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誤入無限遊戲後 第186章 童話世界9馬戲團中
測試廣告1 ——「在海洋中心的骷髏鼻翼, 埋葬著遠古的人魚宮殿。詞字閣http://m.cizige.com宮殿之中，有數不盡的寶藏，還有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人魚之心。」
希海小姐房間的桌子背面, 有一句鮮血留下的話。
銀髮巫師手裡的魔棒照到背面, 兩人認認真真端詳著這句話。
海洋中心、骷髏鼻翼、人魚宮殿。
數不盡的寶藏, 還有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人魚之心。
寶藏代表著財富和地位，願望代表著遺憾和奢望。
兩個令世間所有人都無拒絕的東西。
你想財富和地位嗎？那這裡有數不盡的寶藏。
如你對財富嗤之以鼻，那這裡還有可以實現願望的人魚之心。
這兩個詞語扔出, 加繪聲繪『色』的人魚傳說, 無數人都將趨之若鶩地趕過來。
百里辛盯著這句話看了一兒，就聽到銀髮巫師的聲音在自己的耳畔響起，「你也對寶藏和人魚之心興趣？」
百里辛扭頭看了銀髮巫師一眼, 皺了皺鼻子，「有一個項鍊，名字也叫『人魚之心』, 是一顆黑珍珠項鍊。」
銀髮巫師：「看一眼？」
在朦朧的白『色』小亮光下，百里辛從背包中取出了人魚之心。
人魚之心自從能力被封存之後, 連面的光澤都黯淡了一些。銀髮巫師奇地接過人魚之心，在手裡『揉』捏摩挲了片刻, 冷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
「這裡面蘊藏著很濃郁的力量, 」銀髮巫師指尖落在冷冰冰的黑珍珠，光滑的黑珍珠表面立刻倒映出了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 「但不知道為什麼，它的力量被封印了。」
百里辛並沒有隱瞞的意思：「沒錯，這個項鍊以前有治療和復活的力量，次使過度，然後它就陷入休眠了。」
「復活術？」銀髮巫師目光驚訝地掃過百里辛, 「你它復活了少人？」
百里辛不假思索，認真想了想後道，「萬人？」
「」銀髮巫師表情驀然一怔：「萬人？那不封你封誰？」
百里辛：「？？？」
有你這麼說話的嘛？！
銀髮巫師：「任何生命從出生的那一刻，就註定了它的結局，死亡是所有生命的歸宿。生命都是向死而生的，但你這個項鍊還有你卻違背生命的則，強行將死亡的生命進行復活。」
「這原本就是逆天而為，這種力量是不被生命則允許的，所以當然付出代價。」
「有些代價更是高昂到普通人無承受，所以復活術幾乎是傳說中的東西。」
銀髮巫師深深看了一眼百里辛，「你竟然沒事，真是奇蹟。」
百里辛趕緊豎起了耳朵，他一直想知道人魚之心不使的原因，或許在這個童話世界能解答這個問題，甚至還有可能找到激活人魚之心的辦，「別賣子了，快說說怎麼回事？」
雖然世界觀不一樣，但銀髮巫師有一點卻和驚悚遊戲設定不謀而合。
那就是復活，就算是在驚悚遊戲中，復活類的道具也是不存在的，按照當沙海公長宋元天的說，復活道具有且僅有他這一個。
銀髮巫師無奈地看了一眼臉毫無懼意的百里辛，「前面說了，逆天而為都是付出代價的。」
「在童話世界裡也一樣。」
「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復活術，但卻承受極大的代價。這個代價麼是由施咒者承擔，麼是由他東西承擔，但總得有東西分擔出。」
「如你沒有事情，但承擔這個代價的應該就是這個項鍊本身。」銀髮巫師將黑珍珠項鍊還給百里辛，「這大概就是它力量被封印的原因。」
