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
宋子傑看著阿蘭伸手指向自己,頓時無語:「為什麼我要出去,你們之間還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秘密?」
「多嘴。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阿蘭冷哼一聲,扭頭不再看他:「那你就別出去吧。」
「……」
宋子傑嘴唇蠕動,幽怨的掃了一眼鍾文澤,心不甘情不願的關門出去了。
再怎麼說,自己才是明面上的警察好不好。
為什麼鍾文澤可以留在裡面,自己不行。
阿蘭活動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銬,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儂給阿拉咋香菸抽抽。」
「哦?」
鍾文澤眉頭一挑:「你是滬市人?」順手抽出香菸過去塞進她嘴裡,之寶打火機火石磨擦,暖色的火苗跳躍。
「呼...」
阿蘭重重的吸了口香菸,細長的藍青色煙線拍打在鍾文澤的臉上,並沒有回答鍾文澤的話:「打火機不錯。」
「謝謝。」
鍾文澤點了點頭,自己也點上一根香菸。
煙霧瀰漫中。
阿蘭緩緩開口:「要我幫你們提供信息也行,但是你得答應我兩件事情。」
「兩件事?」
鍾文澤彈了彈菸灰,不可置否:「說來聽聽。」
她有意的支開宋子傑,肯定也是有什麼話要說的。
「你...」
阿蘭語速飛快的說了起來:「你能幫我做到嗎?」
「嗯...」
鍾文澤沉吟一聲,看著手裡的之寶打火機,左右把玩了起來:「你這麼恨他?」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活到現在?」
阿蘭的眸中閃過一絲冷意:「我連死都不怕,我還怕什麼?我之所以願意活到現在,就是因為心愿未了。」
「行。」
鍾文澤簡單都思考了一下,點頭答應:「這兩件事,問題不大,性質也差不多,我應下來了。」
「好。」
阿蘭爽快的點了點頭,似是不放心:「你確定你能做到?」
「你有的選麼?」
鍾文澤咧嘴笑了起來,一口皓白的牙齒很顯眼:「你眼下除了跟我合作,誰能幫我?做這個行當的人,能光明正大出入警局的,怕也只有我一個人了吧?」
說話間。
鍾文澤從口袋裡摸出一張西貢區放大版本的地圖來,攤開在桌面上捋平攤開好。
「也是。」
阿蘭笑了一聲,一口將手裡的半截香菸直接吸完,深呼吸一口直接步入主題。
「山哥手裡的房產有很多,也全部都在西貢,但是這些房產都是警方能夠查到的,湯尼肯定不會選擇躲到那裡去。」
她拿過鉛筆,快速的在地圖上標註來起來,很快就圈出了好幾處地方:「所以,我覺得這幾處的可能性都不大。」
「嗯。」
鍾文澤點頭聽著。
「所以。」
阿蘭手指一動,鉛筆在地圖上快速的標註了一個點來:「我猜測,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這裡了。」
順著她手中鉛筆標註的地方。
這處住宅位於企璧山旁邊的一處老式民房。
「這處住宅,是以前山哥剛來港島時候的居住地,住的時間長了也就有感情了,混好以後索性就把這裡買了下來。」
阿蘭手指在這處位置點了點:「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也正是這樣,這處位置很少有人知道,湯尼他們就是在這裡長大的,對周圍的一草一木都無比的熟悉。」
「所以,我能猜到的位置就是這裡了。」
「好。」
鍾文澤看著地圖上的位置把它記好,隨即拿上地圖折身往外面走去。
阿蘭在身後喊到:「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
「說到做到,金字招牌。」
鍾文澤應了一聲,頭也不回。
門開。
正貼著耳朵在門上往裡聽的宋子傑被抓了個正著,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剛才偷聽偷了個寂寞。
「怎麼樣?你們剛才聊了什麼?」
宋子傑一眼就看到了鍾文澤手裡拿著的地圖,立刻伸手拿了過來:「這麼多地方?」
「在企璧山。」
鍾文澤摸出萬寶路來:「這個位置是可能性最大。」
「太妙了!」
宋子傑滿意的點了點頭,有些興奮的說道:「就在剛才,下面去調查冰塊事情的警員回來了,他們按照你的分析去調查。」
「還真的就查到了,在四天前還真的有一個神秘人去他那裡購買了大量的冰塊,然後用車給他們送了過去。」
