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琨和陳紅她們在樹林中穿行,時不時驚飛一兩隻五彩斑斕的長尾山雀。在這片山林的盡頭,有一條下山的小徑,由長方的青石條砌成階梯狀。小徑兩旁是大片的花圃,盛開著五顏六色的花朵,微風拂面,異香撲鼻。
遠處半空中,人們還是懸浮著飄行。當幾人快走到山腳下時,有兩人從遠處空中向他們飄行而至,降落在他們面前三米遠的地面。一看這兩人是十七,八歲的一男一女,男的面容俊俏,嘴角帶著微笑,一雙眼角輕輕上挑,帶著些許純真與智慧,像甜美的櫻桃,吸引著潤琨身後女孩兒的美目顧盼。他身上的衣色似錦,凸起的肌群陡增美少年的誘惑。那女子擁有白韻的皮膚,大而清澈的雙眸,秀氣的鼻子,含笑的殷虹雙唇,再加上一頭可愛的青絲長發,令潤琨也禁不住怦然心動。只是兩人的雙手,明擺著只生長著四根手指,少了一根小拇指。兩人都是身穿半透明緊身衣裳,只有隱私部位的衣料顏色要深些。
這兩人也在仔細地打量李潤琨和他身後的六位姑娘。那帥氣的小伙先開口,是標準的普通話,富有男人磁性的聲音問道:「您們從哪裡來?」
潤琨答:「我們來自很遙遠的地方。」
那女孩口音甜美地問:「你們來自於另一個星球麼?」
他回答:「就來自地球。」
男孩說:「來自於地心嗎?」
他搖頭:「我們從另一個時空來到這裡。
那兩人對望了一眼,男孩說:「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們是因為意外才來到這個時空的。」他回答。
女孩微笑道:「你們像教導師講的遠古時期的人類。」那男孩也點點頭認同。
李潤琨心裏面想:從現在這個時空的科技發展情況、和對自然環境的保護狀況來看,這裡人類的素質修養應該不會差。也沒有必要隱瞞太多。便說:「我們來自距你們現在一萬多年前,你們稱為原始社會的時空。哈哈,我們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原始人類。」
「那你們在那時是做什麼職業的呢?」女孩好奇地問。
「我的職業是特警,她們都是學校里的學生。」他說。
「特警是做什麼的呢?」她問。
「特警就是維護社會治安,打擊暴力,阻止犯罪的警察。你們這個社會沒有設立警察這種職務麼?」他問道。
男孩說:「我們這裡的食物充足,各取所需,衣食住行都是隨便個人自由取用安排。每周把需要完成的工作編程,輸入光腦存儲就行了。沒有你說的什麼暴力犯罪,只有光值監理負責查看個人的光值分配是否公平。沒按時輸入自己工作編程的會受到光顯批評,那可是很丟臉的事情。」
潤琨問:「 什麼叫光顯?你們的現在的國家叫啥?」
「光顯是在各城市的歡聚廣場上,定期在空中顯示沒按時輸入工作編程的人員名字。我們國家叫中國,從遠古時期就延續下來的,沒有人想過要改國名。除非那人腦袋被驢踢了,才會說這改國名的話。」女孩說。
他和姑娘們一聽「腦袋被驢踢了。」這句話,都忍不住笑了。真沒想到,在一、兩萬年後的中國人嘴中,還流傳著這句俗語。看來我國的語言文化可真是源遠流長啊。
潤琨問:「現在還有驢麼?」
女孩興奮地說道:「有呀!每周我都要去動物園去看看呢,前一陣母驢還生了個驢寶寶,可乖了。」
「去年還用光船運了一對到火星動物園去,前天光顯報道也快生驢寶寶了,火星上的同胞們可高興啦。」男孩接著說:「做為外交禮物,我國光總送了不少國寶大驢給友好國家元首,還有靈翼星的聯合國主席。」
「走,去見我們的父親,他是西昌光城的光長。他見到你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爸爸和爺爺一樣是個考古迷。讓他給你們一人發一雙光旅遊鞋,穿上鞋,我和哥哥帶你們去旅遊觀光。」 女孩熱情地邀請道。
李潤琨一聽要去見她那當西昌光長的父親,心想也只能跟去一見,不然幾人在這個高端城市不好容身,便欠身說道:「多謝二位盛情相邀,潤琨感激不盡。能見到您們的父親,我們深感榮幸。」
兄妹二人見他這迂腐相,仰天長笑。
他和姑娘們緊隨其後,剛到山腳下,從一個七十來平米的穹頂下,一個光滑的石洞內走出兩名美少年,與兄妹二人一樣穿著半透明緊身衣。
「舒琪姐,妳們去山上玩兒啦?」穿綠色緊身衣的捲毛頭問。他一看兄妹倆身後的人便又問道:「他們是誰?」
「別問了,快去把光毯拿出來。」男孩說。
「好的,舒允哥,你們稍等。」捲毛說完便同另一位少年轉身走進石洞。
李潤琨趁空給舒允、舒琪兩兄妹介紹道:「我姓李名潤琨,這位是陳紅,她叫蔡萍,那位是羅麗莎......。」
「我是張晴,這位是叫林小燕,她是林濤。」當大家互相認識後,捲毛和那少年抬著一卷像透明的地毯似的東東出來,在綠茵茵的草地上鋪開。
這光毯長寬各有十來米,不到一厘米厚,見兩位少年抬著也不費力,應該不重。
「潤琨哥哥,你們快站上去吧。」舒琪姑娘說道。
「嗯,好的。」李潤琨答應一聲便先走上光毯。陳紅她們也跟著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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