百里辛眼睛看向自己手裡的黑珍珠項鍊。
雖然解釋有點離奇，但這邏輯『性』又讓他找不出什麼漏洞來。
原來這才是人魚之心被封印的原因嗎？那是不是意味著每一次使復活功能，都承擔復活的反噬？
「那有辦解開這個封印嗎？」百里辛想了想，將黑珍珠項鍊戴到了自己的脖子。
銀髮巫師見狀強勢地接過項鍊，幫百里辛輕輕扣了他後面的鎖扣。
黑『色』的長髮，黑『色』的眼睛，黑『色』的珍珠。純粹的黑『色』之下，青年的皮膚白如月光，嘴唇嫣紅如血，在這樣幽暗的環境下，美得驚心動魄，卻又透著幾分不真實的詭異。
銀髮巫師將青年的一縷頭髮捧在手心裡，一絲不苟地幫青年打理著頭髮，「還真有一個辦。」
百里辛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求知若渴地望著銀髮巫師，「什麼辦？」
目光專注且認真，此此刻的他，眼睛除了銀髮巫師容不下他。
銀髮巫師盯著百里辛的眼睛沉『吟』了幾秒，才沉聲道：「代價轉嫁。」
「復活意味著生機，然而能量是守恆的，生機的代價是毀滅。你的項鍊承受了毀滅的反噬，所以才不能了。只將這股毀滅的力量轉嫁出就行了。」
「不過這個子惡毒了一點，萬人的毀滅轉嫁，毀掉的可能不僅僅只是一個城市，有可能是一個世界。」
百里辛有些失望：「說白了就是禍水東引，除了這個辦沒有他的了？」
銀髮巫師搖了搖頭：「沒有了，僅此一個辦。」
「那吧，」百里辛輕輕嘆了口氣，撐著桌角從地站起來，「這件事情以後議吧，還沒有兇殘到為了一個道具把世界毀滅的地步，先回吧。」
「，」銀髮巫師看著百里辛遲疑的表情問道，「看來這一趟希海家之旅並沒有解除你的疑『惑』？」
百里辛：「」
何止是沒有解除疑『惑』，還了幾個疑『惑』。
「明天天亮後打算馬戲團看看，」兩人路過一樓大廳的候，百里辛目光落到了角落遺忘的一個小丑面具，「這個家裡於分化成人魚後的希海小姐的線索太少了，她既然在馬戲團呆過，那裡應該有點她的線索，起碼有幾張照片什麼的吧？」
偌大的希海家，竟然沒有一張希海小姐變成人魚後的照片，房間裡所有的生活氣息仿佛都停留在了她變成人魚之前，也就地下室里那個大浴缸下面的藍『色』鱗片有一絲絲人魚的氣息。
兩人推開門，外面依舊是大霧瀰漫。霧氣從深海捲來，將海洋吞沒在中，也將這座海濱城市完全籠罩。
百里辛正準備跨進霧氣中，手卻忽然被人牢牢抓在了手裡。
他順著力道看，銀髮巫師一臉嚴肅地交叉開五指，和百里辛的五指牢牢地十指相扣。
「為了防止次意外的發生，這次牢牢牽住你。」
可能是本體的緣故，銀髮巫師的體溫很低，手指扣在百里辛的手背，就像一塊大冰塊抓在了手裡。
百里辛生理『性』抖了抖身體，下一秒，他就覺得手心裡的「冰塊」在快速升溫，沒一兒就驅散了所有的寒冷。
百里辛：「你還能調節體溫？」
銀髮巫師的淺笑聲從霧氣中傳來，「當然可以。」
聲音頓了頓，銀髮巫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聲音忽然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也可以改變形狀，是千年寒冰，冰就是凝固的水，本來就可以塑造萬千形態，的高級不是那些不入流的藤蔓能比擬的。」
「不想變成那樣子，只是不屑於此而已。」
百里辛：「」
的，怎麼還忽然攀比起來了？
說來說，大家都不是人，何必人參公雞？
他在心裡吐槽了兩句，忽然覺腳了個冰冷的觸。
那東西柔軟又堅硬，長條狀的，還有些冰冷。
它就那麼旁若無人地鑽進了百里辛的褲腿，像蛇爬樹一樣卷著百里辛的小腿，向攀爬起來。
百里辛倏然僵住身體，冷靜的表情都快碎掉了。
他皺著眉看了銀髮巫師的方向，心裡暗暗罵了句「不臉的偽君子」。
