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變 正二卷二章十二節亂lun2

    正卷－第二卷－斬人首者－第二章－層出不窮－第十二節－亂x諧x倫

    【無】

    「胡鬧！」x2,愛米莉卡與安利亞同時反駁道，，不同的是一個嚴厲一個溫和。

    然後二人又把爭論的焦點扯回來。

    「你看看你都把女兒教成什麼樣子了！？還不和我回去！」

    「姐，你知道回教會是什麼結果麼？」

    「有什麼結果有我在！你要做的就是洗心革面，把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都扔掉！還有那把不詳的墮落十字，都要鎮封起來！」

    「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不可能什麼都靠姐姐，從杜蘭達死那天開始，我就明白有些事要男人自己去守護。」安利亞重新握緊手中的鏽劍。

    「你這個狗屎的倔脾氣和老師一個德性！怎麼就沒學點老師的品行與才學！你這是鐵的心不和我回去了是不是？」愛米莉卡將左腳在地上蹭來蹭去以表達她心中的不滿。

    「姐你自己的婚姻呢？你要是不結婚，我怎麼可能會再婚？」安利亞同樣嚴肅地看師姐，對於一邊執行任務一邊又追著自己滿世界跑，連戀愛和婚姻都捨棄的愛米莉卡，安利亞感到深深的歉意。

    愛米莉卡焦躁地吐了一口氣，看看安利亞：「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才是問題！」

    「我怎麼是問題了！？我想的除了死去的妻子和親人，心裡就只有莉雅娜這個女兒和姐你了！你還說自己的婚姻不是事，再不是事，你連做母親的機會都可能沒有了！」安利亞同樣對姐姐的表達感到焦躁。

    「你，你想，想著我的話，就趕緊給我結婚，別讓我沒事為你操心！好，是不是我不結婚你就不結？那好，我回去就結婚，你也馬上跟我回去！」意外收到安利亞真心話的愛米莉卡遲滯幾分之後，又馬上把話逼了回去。

    安利亞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別拿這種事來糊弄我！姐你是不是想著隨隨便便找個教會的男人就結婚，然後以此為條件逼我結婚？」

    「誰說是隨隨便便的男人，想追我的優秀的男人有的是！」

    「那也得是你自己喜歡的！你自己不喜歡結婚了又不幸福，不是拿自己不當人看麼？」

    「……，我喜歡不喜歡關你什麼事？你這麼多年不結婚，又把老師他老人當回事？她老人家在天國得多為你傷心！？」提起愛米莉卡自己喜歡的問題，平日淡淡的性格也跟著炸毛起來。

    「讓老師他操心是我不對，但結婚，除非這個世界上本來沒有杜蘭達，否則根本不可能讓我再婚！」安利亞面對矮自己太多的姐姐卻表現得像弟弟一樣倔強。

    「好，你這是打算讓我把你打回去才行唄？我早就想好好地管管你了，別以為你劍術學得好就洋洋得意！」

    突然消失的愛米莉卡出現在安利亞右側，瞬間站定如固化於大地之中，爆發力量的嬌小身影揮舞著巨大十字劍使徒審判橫掃，其上附著的空間疊加能力『印疊』足以把一次橫斬發揮出五十次以上的同時攻擊的效果。

