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狼訣」狼族皇室至高武學法術,巫狼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老頭竟然也會?狼族德楠不禁武學修為精深,還懂得狼族「冰狼訣」,德楠略微用在空中調息了一下自己自己的內傷,逆用真氣,袖袍揮出,一道凜冽的寒氣撲向了巫郎。/www。qb5、c0m//
巫郎也沒料到這老頭說打就打,而且一上手就是這陰毒的冰狼氣,還好自己心中已經有所準備,雙手迅速交錯,結出一個法術結界,抵擋住了襲來的冰狼氣。德楠的冰狼氣不斷地向前揮出,卻始終進不了巫郎的身,就看到高空之中巫郎的身前一個半球形的氣狀結界將襲來的寒氣全部抵擋,隨著冰狼氣的越來越多,這個氣狀的結界的表明界了一層厚厚的冰晶。
「不愧是塔納王子,巫術修行的果然有一套,看好了,『冰峰劍氣』!!!」狼族德楠說聲,手中忽然不知道何事多出一把三尺長的長劍,這把長劍從劍身到劍柄通體透明如水晶,德楠手中的長劍他的人在空中舞出各種姿勢,冰寒的劍氣從劍鋒上發出指襲巫郎面前的結界。
巫郎看到對方出劍,說道:「來的好!終於能跟狼族之中的高手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了!哈哈」這個時候他竟然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地面之上的四人另外三人在療傷,只有持槍的年輕公子仰頭看著二人的激鬥,心中愕然,暗忖:「這德楠的功力還真的深不可測啊!他已經先跟我們三個打了半天,現在再斗這位塔納王子,竟然絲毫不弱下風,就是不知道他這冰封劍氣,如果換作我來擋,能否擋得住呢?」
「好,今天老夫就如你所願!」狼族德楠長劍忽然指著天空,一道銀色的氣流沖天蒼穹。然後德楠手中長劍一揮,長劍帶著白色的起來劈下,巫郎不敢大意,說聲:「風雷震動,借自然之力,雷擊。」然後巫郎竟然直接放棄了面前的結界,一道雷電憑空出現,迎著這銀白色的氣流而上,結界被對方的劍氣所破發出,一種如冰河破碎的聲音,落下了一堆的冰屑。
那股雷電,卻跟長了眼睛一樣,襲擊狼族德楠。狼族德楠劍雷電來勢兇猛,施展開那狼族的輕功避開。暗忖:「塔納族果然是最貼近自然的種族,加上塔納巫氏獨有巫發果然可以隨意操縱這天地之間的力量。即使我狼族的血統之中天生對法術有諸多免疫,可是面對著這自然的力量,卻也無可奈何。」想到這裡,德楠將手中的長劍在自己的手上劃出一道口子,透明水晶似的長劍沾染了德楠的鮮血立刻泛出一道淡淡的紅光,這時那道雷電有追了過來,德楠用長劍直接迎了上去,然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道雷電遇到德楠的長劍,竟然沒有發揮出他該有的威力,而是一點點的被德楠的長劍,吸收,最後,整條雷電都被這把劍吸收了進去,本來透明冰晶似的長劍,現在裡面竟然有了一絲絲雷電的波動。
「玄晶古劍,它竟然在你手裡?」巫郎看到這樣現象不禁說出了口。
狼族德楠發出了陰磔磔的一聲嘲笑,語氣中帶著三分得意,三分孤傲,還是三分的玩虐,「不錯,小子,算你有見識,沒想到吧?你們塔納巫族失蹤了幾十年的寶物,現在卻在老夫的手上,哈哈。」
這時地面上觀戰的人,都吃驚的長大了嘴,特別是那手持長槍的年輕公子,嘴裡還嘀咕道:「他媽的,這還是人嗎?」這時薛紫欣和湮也已經療傷完畢了,湮的傷雖然未能馬上就好,內傷卻沒什麼大礙了,姜立就站立在二人的旁邊,只是臉上表情古怪,似乎遇到了什麼為難之事。
巫郎這時人漂在空中,冷冷的看著對方,金色的眸子裡,泛出中前所未有的殺氣,這是真正的殺氣,現在的巫郎跟剛才的巫郎完全判若兩人,下面的眾人也感覺到了空氣之中瀰漫著的肅殺之氣。如果湮現在沒有失憶,見到這樣的巫郎一定也不敢相信,這樣一向隨和,落魄,滿身頹疲,的至交好友竟然也會有如此的一面。
姜立這時也是凝神看著天空之中的巫郎,這樣的巫郎是自己以前沒有見過的,自己和這個塔納王子相識時間也不算短了,卻何事見過這個傢伙這樣,現在的巫郎看來是真的動了殺心了。
「怎麼?動怒了嗎?很好,不過就算你動怒,我有這把玄晶寶劍在手,你塔納族的那些法術對我來說都沒有用了!現在你還想跟我一戰嗎?哈哈!」德楠笑的很得意,他接著說道:「哦,對了,順便問一句,你的祖父巫蒙貴現在還好吧!他身上的枯殘蠱毒解了嗎?」