霧氣濃重，就算銀髮巫師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只能依稀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兩人水都沒有說話，空氣異常安靜，只有他們前進的腳步聲。
長條孜孜不倦地攀爬著，如入無人之境，它冰冰涼涼的身體像帶著一點吸盤，所到之處一片酥麻。
百里辛腳有點打顫，他力拉了拉銀髮巫師的手，「那啥，知道你變形了。」
所以能不能停手了？
回應百里辛的，只是一聲淡淡的「哦」。
長條卻一如既往地前進著，不僅越來越靠，還變本加厲地鑽進了另一根褲腿。
百里辛：「」
混蛋啊，裝傻充愣。
電流一般的刺激源源不斷地從腿傳遍全身，百里辛腳下一個踉蹌，另一隻手下意識扶住了銀髮巫師的手臂。
銀髮巫師頓了一下，腳下的動放緩了許，「這些霧氣能見度有點低，走慢點。」
說是這麼說，可長條入侵的地方卻越發危險。
它們不顧百里辛的意願鑽進，像尾巴一樣愉悅地搖擺著。
百里辛嗚咽一聲，腳下凌『亂』地晃動了幾下，忽然朝著地面跪。
一隻大手適攙扶住了百里辛，銀髮巫師終於從百里辛戰慄的手指和痛苦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
他皺著眉將百里辛扶在自己寬廣挺括的懷裡，目光銳利地看向青年詭異扭曲的黑『色』斗篷，「」
銀『色』雙瞳驟然冰冷下來，男人伸出手，閃著銀『色』光芒的手指朝著那些扭曲的骯髒東西抓。
長條似乎受到了威脅，挑釁一般越發瘋狂地扭動起來。
青年無助地低喘一聲，全身的力氣全都壓在了銀髮巫師身。
溫暖、纖細，還帶著一種淡淡的香味。
和自己完全不一樣。
銀髮巫師身體瞬間僵住，那長條抓住機，閃電一般的速度從百里辛身離開，消失在霧氣中。
百里辛回頭看了一眼，在長條消失的後一刻，他看到的是一抹熟悉的綠『色』。
百里辛：「」
吧，是他誤銀髮巫師了。
銀髮巫師表情冰冷，他陰狠地朝著藤蔓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嘴巴張口，無聲的詛咒追了出。
等詛咒念完，也不能青年說些什麼，銀髮巫師直接一個力就將青年攔腰抱在懷裡，二話不說朝著酒館大步流星前進。
百里辛羞恥地黑斗篷捂住了臉，「」
淦，簡直沒臉見人了。
銀髮巫師恨鐵不成鋼地掃了青年一眼：「剛才就在你身邊，為什麼不求救？」
百里辛臉全都藏在黑紗底下，糾結地解釋道：「以為是你。」
銀髮巫師腳步忽然頓住。
他目光深重地盯著黑紗，沉聲問道：「以為是，才沒有拒絕，然後接受了？」
就忽然不生氣了。
銀髮巫師：「那不回試試？」
主人有什麼錯呢？他只是個乖乖聽話的孩子，有錯的都是那個該死的海妖。
剛才他給那個海妖下了重的詛咒，不死也他掉半條命。
敢欺負他主人？弄不死你跟你姓。
百里辛：「」
剛才在放什麼屁啊，是想把自己坑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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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
【大佬真的是老扭頭人了，這真的是能看的嗎？的天呢！敢肯定，系統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不然系統早就屏蔽了！】
【只能說，系統還沒智能到可以看破所有隱秘而偉大的事情。】
【笑死，《隱秘而偉大》，今晚的佳非你莫屬啊，兄弟。】
【咱就是說，厲害還是辛神厲害，短短几分鐘的間，直接把銀髮巫師拿下了。】
【釣系男神，你值得擁有。】