    長達一米六的劍身，後退沒有機會，安利亞唯有腳步輕浮準備借力後退的同時，手中的鏽劍豎斬出去，肉眼似乎不可察的高頻振動幾近將劍上表層的鏽跡全部震落。

    隨著一聲巨響，鏽劍上出現一個不小的豁口，但安利亞依然在後退的同時甩飛莉雅娜的同時擋下了愛米莉卡兇狠的一擊。

    （（十二次，清楚估計到最多再打十二次，這鏽劍就要被愛米莉卡報廢掉。））

    愛米莉卡氣得翹起了眉毛，吼道：「別用這種破劍！你想死麼！？」

    安利亞卻胡鬧似的笑了笑，拒絕的愛米莉卡的要求，安利亞可是很清楚，真的把〈墮落十字－杜蘭達爾〉拿出來，愛米莉卡一定會全力以赴力求廢掉杜蘭達爾。

    （（真沒辦法，姐姐對杜蘭達爾的仇恨簡直就像被奪夫殺子的怨婦一般憤怒。））安利亞作出微觀評價後卻依然我行我素用起了鏽劍，拖著愛米莉卡不敢真的全力施為。

    ［龍捲］x4、x5、x6、x7,連續不斷的迴轉身體加速斬擊被二人用得爐火純青，似乎永遠不會頭暈。

    ［三環星］，［九線花］，甚至更高級的［六環星］［十九線花］都輕鬆隨意。

    無論是亂刺劈砍還是狂風疾刺，雙方都沒有分開差距。

    愛米莉卡借劍氣與能力在攻擊間隨意地改變劍尖伸出的無形劍鋒的長度。

    安利亞則通過激發鏽劍高頻振動的「超碎」和低頻振動衝擊的「低裂」來擴展鏽劍的攻擊範圍。

    看似繁亂的攻擊雙方，除了劍氣與衍射攻擊交鋒外，實際上鏽劍只撞擊了六次。

    再有六次就無劍可用，不得不退的安利亞可能真的因為沒有武器而束手就擒。

    雖是旗鼓相當，但受限又兵器安利亞卻不得不退。

    安德里亞的十二綻光華也不能拿來用，真拿來愛米莉卡鐵定一劍廢了那把細劍。

    「你在退什麼？就憑你這個樣子能幹什麼！？給我挺起來硬起來！沒吃飽飯不行了麼！？」

    安利亞早過了受這種受挑釁就衝動起來的年紀，行不行？這種事嘴上說不說，證明不證明和說的人有鳥關係？

    但早上整個隊伍為了計劃儲備，安利亞沒吃夠，沒吃飽卻是不爭的事實。

    隨著一聲「當」劍斷，安利亞一個打滾側翻移開了愛米莉卡的攻擊範圍，爭取短暫的主動時間。

    因為空間能力者是不存在嚴格的距離的，任何他們想攻擊的地方都無法阻攔前進的腳步。

    但一個白色斗篷的少年出現在愛米莉卡面前，攔住了愛米莉卡的攻擊路徑。

    浮現的淡淡藍紫霧氣，隔斷了愛米莉卡向眼前少年方向攻擊的可能。

    「安利亞！你竟然和死亡親王勾搭到了一起！！」愛米莉卡憤怒地喊道，精緻的五官因為憤怒都有些扭曲。

    放下斗篷，血紅色的頭髮，藍紫色的雙瞳，近乎非人的精美五官與男性少年應有的健康美在眼前的少年身上集中體現。

    本應讓所有女子一見傾心的容貌卻讓愛米莉卡心中警鈴大作，不由得退後一步對峙。

    「看來我攪和進了家務事了。」蒼老的聲音自少年的口中以違和的方式吐出。

    話語中有歉意，行為上卻毫不在意。

    安利亞舒了口氣：「也不算是，您不來我可能就真的成了俘虜了。」安利亞倒是笑得從容。

    「「「靈藍紫氣」」」對著眼前如煙似霧飄過的淡淡藍紫霧，愛米莉卡沒有一點好感。

    即使再不喜歡，愛米莉卡也不得不退讓。

    愛米莉卡的能力並非弱類，可是肖的能力更加詭異，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他的「「靈藍紫氣」」，可以壓制所有常見的空間與時間能力，並將其回歸到平凡。

