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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縫插針寫了字,先傳上來。
一品魚味館錢塘總店張燈結彩,到處是一片熱鬧的景象。
「.本店董事長,同時也是弘毅垂釣俱樂部首席釣手,江邊先生,在世界釣魚大賽巡迴賽肯塔基湖站取得冠軍之佳績。在一品魚味館進行隆重的慶祝活動。現在,請大家舉起酒杯,祝願江邊先生能夠勇往直前,繼續創造更大的輝煌!」羅弘亮今天意氣風發。成為弘毅垂釣俱樂部會長最揚眉吐氣的一天。
這弘毅垂釣俱樂部辦得有些不容易,從羅弘亮與林毅兩個最初創立弘毅垂釣俱樂部開始,一路走得並不是很順,倒是後來將梅思菱拉進來之後,慢慢地在錢塘打出了一點名聲,但依然是不入流的垂釣俱樂部。尤其是在前年,參加中國賽更是丟盡了顏面。但是從江邊加入之後,弘毅垂釣俱樂部終於打了翻身仗,現在想加入弘毅垂釣俱樂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想當初,差點與江邊翻,好在梅思菱即使處理,最後終於將江邊這個高手拉近了俱樂部。
江邊不了解弘毅垂釣俱樂部的歷史,沒文化的人對於歷史也不是很感興趣。就好比,半山村的人爭地,不需要講什麼歷史,之需要講拳頭,誰的拳頭大,誰就能夠確定界石的位置。
梅思菱將江邊拉到一邊,「江邊,明天你有事沒?」
「沒啥事。怎麼?有事麼?」江邊問道。
「嗯,有點事。」梅思菱的神情有些嚴肅。
「很重要?很急?」江邊看出了些不對。
梅思菱點點頭,不知道是表示很重要還是表示很急,也許是兼而有
「什麼事情不能現在說?」江邊很是奇怪,既然很急,為什麼還要等到明天。...
「這裡說不方便。明天早上我找你。」梅思菱說道。
「晚上也行。」江邊應道。
江邊神使鬼差的說了句。
梅思菱別具風情地白了江邊一眼,臉上一紅。看了看四周大家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邊。
「難得理你。」梅思菱說完便向別處走去。
江邊看著梅思菱的背影,笑了笑。
江邊是晚上的主角,自然少不了要和各色人等喝莫名其妙-的酒。喝了幾杯,江邊便覺得索然無味卻四周左顧右看,正好看到劉慧君在一個角落裡向自己招手。
「對不起,我去上一下洗手間。」江邊趕忙向幾個端著杯子走了過來卻並不是認識的人說道。
那幾個人以為江邊是喝多了,準備去衛生間吐出來。連忙閃身讓江邊走了過去。
江邊走到那一邊,連忙與劉慧君一起偷偷走了出去。
劉慧君看著江邊,卻沒有說話。
「咋了,怎麼不說話呢?」江邊說道。
「你變了。」劉慧君說道。
江邊嘿嘿一笑「肯定沒變,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好好查查?」
「要死了,這裡這麼多的人。」劉慧君臉上一紅,猛地在江邊手上拍了一下。
「我要不是說就在這裡查。」江邊很無辜地說道。
「你還說。」劉慧君白了江邊一眼,臉上卻嫣然一笑。
「果然還是那個痞子。」劉慧君罵道。
「告訴你一點都沒變。」江邊卻無所謂,他對痞子找個稱呼從來就不排斥。
「今天帶了一些酒過來了。順便給你帶了好幾罈子過來。你現在都成了大明星了,以後去怕是難得去漁灣村了。」劉慧君幽然說道。
「嗯,好。你以前給的酒都喝光了。漁灣村怎麼會難得去?我不去別人把我婆娘拐走了怎麼辦呢?」江邊問道。
劉慧君看了看四周,見附近沒有人,安靜得很才輕聲說道,「江邊,你想當皇帝麼?」
「想。不過沒那個膽。這年頭誰當皇帝誰死。」江邊笑道。江邊並不知道劉慧君說的是什麼意思,隨口胡嘴蠻纏。
「那你怎麼也想著三妻四妾呢?」劉慧君輕聲說道,聲音卻有些顫動。
「沒有。沒那麼多。我一.」江邊想要辯解,但是沒文化真是可怕,假話都不會編。三兩句便將自己的老底給揭開。
江邊很愧疚,沒有底氣,所以,他其實也並不想欺騙劉慧君。
「我知道的。我比你大了那麼多配不上你的。我不怪你。」劉慧君說道。
「慧君,等釣魚大賽結束之後,我就跟你回漁灣村,或者會半山村也行。我江邊就是一個農民,就該老老實實地娶個婆娘,守在家裡。她們那麼好我配不上的。我對不起任何人。」江邊說道。
劉慧君原本背朝著江邊,聽到江邊的聲音有些不對,慢慢轉過身來,「那她們呢?她們怎麼辦呢?你已經傷害了她們,難道還要繼續傷害下去。」
「不然,我該怎麼辦呢?」江邊問道,「我就是一個痞子,我就是一個沒良心的人。為什麼我要去擔心?」
江邊不知道自己是在反問劉慧君,還是在反問自己。
劉慧君拉了拉江邊,「先別說這些了。別人聽到了不好。這事以後慢慢再說吧。走,跟我去把酒搬下來,你別喝太多酒了,對身體不好。」
劉慧君雖然心中有些悲傷,但是依然真切地關心著江邊。
說道酒,江邊心情好了許多,「好久沒喝你釀的酒了。心慌得很。」
「酒再好也不能當水喝,你可悠著點,不然我以後再也不給你酒了。」劉慧君說道。
「慧君,你以後會不會離開我。」江邊說道。
劉慧君很猶豫,「她們都比我年輕漂亮,你現在也變成了大明星,跟她們倒也合適。但是,就算是她們你也不能全部娶回去吧?有個時候,真是覺得你是個混蛋。至於我,你覺得我的心裡還能夠容納別的人麼?半山村再也回不去了,我會一直守在漁灣村。算了,今天也算是個好日子。咱們別說這些喪氣的話。你嘗嘗看,我這酒,和上一次的比起來怎麼樣?」
江邊打開一壇酒,直接端起喝了一口。壇口有些大,酒順著江邊的下巴流出了一些。熟悉的酒味在肺腑之中延展開來。
「嗯,這酒不錯。」江邊笑道。
「慢點喝。你喝這麼急幹啥?又沒人跟你搶。」劉慧君說道。
「這酒就跟婆娘一眼,年份越久,就越是寶貴,放到哪裡都怕別人惦記。」江邊笑道。
劉慧君在江邊胸口捶了一捶,臉上卻笑得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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