【辛神：你以為是乖寶寶？不，勞資才是王者。】
【辛神：無敵是麼寂寞。】
【辛神：毫無挑戰，無趣。】
【笑死，辛神的精神世界都沒咱們彈幕豐富。】
【那必須的，們都是辛神的發聲筒，辛神不敢說的話們來說。】
【辛神：麼謝謝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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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大亮，百里辛就和帝迦一塊來到了之前希海小姐所在的馬戲團。
銀髮巫師雖然嘴說著什麼「回試試」，不過在百里辛演技一流，直接裝暈躲過了一劫。
這個馬戲團是流動式的馬戲團，就是在這個地方表演一段間，下個地方表演一段間。
不過它們表演的範圍只是在附近的這一圈城鎮裡，轉了一圈後近才剛剛返回海濱城市。
馬戲團表演的間是下午到晚，不過因為夜晚霧氣的原因，表演只有下午的兩三場。
因為是流動式的馬戲團，他們都是直接住在一節一節的改造箱貨車裡面的。兩三個人住一個車廂，團長為團里的老大，占據著絕對的資源和優勢，自己住一節車廂。
長長箱式貨車的旁邊，就是紮起來的圓形馬戲團棚子。據說這次馬戲團將在這裡表演五天，五天後他們將前往下一個城市。
百里辛的候，馬戲團的小丑已經站在路邊發傳單和小氣球。
誇張的笑臉、五彩斑斕的假髮和五顏六『色』的氣球瞬間就吸引了一些小孩子。
百里辛走到小丑的面前，掏錢買了兩張票，本來神『色』萎靡的小丑立刻精神了起來，「歡迎兩位客人。」
接過票，百里辛也拿過了小丑遞過來的節目表演單。
壓軸表演是雙胞胎空中飛人，節目內容挺的，猴子騎車子、獅子咆哮、蒙眼扔飛鏢、小丑魔術、圓球裡面騎摩托車等等都有，都是一些經典的馬戲團項目。
百里辛狀似閒聊的開口，「咦，怎麼沒有美人魚表演了？之前就聽說你們這裡有獨一無二的美人魚。」
小丑將一個紅彤彤的氣球交給了跑過來的小女孩後，扭頭打量著容貌十分陌生的百里辛和帝迦，「你們是外鄉人？」
百里辛：「是啊，倆可是專門衝著美人魚，從千里之外來的。太掃興了，這些表演哪裡沒有，根本不值得們大老遠慕名而來。既然沒有就別打廣告，你這不是詐騙嗎？」
小丑臉畫著大大的笑臉，眼神卻糾結起來：「怎麼可能是詐騙呢？本來以前是有的，只是後來沒了。」
百里辛：「沒了？怎麼就沒了？以前真的有嗎？你真的沒騙？」
「當然有了！」似乎是很反自己的話受到質疑，小丑瞪大眼睛，想讓自己顯得更真誠一點，「還和美人魚一塊表演過呢。她長得可漂亮了，有一條夢幻般的藍『色』大尾巴，尾鰭張開的候像藍『色』妖姬一樣看。」
「還有她的歌聲，宛若天籟，從來沒聽過那麼動人的歌聲。」
「就連她的『性』格也很溫柔，希海小姐那麼完美，全身下挑不出一點『毛』病，她簡直是天使。」
百里辛：「原來她叫希海小姐，那希海小姐現在哪兒了？」
小丑眼睛忽然落寞下來：「她是天使，終當然是回到屬於她的天堂。」
「她死了？」百里辛眼神閃爍，目光落在小丑油亮的笑臉。
小丑忽然激動起來：「沒有！她才沒有死，就算別人都在說希海小姐死了，也不相信。」
百里辛：「？？？」
小丑：「他們也是你這樣的表情，以為瘋了。沒瘋！偷偷告訴你，你別告訴他人哦」
小丑的表情漸漸變得瘋狂起來，「和希海小姐的系別，她曾經告訴過，她是不死的，一切都是謊言。」
「她還說」小丑越說越激動，就在他還想說點什麼的候，一隻腳忽然重重地踹到了他身。
小丑瘦削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瞬間就狼狽地倒在地，全身扎進泥濘的土裡，滿身髒污。
