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花炮會,對底層古惑仔影響不大,他們吃不到賭廳帶來的鴻利,這些鴻利只屬於社團高層。
底層古惑仔只能在泊車,擺攤這些大佬看不上的行業,撈點油水。
像保護費和社團老三樣,除了交給社團的數,這些大頭都是那些大底和堂主地。
至於這次,合圖和東興拿到兩個賭廳,後面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交易,底層古惑仔根本不關心。
他們現在,只想找個大排檔或者茶餐廳,把今天看到的,聽到的,再加上自己亂七八糟的猜想告訴別人。
至於真相真假?
他們根本不在乎!
能讓自己開心就好,如果能用這些故事,換成一餐飯,那就完美了!
和記各位大佬,新記話事人老徐都沒和駱駝打招呼,直接開車離開。
今天的事不算完!
李正仁現在名滿江湖,用過五關,斬六將的方式,打出雙花紅棍名頭,這沒什麼可說的!
神仙信,憑自己本事拿到賭廳,還把一個賭廳換了一個李正仁,這是給各大社團面子,沒有吃獨食,身後還有洪興支撐,這個他們認了。
但是合圖和東興這兩個撲街社團,想這麼容易接手賭廳?
做夢!
現在才知道,他們為什麼提議,不讓社團堂主下場,原來一個有李正仁,一個把特麼水靈手下頭號打手找回來了!
算盤打的挺響!
這事認肯定是要認,不可能把江湖共同決議推翻,那樣以後大家都麻煩。
認是認了,可是怎麼認就是他們說了算。
與此同時這些社團話事人,龍頭,在心裡對神仙信認可又高了一截。
如果他能過檔,龍頭以下,可以任他挑選職位,過檔費要是開到兩千萬以下,那都是對他價值的不尊重!
這樣懂事還不爭權的社團大底,有多少他們要多少。
多好的人才啊!
便宜蔣天生那個撲街了!
這才多長時間?
就把清一色荃灣忽悠到了洪興,為了社團利益,話事人的位置說退就退,毫不拖泥帶水,沒有一點不情願!
這次更是為了拜門大佬,和烏鴉打生死擂,後來拿到兩個賭廳,開口就送出去一個,誰都挑不出來毛病。
對社團有忠,對大佬有義,明得失,知進退的社團大底。
簡直就是夢中情弟啊!
嗯,就是夢想中的小弟簡稱。
最重要的是,他不貪權!這樣的小弟太有安全感了!。
讓社團堂主,去和他聯繫一下感情?
不行!
這小子有前科,這事不能辦!
普通大底根本就搭不上話,即使搭上話也不夠分量!
「哎!」
「難辦啊!」
……
江湖上的紛紛擾擾,沒有影響到李信,現在他就是一個空頭大底四三八。
打完擂台,他又把這個二路元帥頭銜撿了起來!
龍頭,四八九。
二路元帥,四三八。
紅棍,雙花紅棍,四二六。
白紙扇,四一五。
草鞋,四三二。
紅棍,白紙扇,草鞋,都是社團大底,沒有高下之分,只是職責不同。
靚坤是草鞋,江湖上誰敢小看他?
韋吉祥是紅棍,江湖上誰看的起他?
都是看自己的本事,能混成什麼都是看自己能力。草鞋可以威風八面,紅棍可以狗屁不是。
小孩學費都得跟老鴇子借,這江湖讓他混的!
也沒誰了!
李信回到公司,直接讓天虹過來把李正仁領走了,愛去哪去哪,愛咋打咋打。
別打死就行!
看著沙發上還有些興奮的陳耀興。
隨口開著玩笑:
「阿興,怎麼了?這咋還臉色通紅,渾身顫抖吶?。」
陳耀興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的問道:
「大佬,你能不能收我入門啊?就是入海底名冊那種?。」
李信從他眼中看到了野心,今天的事情對他刺激太大了!
人都有野心,只要能把這樣的人放對地方,他能爆發出超乎你想像能力。
對方會不會做大之後反水?
李信從來沒擔心過,只要有這個心,那他就會放手讓他們去飛,還會再身後推他們一把,能飛多高,就看他們自己本事了。
抽了一口煙,才緩緩開口說道:
「想清楚了?。」
「嗯,大佬,我想吃江湖這口飯,也想在眾多江湖人面前露次臉,還是想在江湖中揚名立萬。」
「好,我會親自收你入海底,明天我會和波叔說,讓他把你掛在我名下,正式收你入門。
作為我的門生,不能太寒酸,明天包個三千六的紅包給我送來,再給波叔送去兩千塊,以後我在澳島的賭廳交給你了,是龍,我給你架雲,是虎,我給你送風。
要是都成不了,就回來給我開一輩子車吧!。」
陳耀興聽到大佬的話,心裡感動莫名,從沙發站起來,對著李信鞠了躬,哽咽著說道:
「大佬,我陳耀興這輩子,都記得您的恩情,您放心,要是這樣我都混不出個人樣,就是死,我也會死在澳島,不會給神仙信這個字號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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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陳耀興已經涕淚橫流。
……
陳耀興走後。
建國疑惑的問李信:
「老闆,這人是個傻子吧?這有吃有喝的,衣服也全是新的,出門還有車開,工資還不少,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他怎麼會想混江湖?。
看著建國那疑惑的眼神。
李信好笑的解釋道:
「那是你的想法,現在你這麼想,就是還沒見到過港島的燈紅酒綠,以後你說不定也會想出去掙大錢。」
建國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堅定的回答道:
「老闆,別人也許會,我不會,我就想和我媽,我哥過點安穩日子,戰場上我殺了不少人,也被子彈打過,當時以為就要死了,沒成想!老天爺不收,又讓我活了過來!。
退役回家,部隊也沒虧待我們哥倆,給了工作。
一個月也有幾十塊錢,我哥有一百多吶!
要不是為了我媽的病,我不可能來港島,這裡再好也不是我家。」
說完眼圈有點發紅,抹了一下眼眶,又繼續說道:
「剛來時,我和我哥打聽到需要的手術費,感覺天都塌了!
一百多萬啊!
後來我哥說要做票大的,正好遇到副隊長了,嗯,副隊長就是超哥,我哥是隊長,我們都是一個突擊隊的。
給我媽送到醫院那天,我們哥倆哭到了半夜。」
說完抹了一把眼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又語氣堅定的說道:
「那天我哥就說了,把我們兩條命都賣給老闆你了,相對於我媽的命,沒有什麼是我們兄弟不敢做的。
至於老闆你要幹什麼?對我們根本不重要,刀山上過,火海我們闖過,沒有什麼害怕的!要命都可以給你。」
喜歡港綜:從白紙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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