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祚高門 言猶未盡,梳理一下殺庾亮的一個脈絡

    首先,主角第一次入都,庾亮誤會皇帝的意思,以為皇帝要對沈哲子不利然後強迫沈哲子入都面聖,這裡已經可以定下這個人物的命運基調。

    第二次,主角到了京口,沈充迎接,原話是「南頓王、庾亮,狗賊當誅。」「不拘早晚,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因為是主角視角敘事,一直沒有交代沈充相應的布置。

    還有一次是側面,西陽王對南頓王說的話「沈士居才是心狠手辣之輩,你若真鬧到迫得他出手,此隙絕非言辭能夠化解」。當然這一個側面較生硬啊,但是書里始終沒有多描寫沈充心狠手辣的一面,只有關於反跡的描寫,大家不好?

    較近的一次,還是貼原「房間,沈哲子臉色沉凝,手持一柄玉如意,撥弄著火盆搖曳的火苗。

    信是老爹著他三叔沈宏送來,叮囑他要密室獨覽,勿示於人。至於信里的內容,經過最初的驚詫後,沈哲子心情也漸歸平淡,繼而開始思忖自己的諸多布置要如何做出調整。

    雖然明知歷陽兵禍未遠,但圍繞這一事件,沈哲子所做的布置主要還是打個擦邊球,並不打算過早的涉入到時局央。」

    主角開始是不打算留在建康的,看完他老爹的信決定改變主意。當時沒人問信里到底什麼內容要改變主意,我以為已經get到這個點,但是隨後有人問為什麼要留在建康啊?

    至於最近這幾章則有點多。

    沈哲子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變,登時明白了書將自己安排在宣陽門的深意。除了居近監管以外,關鍵時刻也好帶自己跑路。而這更深層的意思,大概還是自己固守都的行為引起了書的懷疑,大概以為自家與歷陽有什麼勾連!

    只是眼下沈哲子對書已經沒有多少忌憚,如今京畿真正能掌握的力量,書未必會強於自己。所以他緩緩起身將劍提在手,剛待要開口,先前說話那宿衛將領又開口道:「卑下樑勇,奉書命守衛沈郎安危。」

    聽到這話,沈哲子眸子閃了閃,不乏疑竇的望向對方,而對方亦微不可查的頷首以作回應。他略一沉吟後,才喚過劉長來,低聲耳語片刻,然後才行出了職所,在這一眾宿衛包圍行進了台城。

    這一段,他是打算硬抗宿衛不受監錮的,因為他有足夠力量,但是聽到那人說出名字,才改變了主意,同意被關押。換言之,他壓根沒想過要跟庾亮跑路,見證庾亮被殺,只是想知道這死士為什麼要主動接觸自己,重點還是放在接應公主。

    又在庭站立片刻,沈哲子才行入官署內一處小閣,那宿衛梁勇吩咐人守好門窗出口,親自將沈哲子送入閣,無人關注時才低語道:「書難近,委屈郎君了。」

    這一個地方,說出了死士的困境,書難近,所以要藉助主角。像庾亮這樣的高官,安排幾年的死士不能近身,我還沾沾自喜於嚴謹。畢竟沈哲子身邊都是可靠的人,庾亮哪能那麼簡單被刺殺。

    沈哲子握住佩劍的指節隱有發白,那宿衛梁勇則衝來重重攥住了他的手腕,郭誦等人亦望過來,沈哲子再看一眼苑,最終還是拔足跟了庾亮。


    逃離台城這一段,也是他心理鬥爭的一個側面,是要堅持幹掉庾亮,還是放棄了殺庾亮在台城接應公主。

    石頭城外江面停著幾艘大船,庾亮等人率先登其一艘船,包括其各自身邊親近隨員,郭誦等人亦隨庾翼而。沈哲子見狀,越過一眾宿衛疾沖前揮劍斬在船舷怒吼道:「今日潰敗,誰之罪過!」

    這一段,為什麼無端發怒?為了要順勢自己登船順便把死士帶去。而且是看到郭誦那些自己人登船,他才發怒。換言之,一直到現在,庾亮都不能對主角的安全產生足夠威脅。

    這基本是細節殺庾亮的鋪墊,至於大環境方面,始終都在往這個方面靠攏,包括此前特意敘述過幾次的跟豫州僑門關係融洽,因為豫州僑門是庾亮的基本盤。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接班準備,所以在我看來,這也是一個水到渠成的結果。