百里辛抬起頭，踹他的是一個穿著長長燕尾禮服的男人，他體態健碩高大，足足有兩米高。棕『色』捲髮，小卷鬍子，看年齡約莫十來歲。
「她還說個屁，」小卷鬍子嫌惡地踩著小丑的後背，將準備起身的小丑又踩在了泥坑裡，「小丑，你到底什麼候才能恢復正常。美人魚已經死了，別在這裡天天發瘋。有這個間你就給琢磨琢磨新的魔術，如今天的表演演砸了，你就給滾出馬戲團，的馬戲團可不養閒人和賠錢貨。」
吵鬧聲引來了圍觀的路人，他們遠遠站著，以為是什麼拉人的表演，指著小丑笑個不停。
小丑躺了個狗吃屎，他不容易將頭從泥土中抬起來，吐掉嘴裡的泥巴，疼得連連求饒，「團長，錯了，你放開，一定表演。」
被稱為團長的小卷鬍子這才放開小丑，等小丑跌跌撞撞從泥坑裡站起來，他又朝著小丑的屁股踹了一腳，罵罵咧咧道，「把孔雀女叫過來，讓她過來攬客。你給收拾收拾，準備表演！」
小丑被踹得向前跌跌撞撞走了幾步，百里辛注意到，小丑回頭看了團長一眼，充血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毒。
等到小丑離開，圍觀的人這才散場。
很快，現場只剩下那個人高馬大的小卷鬍子和百里辛帝迦。
小卷鬍子精明地在百里辛和帝迦身快速掃了一圈，目光精準地落到了百里辛脖子的藍寶石。
「看你的打扮，應該是哪個貴族家的少爺吧？」
衣服材質高端檔次，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站姿也是充滿了貴族的優雅氣息。
還有那顆藍寶石，他自詡見識廣，可這麼純粹的藍寶石還是第一次見，這玩意都可以買下幾座城市。
能把這樣的寶石當成飾品穿在身的人，不是皇親國戚就是極品有錢人。
百里辛並沒有否認，也沒有同意，而是問了同樣的問題，「是為了美人魚表演來的，真的沒有了嗎？」
小卷鬍子看著面前不諳世事的青年，眼珠子在眼眶裡瘋狂打轉。
他捏著鬍子開口，「雖然沒有了真的美人魚，但們這裡還有很美人魚的紀念品和照片什麼的，你如興趣的話也是給你看的。」
捕捉到青年眼中迸『射』出的興趣之後，他伸出拇指食指和中指捻了捻，「只有這個。」
百里辛乾脆利落地把頭撇向銀髮巫師。
跟他錢，沒有！
窮光蛋一個。
銀髮巫師掃了百里辛一眼，默默從錢袋子裡抓了一把銀幣，「」
他就喜歡被主人需的覺，錢算什麼？天的星星都給你摘下來。
小卷鬍子拿到了錢，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他笑嘻嘻看了百里辛一眼，「少爺，這邊走。」
「少爺，你們來這裡算是來對了，」小卷鬍子帶著百里辛朝那條長長的車廂走，「希海小姐可是全世界唯一一條美人魚，當然她也絕對是世界美麗的一條美人魚。不過希海小姐命薄啊，年紀輕輕的，就那麼死了。」
「唉，你們來的候聽到鎮子裡的於人魚肉的傳說了嗎？」小卷鬍子看向百里辛問道，「你真的只是為了看美人魚的表演？沒有他目的？」
百里辛面不改『色』地搖頭，「沒聽說過，怎麼回事？什麼人魚肉？從小到大沒見過的東西不了，美人魚就是這為數不的東西，所以才想來一飽眼福。」
小卷鬍子放下了後一點戒心，「哈哈，原來是這樣。獵奇心理，也懂。有錢人為了滿足自己的那一點奇心，真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嘎嘎嘎嘎。」
「那就實話告訴你吧，你為什麼見不到活著的美人魚呢，是因為人魚肉可以長生不老，美人魚的養母殺了她，又吃了她。」
小卷鬍子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如早知道人魚肉還有這種功效，早就先動手了。希海小姐以前是們這裡的台柱子，們對她可寶貝得很，粗活累活都不讓她做，半年的間裡，她身都出現一點傷口。」
