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內部的郡不設郡都尉,解散了郡轄的軍隊,不過軍營還在,高順等人把招兵地點設在涿郡舊軍營,借用其寬大的訓練場。
高順提前悄悄放出最近幾天合成的初級騎兵,只有什,加上原來放出的什初級步兵,一位初級文官和一位初級武官,到十二月初一,已做好了招兵準備。
在軍營的入口處,十位高級步兵把守軍營大門,進行初檢,初檢通過者才有進入軍營、接受審查的資格。
縣尉帶領十多名衙役在維持秩序。
前來參軍的人數非常多,不僅有涿郡縣當地的人,還有周邊幾縣錯過當地招兵機會的人,也到郡治來報名參軍,黑壓壓的人群,估計有上千人,讓高順吃了一驚。
初級武官的管理水平不錯,根據高順的要求,他對這些人首先進行分類,參加騎兵的人分成隊進行初步測試,要求是連續托舉一石的石鎖十次,湊夠人,作為一個測試小組,被一名騎兵領進軍營。
參加步兵的單獨進行初步測試,要求連續托舉兩石的石鎖十次,大部分人被淘汰,通過的人數不多,留待最後一起測試。
按照這樣分組,使得測試速度大大提高;很多不會騎馬的人只能選擇步兵這方測試,可是兩石的石鎖要連續托舉十次,一般人是無力完成的,只能放棄。
高順大體看了一下通過初步測試的騎兵候選者,整體素質要好過并州所招收的士兵,不說別的,平均身高就比在并州招收的士兵高不少。
通過初步測試的步兵候選者,更是五大三粗,顯得異常彪悍,這立即引起了高順的重視,連續查看十幾個人的屬性,武力值全部在以上,高的達到,使得高順非常高興,這些武力值低於的,只有改善伙食,嚴加訓練,武力值將來肯定能達到以上,便決定將這個方法列為以後步兵選拔的標準方法,簡單、直接、有效。
到十點鐘,張飛才酒醒起床,姍姍來遲,見這麼多人排隊,他想憑藉與高順、李強等人認識的優勢,不想排長隊進行初步測試,便徑直向軍營里走去。
突然一聲洪亮的嗓門大吼一聲,「站住,不准插隊!」
高順很遠處就聽到這聲大喊,聲若洪鐘,中氣十足,粗獷有力,感覺這人不簡單,便與李強一起向營門口方向走來。
張飛轉身回頭一看,見一個大個子盯著他,問道:「大個子,是你叫我。」
「軍營重地,你個娃娃來搗什麼亂,不准插隊。」張飛僅有歲,且長的白淨,雖個子很高,臉孔卻非常稚嫩,被叫做娃娃也不為過。
張飛今天是來從軍的,自我感覺已經長大成人了,喊他娃娃,犯了他的忌諱,心中頓時惱怒,指著對方吼道:「好你個紅臉賊,敢叫小爺娃娃,爺是來參軍的,可不是來插隊的。」
高順聽到是張飛的聲音,就怕他鬧事,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邊走邊喊道:「益德,稍安勿躁!」高順的嗓門也很高,不比張飛的嗓門差。
聽到高順的喊聲,還沒待紅臉人反應過來,張飛說道:「今天爺有事,暫且放過你!」繼續向軍營里走去。
那人被一個娃娃慢待,感覺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頓時怒火叢生,走出隊列,向著張飛的方向快速衝去,準備與這娃娃好好的理論一番。
張飛是練武之人,自然感覺到了背後有人衝來,立即停住腳步,迅速轉身,一拳隨即轟出。
那人本想理論一番,卻見對方率先動手,火氣更大,藉助身體前沖之勢,猛然起跳,狠狠的向對方踢去。
眾人怕殃及池魚,立即迅速向四周躲開;高順和李強遠遠的看到這邊的情景,李強大喊一聲:「壯士,手下留情!」
聽到李強的大喊,兩人及時收住招式,讓高順對兩人的好感頓時增加了不少。
李強向前說道:「軍營重地,為何爭執?」
那大高個見對方身材不矮,且身著鎧甲,一看就是軍官,忙一禮後說道:「長官,這人插隊,不聽勸阻,且率先動手。」
「是否屬實?」李強轉向張飛問道。
「我只是想進軍營,沒有插隊的想法。」張飛辯解道。
「軍營重地,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准進入,要想進軍營,必須先排隊,這是軍營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倖免。」
「是,我這就去排隊!」張飛為了能參軍,迅速改變現狀,忍了;隨即向隊伍的最後邊跑去。
高順觀其與李強不相上下的身高和紅紅的面孔,便猜測其是關羽,走向前,說道:「這位壯士,敢於仗義執言,值得提倡,賞美酒一碗!」並立即查看其屬性,果然是關羽,歲,武力值為,智力,政治,要是經過系統訓練和戰場打磨,年齡再提高几歲,其武力值應該還會提高。(假定關羽為年出生)
「是,主公。」李強應了一聲之後,立即回軍營拿碗倒酒,心想,晚上可以再索取一壇美酒了。
「請壯士繼續排隊等候!」高順雖然不大喜歡關羽,但是他又不想把他留給別人,將來成為他的敵人,所以本著能收服便收服,收服不了也無所謂的態度。
「是。」關羽感覺這樣處理,讓他挽回了面子。
高順對張飛今天的表現非常滿意,沒有固執,沒有繼續鬧事,很有大局觀。
不一會,李強端來一碗美酒,周圍之人立即聞到醇香撲鼻,暗道好酒,全部用羨慕的眼神看著關羽,關羽神色更是高傲。
高順接過碗後,親自雙手端給關羽,「壯士,請滿飲此酒。」
關羽雙手接過酒,觀看一下,色澤清澈,聞了一下,酒香沁入肺腑,知道這是難得的好酒,忙說道:「謝過將軍!」
敬完酒,高順轉身而去。
此時縣尉也跑了過來,李強安排道:「好好維持秩序!」
縣尉忙回答道:「是,李都尉!」
酒後,關羽的臉色更紅了,過了好一陣,他才緩過氣來,感覺渾身暖和,暗道,這酒太烈了,真是好酒。不過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這位年輕人是誰?怎麼被郡都尉稱為主公?且對方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讓他有種被看穿的的感覺。
他還猜測,對方能叫出那娃娃臉的表字,他們肯定早就相識,看來今天對方給他留足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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