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笑娼不笑貧,今人笑貧不笑娼。[燃^文^書庫][www].[774][buy].[com]古代為什麼青樓行業盛行,劉福認為,那是因為古代的娛樂活動太少,天一黑,有媳婦的還能一下人倫活動,而沒媳婦的,就只能睡覺了。
人不是豬,能吃能睡就很滿足,人還需要精神層面的活動。而青樓恰恰就可以滿足人在這方面的要求。古代的青樓名妓那都是很有本事的,琴棋書畫是必須會的,詩詞歌賦是必須懂的,除了一張漂亮臉蛋外,那內涵也遠遠不是現代那種只需人靚波******圓的小姐就可以相提並論。
古代的名妓就如同大家閨秀般矜持自愛,會有選擇的挑選**一度的對象,不會過分在意對象的身份地位,而現代,用錢就可以擺平一切。
劉福想要組建一支歌舞團只是臨時起意,目的只有兩個,一來豐富一下業餘生活,沒事聽聽歌,看看舞是不錯的消遣方式,二來也是想要利用歌舞團為掩護,拉攏一下想要拉攏的人,探聽一下難以叫人覺察的隱秘。
明月樓的姑娘被花娘調教的很出色,個個能歌善舞,只需要進行一段時日簡單的排練,那就足以登台亮相。劉福很滿意明月樓的表演,當然也有不滿意的,就是被劉福直接搶走明月樓的後台老板。
原本會在一個集市開一家青樓,目的就是想要監視蔡家莊,探聽蔡家莊的隱秘。結果隱秘還沒探聽到多少,整座樓就搭進去了。劉福很清楚明月樓內的姑娘中有其他勢力混進來的密探,遠遠不止花娘一人。不過劉福並不在乎,蔡家莊真正的隱秘,除了自己以外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而那幾個人沒事是不會去青樓那種地方閒逛的,至於其他人根本就不清楚。
對待新的事物,人們都是充滿了好奇心的,尤其是生活在洛陽的人們,那好奇心更是要比別的地方要旺盛。從表演歌舞劇的劇院修建開始,人們就已經開始了議論,直到劇院完成,看到不同與尋常建築的劇院,人們的好奇心就更加強烈。
人都有逆反心理,不讓他幹的事情他就越想干,短短三天的工夫,被劉福安排在劇院四周的護衛就已經教訓了想要進劇院一探究竟的好事者將近百人。越是藏著掖著,越是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
「歌舞劇?那是什麼東西?」何皇后拿著劉福親自送來的請帖,不解的問劉福道。
「唔……就是一種新的表演形式,不同與以往的歌舞表演。母后到時候一定要去看呀。」
「這個……辨兒啊,母后聽說前陣子你去了青樓?」何後不關心歌舞劇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更關心劉福的一舉一動。
「嗯,因為表演歌舞劇的人必須擅長歌舞,而青樓里的人大多都是能歌善舞。」
「母后這裡也有能歌善舞的人,辨兒要是需要,大可來找母后商量……」
「不一樣的母后,那些能歌善舞的人以後是要在各種人面前進行表演的,母后那裡的人雖然也能歌善舞,可畢竟都是皇家的人,是不能輕易拋頭露面的。母后是怎麼知道兒臣前陣子去了青樓的?」
「呃……我聽你舅舅說的。辨兒,你馬上就要十二了……」
「母后,你不會是想要給兒臣找媳婦吧?太早了點吧。」劉福趕忙打斷何後的話道。
「這個,早是早了點,可你終歸是要娶妻……」
「母后,兒臣眼下暫時還不想要考慮這些,等兒臣行了冠禮以後再說吧。對了母后,兒臣還需要去給父皇送請帖,就不在這裡打攪母后了,兒臣告退。」不等何後把話說完,劉福十分果斷的跑了。
何後看著劉福逃之夭夭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劉福送來的請帖又看了看,就發現請帖的背面寫著三個大字「白蛇傳」。