「金貴著呢。」小卷鬍子語氣里全是遺憾，「就是太貪財了，結到嘴邊的靈丹妙『藥』就這麼沒了！」
他低頭俯視著相對自己而言十分纖細的百里辛，「少爺，如有這樣一盤肉放在你面前，你吃嗎？」
百里辛搖了搖頭：「不吃。」
小卷鬍子：「為什麼？那可是長生不老的人魚肉啊。」
百里辛隨手指了指腳邊的石頭：「這石頭壽命也很長，你喜歡嗎？」
「有出生就有死亡，死亡沒什麼不的，永生也沒什麼的。」
他見過了太過因為永生而人『性』泯滅、精神麻木的生命了。他不是反對長壽永生這種事情，但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扛得住間的侵蝕。
小卷鬍子：「呵呵，有出生是有死亡，但死亡的那個為什麼是？」
說話的功夫，小卷鬍子停在一節車廂外面。這節車廂被裝飾得十分華麗，是所有車廂中豪華的一節，就連體積也是他車廂的1.5倍大。
「瞧，聊著聊著就聊了，」小卷鬍子鑰匙打開鎖，「二位請進，這是的車廂。」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車廂裡面的空間很大，一進來就是茶几和兩個長沙發，旁邊還有書桌和大床。
書桌旁邊，電視機、留聲機、放映機等等一個都不少。
進入車廂後，百里辛很快就被牆的一張照片吸引走了注意力。
那是幾個人的合影，他在照片看到了三個面熟的人，一個是面前的團長，還有剛才的小丑。
這應該是馬戲團成員的合照，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幾個身穿戲服的工人員。
每個人都穿著奇裝異服，各有各的不同。
不過吸引百里辛的卻不是他們，而是他們面前的魚缸。
在眾人前面的c位位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透明魚缸，尾巴巨大的美人魚懶洋洋趴在魚缸壁，兩隻手臂交疊擔著下巴，笑得很開心。
巨大的幽藍『色』魚尾巴伸出水面，鋪展開後很像一朵妖冶的藍『色』妖姬。
百里辛走到照片前看得十分專注。
五官來看，這個美人魚和他們在希海家看到了希海小姐一模一樣，只是現在的希海小姐比那候的希海小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嫵媚和妖嬈。
她占據著c位，姿態愜意慵懶，灑脫的模樣仿佛指點江山的勝利者。
雖然這張照片裡的她也是在笑著，但那種年輕稚嫩的笑容已經褪，取而代之的是介於成熟和清純之間的純欲。
她的笑容里像有一種魔力，讓人看了後不由自主地深陷中。
百里辛盯著希海小姐的笑容，眉頭微蹙。
「嘿嘿，是不是看傻了？」小卷鬍子促狹的笑聲傳來，「別害羞，第一次見到希海小姐照片的人都是你這個反應。」
他頓了頓，補充道，「不論男女。」
小卷鬍子邊說著邊彎腰在書櫃裡掏著什麼，片刻後他掏出了一個黑盒子，「唉，可算是找到了。」
「希海小姐的照片、錄像之類的都在這裡了，這裡有放映機，放映機連著電視。」小卷鬍子打開大屁/股的老式電視機，又熟練地接通了放映機，他拿著磁帶朝著放映機比劃了比劃，「這麼放進就能看了，需幫小少爺你演示一下嗎？」
百里辛搖了搖頭，「不，謝謝，這個。」
小卷鬍子，「還是跟有錢人溝通，都不。那您二位慢慢看，就不打擾了，等什麼候看完了，把東西放回原處就行。」
百里辛掃了一眼小卷鬍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不怕把錄像帶和東西都帶走？」
小卷鬍子，「沒系，還有母帶。你如想帶走，帶走就是。」
團長說完這句話，就真的離開了，猶豫一秒鐘都算他輸。
百里辛和銀髮巫師對視一眼。
房間裡有點暗，銀髮巫師打開燈，提醒道：「有點問題。」
