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曲北商連連附和,「擔心他被你打死。」
又被誇了,曲南得意洋洋,雖然聽著不對勁,但她滿意地繼續低頭玩弄曲北商的衣扣,讓自己的腦袋當做男人下頷的支架,「我發覺不對勁,決定暫時不繼續開車,去酒店避一避,順便休息一下。」
「那個時候我想的是,如果我進酒店,他不跟我,那麼是我多想了。沒想到智者千慮,他竟然怕我逃離視線,在二十多分鐘之後就進了酒店,還特意問了我的房間號。」
「嗯。」曲北商不是地應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不過好在我聰明,知道他特意和前台交代,我就挑了個他們交接班辦退房。」
那蔥白的手指一頓,襯衣被把玩的那個扣子被解開。襯衫敞開了一個豁口,尖尖的手指就越了進去。
冰涼的指尖觸到曲北商灼熱的胸膛,像是被燒著了一樣,她的臉頰騰起紅雲。
曲北商自然知道他的小動作,卻沒有阻止,摸著手裡豆腐一樣柔柔軟軟的小手,他眼底划過一絲享受的光。
只是這件事情上聰明反被聰明誤,一來跟蹤她的不是想傷害她的人,二來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曲家,而是自作聰明地選了一條荒山野嶺的小路。
不過雖然如此,她的機智和臨危不亂雖卻讓他自豪。
曲南看著曲北商似笑非笑的神情,高冷散去,他的個性仿佛來了轉變,「小妞兒,大爺餓了,來和大爺滾滾床單。」
「這麼青天白日,還是你自己的地盤,注意點兒啊。你傷還沒好呢!」曲南著警告曲北商。只是她自己也知道,這樣的警告不會有什麼用處,如果男人要來真的,就算是十個她都攔不住。
但是她還懷著寶寶,曲北商這人應該也是有分寸的,這一點她倒是不用擔心。
「你是不是也想了,只是礙於肚子裡有個小東西?」曲北商雙眸一彎,特別迷人。
「什麼?我又不是se中狂魔。」曲南眨眨眼,「看到沒,我純潔得和一張白紙一樣。」
「哦?」曲北商將曲南一把攬到自己懷裡,整個人往後躺。
滾啊滾。
「我說的是這樣滾床單。」
「別動手動腳的,你可是個特種兵,還是領袖。你是個領導,要做好榜樣。」曲南說的義正言辭,看著那張越來越妖孽的臉,她耳根微微泛紅,「爭當社會主義接班人懂嗎。」
「……」曲北商她那微微嘟起的唇瓣上親了一下,「古人言,食色性也,連古人都說了,君子食色,那是本色。何況男兒本色,我們總不好違背前人之見吧?」
「歪解釋!」曲南回咬了他一下薄唇,不滿地說:「怎麼只才親一小會。」
曲北商聽見她說的,眼神一黑,染起一種濃郁的味道,卻一言不發十分乖順地親了很長一段時間。
曲南也沒有留情,笑笑,用牙齒咬他。
沒辦法,她能咬的只有他的下巴和鼻子,那兩個地方都太美,她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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