這一天,包括帝後二人外,朝中大臣都受到了劉福的請帖。劉福這廝在給皇帝送完請帖以後,自己堵在皇宮門口,對那些下差回家的朝中大臣一個沒漏,都奉上了一份請帖。已經知道劉福身份的朝中百官倒也很給面子,沒誰說不去,只是對請貼上要求帶上自己家眷一事稍感不解。
等到了晚上,由劉福出資新建的劇院門口車水馬龍,大大小小的官員帶著自家的老婆孩子進了劇院。半圓形的建築與四周那些方方正正的建築截然不同,而等眾人進了劇院以後才發現,內部的布置也出人意料。
劇院共分兩層,一層分了數十階,每階都有若干座椅,保證每個人都可以看清楚正面的舞台,二層則是分成了若干的包廂,正對舞台的那間包廂最大,今晚應該是安排給皇帝一家使用。
因為請貼上已經表明了座次,所以進入劇院的人並不擔心沒有位置。劉宏帶著何後進了屬於自己的包廂,看了看裡面的布置,笑著對何後說道:「看來辨兒對這件事很用心。」
「這孩子就是喜歡胡鬧。」何後笑吟吟的附和道。
「呵呵……胡鬧也能胡鬧出這種場面,倒是讓朕很是期待今晚的歌舞劇。」劉宏同樣笑著說道。
臨近皇帝的包間內,大將軍何進正在跟袁隗說話,二人本不是一個包間,但人是有腿的,誰也不能阻止他去串門。
「次陽,聽說今晚演出的人都是出自明月樓?」何進笑著對袁隗道。
袁隗聞言同樣笑著附和道:「是啊,這回王家可是出了一回血。不過那王家也是自找的,他們怎麼就認為在那裡開青樓會沒事呢?」
「管他呢,反正吃虧的是他們。」何進無所謂的答道。
「遂高,你不擔心王家對你那外甥不利?」袁隗輕聲問道。
「……」何進聞言瞅了袁隗一眼,不解的問道:「次陽,你認識我那外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見過他吃虧嗎?」
被何進這麼一問,袁隗不由仔細回想了一下,搖頭答道:「沒有,你那外甥精明的跟猴一樣,別說別人讓他吃虧,他不去禍害別人就算是積德了。」
「呵呵呵……這話可別讓我妹妹聽到,否則到時我可不替你說情。」何進笑著說道。
編的好的劇是神作,編的爛的是****。白蛇傳,很經典的一部作品,雖然因為年代的不同必須進行一點調整,比如讓法海這個和尚改行成了道士,不過瑕不掩疵,對頭一回觀看舞台劇的土包子來說,那已經是十分精彩了。
劇院中的觀眾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女子,無論老少,都看得是淚眼漣漣。劉宏無奈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正默默拭淚的何後,有些不明白不過只是一出舞台劇,怎麼就讓身邊這女人流眼淚了呢?除了感覺這舞台劇新奇了一點外,劉宏並沒有別的感覺。
包廂門被人敲響了,得到劉宏允許,就見何進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劉宏見狀問道:「遂高怎麼了?難道是辨兒招待不周?」
「陛下,出事了。」何進低聲說道。
「什麼事?」
「剛剛得到消息,金城邊章、韓遂造反,聯合先零羌王北宮伯玉一起攻打周邊郡縣。」何進低聲稟報道。
作為皇帝,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什麼什麼地方出現了叛亂。黃巾之亂剛剛平定還沒多久,眼下西涼又出了亂子。原本的一點好心情立刻蕩然無存,劉宏板著臉吩咐道:「回宮。」
坐在一旁的何後見狀連忙起身隨著劉宏往外走,心裡卻不由想起了前不久劉福才對自己說過的話。當時劉福說黃巾之亂只是天下大亂的開始,以後大漢這天下必定叛亂四起,何後一開始還以為是兒子為了說服自己才故意誇大其詞,卻沒想到這時就應驗了。
本來對劉福想要另起爐灶的想法還有點不滿,但此時的何後卻忽然覺得讓劉福繼承丈夫的皇位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