百里辛：「深表贊同。」
「就算錄像帶可以復刻，希海小姐的他東西也沒復刻吧。」百里辛掀開黑盒子的蓋子，裡面的東西非常整齊地羅列在裡面，「但是他就這麼放心地離開了，根本不怕們拿走。」
他們現在留給小卷鬍子團長的人設可不是什麼慈善家，而是對美人魚充滿了奇的獵奇者。
一盤錄像帶，一個相冊，幾個蝴蝶結和胸針，還有一本手記。
坐在沙發，首先拿起了相冊。
銀髮巫師從盒子裡抽出了錄像帶，對著放映機和電視機研究起來。
相冊里沒少照片，總共也就十幾張，主角都是希海小姐。
平心而論，希海小姐長得真的很美，一頭黑『色』的大波浪卷，身材凹凸有致，五官精緻，自帶妝容，媚而不俗。
照片裡沒什麼別的，有的是希海小姐變成人的照片，有的是希海小姐變成美人魚的照片。
還有她在舞台和他搭檔表演節目的一些抓拍照片。
百里辛翻著翻著，在後一張照片停了下來。
那是一張希海小姐變成美人魚後，在霓虹燈的照耀下放聲張開雙臂歌唱的照片。
照片是從側面拍的，當然也就拍到了有些觀眾。
觀眾們全都如痴如醉地聽著，只是看著照片，就能被這張照片所染，可想而知在現場的話是怎樣的震撼。
百里辛的視線落在了觀眾席一個十分不起眼的位置。
在那裡，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小女孩懸空著兩條腿坐著，依舊是他熟悉的金『色』頭髮和翠綠『色』眼睛。
小女孩兩隻手托著腮，聽得十分認真。
百里辛：「」
真是無處不在的小女孩啊。
有了兩次的前車之鑑，百里辛這次並沒有叫帝迦過來看，而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的小女孩。
他倒看看，這個小女孩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照片是精緻的，小女孩也維持著撐頭的動。
這場注視持續了很久，如換成別人早就累了，但百里辛卻十分有耐心。為了看清小女孩是怎麼消失的，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空氣十分安靜，只有不遠處帝迦和放映機拉扯的機械聲。
忽然，百里辛的瞳孔抖了一下。
他面前這張本該靜止的照片中，那個金髮小女孩緩緩轉動了腦袋。
她轉動的速度很慢，就像一張一張ppt切換著。
小女孩似乎知道照片外面有人盯著自己，目光不偏不倚，剛和百里辛對視了。
一個在照片裡面，一個在照片外面。
她緩緩勾動唇角，接著她從座位走了下來。
目標正是朝著百里辛的方向，小小的身影肉眼可見地放大。
不知道是照片的濾鏡加成還是什麼，他發現小女孩的唇『色』比第一次見到更加蒼白了一些。
小女孩一步步僵硬地朝著百里辛靠近，不過須臾，她就占據了所有的畫面。
一張慘白的臉擠占了照片的所有空間，一雙沒有焦距的眼睛死死盯著百里辛。
忽然，面前的照片白光一閃，一切恢復正常。
依舊是那張希海小姐唱歌的照片，小女孩消失了。
電視機里忽然傳來了「刺啦刺啦」的聲音，帝迦的聲音低沉傳來：「你之前一直說的金髮小女孩，是不是這個？」
百里辛倏然轉身，就見在電視機中一個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閃而過。
黑斗篷，大大的螺旋卷金髮。
這個錄像應該是記錄的一次馬戲表演，團長正手拿話筒站在舞台，激昂澎湃。
台子下面坐滿了觀眾，小女孩就這麼一蹦一跳在前排的觀眾席中找了個座位跳了，甩著兩條腿看起了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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