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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年出事後的大半年裡,溫阮確實沒有注意到父母婚姻的異常。伏魔府 m.fumofu.com
但她並不笨,後來發現異常後,她就知道兩人離了婚。
只不過因為擔心她的情緒,一直沒有告訴過她。
他們不說,她也就不拆穿他們。
表面上,他們還是和諧美好的一家人。
直到今天——
溫阮看到溫雲辰帶著性感女人過來聽音樂會。
既然小爸找了女人,媽媽又怎麼不能被別的男人追求?
別以為她不知道,小爸心裡其實還是有媽媽的。
不給他點刺激,他可能還會繼續作死!
「你就不怕你媽真被鄭也默吸引了?」
溫阮搖了下頭,「你放心吧,我小爸也不會讓我媽跟鄭叔叔過多來往的。」
霍寒年抬起骨節分明的長指,輕點了下溫阮的鼻尖,「小機靈鬼。」
溫阮拉住霍寒年的手,與他朝十指相扣,朝著前面繁華街道走去。
走了一段路,溫阮拉著霍寒年坐到廣場噴泉池邊的休息椅上。
霍寒年將溫阮攬進懷裡,下頜抵到她頭頂,嗓音沙啞的道,「阮阮,不少人都在我微博下ue你,你要不要回應下?」
溫阮想也沒想,便直接拒絕,「昨晚的事,謝謝你替我出面,但我現在不想太過高調。」
聽到溫阮的話,霍寒年心口微微收緊。
他知道,這段感情,已經在她心裡留下了創傷。
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修復如初的。
……
雲翾跟鄭也默吃完宵夜,他送她回別墅。
兩人在吃宵夜過程中,已經互留了聯繫方式。
「我還要在帝都演奏六場,我們有時間,再一起約出去吃飯,或者回當年的孤兒院看看。」
雲翾點頭,「好的。」
許久沒有跟當年認識的夥伴,朋友一起有過交集,剛開始雲翾有些緊繃,放不開,怕鄭也默會問起她的過往,但鄭也默什麼都沒有多問。
一頓宵夜吃得還算輕鬆愉悅。
到了別墅門口,鄭也默下車,替雲翾將車門打開。
雲翾下了車,跟鄭也默道了謝,準備進去。
鄭也默將她叫住,「小翾,等下。」
雲翾停下腳步,「怎麼了?」
鄭也默溫雅一笑,伸手,朝雲翾頭上伸去。
他拿下一片樹葉,「落了這個。」
「謝謝。」
「不客氣,快進去吧!」
別墅里一片漆黑,雲翾到了玄關,將燈打開,換了鞋,朝客廳走去。
接了杯水,她剛了喝了口,忽然一道陰鷙冷漠的嗓音響起,「剛恢復幾分姿色,就迫不及待出去勾搭男人了?」
冷不丁聽到男人的聲音,雲翾手中的杯子,差點沒握穩摔到地上。
她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不知何時回來的男人,她握緊手中的水杯,「你回來了。」
好似並沒有聽到他羞辱的話,她臉上神情依舊淡淡的,並沒有多少情緒變化。
溫雲辰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燈光從他頭頂照下來,繚繚煙霧中眸子陰翳諱莫,讓人看不清他內心情緒。
雲翾不敢跟溫雲辰過多相處,她總覺得他這人陰晴不定,比起溫錦章要難相處得多。
雲翾放下水杯,朝樓上走去。
到了主臥,雲翾準備換下身上的旗袍,臥室門突然被人踹開。
砰的一聲巨響,讓雲翾心口顫了顫。
回頭,看向面色陰沉的溫雲辰,雲翾皺了皺眉,「你進來做什麼?」
溫雲辰走到雲翾跟前,眼眸幽深如潭,他一把掐住雲翾精緻的臉龐,「怎麼,看上那位鋼琴家了?」
距離上一次兩人這麼近距離接觸,是離婚前一天。
「我的事,與你無關。」她去推他的手。
殊不知,她的冷淡,漠視,宛若導火索,瞬間引爆溫雲辰內心的炸弾。
他掐著雲翾的臉頰,往前走了幾步,雲翾推不開他的手,只好往後退,直到小腿絆到床畔,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倒在床上。
「溫雲辰,你別不講道理!」
將近二十年被關在陰暗潮濕的石牢裡,雲翾不懂跟人爭執,面對強勢的溫雲辰,她甚至不知要如何反抗。
纖瘦的身子,不停地往床上挪,想要避開溫雲辰。
但溫雲辰壓根不給她避開的機會,大掌握住她腳踝,重新將她扯到床邊。
「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不是會對鋼琴家笑,對我就苦著張臉?」溫雲辰眼裡燃燒著嫉妒的火苗,俊逸的臉龐陰翳又駭人。
雲翾不明白溫雲辰為什麼要這樣,他不是交了新女朋友嗎?
他近在咫尺,她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們離婚了,你可以找新女朋友,我也有權利跟朋友吃飯,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溫雲辰看著雲翾眼裡氤氳出來的薄薄水霧,想到她面對鋼琴家時盈著笑意的眉眼,胸腔里像是堵了團棉花。
以前她愛著霍晉,霍晉沒了,她又戀上鋼琴家。
她心裡可以裝下任何男人,可唯獨不是他溫雲辰!
「你知道嗎?溫錦章被你傷得不敢再出來了,你就是個爛情的女人!」
爛情的女人?
雲翾精緻的臉龐瞬間變得青白交加,她沒想到會從溫雲辰嘴裡聽到如此不堪的字眼。
垂下眼斂,掩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憂傷,她聲音微微發顫的質問,「既然我是個爛情的女人,你還來糾纏我做什麼呢?」
看著她自甘墮落的樣子,溫雲辰面色陰寒,恨不得將她掐死。
溫雲辰盯著她身上的黑色旗袍看了幾秒,凸起的喉結動了動,「既然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我又何必在乎你的感受?」
他的眼神,幽暗炙燙,像是要將她看出兩個窟窿。
雲翾瞳孔微微收縮,雙手下意識護住自己身子,「溫雲辰,你不能做過份的事——」
溫雲辰一把掐住雲翾纖細的腰,將她的玉簪從盤著的髮髻中抽出,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他撩起一縷,放在鼻尖嗅了嗅。
他眼裡慢慢氤氳出了一層猩紅,掐在雲翾腰上的大掌加重了幾分力度,「鋼琴家能給你什麼,我同樣可以給,既然你不稀罕當溫太太,就做個讓我泄慾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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