漢中平元年冬,也就是剛剛平定黃巾之亂不過兩月余,金城人韓遂、邊章殺死金城太守陳懿,起兵造反。漢帝震怒,拜中郎將董卓為破虜將軍,與司空張溫,執金吾袁滂,蕩寇將軍周慎一起統兵十萬前往平叛。
也就在董卓離開洛陽三天之後,劉備三兄弟再次來到了蔡家莊,他們是來向盧植辭行,準備前往安喜縣上任。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劉備三兄弟跟那件命案有關,劉福也不會把劉備三兄弟的事情往心裡去。但在看到盧植欣賞的那副由劉備所送的字畫後,劉福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就冒出了董卓手下被殺那件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劉福可不想自己的老師盧植以後與人一同欣賞字畫的時候被人告知這字畫是賊贓,即便盧植的堅定人品足以叫人不去懷疑盧植,可背地裡會說什麼,只有天知道。
有心把那副字畫拿去悄悄燒掉,可又沒有正當的理由讓盧植割愛。就在劉福苦思辦法的時候,盧植笑著對劉福說道:「福兒,過來跟為師一起欣賞欣賞。」
「哦。」劉福答應一聲,湊到近前,耳邊聽著盧植自己對眼前這幅字畫的看法,眼珠子卻在滴溜溜的亂轉,實在想不出一個好辦法,劉福暗中一咬牙,乾脆裝作失手把這畫給毀了得了。只是劉福這邊決心剛剛下,那邊盧植已經把畫卷好收了起來。
「……盧師,學生還想再欣賞欣賞。」劉福開口對盧植請求道。
「改日再與你看,我要先去給你蔡師看看。」盧植笑眯眯的答道。
「盧師且慢……」劉福急忙叫住起身準備去找蔡邕的盧植。盧植不解的看著劉福,不明白劉福又想要幹什麼。
「……盧師,有件事情學生本來不想告訴盧師的,只是現在,不得不說了。」
「何事?」
「……前不久,在蔡家莊外的樹林裡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中郎將董卓的手下。學生得知此事以後,就命人收斂了那些死者,親自將那些死者送去了董卓那裡,同時與董卓解釋清楚此事與蔡家莊無關。在與董卓的交談中,學生得知那些死者之所以會來蔡家莊,是奉董卓之命來給蔡師送些古玩字畫的。而那些負責送禮物的人死了,他們帶來的禮物也不知所蹤。」
「……你懷疑劉玄德是兇手?」盧植皺眉問道。
「……盧師,不是懷疑,而是肯定。學生在得知有人死在莊外樹林中以後就讓仵作檢查過,確認了死者的死亡時間,隨後又命人在莊中查問,結果得知在那時候除了劉備三兄弟外,並沒有人在那個時候經過那裡。」
「劉玄德會有那麼大的膽子?」盧植依然有些不信。
劉福見狀說道:「盧師,不管劉師兄是否是真的兇手,但他的嫌疑是最大的。而董卓派來的那些人帶著的就是一些古玩字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盧師如今手裡拿著的就是贓物,等被人發現了,盧師又如何解釋?」
事關自己的名聲,盧植不得不慎重考慮。經營一個好名聲很難,有時甚至需要一輩子,而毀掉一個好名聲卻很容易,不要多,只要一件就足夠。既然劉福說自己手裡這幅字畫很有可能是贓物,那盧植就不能冒險。
想到自己的弟子很有可能是個殺人劫財的惡棍,盧植的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之前的好心情此時半點全無。
「這幅字畫你替我收起來吧。」盧植有些意興闌珊的將手裡的字畫遞給了劉福。
劉福連忙接過字畫問盧植道:「盧師,學生回頭就讓人把這字畫燒了。」
「燒了?」
「永除後患。」
「……好吧,燒就燒了吧。」盧植沉默了片刻,點頭說道。
每個人的愛好是不同的,比如蔡邕,他就喜歡收集古書,比如盧植,他就喜歡古畫。與蔡邕相比,盧植的這個愛好並不是很嚴重,但同樣也不輕。眼睜睜的看著劉福拿著剛剛到手沒多久的古畫離開,盧植的心裡不由暗恨起了劉備。不送就不送,偏偏送幅贓物來,幾個意思啊?
