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拿命來!」
呂綺玲一衝上去,雙戟就交叉起來,組成一把剪刀模樣,想要一剪子把夏侯淵的腦袋給剪下來。
誰知,夏侯淵輕蔑一笑。
手中有九尺長的大刀豎劈下去。
呂綺玲的雙戟就被打散,人也跌落馬下。
夏侯淵也不愧是三國有名的武將啊!要不是呂布對自己的女兒也很好,給呂綺玲準備的雙戟也是用的上好精鐵打造而成的,呂綺玲這傻帽恐怕就要被夏侯淵一招秒了。
「看某取你首級!」
夏侯淵得勢不饒人,大刀對著躺在地上的呂綺玲一揮,想要一刀砍死呂綺玲。
「休得猖狂!」
還好呂毅跑得快,及時來到呂綺玲的身邊,他的方天畫戟立刻就擋在夏侯淵大刀之前。
一招,就一招,呂毅就有一種手臂都要斷了的感覺。
手中的方天畫戟也差點拿捏不住,胸口當中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吐出來了一樣。
但呂毅還是要緊牙關,沒有讓那口沸騰的獻血吐出來。
「去死!」
見到又有一個送死的人來了,夏侯淵也不客氣,打算來一個雙殺,想要一刀砍死呂毅和呂綺玲。
此刻的呂毅的左手正在拉起躺在地上的呂綺玲,根本無力反抗!
眼看就要被夏侯淵砍死的時候,曹性又開始在暗地裡放冷箭了。
夏侯淵只聽到箭離弦的聲音,頓時就警惕起來。
連忙收回砍向呂綺玲和呂毅的大刀,將其往左邊一撇。
把曹性的冷箭給擋住了。
而呂毅也藉此機會把呂綺玲給拉在馬背上面做好,策馬而去。
「可惡!是你!」
夏侯淵自然認識曹性,也就是這個傢伙放冷箭射瞎了自己哥哥的一隻眼睛。
見到必死的呂綺玲和呂毅逃走了,夏侯淵也無可奈何,只好把怒火撒在曹性的身上。
「狗賊去死!」
夏侯淵立馬向曹性殺去。
曹性這一次卻沒有逃走,一臉笑意地看著夏侯淵。
「夏侯妙才,你的對手是我!」
張遼在接到呂毅的命令之後也不停留,立刻就趕馬過來。
「張文遠,你居然也來了!」
夏侯淵一臉的震驚。
他怎麼也想不到連張遼都來了,難道說他的哥哥沒有把西門守住,出問題了?
不過,他可不敢馬虎大意,張遼可是呂布麾下第一猛將,實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夏侯妙才,曹操兵敗是必然的,你何必做無用的掙扎!」
張遼和夏侯淵都是用大刀的高手,而且刀法都是大開大合的,兩人之斗極為精彩。
由於相差不過只有一點武力值,兩個人想要都出個勝負來,沒有百回合以後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張遼看起來好像要輕鬆一些,交手的時候還敢分心和夏侯淵說話。
曹操的大本營都被公子給燒了,糧食一粒都沒有了,如果不退兵的話註定會被呂布給擊敗。
「張文遠,呂布不過一介莽夫,能夠有什麼能力,遲早會被丞相消滅,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家丞相一直求賢若渴,若文遠你來丞相麾下,以你的能力,地位不在我之下!」
夏侯淵一直在被動的防守,只不過張遼開口之後,他也只好做出回應。
在擋住張遼的攻擊之後,夏侯淵的額頭上面已經有了些許汗珠,略為艱難地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哼,曹操身為漢相,實為漢賊,且卑鄙無恥,我張文遠為他做事,豈不是為虎作倀!夏侯秒才休要多言,你我今天就分個生死!」
張遼也不是什麼不忠不義之人,當初投靠曹操,也是因為呂布已經死了,而且他對呂布也是失望透頂了。
最後,他才投靠給了曹操,照顧呂布的家眷。
不然,也不知道曹操那個變態會幹出什麼事情來。(曹操是一個喜歡人妻的變態,在當時來說是變態)
而現在,呂布沒有死,而且馬上就可以打退曹操,他去投靠曹操幹什麼?
「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既然曹操大本營當中唯一的一員猛將被張遼給纏住了,那麼呂毅也不客氣,立刻指揮呂軍發起總進攻,打算先講這些小卒子幹掉,再來圍剿夏侯妙才,打算把他永遠地留在這裡。
「可惡,撤!」
任憑夏侯淵如何厲害,現在也無力回天了,只好拋棄大營離開。
曹操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張遼居然能夠衝破重圍,來襲擊他的大本營。
所以,在大本營當中根本就沒有留下多少兵力,大本營當中只不過寥寥一千多而已,他自己也只不過是回來拿一樣東西,剛好碰到了而已。
大本營當中的士兵許多都是受了傷,無法上陣殺敵的殘兵。
拿他們和這些呂布的虎狼之師相比,無疑是以卵擊石。
到最後不僅會把這些士兵給賠光,還會把自己的命給配上去。
他可不會這麼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拼盡全力破開張遼的攻勢,然後調頭就走。
「哪裡走!」
張遼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夏侯淵離開,連忙策馬追上去。
「文遠叔叔莫要去追,讓他離開吧!」
一個和張遼實力相差不大的武將想要離開,張遼也不可能阻止得了,與其浪費那些不必要的精力,還不如就直接放了他。
張遼聽了,也不在去追逐。
曹軍見到夏侯淵都跑了,那裡還有心思繼續打下去,剩下的人要麼直接逃走,要麼直接棄械投降。
「曹性叔叔,去把曹操的糧倉再燒一次,我要讓曹操再也沒有翻身之地!」
戰事已經結束了,曹操又一次失敗了。
「是,公子!」
曹性很是恭謹地回答,然後舉起火把,再一次把曹操屯糧的地方給燒了。
熊熊大火,把這幾萬石的糧食都給焚燒成為灰燼。
「唉,這麼多的糧草,就這樣燒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呂綺玲一臉的惋惜,這可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種來的啊。
這些普通平民老百姓都還沒有享用,就被當兵的收刮去了。
而現在卻又被呂毅給一把火燒了,著實讓呂綺玲心痛不已。
「唉,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不能夠把這些糧食搬走,但又不能夠讓曹操得到,所以就只好燒了啊!」
呂毅心中也很是不忍心,這一粒米都是一滴汗水啊!
但是,如果不燒了這些,下邳城就危險了,自己也就危險了啊!
張遼,曹性和呂綺玲聽到呂毅居然脫口成詩,而且此詩還寫的如此之精妙,把老百姓播種的辛苦都寫的很是準確。
這還真的是他們原來哪一個傻子呂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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