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我李凌來了~」冀州河北咽喉所在,歷史上袁紹之所以能夠在擊敗公孫瓚之後瞬間一統河北,這與冀州地理位置有著至關緊要的關係。
其中,古趙國都城邯鄲就在這冀州。
李凌走在路間,心神開闊,雖然一個極大的挑戰即將到來,但是他李凌何時懼怕過挑戰。
「仁貴,我們快到沮授的家了吧。」李凌沒有轉身,而是欣賞著這裡的一切,感悟著空氣之中的清新,好一處佳地,比我的李府可要強多了。
「呵呵,主公卻是妄自菲薄了。」薛仁貴聞言頓時反駁道∶「李府人傑地靈,李家歷代家主無不是經天緯地之才,豈是這荒郊野外可比的。。」
「你不明白啊~」李凌嘆息一聲,道∶「李府終究是紅塵之人,為了心中抱負不得不立足於人煙廣足之地。先天之上便落後人家一籌啊。」
「看來雲兒說的沒錯,或許沮授真的是一個名副其實之輩。」李凌心中有些喜悅,這沮授可謂是才華不顯,到如今也緊緊擔任一個縣令之職,去年還辭官不幹了。不知為何。。
就連李凌也沒有調查出來,好像就算沮授突然之間不想做官一樣。
「仁貴,你去敲門吧。。」李凌輕聲而道。
「你們是~」不一會,沮授的小院子之中出現一個童子,看到有客來臨頓時道。
「在下李凌,特來拜候你家主人。」李凌並沒有因為他是童子而輕視,反而略顯恭敬的說道。行事之中盡顯大族本色。
「李凌,可是冀州刺史李凌~」那童子聞言一驚,頓時問道。
「在下正是,不知你是如何知曉~」李凌聞言心中驚奇,頓時問到。
「李冀州莫怪,我家老爺早前就說李凌大人幾日後必來家中。我還不信~如今看來~」那童子摸了摸腦袋頗為憨厚,的笑了笑,「還是我家老爺厲害~」
李凌眸中精光一閃,頓時說道∶「那先生如今可在房內~」語言之中,李凌盡顯迫切,這絕對是大才,絕對不能錯過~這是李凌心中唯一想法。
「呵呵,我都給忘了~」那童子猛地一拍腦袋頓時道∶「我家老爺正在午睡,我這就去叫~」
「好~」李凌聞言大喜,可是突然又覺不妥,頓時道∶「不用了,我去等沮先生醒來~」
「可是~」那童子感覺有些不妥,雖然他家老爺才華高絕早晚都是一代賢臣,可是對方卻是李凌啊,世代公卿的李家家主啊。
「不用可是了,帶我去沮先生房間等吧。」李凌神態有些嚴肅,氣勢也略顯凌厲,不容反抗。「好,好吧~」那童子有些受不了李凌的氣勢,猝然急道。
李凌隨著童子進入房間,整個院子之中僅有一間房子,院子和屋內也沒有其他人,李凌知道這裡並非沮授的家,而是沮授暫住的地方,他的家在廣平縣,只是一個小家族而已,甚至有些偏向寒門。
「或許,他是專門在這裡等我的~」李凌心中想到。那他去年辭官之事卻也是解釋的通了。不過如此大才為何不走朝堂之路,反而在這裡等我。
李凌心中雖然有些明白但是卻不願意去想,大漢是他一生所系,只要有一絲可能他就不會放棄。甚至沒有可能他都會努力一番。
大漢強盛,可是氏族這個寄生蟲卻也愈加壯大,甚至已經可以威脅到天子的地位。這讓李凌不得不心痛。
「恩~」李凌想的入神,不知何時沮授已經醒來,看著沉思的李凌也沒有打擾,就好像一對多年老友一般。
「沮先生~」李凌不一會便醒來,看到身旁的沮授頓時行禮道。
「李冀州~來坐~」沮授也不拖泥帶水頓時說道。「不知李冀州所來何事~」
「呵呵,」李凌聞言大喜,頓時跪坐在案底之前,輕撫身前茶水,道∶「凌初至冀州,名為冀州刺史,實則調查太平教之事。」
「然,太平教於冀州經營近十年,可謂之根深蒂固。而且張角深的陛下信任,如果沒有證據我根本動他不得。」
「袁家於冀州經營百年,我李家恐怕在冀州難擋其勢。如今為了大漢天子還請沮先生教我。」李凌一躬到底,誠意可謂之深。
「大人請起,刺史大人相邀授怎敢不從~」沮授一見如此頓時大驚,連忙扶起李凌,道∶「李家雖然強大,飛羽之名更是響徹天下。」
「然,卻因如此飛羽必然倍受關注,冀州袁家中心之地,恐怕飛羽內部之言已然不可盡信。」沮授話語剛落,李凌便點了點頭,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飛羽內部情況了,不過如果強行整頓飛羽的話恐怕會引起那位的不安。
沮授見李凌神色不變,還頗有些贊同,心中感嘆李凌的心胸,頓時再道∶「如果要想在冀州拿到張角的證據必然要先動手處理飛羽。」
「如若不然恐怕李冀州會處處受制,最終在冀州一事無成。」
沮授言語直刺中心,絲毫不拖泥帶水,李凌心中震撼,不過要想整頓飛羽談何容易。
「出飛羽之外,冀州本土氏族毅然及其重要。」如今冀州大部分官職都是由冀州本部氏族把持,如果沒有他們的配合,那麼行事難度恐怕要增加十倍有餘。
「在冀州唯一可以抗衡袁家的恐怕就只有甄家了。」李凌心中一驚,有些差異,甄家巨富,可是遠遠無法與袁家相比。
沮授也明白,頓時繼續解釋道∶「甄家家主早亡,甄家只有一女,可以說如今的甄家可謂之高度集中。只要能夠得到甄家小女,可以說就能得到甄家不遺餘力的幫助。」
「依靠甄家在冀州的地位,以及財富,再加上李家的威望,對抗袁家還是綽綽有餘的。」李凌心中一驚,眉目光芒四射,看著淡笑的沮授。
「沮先生大才,今日之言李某心中疑慮盡解,在這裡李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沮先生應允。」李凌對著沮授在此一躬到底,無論沮授如何相扶都無濟於事。
「大人這是何苦呢。」沮授心中無奈,頓時說道。
「還請沮先生出山助我,共扶大漢。清除國賊~」李凌此時仿佛不在是名震天下的李凌,只是一個有些緊張激動的中年人。
「唉,卿以王師之禮待我,吾必以王師待之~」沮授後退一步,心中感動,眸中淚花閃爍,頓時雙腿直立猛地向著李凌一拜。
「凌,多謝先生~」李凌起身,輕扶沮授,兩人相識,一對君臣。。
這一天,李凌留在沮授家中,兩人徹夜長談,一起商量這日後冀州的一切大勢發展,不過唯一沒有滿足的就是對付太平教,他們隱藏的實在是太深了,如今李凌入冀州,恐怕他們更不敢有太多動作。
如今之能處理好一切麻煩,然後在一點點的調查。
畢竟不管如何,李凌和沮授他們不是神,還無法去預測一切。而且,沮授擅長大局,對與一些東西根本無法完全掌控。
「刺史大人,授有一好友,他之才華尤勝與我。」沮授突然眉目一跳,頓時想到一人,暗道∶「或許他可以打破僵局~」
「歐,不知何人竟然有如此才華~」李凌心中大驚,沮授之才已然是世間少見,在這冀州竟然還有才華更勝之人。
「田豐,田元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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