    但這並不意味著愛米莉卡就會示弱，身為教會的頂級執行部x諧x隊——聖劍神殿，聽命於主教廳的強者們，從來沒有在敵人面前夾尾逃跑的習慣。

    想要挑戰九能能級，憑藉愛米莉卡的能力，並不是不可能。

    嬌小的小御姐握緊雙手中的使徒審判，扭曲的光線與視覺在整個劍鋒上呈現。

    並非如微不足道，可笑的幻覺之類的攻擊，真正的以實態所展現出來的鋒芒，即使是九能能級都必須去注目的存在。

    「嗡……」

    使徒審判發出刺耳的顫鳴，而這預示著真正的攻擊。

    「嗯，的確，單純的「「靈藍紫氣」」難以阻擋冬霜審判－愛米莉卡的『空間刃』。不過，這個如何呢？」

    並沒有撤去「「靈藍紫氣」」構成的陣地防線，但自肖身邊越燒越烈的黑藍色的火花與浮現的片片幽藍紫色飛舞的蛾翅相互對撞，結合到一起，所展現出來的質感亦是令人心寒。

    就像貼在人靈魂上的死神的鐮刀一般，亦如沼澤深處的幽黑，二人單純攻擊前的威懾，便足以讓旁觀的伊耶塔、琳、安德里亞、莉雅娜、夏洛特這些人感到從靈魂上的恐懼。

    但使徒審判就像獨自於幽藍深紫暗夜海洋中孤獨閃爍的燈塔一般侵徹四面。

    交手一觸即發，羅伊拉著伊耶塔一點一點地退後，而圍繞著愛米莉卡的四周同樣出現了似乎是龜裂或者扭曲的質感。

    不管是出於示威，重傷對手，還是單純的擊殺目的，誰都沒有退讓的感覺。

    但無論是從質還是量上，愛米莉卡都難以感到占有優勢。

    以愛米莉卡與肖之間的劃線為分界，就像兩個世界，一邊是似乎小小一塊卻又遮天蔽日的藍紫世界，一邊是透徹明亮卻又給人以無限違和感的扭曲破碎世界。

    如果沒有誰來制止這兩個人，二人之間的氣勢就會像相互攀升並靠近的反應堆一樣，最後引起致命的爆炸。

    突然顫動搖晃的大地與自地下傳出的巨響——地震了。

    炙烈的地面上下振動說明此處接近甚至位於震中，而緊隨其後一併疊加上來的前後左右的地面衝擊晃動更是說明著地震點離地表的靠近程度。

    無論人類的八能與九能想做出多少動作，都還停留在一種微妙的水平上，而相比於大自然的威力而言，依然是如此得微不足道。

    推山填海，開天闢地，星海倒轉。

    這些都可以由八能與九能在局部呈現。

    但自然足以呈現全部。

    以穿過愛米莉卡與肖之間的地面裂縫與噴薄岩漿為界，帶著愛米莉卡提升全部氣勢的『『碎線天牢』』與肖抬起左手的不屑笑容下的詭異紫色相撞。

    扭曲破碎的空間質感與數不清，數不盡的「「靈藍紫氣」」，紫色的蛾翅，以及夾雜在其中的點點黑藍火焰，壓過洶湧上來的岩漿，進而對撞。

    透明的碎片，藍紫的翅翼，火紅的岩漿，三色以煙花般的軌跡四射星芒，又馬上消散不見。

    在邊界上形成詫異扭曲的景觀。

    本來應該在印象中的巨響與轟鳴卻沒有產生，本應繼續產生的地震鳴響也在此處消失，只余遠處的地震聲傳來。

    除了環繞四周的地震與視野顫動，在地裂交界上不斷湧出岩漿，浮現著無聲的碎裂、扭曲，像是要將原本完整的破碎再徹底地摔碎一般，視野中白色線條與填塞其中不停溢出的藍紫霧越來越多。

