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姐,這是要幹嘛?「這是卓婷弱弱的聲音,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恐懼後聽到脫褲子有些羞澀。不過裡面細荷卻出奇的沒有吱聲,因為這麼大了,突然嚇尿了褲子實在是丟臉的。
」老人們都說,如果遇到再髒的東西,碰到這些屎尿都會退避的!咱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可以試試!「玉荷似乎胸有成竹的感覺,讓我在被窩裡有些汗顏了起來。
不過湘楚人確實是有這個說法,那便是平時遇到邪異的東西,用屎尿是可以辟邪。就好像當初在後山遇到武小花時,駱冉看出她的不對,就曾經用過小河的尿潑她。當然也有一種說法,如果是女性月事的一些東西,更是可以污掉很多帶法力的東西的。
如果沒有跟著駱伯伯的話,我自然是堅信這一點傳說。駱伯伯雖然也提到過一些,但是好像他說這些東西實際意義不大,除非是一些真正少男少女的東西。當然這個時候幾乎是沒有婚前生活的,所以像細荷和卓婷這種完全沒有問題。不說我早已經不是,但是這個時候誰會計較這些,屋裡的人都嚇得要死,不說屎尿齊流,至少有人是尿了褲子。
」吱呀!「
木門推動出滲人的聲音,當外面傳來開門聲音的時候,我聽到的又是堂屋那邊的動靜。不知道是唐四元起來了,還是唐久園出來開門了。雖然不像是昨晚那麼迅,但是在這讓人提心弔膽的時刻,聽到有人反應的聲音,這種感覺好比喝了蜜糖一樣。
」怎麼啦!這又是怎麼啦!「這是唐四元沙啞的帶著疲倦的聲音,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對著我們這邊說,可是聲音還是傳來廂房。在深夜裡顯得有些回聲,也讓人感覺到似乎有股暖流一樣。
然後便聽到他絮絮叨叨的,不知道是自言自語的說話,還是和屋裡人搭話:」這是哪個屋裡半夜三更又叫起來了,究竟生什麼事了?這是大過年的哩!「
鄉里人本來說話不會拐彎抹角,但是畢竟這是大年初一的晚上,唐四元即使有些不清醒,大過年的也收斂了幾分自己的脾氣。讓人聽來雖然沒有不滿的意思,甚至還帶著一些關切。但是那種問詢的急促,也可以感覺到老人的不耐,和有著一絲絲不安的責備。
其實要說唐四元也還沒有太老,但是在這個時代里,孩子已經長大成人了好幾個,他自然也被早早的歸納為老年人之列。當然他比我家父親也大不了多少,但是在這弘政堂老屋裡,他們家兄弟也算是中堅的力量。如今他兄弟們都6續的搬出去了,所以他在老屋這邊還是有些份量的。
在他一陣絮叨之後,雖然一時間沒有人回應他,他似乎也沒有多少不耐煩。不知道是他見識的太多,還是他根本就沒有太在意剛剛的突兀。細荷剛剛的聲音確實分貝很高,不過因為緊張倒是沒有持續多久。即使驚醒了一些人,只怕很多人也沒有聽到究竟。
接著便是堂屋後面傳來了聲音,不知道是唐遇仙起來了,還是我叔叔毓園他們起來了。反正有些人出了不小的聲音,雖然也不是回應唐四元,但是顯然也是起身了。細荷這聲驚叫的威力還是有的,可能有了昨晚的前奏,大家在寒夜裡似乎睡的都不算太死。
有那麼幾十秒的安靜,但是我卻知道,屋裡的人不是不回答,而是這些人都嚇壞了。這個時候我更加不敢吱聲了,倒不是我也尿了褲子,而是我現她們三個大人都嚇尿了。不但呼吸急促緊湊的令人不安,而且熏得被被子半捂著的我幾乎要窒息了,這要是突然起來的話,不說其他兩個人的感受,光是細荷那脾氣肯定就得拔掉我的皮了。
可能感覺到堂屋裡響起了說話的聲音,尤其是聽到外面堂屋大門沉重的開啟聲音,我感覺到床上的人似乎有了反應。先自然是玉荷動了下,不過因為我們緊緊挨著,我感覺到自己大腿涼颼颼的。不但我的褲子被她們瀛濕了,就是貼著她們的身體也是潮潮的。
生怕自己如果醒來,被她們現我看到了她們的尷尬而挨罵,我只有屏住呼吸裝死一樣不動,那份難受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不知道是她們真的沒有現我的虛偽,還是她們忍受不住床上的味道,三個人都快的行動了起來。
我甚至都沒有時間聽外面的動靜和說話,因為即使我半眯著眼睛都可以看到,這個時候她們主動掀開了厚厚的被褥,就在我眼前白花花的視覺中,她們三個人都戰戰兢兢的半蹲了起來,就在我面前把貼身的褲子都脫了下去。雖然我半眯著眼睛看不清那些具體,可是一片白花花的景象,也讓已經懂了人事的我極為不安。
作為一個經歷過的人,我自然忍不住看了過去。雖然知道有些不妥,可是還是無法克制自己心頭的想法。不過她們三個人顯然沒功夫理會我,尤其大冬天的尿了褲子的感覺可不好。玉荷倒沒有什麼古怪和多想,她幾乎就靠在我身邊,但是她不知道是嚇得腿軟了,還是半蹲著無法借力,幾乎微微踉蹌差點一股坐在了我臉上。