「送貨的位置,還真的就是企璧山附近那一帶。」
「我還在憂愁湯尼會藏在企璧山那一帶的哪個位置,反手你就問出來來。」
宋子傑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興奮,小心翼翼的把手裡的地圖給摺疊好收進了褲兜里,看向鍾文澤的眼神多了幾分狂熱:
「阿澤,好樣的!」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已經表達了他內心最大的佩服。
原本看似不經意的推斷調查冰塊的去向,其實已經是在為後續的行動做鋪墊了,二者相輔相成,這是他目前所不具備的能力。
「問題不大。」
鍾文澤嘴角微微一揚,淡定的點了點頭。
這個年代的犯罪率高,但是犯罪嫌疑人的文化水平普遍也不高,很多人犯罪手法都很粗糙,以莽為主。
玩的是命而不是犯罪手段,所以要查出來並不難。
像後世。
即便是一個小學僧,都有最基本的認知,怎麼可能買了冰塊還讓人送到自己家附近,但這個時代,這個不可能發生的錯誤卻時常上演。
作為一個來自後世三十多年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來說,鍾文澤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這有點欺負人的意思了。
「那我立刻召集人手過去?」
宋子傑精神十足,紅通通的眼珠子也有了神色,轉身就要召集手下,卻被鍾文澤給阻攔了下來。
「再等等。」
鍾文澤快速的說出了自己的分析:「貿然出動只會打草驚蛇,如果這次再抓不到湯尼,就徹底抓不到他了,我再驗證一下吧,務必要一擊必中。」
「好。」
宋子傑現在是全聽鍾文澤的計劃:「接下來要怎麼驗證?」
從鍾文澤參與進來以後,原本毫無頭緒的案子一下子就得到了關鍵性的信息有了重大突破,在見識了他的本事以後,宋子傑是不會再有任何質疑的。
言聽計從。
「提渣哥。」
鍾文澤看向宋子傑:「等我問完他話以後,直接帶去現場。」
「還要帶他去?」
「他可以制約湯尼。」
「好。」
宋子傑立刻點頭下去安排去了。
帶渣哥一起行動,這就需要莫sir的手續了,他把這件事給莫sir匯報了一下,在驚訝鍾文澤的本事之餘,他一口答應。
只要能將湯尼抓捕,一切都可以聽從鍾文澤的安排。
十分鐘後。
警署門口一台警車停了下來。
渣哥在警員的攙扶下下車,腿上的白色繃帶明顯,他先是抬頭看了看警署的外建築,再看了看迎面而來的鐘文澤宋子傑等人。
捕捉著宋子傑臉上嚴肅的表情,冷笑一聲,瘸著腿一高一低的站在原地,如同癲癇一般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又開始跳舞了。
「渣哥,你這舞姿不如以前瀟灑啊!」
鍾文澤咬著菸蒂,笑呵呵的看著渣哥:「如果要是沒有這手銬,那舞姿肯定要妖嬈很多,可惜咯。」
「……」
渣哥嘴唇蠕動,扭動的身軀滯了一下以後,繼續扭動:「怎麼?有事情搞不定了?」
「想要我配合你們,得看我的心情,我心情不好,你們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一句有用的消息。」
下一秒。
「跳你老母!」
鍾文澤忽然抬起右腳,徑直的踹在了渣哥腿上的傷口處,整個人被踹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身子撞到車門上,車身都跟著搖動了起來。
原本縫合的傷口頓時崩裂,鮮血染紅了白色的紗布滲透了出來。
「都他媽的死到臨頭了,還跳個屁!」
鍾文澤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口煙霧吐在渣哥臉上:「什麼時候了,還以為是以前?還在我面前裝神弄鬼。」
「草!」
「打了!」
「老子要請律師告你啊!」
渣哥疼的齜牙咧嘴,衝著鍾文澤大吼大叫。
周圍的幾個警員,各自快速的轉身漫不經心往四周看去。
鍾文澤再度補了一腳,這下渣哥徹底老實了,站在原地也不跳舞了。
警員這才轉過頭來,挑眉看著渣哥:「你幹什麼啊?站都站不穩?還能把傷口摔出血?活該啊你。」
「你...你們!」
渣哥氣的直哆嗦,咬了咬牙沒有說話,等著鍾文澤:「待會你們不要求我!」
從下車開始。
渣哥看到自己再度出現在警署門口的時候,心裡就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了。
肯定是湯尼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所以才把他又給帶過來了,不然自己出現的就會是庭審現場。
