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宮內傳來一陣喧囂,御花園的湖面上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是一名宮女,身上無明顯外傷,手中卻緊緊攥著一張染血的紙條。
紙條被呈到皇后嵐華手中,她臉色陰沉,召集眾妃前往長樂殿議事。雲霓坐在末席,冷眼旁觀眾人議論紛紛。嵐華用力將紙條拍在案上,厲聲說道:「這宮中究竟是誰在暗中興風作浪?」
紙條上的字跡模糊不清,但隱約能辨認出「九闕」二字,眾妃面面相覷,均表示不知情。
嵐華目光冷冷掃過眾人,最後停在雲霓身上,輕聲道:「雲妃,你可有話說?」
雲霓微微一笑,起身答道:「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不過一名宮女之死,與『九闕』何干?」
嵐華眯起眼睛,正要反駁,卻被一旁的貴妃雲霓打斷:「皇后娘娘,既然案件尚未查明,何必冤枉無辜?或許有人刻意栽贓,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這話雖是為雲霓開脫,卻顯得居心叵測。嵐華勉強按捺怒火,轉而吩咐侍衛徹查此事。
正午時分,幾名侍衛突然闖入長春殿,對雲霓說道:「奉皇后之命,請娘娘前往問話。」
雲霓神色不動,淡然答道:「皇后娘娘所召,自當前往。」
她被帶到一間暗室,牆上懸掛的燈籠散發出昏黃的光。嵐華坐在高座上,身後站著幾名得力心腹。桌上擺著那張染血的紙條和宮女的衣物。
「雲妃,你如何解釋這紙條與你近日的行蹤有關?」嵐華聲音冰冷。
雲霓掃了一眼紙條,淡然說道:「皇后娘娘若是認定臣妾有罪,那臣妾自無辯駁。但若是此事另有隱情,又當如何?」
嵐華冷笑:「你是在暗指本宮徇私枉法?」
「臣妾不敢,只是想請娘娘明察秋毫,莫被旁人利用。」雲霓不卑不亢地說道。
嵐華沉默片刻,隨後揮手示意侍衛退下。她盯著雲霓的臉,低聲說道:「雲妃,本宮勸你不要自誤,若繼續插手不該探究的事,後果如何你應當清楚。」
回到長春殿後,柳景然早已等待多時。他擔憂地問道:「娘娘,皇后是否懷疑您?」
雲霓搖頭:「她在試探,但沒有確鑿證據。不過這紙條出現得太過蹊蹺,宮女之死恐怕另有隱情。」
柳景然拿出一張從現場搜集的布片,上面同樣染有血跡,但布料的質地卻極為華貴,與宮女的衣物截然不同。
「這是從那宮女手中扯下的碎布,似乎屬於某位高貴之人。」柳景然說道。
雲霓接過布片,目光一凝:「這似乎是太后的寢衣布料。為何會出現在一名宮女身上?」
當夜,雲霓再次研究紙條的內容,試圖尋找其中的秘密。然而深夜時分,長春殿外卻傳來一陣異動。柳景然迅速拔劍上前,發現數名黑衣人正在悄悄接近。
「來者何人?」柳景然冷喝一聲,與對方交手,劍光翻飛間,黑衣人竟不敵他的凌厲攻勢,紛紛退去。
雲霓趕到現場時,發現其中一名黑衣人倒地不起。她檢查黑衣人的衣物,發現他身上竟然藏有一枚與白樺林發現的戒指極為相似的飾物。
「看來這些人也是衝著九闕而來。」雲霓說道,眉頭緊鎖。
柳景然皺眉:「這些人或許與紙條有關。他們的出現,說明敵人已開始按耐不住。」
雲霓點頭:「我們需要加快行動,否則下一次,他們可能會將矛頭對準更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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