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溫妤相信他們不會說謊。大筆趣 www.dabiqu.com
可在厲家,有誰會欺負亦亦?他可是被厲老爺子捧在手心上疼的。
而且,從厲家老宅到這邊的公寓,有一段距離,他自己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溫妤還想再問幾句,就有好幾輛車開進了小區,停在了她們身邊,車上走下來的十幾個保鏢當場圍住了她們。
溫妤被嚇了一跳,下意識護著兩個孩子。
緊接著看到厲老爺子從車上下來,還有厲霆深和寧夏。
「亦亦真的在這兒?」寧夏驚呼了聲,快步過來,想要抓住亦亦。
但亦亦看到她,就滿眼害怕,小手哆嗦著抓住了溫妤的手。
寧夏手撲了空,又看到亦亦那麼排斥自己,她不經意的往身後看了一眼,然後對溫妤冷聲質問道,「就算你在工作上失誤了,我和霆深說了你幾句,你也不能把氣撒在孩子身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把亦亦藏起來,是拐帶兒童!」
「我……」
溫妤一頭霧水。
是亦亦自己跑到這兒來找正正的,怎麼變成是她拐帶亦亦了?
她看到亦亦害怕寧夏的樣子,下意識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但她來不及解釋,厲霆深已經走到她面前,把亦亦抱了起來。
溫妤從沒見過他那種表情……連眼神里都是藏不住的冷意。
她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全都咽了回去。
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怎麼解釋?她說了,厲霆深也不會信吧。
厲老爺子站在厲霆深身後,一臉怒意,盯著溫妤的臉。
「我早就說過,不該留她在公司!」
厲老爺子讓傭人過去,把亦亦從厲霆深懷裡接了過來。
亦亦一直回頭,委屈的看著溫妤,小嘴裡一直不停的念叨著,「我不要回去……我要跟漂亮姐姐在一起,我……」
可他直接被厲老爺子帶上了車。
聽到車門關上的聲音,厲霆深緊繃的臉色更加冷漠。
「為什麼你要帶走亦亦?」他話里充滿了質疑。
「厲總,我剛從公司下班,而且還買了晚餐的菜和水果,你覺得我有那個時間,去厲家帶走亦亦?而且厲家大門我說進就能進的嗎?」
溫妤已經受夠了被人污衊的委屈,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男人眉頭微蹙,眼神有片刻的晃動。
就那個瞬間,他幾乎要信了溫妤的話。
一個小時前,他回到厲家老宅,才知道亦亦失蹤了,他立刻派人從厲家老宅開始,各個地方的找,卻沒想到,在這附近找到了亦亦的蹤跡。
而且,亦亦還跟溫妤在一起!
究竟是一場巧合,還是她根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亦亦是她的兒子,就要把亦亦從厲家帶走!
厲霆深想問,那些話卻始終哽在喉嚨,說不出口。
就在這個時候,寧夏把厲家傭人從車上叫了下來,「亦亦失蹤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傭人看了看厲霆深的表情,又看了眼寧夏,頭垂的很低,「當時我陪亦亦少爺在花園裡玩,他說口渴,我就去餐廳里拿果汁,沒想到……我一出來,亦亦少爺就不見了。」
「那你沒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嗎?」寧夏追問。
厲霆深擰著眉頭,就像溫妤說的,她想不驚動任何人,進入厲家老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麼多傭人,總有人會看到她。
也不會任由她無聲無息的把亦亦帶走。
更何況,那個時間,溫妤人應該還在公司。
傭人聽到寧夏的話,吞吞吐吐的又說了句,「我專心照顧亦亦少爺,沒注意別的,不過好像聽到亦亦少爺喊了句什麼姐姐。」
溫妤心裡咯噔一跳。
這話等於是說,就是她把亦亦從厲家帶走的。
寧夏故作驚訝,「真沒想到,你手段這麼厲害,上次你在宴會廳救了亦亦的事也是你在演戲吧?你根本早就策劃好,要綁架亦亦了!」
「幸虧今天發現得早,要不然,你打算對亦亦做什麼?」
溫妤聽著這話,感覺那次為了救亦亦留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但面對寧夏的質問,她半個解釋的字都說不出口。
她也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釋。
厲霆深薄唇抿成了一條線,看著溫妤的眼神愈發凌厲。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七年來,他把亦亦保護的很好,從來不讓任何陌生人接近他。
但現在,溫妤居然能在不被人發覺的情況下,帶走亦亦。
男人西裝袖口下的手緊攥成拳。
他想要看穿溫妤此時的表情,想知道她究竟是被冤枉的,還是……這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她讓自己發現了她和正正的存在,讓他知道正正就是他的兒子。
然後,藉機得到他的照顧和信任。
再找機會,帶走亦亦。
溫妤愣住,亦亦在她住的公寓小區被發現,還跟她和她兒子在一起,再加上這個傭人的指控。
似乎不論怎麼解釋,她都逃脫不了嫌疑。
她抬眸看向厲霆深的臉,只從他臉上看到了無盡的懷疑和冷漠。
那個瞬間,她唇瓣乾涸,只悶聲反問了句,「如果真是我做的,我又為什麼要把亦亦帶到這兒?我帶走他,能從厲家得到什麼呢?」
「錢,你兒子前段時間動了手術,應該需要很多錢吧。」
寧夏在厲霆深身後,說了這麼一句。
她已經派人查過了,溫妤兒子是在洛信醫院做的手術,她也知道那家醫院是上官憲名下的,有厲霆深的特別照顧,那場手術的費用一定被壓得很低。
但即便如此,那筆金額也不是溫妤能負擔的起的。
溫妤冷笑了聲,「錢?」
她所有的尊嚴都被這句話壓到塵埃里。
她拉緊了正正的手,看著厲霆深,一字一句的說,「寧小姐說的沒錯,我的確很需要錢,這樣我就可以儘早離開厲氏,不用被那份合約束縛。」
「或許,拐帶厲總的私生子,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法。」
她眉目間揚起幾分嘲笑,就那麼直直望著厲霆深。
她一個單身母親,獨自帶著孩子生活了七年,即便是為了給正正籌手術費,跪在銀行的人面前,求他們讓她貸款,她都沒有考慮過這種卑鄙的做法。
面對厲霆深的懷疑,她的頭腦更加清醒了。
這個男人,跟她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該產生任何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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