「盧師,你怎麼了?」公孫瓚好奇的詢問驚醒了盧植。
「伯珪什麼時候來的?」盧植看著公孫瓚皺眉問道。
「弟子剛剛來。盧師,弟子是來跟老師辭行的。」公孫瓚雖然不知自己什麼地方惹到了盧植,聽到盧植詢問還是趕忙答道。
「辭行?你也要走了嗎?」
「是的,朝廷的任命已經下來,弟子要前往幽州赴任。」公孫瓚恭恭敬敬的答道。
「此去幽州路途遙遠,你自己要多保重。」盧植關心的叮囑道。
「弟子明白,盧師也要多多保重身體,如今的大漢還離不了盧師。」
「呵呵……準備何時出發?」盧植笑了笑,又問道。
「弟子準備給師弟說一聲以後就立刻出發。」
「多留兩日吧,這一去就不知你我師徒還能不能再有相見之日了。」
「弟子遵命。」
得知公孫瓚要前往幽州,劉福倒是沒感到有多意外。公孫瓚這回能去幽州,背後還是劉福使的力,否則就憑公孫瓚這個不受家族重視的庶出想要獲得統帥三千騎兵的位置,還是做夢比較實際。
臨別之時,劉福也沒有跟公孫瓚多說什麼客套話,只是小聲提醒公孫瓚路過漁陽的時候小心那裡的張純張舉兩兄弟。
對於劉福的提醒,公孫瓚很重視。別人不清楚劉福,但跟劉福住了四五年的公孫瓚卻很清楚劉福說話很少無的放矢,既然劉福開口提醒了,那漁陽那裡就必定會有事情發生。這次朝廷交給自己三千騎兵,那自己就必須儘快讓那三千騎兵具備一戰之力。
因為劉福的一句提醒,公孫瓚對漁陽留了心,剛剛劃歸公孫瓚麾下的三千騎兵也跟著就倒了霉。經過蔡家莊的耳聞目染,公孫瓚認為一個精兵是殺出來的,不是練出來的。為此在前往幽州的路上,沿途的土匪山賊就成了三千騎兵的訓練對象。當公孫瓚帶著三千騎兵到達薊中時,就聽到了漁陽豪強張純張舉勾結遼西烏桓首領丘力居叛亂,如今已經攻占右北平郡。在心裡暗呼一聲劉福神機妙算,為了自己的前程,公孫瓚帶著已經練出來的三千精騎加入了轟轟烈烈的平叛。當然這是好幾月以後才會發生的事情。
而此時的劉福正在西園檢閱鸞衛營訓練月余的成果。看著校場上排列井然有序的姑娘們,劉福心裡不由暗自點頭。都是知廉恥的好姑娘,只要自己為她們解除了後果之憂,她們還是很有上進心的。不過訓練時間尚短,戰力是不可能有的,頂多也就是看上去像是那麼回事。
心情不錯的劉福掃視了一下校場上正等待自己發令的眾女兵,無意中就看到了一個女孩,這女孩倒不是悄悄做了什么小動作,而是她有點與眾不同,別人都是素麵朝天,唯獨她卻戴著一副面具。
「怎麼回事?」劉福低聲詢問站在一旁的軍司馬韓嫣道。
「這個……公子,紅昌有點特殊。」韓嫣低聲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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