在她的姐妹當中,她無疑算是姿色最好的一個,據說當天追求的人可不少,但是後來她選擇了忠瓏堂沈家的一個年輕人沈小龍。因為離著娘家近的緣故,過年直接來娘家了這邊也在情理之中。誰知道因為看顧我的原因,突然攤上了這種事情,倒是令我有些內疚。
外面忽然聲音嘈雜了一些,雖然不知道生了什麼,但是她在收拾的時候手忙腳亂的顯得有些笨拙。
她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看到另外兩個都扒了下來,她居然撩起了蚊帳往外看。這下卻刺激的我差點叫了出來,因為細荷趴在床下面,卓婷幾乎是緊挨在她身後朝外的,兩個人正緊張的透過蚊帳往外看。而玉荷卻在一旁半跪在被褥上,雙手一隻撩著蚊帳,一手抓著褲子把著床沿。白嫩的腿在紅光下晃眼,後股正對著我她卻絲毫不知。
我心裡默念《清心渡惡決》,卻感覺到無數的烏鴉飛過,想緊緊的閉上自己的眼睛,可是看到那被外面燈籠映紅的皮膚,和那讓人血脈噴張的後股,還是只有心虛的看著。就在我感覺到自己喉嚨干,反應的格外突兀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有了膽氣,還是玉荷她怕凍著了自己,居然抓著那三條尿濕了的褲子便要下床。
「玉姐姐,你,你等等,,,,,,!」好死不死的,細荷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輕的推了下緊挨著的卓婷,伸手到被子裡面便摸搜著。我嚇得有些魂飛魄散,因為她居然抓住了我的褲子,也往下拽了下來。
「細荷,你幹嘛!」看到妹妹的舉止,比較單純的玉荷倒是沒有想別的。不過看到一動不動的裡面,才想起裡面還有一個人。
「大人們不是說童子尿可以驅鬼嗎?」細荷瞬間感覺到自己聰明,似乎沒有察覺到躺著的人幾乎要崩潰,不過可能感覺到我沒有動,她還是沒有太過粗魯。
玉荷雖然沒有想太多,可是她終究比兩個女孩子懂事,知道剛剛自己幾個挨著我,雖然我似乎還睡著沒醒,只怕也是遭殃了的,便沒有再出聲制止。不過雖然在昏暗的光線下看不真切,但是匆匆一瞥我還是讓她渾身一顫。如果不是剛剛心裡的恐懼過大,只怕此刻她倒是要心裡亂了。
倒不是她心裡忽然有了什麼想法,而是她感覺到有些不可能,心裡升起一股火熱,她再次感覺到自己雙腿軟。努力的爬下床去,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方法,一條褲子掛在了窗戶上,一條掛在朝著堂屋的門上,一條掛在出廚房的門邊,然後再快的抹黑回來。
」誰在叫啊!這大晚上的,又有什麼事了?「這是我叔叔毓園來到堂屋的聲音,而且似乎沒有停,最後再次的靠近了我家前面的窗戶。先是高音說了出來,然後便帶著了一些詢問的意思。似乎感覺到什麼動靜,隱隱看到哥哥家裡面的窗戶上掛著一條褲子。他先是微微一愣,繼而似乎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再次輕輕的問了聲:「小河,小河,,,,,,!」
我還沒有從細荷的粗魯里回過神來,卻也真不敢回答,因為我真怕她們三個現我醒了。我正在糾結的時候,叔叔毓園卻被外面有人招呼,再次退到堂屋門口去了。
聽到三個人呼吸有些急促,我微微睜開著一隻眼睛,似乎因為外面有了一絲生氣,大家心裡沒有那麼怕了。隨即卻感覺到一個冰涼的身子倒退著鑽進了被窩,然後緊緊的順著我的身子貼近了我,那細滑的皮膚貼著我磨過,我頓時緊張的猶如木雕一樣。
因為我感覺到兩條光溜溜的長腿伸過來,卻是知道這是玉荷倒退上來了。我渾身繃緊的猶如一隻兔子,因為玉荷進來的有些太突兀了,偏偏還是兩條腿朝里,我緊張的猶如被人點住了穴位。
長腿冰涼,但是和普通異性沒有絲毫的差異。我算是見過幾個異性的長腿,在這個時候我的眼裡看來,其實是沒有什麼區別的。不過在心裡有個聲音在邪惡的提醒自己,千萬不要有任何異動。同時我感覺到本來往裡退的她似乎也僵住了,因為她也感覺到了有些不一樣。
我瞬間感覺到自己渾身滾燙,心裡瘋狂的念誦著《清心渡惡決》,絲毫不敢再往下想,可是我感覺到她的身子在抖動了起來。就在我幾乎要崩潰的時候,外面忽然一陣疾跑聲傳來,卻是門口有人喝問:「那邊是誰?什麼人?」
隨後很多腳步匆匆過去了,似乎階前再次的安靜了起來,而且變得異常的安靜。
「什麼鬼!」有人在暴喝,在黑夜裡顯得有些怪異。
「在那邊,在那邊,往左邊廂房跑了,快追!」這個唐久園的聲音。
「大家小心了,注意著腳下!」有人大叫著囑咐。
「往良園家門口去了,快去,快去,,,,,,!」外面的聲音亂成了一團,呼丫丫似乎又朝堂屋這邊來了,顯然那架勢好像是從外面進來的。
「玉,姐,姐,,,,,,會不會進來?」一向極有個性的細荷,這個時候嚇得語無倫次的,不由一下便竄進了被窩,也不管被窩裡的尿味。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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