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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如果沒有異議,請稍安勿躁。」面上依舊是那平靜無波帶點笑意,鄒謙君的心裡,卻對這些貴族千金厭惡個透徹。最討厭這樣擺弄心機的人,一個人作死就算了,還順帶連累了一群人。
餘光一掃,發現倪想瑢半撲在地上,眼淚婆娑,毫無形象。
鄒謙君緩步朝她走了過去。
突然,他將受傷的女人抱進了懷裡。
隨後,溫潤如風輕輕笑了笑:「這位小姐您還好吧?這個地方不適合救治,我先帶去處理傷口吧。」
倪想瑢心顫,她感覺鄒謙君笑得很溫柔,可是這笑里好像藏了刀子一樣,溫柔得虛幻。她想開口,可是卻渾身僵硬,說不出話來。
「待會兒問話,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錯已經犯下了,想不承認想找藉口,那只會讓你死得更慘。相信我。」鄒謙君說完,冷冷一笑,往曲南和曲北商消失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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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右手心裡赫然一道疤痕,雖然不深,卻也實在難看。本來白皙無暇的手,因為某一個不相干的人,無緣無故多了一道長長的疤痕。
是她疏忽大意了,倪想瑢連心機婊都算不上,有什麼計謀全給寫在臉上了,可她卻還是受傷了。
醫師幫她消毒過後,細微的包紮了一下。
曲北商見過大大小小的傷,在國外訓練時,動不動深可見骨的傷痕。他曾經親手取過子彈,那時候手不抖,那時候的他很鎮靜,一邊還能十分理智地說些安慰的話。
可此時,他竟然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
曲北商修長的手輕撫著曲南的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順毛著。
曲南感到異常的溫暖,她也沒料到,曲北商還是對她挺好的,至少沒有把她丟在花園。還在那麼多人面前維護著她,不至於讓她失了臉面。
抿了抿乾渴的唇,曲南說道:「我覺得……倪想瑢一定嫉妒我是曲家的顏值擔當,才會那麼蠢的露出真面目。」
不得不說,曲南真的覺得倪想瑢智商欠缺,在曲家害她,不是等於自找死路嗎?就算她不換回去,其他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曲北商清冷的眼,注視著曲南乾渴的唇,道:「我才是曲家的顏值擔當。」說罷,他起身,想拿濕棉簽給曲南潤潤唇。
曲南感覺到曲北商的動作,居然死死捏著他的衣角,聲音里透著一丁點的委屈,「別走……」
不過兩個字,卻輕易的讓男人失去了理智,曲北商單手摟著她:「那麼快就依賴我上我了?」
依賴個鬼……
曲南眨了眨眼睛,昧著良心說道:「怎麼辦,我好像真的要依賴上你了。」
「那我就可憐可憐你,暫時不走。」說著,曲北商伸出的手遞到她的唇邊。
曲南的眼睛微微地打開一絲縫,入目的是男人俊美的面孔,還有,唇邊的手。
「幹嘛?」
「痛就咬。」
曲南搖搖頭,又咬上了下嘴唇,合上雙眼。
曲北商有十年沒見過這小姑娘了,聽說她挺倔強,今日一見,果然。不僅倔強,還很狡猾,不僅狡猾,還很聰慧,可惜,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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