    愛米莉卡再度凝聚全身氣勢揮斬出的『空間刃』就像一道利箭，撕開數不清的藍紫霧，劈殺到肖的眼前，但在與黑藍火焰對撞的瞬間便出現奇異的扭曲，就像衝進泥沼的石柱一般。

    可無聲的交織依然繼續，不斷把意志傾注其上的愛米莉卡依然通過使徒審判將意志死死地傾注在那道空間銳線衝擊上。

    直到撕碎一切的線條衝到肖眼前，『空間刃』像裁紙刀一樣，帶著紙面般著扭曲將肖的身影也一併壓縮到一條縫隙之中。

    『『碎線天牢』』與「「靈藍紫氣」」的交界，也是大自然施展自我力量的分界——地裂與岩漿。

    將要分開的地面卻被兩種能力反覆壓縮向中間逆向咬合。

    直到這個位置再難承接更多的自然與意志的力量。

    ——————！！！！！！！！

    無聲的爆炸，以橫向而不會有絲毫縱向擴散的強烈光芒橫掃一切，以及似乎存在卻又感覺不到絲毫的爆炸推力。

    待到一切消彌，眼前除了地裂的傷口、差點溢出的炙紅岩漿與教會的數人，再沒有安利亞、肖等人的身影。

    「前輩！」羅伊和阿托利斯立刻沖向還維持著劈劍姿勢的嬌小身影。

    「噗……沒事。」原本挺拔的身影突然像柔弱的女子一般無力地靠在插立在地上的使徒審判，女子臉色蒼白中帶著不正常的紅潮。

    誘惑的嬌喘與身體的虛弱一併向一直局勢堅強的女子衝擊，也在無形中的衝擊著任何男子的心性。

    「伊耶塔，把救贖十字借我一下。」帶著近乎被風吹走的嬌弱聲音，愛米莉卡向伊耶塔伸出手來。

    伊耶塔將救贖十字遞上來，當愛米莉卡拉開沾上藍色斑點的金線白色修女服袖子時，所有人都抽了口冷氣。

    就像被注入了數不清的寄生蟲一般，面色依然潔白的愛米莉卡的手腕以上雙臂皮膚，都爬滿了像長長蛔蟲一般靜止卻帶有生命氣息微微脈動的黑藍色線條。

    直到愛米莉卡像祈禱的少女抱緊了救贖十字時，那些線條才真正失去了脈動的感覺與閃爍的妖藍微光。

    愛米莉卡那似乎女子發春般嬌嗔無力的呼吸也一併平穩下來，回復為清冷執著的音色。

    「要是〈安魂十字〉在就好了。」愛米莉卡無奈地嘆了口氣。

    【伊耶芙特】

    當伊耶芙特看著姐姐等人漸漸地離去時，心中雖多有著許多的不安，卻還是強自壓了下來。

    既然身在前線，就總會有面對戰鬥的時候，相比於可以與怪獸廝殺的她們，自己反而弱小得可笑。

    一方面沉浸在終於成為女生的安心中，另一方面卻又對自己軟弱無力的身體在拖著親人的後腿而感到不甘。

    「姐姐，姐姐，那個黑髮女人在看你。」林墨拉了拉伊耶芙特的衣袖，將她從自責與不甘中拉回。

    牽著一個粉嫩小女孩的小手站在道邊，看著一輛一輛的車輛從她們身邊經過，在她的身後還有輛房車停在路邊，裡面有人，卻並沒有出來。

    是衛洛雲，他的身邊有著一個大箱子。

    烏黑的長髮在晨風中緩緩浮動，與伊耶芙特那種精緻的美麗不同，看到衛洛雲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冷，第二感覺是飄渺的不真實——或者說，脆弱。

    但伊耶芙特知道眼前的男子有多麼得銳利，至少他殺起變異生物是從來沒有猶豫過。

    似乎他腳邊的女孩給他帶來些許活人的氣息。

    「停車。」伊耶芙特喊道。

    因為是整個撤離隊伍的尾端，又不用考慮問題堵車問題。

    伊耶芙特牽著林賽的手走下車，她十二歲的妹妹，在弟弟妹妹里主要是負責一點後勤上幫忙，這個少見有著粉色瞳孔的波浪短棕發小姑娘細心地打量跟在衛洛雲身邊的余曉曉。

    ——和衛洛雲一樣的棕黑瞳孔，卻並沒有像衛洛雲的瞳孔那般深邃的感覺。

    「姐姐好～妹妹好～」林賽禮貌地向衛洛雲問好，相反，余曉曉卻有些害怕地向後縮，無論是對林賽還是伊耶芙特，只是因為伊耶芙特笑著溫柔所以沒太厲害地後縮而已。

    「早上好，林賽也好。」衛洛雲笑著回答，同時摸了摸曉曉頭髮，「不要那麼怕生，向小姐姐和大姐姐問好。」

    「大和小姐姐好。」說完曉曉就把自己藏到了衛洛雲的身後，並用他那大風衣把自己整個包上。

    衛洛雲笑著有些無奈，但並不在意，對伊耶芙特說道：「嗯，這孩子叫余曉曉，有些怕生，還有，這是你我之間約定的，再有幾次，我這邊的條件就都滿足，你也可以說說我弟弟的下落了。」

