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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淮序尷尬到手指收緊,掐著顧煜辰脖頸的手更緊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溫知閒見他有反應了,又笑著叫了聲:「溫貝貝,貝貝。」
他一把捂住溫知閒的嘴,「我給你嘴縫起來!」
顧煜辰全身乏力,溫淮序對他是下死手的。
秘書立即上前扶住了顧煜辰。
溫淮序看著顧煜辰眯了眯眸,「我這人不講道理,我叔叔嬸嬸顧及感情不打小輩,我行。」
說完,他拉著溫知閒走了。
上了車,溫淮序捏住她兩頰,肉肉擠在了一塊,「你怎麼敢在外面亂叫我名字啊?」
溫知閒往他手上打了一巴掌,溫淮序這才把手鬆開,太尷尬了,大庭廣眾叫他貝貝。
啊!!!
她笑嘻嘻的又叫了聲:「貝貝。」
溫淮序「嘶」了聲,「再叫我捶你了。」
她看向溫淮序的手上面有血跡,她伸手抹了下,不禁皺眉:「他打到你了?」
溫淮序繫上安全帶,手按了按肩膀,「還好吧,不嚴重,他傷的比較重。」
「你這怎麼回事啊?」她指了指他手上破了的那塊,小指指甲一塊大小血肉模糊。
溫淮序垂眸看了眼,「應該是他的袖扣劃到的。」
他那鑽石袖扣是挺惹眼的。
「要不要去打個破傷風啊?」
溫淮序笑出聲,抽了張紙準備擦一擦的,溫知閒從包里拿出濕紙巾遞給他,「拿這個擦吧。」
「先去吃飯吧,下飛機我就趕到顧煜辰這了。」有點累。
昨天是越想越氣,大半夜本來要睡的,剛躺下又坐起來,氣的在家走來走去,最後給秘書打了電話訂了今早的機票飛來暴打顧煜辰。
果然打完神清氣爽,舒服多了。
「想吃哪家的?」她問。
「有點想念望江樓的菜系了,好像有點遠。」
溫知閒首接把車開去瞭望江樓,大概二十分鐘左右才到。
菜上齊後,溫淮序朝著她問道:「你吃飯了沒?」
「吃一半兒過去的。」她和溫淮序說了今天團建的事情。
溫淮序「嘖」了聲,「開這店不如和我一起管理公司。」
他妹妹也是學金融的,誰想到她畢業之後就開了個自己的店。
但是她手上也是有公司股份的,是二十歲的時候爺爺送的禮物。
「吃你的飯。」她夾了塊鍋包肉放自己碗裡,又道:「你剛剛下那麼重手就不怕顧煜辰報警啊?」
溫淮序:「不怕,他也不敢報警啊,他也得顧及兩家之間的關係,況且他之前打你你也沒報警,他哪有臉報警?」
吃准了顧煜辰不會報警,按著捶。
溫知閒笑了笑,也是這個理。
「你怎麼戴這麼多戒指啊?給我一個。」她朝著溫淮序伸手。
溫淮序今天兩隻手帶了六枚戒指,打人可疼了呢。
他看了眼自己左手,從食指上拿下一枚遞給溫知閒,「來,上面還沾了顧煜辰的血。」
「膈應我呢,我才不要。」
溫淮序隨手將那枚價值六位數的戒指丟進了垃圾桶,「我也不要。」
晦氣。
他目光落在溫知閒左手無名指上,端詳了幾秒,抬了抬下巴:「你那枚戒祁硯京送的?」
「是啊。」
「RK的封山作,翻譯過來叫《風致》,這枚戒指的廣告語大致是:繁華似錦也難以阻擋我對你的思念。」
溫知閒更震驚的是溫淮序怎麼知道:「你對這些很感興趣嗎?」
溫淮序聳了聳肩:「不感興趣啊,但之前陸簡澈訂婚定製的戒指,找了RK給提意見,難免多了解了一些。」
原來如此。
難怪手上那麼多戒指,估計從陸簡澈那坑來的。
「叔叔嬸嬸今天在家嗎?」來了得去拜訪一下。
溫知閒想了想他們今天的行程,「今天可能要等到五點才回來。」
「那晚上去吃飯。」
溫知閒調侃他:「中飯還沒吃完,你就想晚飯了?」
溫淮序微笑:「真想把你嘴縫起來。」
「你在這邊待幾天?」她不接溫淮序的話,岔開話題。
「明天走,今年年底估計就差不多了,也和爺爺他們商量過了,可能在今年年底就全回來。」
溫知閒眼睛一亮,「那多好啊。」
這幾年爺爺他們過年才回來,今年回來了就不用再去平江了。
「爺爺說年紀也大了,和幾個老朋友聚一塊玩玩,說奶奶愛出去玩但也總得回家的,他在外面住了這麼久,要是奶奶早該吵了。」
溫知閒微微一笑,仿佛老兩口鬥嘴的畫面就在眼前。
兩人吃完飯從望江樓離開。
「你下午要去哪?」溫知閒問了聲。
「你去哪玩?」溫淮序將問題拋了回來。
她應道:「宴西府去不去?」
「走。」溫淮序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
溫知閒上車後,包里手機震動了兩下,她拿出手機,是祁硯京發來的消息,一張校園的照片,還有一句:【想你了,晚上給你打電話。】
她不自禁的彎唇,回道:【好,晚上和你說點有意思的事兒。】
嗯……比如溫淮序毆打顧煜辰的事兒。
首到溫淮序發出噪音,溫知閒唇角緩緩撫平,放下了手機。
溫淮序撐著腦袋看她,笑的意味深長。
「幹嘛!」
溫淮序「噗嗤」一聲,「看你那花痴樣。」
溫知閒「略」了聲,不理他。
車駛向宴西府,溫淮序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有點恍惚。
誰能想到向來穩重的顧煜辰打了他的呆瓜妹妹,要放之前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會和顧煜辰打起來。
「誒?你和祁硯京結婚,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溫知閒搖頭:「不知道,我們沒考慮過。」
「你這邊我知道什麼情況,他爸媽也沒提過嗎?」他知道可能顧煜辰那性子會砸場子,但祁硯京那邊也沒提過,還真有點奇怪。
但想想他家都能把祁硯京藏起來養這麼大,好像也不奇怪了。
藏起來無非要不就是私生子,要不就是富豪家的那檔子事兒,怕孩子被綁架,隔幾年就出一起這種事件。
「他爸媽聽他的。」祁硯京在家地位堪比皇帝,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溫淮序尋思那就再過段時間吧,認識的又不久,再熟悉熟悉。
半個小時到了宴西府。
下車的時候,溫淮序敲了敲她的車,「給你換輛車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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