沒法做事。
「所以咯。」
「付出那麼大的精力和財力,只為了給自己找一群不知道躲在哪裡的敵人,時不時的絆你一腳,何必呢?」
彭文山聳聳肩勸解道。
「那就不管了?」
宋子傑有點不服氣。
「等你的職級足夠高的時候再說吧。」
這種事,沒有夠粗的大腿抱,沒有夠大的好處撈,誰會去當惡人呢?
反正彭文山是不會去的。
「那個誰,你過來。」
彭文山等到張鐵全從衛生間出來,叫住了他,「停,站那裡就行了,別靠的太近。」
他無視了對方臉上的尷尬提醒道:「你這樣搞人,小心人家報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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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別人吃屎,對象還是一個有錢任性的富二代。
那還不如一槍崩了對方呢!
打對方一頓也就算了,不會出太大問題。
市民對於警隊還是有敬畏之心的,警員做事不太過分,人家也不會往死里報復。
現在又是打又是餵屎的,後果可以預料了!
「彭sir。」
「金十二燒了我的房子,還把阿輝和他的女友打進了醫院,我實在忍不住了,寧可脫了警皮也要教訓他。」
張鐵全憤憤不平,覺得還是不過癮,最好能每天打一頓才好。
彭文山專門等著對方提醒一句也算盡心了,未來會發生什麼,在場的每個人心中有數。
張鐵全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普通人,他是接受過訓練的警員,自己做的事要負責的。
彭文山不是保姆,就算是也不會給張鐵全當保姆。
懶得多說,結賬走人。
張鐵全張了張嘴,到底也沒出聲,怔怔地看著彭文山離去。
他敏感的察覺到長官的態度有了變化。
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不過那種疏遠的距離感還是能感受到的。
一時間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兩人走出舞廳,站在門口等泊車小弟取車。
「文哥。」
「真的不幫張鐵全嗎?」
剛才在衛生間,張鐵全做事確實過於衝動了,宋子傑擔心對方的人身安全。
「怎麼幫?」
「案子在行動組的手裡,李sir又是老資格的督察了。」
「阿傑,我才是個見習的呀,你讓我跑到李sir辦公室強行把案子要過來嗎?這跟當面扇他的臉有什麼區別?」
彭文山點燃香菸,吐出一口煙霧,懷疑地看著宋子傑。
你個爛仔,是不是跟我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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