「帶進去!」
宋子傑一招手,邊上的警員就要上去。
「不用了,在外面問完就可以走了。」
鍾文澤擺手制止,言簡意賅的直入主題:「阿虎的屍體被湯尼搶走了。」
「我就知道,湯尼沒有讓我失望的。」
渣哥聽到這裡,滿意的點了點頭,抬頭看著天,嘴裡喃喃:「阿虎,大哥對不起你,湯尼能帶你回家,就算是最好的歸宿了。」
他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傷感。
做他們這行的,尤其是做到這個位置上的人,對於生死也早該有了該有的心理準備。
鍾文澤跟著開口:「我需要你告訴我,湯尼藏在什麼地方。」
他的視線,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渣哥,將他整個人收入眼帘。
「哈哈哈...」
渣哥仰頭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後仰的,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鍾文澤啊鍾文澤,他媽的是你傻還是我傻?」
他的笑容徒然消失,棱著眼珠子盯著鍾文澤,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把我弟弟打死了,然後再讓我配合你去抓湯尼?」
「我叼你媽的,你腦袋裡面裝的是屎尿嗎?!」
「給我老實點!」
警員反手一警棍直接掄在了的渣哥的後背上:「注意你的言辭!」
「呵呵!」
渣哥踉蹌著穩住身形,冷笑著看著鍾文澤:「我告訴你,鍾文澤,就是再給你十年,二十年你都找不到湯尼在哪裡的!」
「你抓不到湯尼,晚上都睡不著吧?但是湯尼就不一樣了!」
他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由於憤怒,一抖一顫的:「他將會成為你這輩子的噩夢,他會報復你的,對你發起無窮無盡的報復。」
「不止是你,還有你的女人,你的小弟,他們一個一個都將相繼死去!」
「你會是最後一個死的,他會讓你親眼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在你面前倒下,看著你一臉無能的樣子。」
「哈哈哈....」
渣哥棱著眼珠子大笑了起來,整個人仿佛陷入了一種瘋癲的狀態,臉上的笑容又夾雜著濃濃的怨恨與些許解氣:「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迎接我們三兄弟的怒火了嗎?」
「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出賣我們三兄弟!」
「跟差佬合作,白吃黑,不將成為人人唾棄的焦點,幹掉恆連,幹掉我們那又如何?以後你休想再在道上混。」
渣哥化身噴子,壓抑的情緒在此刻徹底宣洩了出來。
一時間。
周圍只剩下渣哥大笑的聲音。
鍾文澤就這麼看著歇斯底里的渣哥,無比肯定的說到:「湯尼就藏在企璧山旁邊的山哥老宅里。」
「唰!」
渣哥眼皮子一跳,笑聲徒然一滯。
「哈哈哈...」
停滯了一下以後。
渣哥繼續笑了起來,儘管他的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但是整個人的眼神,卻已經出現了微微的變化。
這個細節被鍾文澤捕捉在眼裡,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帶走!」
鍾文澤大手一揮,無比霸氣的喊道:「吹哨子叫人,企璧山,抓湯尼!」
「出發!」
響亮的聲音響徹在幾人耳邊。
鍾文澤側身看著的周圍的警員,腦袋往前湊了湊,貼近渣哥的耳邊,小聲的說到:
「你剛才說,我白吃黑,傳到道上去名聲都臭了,但如果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部都死了,那麼情況會怎麼樣呢?」
「你以為,為什麼我抓湯尼,要帶上你呀?!」
「呵呵...」
鍾文澤收回身子,右掌在脖頸上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乾脆!
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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