巫郎聽他說完,才道:「果然是你?三十年輕夜襲我塔納總壇的人果然是你?今天我就要為我塔納族被你殺死的二十八位前輩報仇。」
「口氣不小?只是不知道你的本身和你的口氣相比如何?」
「你以為我塔納神族就只會巫術嗎?今天就讓你見識下,我塔納族的武功『月河舞』。」
「好,我正有此意。」說完,德楠雙足在虛空之中一踏,長劍之取巫郎。
巫郎現在沒有了巫術的依仗,地面上的姜立非常擔心,她知道,塔納族一向以巫術見長,她也從來沒有見過,巫郎什麼時候施展過武功,現在……
薛紫欣只是靜靜地看著,到現在為止雖然這個塔納王子跟這中年婦人救了自己和湮,但是她已然不確定對方二人是敵是友,只是在剛剛姜立看湮的眼神之中,她感覺道面前的這兩個人似乎跟湮以前是認識的,不過就算如此又如何,這個狼族德楠又何嘗不認識湮,難保他們二人救自己和湮不是為了「流光」。
至於這個年輕的持槍公子,薛紫欣很意外他會在這裡出現,他是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他對自己的心意自己非常清楚,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他的時候,總是沒來由的生出一股討厭的情形來。在薛紫欣的印象里,總覺得這傢伙太「娘兒」了。最受不了的是,他竟然比自己還愛乾淨,身上的香味比自己還重很多,完全不像個男人。
不過薛紫欣沒有注意的是,這時的湮在看著上面的巫郎和德楠戰鬥的時候,眼中的表情很奇怪,是擔心?是疑惑?是迷茫?
「這個人我好像認識。」湮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巫郎還真沒吹牛,他那套所謂的「月河舞」施展出來,果真猶如舞蹈一般,巫郎的人在天空之中,跟德楠近身肉搏,玄晶劍上發出嗤嗤的劍氣聲,狼族德楠手中的寶劍每一招都非常,迅速,準確,直取對方要害,巫郎的身子避開對方的攻擊而來的長劍的時候,還不忘記還上一掌。二人斗的旗鼓相當。
德楠長劍凌厲,如雄鷹撲兔,又如靈貓撲食,一會似惡虎下山,一會似玄鶴展翅,他的劍法用的竟然是失傳已久的「天擒劍法」,這劍法招招狠辣,取人要害。
巫郎則始終如一隻在花從之中翩然起舞的蝴蝶,左穿又顛,總是能在對方襲來的長劍之下輕飄飄的躲開,他的此刻看上去,似乎沒有了往日的醉態,只是這樣的武功由他這樣一個滿身無垢,頹疲,落魄的中年男人施展出來,看上去不免有些讓人啼笑皆非。
如果說德楠的是波濤洶湧的海水,掌控這整片海域,時而隨風起浪,時而風平浪靜,時而又暗濤洶湧,那麼巫郎就是這海上的一葉扁舟,舟上的掌舵手,現在非常熟悉這海里的情況,任憑海上如何的翻滾,巨浪如何的兇猛,始終無法將這一葉小舟個掀翻。
「欣兒,你看這位塔納王子的武功……」持槍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薛紫欣的身邊,笑著說道:「像不像個舞女,你看他那身姿婀娜,呵呵呵。」
薛紫欣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很不厭煩地說道:「離我遠點。」一旁的姜立聽到對方說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扭頭掃了一眼對方,那目光之中藏著明顯的不快之色。而這時的湮,卻看卻正看著上面二人的打鬥入神,對於他的話卻並沒有十分注意。
持槍的年輕公子碰了一鼻子灰,本來笑盈盈的一張臉,瞬間變得有些尷尬,但這尷尬也只是瞬間的,又離開變的滿臉充滿笑意,一臉討好的表情,說道:「欣兒……」
他剛開口,薛紫欣馬上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再說一遍,離我遠點!」
「你……」持槍的年輕公子臉色有些微怒氣,一甩衣袖「哼……」,表情十足像個撒嬌的官宦家的大小姐。
「前輩,我看我們還是上去幫巫公子一把吧!」薛紫欣轉身朝著姜立的方向說道。
姜立看了一眼上空之中打鬥的二人,又看了一下湮和薛紫欣,點頭道:「嗯」,但隨即又有點為難的說道:「只是他的傷?」這個他自然值得是湮了。
別人都還沒有說話,持槍的年輕公子插嘴道:「欣兒留下照顧他就好,前輩,我們上去。」說完,長槍一挑,飛身形直取狼族德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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