    說的同時拍了拍身邊的大箱子。

    伊耶芙特除了回應余曉曉的問好外，並沒有絲毫的放鬆，在衛洛雲面前，她總是有一種本能般的直覺——衛洛雲並不好相處。

    但是還好〈系統〉商店裡恰好販賣了衛凌鐸的消息，這便讓伊耶芙特最初的彌天大謊有了個著落——恰好和她之前想胡謅的方式一樣。

    而且花費積分買情x諧x報再從衛洛雲那裡換物資，量值遠比從系統購買來得高。

    但基於之前的子彈蟲問題，伊耶芙特對這一箱物資是否外包裝上被污染並沒有信心。

    雙方在告別了之後，原本碩大的隊伍便在岔口處分成了流向拉福利特和派厄尼的兩個方向，一方面是考慮到人員流動速度的問題，也考慮到如果再遇到之前的變異生物，是否會因為死在一條路上而團滅。

    當然，這只是一次小小的分流，之後還會再合流。

    經過了一次〈系統〉的消毒之後，這箱食物，飲水就可以放心地使用了。

    一邊對落在後面的伊耶塔、羅伊等人隱隱有些擔心，另一方面卻不得不把身心大部分投入到對弟弟妹妹的照顧中去。

    十八個孩子，原本就是可以讓雞毛蒜皮等事情輕鬆地消耗掉一天，現在再加上林墨，緋月愛，這個局面就更有些亂了——還好有露卡幫忙。

    「哼！這回如果是再有什麼怪獸冒出來，我就會第一時間操控它們的亡屍，讓它們也了解了解什麼叫做被人從後面反咬一口的道理！」小愛的臉憋的通紅，大概是受皮耶的刺激了。

    「是是是，我們怕蟲子的小愛公主殿下，這次一定能把那些撲上來的怪獸都打得落花流水。」林墨點頭道，同時又給了皮耶一個爆栗，「沒事和女生計較小心心胸和眼界越來越小。」

    「墨墨姐姐墨墨姐姐，抱抱～」只有5歲大的洛蘭，對林墨相當得黏。

    客車沉浸在一片暫時的輕鬆與歡快之中。

    從這個位置，再向後看，已經走出了很遠的距離，林墨縱使是有心想去看看伊耶塔她們的情況，也沒有辦法。

    相比之下，伊耶芙特則是要苦惱許多，因為發展方向不是戰鬥，那麼在〈系統〉給出的諸多才女發展方向中，她同樣沒有一個是絕對專長的，這便造成了近乎「平庸」的尷尬局面。

    「哇，好漂亮！姐姐姐姐，坎蒂絲姐姐，森寒姐姐，墨墨姐姐，小愛姐姐，露卡姐姐，還有伊耶芙特姐姐！大家都來看啊，那些麻雀，那些麻雀是藍色的！就像藍寶石，像伊耶芙特和伊耶塔姐姐的頭髮一樣的天藍色！」克蘭的妹妹金百莉－倫納德驚叫道，從來都沒出過遠門的小姑娘陡然見到如此得奇觀不由得驚奇。

    林墨透過窗外看去也不由得驚疑了——不再像之前看到那些巨大蜈蚣時滿目都是血腥的紅色，道路兩旁除了有些凸出的山石，就是還保留著綠色的樹木，而其上一片一片的大量的天藍色羽毛麻雀。

    對於離開家門後看到各種變異生物還有些心理準備的林墨和伊耶芙特也不由得驚奇——這個量值太大了，整個森林的麻雀數不勝數，而且都是藍色。

    出於對美的感悟，更多人產生的是對大自然瑰麗的讚嘆。

    可惜，並不是誰都心懷善念與美感，也許有些人，出於飢餓、恐懼、不安、欲望會做出出乎意料的事情。

    「砰！！」前面激起一聲響，之後是幾聲隱隱約約的對罵。

    接著，就像海浪一般，整片樹木的藍雀都受到了驚嚇，如藍色的海浪與白色的浪花呼啦啦地飛起。

    「好漂亮！它們的外面是藍色，翅膀下面卻是白色的羽毛！」棕紅色頭髮，藍色瞳孔，曾經被觸手怪抓走又被衛洛雲救回的女孩珍妮芙一點也不怕陌生生物。

    「是很漂亮。」伊耶芙特也笑著回應，卻突然發現，呼出的氣息帶著白霧。

    「姐！！告訴大家都穿棉衣！！！」林墨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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