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告辭了劉表,返回新野。
簡雍和孫乾兩人聚集在縣衙內,商議北方之事。
「我手中兵力不足,不然的話,肯定會藉機奪取南陽郡。」
劉備十分不滿的說道。
南陽郡劉表不想要,並不代表著他不想要的,新野實在太小了,兵不過千,困守此地,讓劉備心中十分憋屈,偏偏又沒有任何辦法。
「主公,南陽之地,對於劉表來說,就是一個雞肋,他是不會興兵奪取。讓主公坐鎮新野,實際上,就是想以主公之力,阻擋驍騎軍南下而已。」
孫乾看出了劉表的用意。
見識了秦壽的強大之後,再看劉表,就感覺差了許多。、
「我如何不知道這些,只是不知道如何破局而已。」
劉備深感迷茫,眼前這北方的秦壽即將崛起,可是自己還只是窩在新野這個彈丸之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崛起的機會。
這個時候的劉備,心中非常渴望有一人能夠幫助他出謀劃策,讓他能看清楚眼前的重重迷霧,知道未來的方向是什麼。
簡雍和孫乾兩人相互望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慚愧之色。
「主公,荊州人傑地靈,我聽說鹿門山龐德公、水鏡先生等人都是難得的大才,主公何不前往求教,請這些人指點迷津呢?」孫乾建議道。
這段時間,他在荊州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干,好歹也是打探出來一些消息。
劉備聽了點點頭,他現在就是缺少智謀之士,孫乾和簡雍在政事上還可以,但在智謀、策略方面就差了許多。
水鏡先生、龐德公等人的名字他也是聽過的,現在孫乾也這麼說,看來,自己是要前往鹿門山走一遭了。
此刻鹿門山草廬之中。
幾名文士紛紛聚集在一起,有一個白衫文士,相貌俊秀,風度翩翩,目似朗星,渾身上下透著儒雅的氣息,此人乃是琅琊人士,複姓諸葛,名亮,字孔明,號臥龍。
在他對面之人,生性醜陋,唯獨雙目中閃爍著光芒,顯得對方極為不凡,此人出身荊州龐氏,龐統是也!字士元,號鳳雛。
然後就是徐庶徐元直、崔鈞崔州平、石韜石廣元、孟建孟公威都是龐氏子弟,和潁川書院相對。
「這北方大戰一觸即發。驍騎軍和袁紹兩人的戰爭,即將決定北方的歸屬。」
石廣元掃了眾人一眼,說道:「袁紹剛剛平定幽州,現在就和驍騎軍決戰,未必能勝啊!」
「不是未必,是肯定不能勝。」徐庶不屑的說道:「袁紹雖然兵多將廣,但此刻以疲憊之師南下征討驍騎軍,豈能得勝。」
「秦壽雖然號稱漢相,但實為漢賊也!此人若是擊敗袁紹,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啊!」諸葛亮搖搖頭。
看的出來,他對秦壽是沒有什麼好印象的,連漢賊都說出來了。
「漢相也好,漢賊也罷!只要天下太平,其他的都無所謂。」徐庶皺了皺眉頭。
他對秦壽的印象還可以,最起碼,現在驍騎軍境內比較安定。
「這天下是劉氏的天下,秦壽挾天子以令諸侯,本身就是大不敬。」諸葛亮正容道:「可是的是,荊州劉景升不過一暗弱之輩,否則的話,趁著雙方大戰,提一隻勁旅北上,和袁紹聯合起來,未必不能解決秦壽。」
「哼,孔明,你說的簡單,現在驍騎軍已經完成強秦之勢力,只有袁紹一個大敵而已,以前還有一個曹操,現在曹操目光已經落在江東,不可能幫助袁紹。」
「劉景升北上幹什麼?奪取南陽?然後呢?人家封鎖武關、軒轅關,就能荊州兵馬擋在外面,而荊州還需要分出一部分兵力坐鎮南陽。不可取。」
龐統卻反駁道。
眾人聽了點點頭。
南陽對於荊州來說,的確不是什麼好地方,否則的話,當初也不可能讓給張繡了。
「可惜了。」諸葛亮嘆了口氣。
他並不認為龐統的觀點,他感到可惜的是,荊州沒有的大將,不然的話,憑藉荊州的兵馬和糧草,足以鎮守南陽,甚至還能奪取武關等地,從而威脅關中。
「一旦丞相奪取了北方,大勢已成,天下不能擋了。」石廣元搖搖頭。
「廣元莫非準備北上?」
諸葛亮頓時聽出了對方言語中的意思,石廣元準備北上投奔秦壽了。
石廣元也沒有隱瞞,而是點點頭,說道:「現在丞相和袁紹對峙於大河,正是用人之時,我準備北上投奔丞相,跟隨丞相身邊建功立業。」
也只有現在前往才合適的。
否則的話,等到驍騎軍擊敗了袁紹,那個時候,自己前往關中,又怎麼可能受到重視呢!
雪中送炭總好過錦上添花!
「我也準備北上見丞相了。」
徐庶他也出言說道。
眾人聽了面色一愣。
「元直聰慧,為何不選擇一個劉姓宗親負輔佐?這江山到底是漢室的天下。」諸葛亮勸說道。
論智謀,徐庶遠在石廣元之上,若是可以的話,諸葛亮還想和徐庶共事呢!
「劉姓諸侯?劉表?劉璋?都不行。」
徐庶搖搖頭,不屑的說道:「劉表不過是一個守成之人,劉璋更是一個暗弱之人,這樣的人如何能定鼎天下,恢復漢室江山。」
細數天下劉姓諸侯,就沒有能入他之眼的人,這樣的人,豈能被徐庶所能看中,既然如此,還不如去找秦壽,歸順秦壽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初秦壽就對其有恩。
至於漢室江山,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有必要去考慮這些東西嗎?
「新野劉備劉玄德,如何?」
諸葛亮忽然詢問道。
「新野,彈丸之地,劉玄德兵不過千,將不過關張,現在關張兩人還在丞相處效力。」
「丞相對劉玄德信任有加,帶其覲見天子,贈與田宅,可是對方是如何回報丞相的呢?」
徐庶搖搖頭。
一個沒有感恩之心的人,哪怕再怎麼有能耐,也不是一個好主公。
弄不好,只是一個能共患難,而不可共富貴的人。
不值得去投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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