    我承認,伏筆太零散,而相對集的這幾章筆調也有所隱晦,況且這種體也壓根不值得斟字酌句仔細咂摸。但算大家有所忽略的細節,稍後的行也會逐一予以挑明。而且類似的線還有個兩三條吧,都是鋪了很久,情節到了的時候,自然也會挑明出來。至於線,也埋在許多人認為過於冗餘的筆調里。

    至於幹掉庾亮的意義,相信已經不乏人對此喪失了了解的興趣,那麼我也不再多說,後自然會有交待。

    至於自嗨問題,我覺得一個新人作者在行如果不能讓自己興趣挑動起來,哪怕是啪啪打臉的也會很乏味。我的自嗨問題不是劇情,因為我本身不是一個激情的人,不善於調動人的情緒,節奏緩慢是先天缺陷,如果稍有這方面的天賦,成績還會亮眼許多。自嗨的主要問題是對政治生態的描寫,政治不同於抖機靈的權謀,一旦稍加論述,行會稍顯沉悶。但我對劇情的發展主要是基於對政治生態的了解,如果不寫這些,整體劇情都會單薄。

    現在已經不敢亂發感慨了,因為見識到有一部分不知道是不是讀者的人斷章取義之嚴重。像前一章結尾所說的,我希望能寫出一點這個時代的氛圍,基於史料做一點推演,所以這本書註定不會涉及太多太超前的制度和科技。

    至於經常被調侃的隱爵,前也有很詳細的論述,那是在南渡的時候,很多僑人已經被迫脫離了土地這一農耕社會最重要的生產資料,所以才有隱爵蔓延的土壤。如果是換了吳,不會有這麼驚人的效果,因為土地產出是最穩定的。而商盟,是基於隱爵這個系統才產生出來,如果沒有隱爵創造的京口大市場,同樣不會誕生。

    所以,基本到目前為止,在維持這個時代氛圍的同時,邏輯還沒有出現太大漏洞,能夠勉強自洽。當然,這是我自己的觀點,我的認知不代表大眾認知,即便有漏洞,也要選擇性無視。因為一旦糾結起來,往前推的邏輯基本崩潰了,往下自然也寫不下去。我當然希望能交出一個完整的作品,然後再承受褒貶臧否。

    一直到現在,於我而言最大的困難不是劇情的推進,亦或對事件的描寫,而是心態問題。對一個作者而言,有一個好心態基本已經成功了一半,因為你想像不到一本書會面對什麼樣的群體,會迎來怎樣的指摘。我的心態其實很不達標,甚至怯於面對新讀者的加入,因為我明白這本書絕對沒有好到我的自以為,我要頂著那些層出不窮被指出來或有或無的缺點和漏洞繼續往下寫,於羞恥心而言,也是一個很大的考驗。

    但即便是如此,還是能希望獲得更多認同。連一個詬病這本書的帖子,樓主都願意花很大的精力去構建一個他來否定我的邏輯,所為的無非認同感而已。那麼一本花費更多精力的書,自然作者也是希望能受到更多認可,這並不是什麼羞於啟齒的事情。

    至於這一段劇情的爭論,關於殺庾亮突不突兀,前面已經說過,對於一目十行的讀者而言,確實稍顯突兀,但願意給點耐心,稍後都會有所補充。哪怕很拙劣,但也會用心。作者和讀者之間,無非是用心和賞識而已,算作者被吹天,底蘊也那樣,不可能承受太多的挑剔而完美無瑕,這是我的卑微之處,也是幸運之處。

    至於後續,庾亮之死明顯是一個政治事件,他死之後的政治空白由誰來填補,乃至於叛亂平定後勢力範圍該如何劃分,這才是我構思這段劇情的重點。有一位讀者說鋪墊這麼久憋個屁出來,這個屁真的把我噎到了,難道我要把大綱爆出來?

    新一章已經說了,刺殺庾亮在主角視角而言是一個意外,他本來不需要介入,但是死士層級未夠需要藉助他的力量,他來了庾亮死,他不來庾亮不死,這是一個二選一,不是什麼概率事件。

    至於前幾章說一直跟庾亮糾纏,看不到意義在哪裡。說實話,算不給讀者一個情感偏好的信號,也需要給主角一個殺人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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