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賭場,如果一開始和素帕盧相認,那卓樂峰和素帕盧頂多算是商業夥伴。可卓樂峰投其所好,見素帕盧喜歡賭錢,且從開門人那裡看出素帕盧是這裡的老客戶,卓樂峰便明白他需要「抓住素帕盧的心」!幫素帕盧在賭場反敗為勝,讓素帕盧和卓樂峰建立聯繫。再然後讓素帕盧幫卓樂峰出頭,直到此刻,兩人已經產生了多次互動,就關係而言,已然不是普通朋友!
人際交往中,單方面輸出往往並不會讓關係更穩定,而只有雙方都能產生給予互動才能建立更穩固的關係,卓樂峰正是基於這一點,所以,在之後卓樂峰在和素帕盧相認,且提出要讓素帕盧幫忙抓一個人,本著合作夥伴又是朋友的關係,素帕盧不會拒絕。
劇本執行的很好,這個女人也落網了。卓樂峰寸步不離,看著妖嬈的蛇女,他心想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讓卓樂峰和江俊彥都來到東南亞被她算計。
「你為何能算到我和江俊彥同時出現在東南亞?」卓樂峰繼續追問。
那個女人冷笑:「因為我有超能力啊!」
「超能力?呵,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但是一般這種情況都落不到你們這些混蛋的頭上。」
「敢說我混蛋!卓樂峰,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當真以為這次我落到你的手上,就不會有反戈一擊的機會?」
「你會不會活著從阿金塔手上逃脫?這不是我該關心的事。我只需要你將江俊彥等三人解救出來。」
「抓了我就能解救江俊彥等三人?卓樂峰,你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
天色已晚,克朗普斯也肯定在找尋逃脫的機會。但是卓樂峰讓素帕盧安排人手跟其一起押送,就是避免出現意外。再者美塞鎮並不大,從小山這邊走到維金斯蘇南的駐地也並不遠。通報過後,卓樂峰被人引入維金斯蘇南的房間。因為之前見過面,維金斯蘇南並沒有為難卓樂峰。只是這麼晚前來,他肯定會有所怨言。嘴裡嘟囔著怨氣,還打算罵兩句,可一看見卓樂峰將一個妖艷的女人帶來,維金斯蘇南瞬間打起了精神。
「這麼晚你找我有何事?」他的目光一直集中於那個女人身上,甚至於他已經看見那個女人再朝自己拋著媚眼。
這一切都在卓樂峰的意料之中,可即使這樣,卓樂峰也需要將其帶來。
「之前對你提及,維斯塔諾之死存疑。現在我已經將真正的兇手帶來。」
「你是說她?」維金斯蘇南不可置信的搖搖頭,「不是我不信你,總不能你隨便帶一個女人過來,我就得把你的朋友放了。」
早已經對維金斯蘇南施展魔力的女人忽然變成嬌滴滴的模樣,撒嬌哭泣道:「是的,我是冤枉的,是他硬要抓我,還讓我替他朋友攬下全部罪責。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變化如此之快,也在卓樂峰的意料之中,只是,這個女人演技未免太好,讓卓樂峰哭笑不得。
「這可不像你!你一直想掌控男人,怎麼現在卻把自己擺在弱者地位,博取男人的同情?」卓樂峰嘲諷道,「你說你是冤枉?呵,不要緊,等我們見了阿金塔之後,我相信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維金斯蘇南只是奉命來抓人,他沒權利判定誰負責任,更沒權利放誰抓誰,對這一點,卓樂峰無比清楚。所以他早已經想到,即使現在抓到這個女人,也不能讓江俊彥等人立馬脫困,只有等到了阿金塔那邊辨明真相,才能還江俊彥等人一個公道。
可卓樂峰又不能簡單將這個女人交到維金斯蘇南手上。這個女人手段頗多,更是善於利用男人。萬一又被她逃脫,則前功盡棄。所以,卓樂峰並不打算跟這個女人廢話,便徑直上前,對維金斯蘇南耳語道:「我知道你不可能於現在放了我朋友,你也無法判定如今誰在說謊。可多一個嫌疑人在手,則你犯錯誤的概率更小。到時候不管他們中任何人是真兇,阿金塔都會褒獎你。反之,萬一你放走了真兇,阿金塔一定會拿你是問。」
聽到這話,之前念頭還在女人身上的維金斯蘇南終於將視線挪了回來。卓樂峰說的不假,多一個嫌疑人在手就是多一重保證。
「也罷,你權且將這個女人留下,天一亮我就帶他們一起去見阿金塔將軍。」
「不過,我需要提醒閣下,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她在內地不僅被警方通緝,同時也被黑道找尋,可即使這樣,她依然不曾落網。這次要不是我利用她的疏忽設計得手,怕是又得讓她逍遙。閣下是替阿金塔將軍捉拿兇手,就該明白阿金塔將軍如今正在氣頭上。保證嫌疑人全部落到阿金塔將軍手上,這才是最要緊的事。」
即使腦子還有點懵,可維金斯蘇南也該明白阿金塔才是自己的老大。當下他照顧兵士將那個女人帶下去嚴加看管,且不管女人如何,都不准其他人隨意接近。
可即使這樣,卓樂峰還是不放心,所以,在他的請求下,他於今晚也在維金斯蘇南駐地休整,待到天一亮一起去見阿金塔。
這一夜註定不能犯錯,卓樂峰已經習慣通宵鏖戰,所以,他幾乎不怎麼睡覺,硬是盯著那個女人被眾人看管。最後索性卓樂峰就在那個女人旁邊熬了一夜。
對於卓樂峰這番重視,這個女人也不得不感嘆:「其實這件事情暫時與你無關,你如此上心,莫非那三人對你真的很重要。」
「你不用挑撥離間,目前的局面下,我和江俊彥等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有將你徹底剷除,我和他們才能安生。其實我們並不害怕與你正面交手,只可惜你是個卑鄙無恥的陰險小人,總是在暗中插刀。」
卓樂峰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面對面,他也不用對這個女人口下留情,這就是一個陰險小人。
那個女人哼了一聲:「能讓我用如此多手段的人並不多,你和江俊彥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我接下孫旭科的任務前,並不知道你們兩個傢伙如此有趣,而現在,我只想讓你們明白,我才是你們的女王。」
「想當女王?我看你還沒那個資格。一個連自己名字都不敢公開的人,怎會讓別人承認她是女王。」
「你同樣不用拿話那激怒我。只要你知道我的名字,便可以查到我更多資料。對你而言,知己知彼,便是絕對益處。而現在,我對你們了如指掌,而你們對我卻知之甚少。」
「你還是在隱藏自己,你還是不夠自信,所以,你不夠資格做女王。」卓樂峰投去輕蔑的眼神,「不過,我對你確實很感興趣。我也有很多問題問你。」
「你可以問我,但回不回答,就看我的心情。」
「比如,最開始你選擇余菲娜為人質,是因為余菲娜是我女朋友。這點可以理解。而後來,你為何選擇季雪艷下手?且從最後抓到兇手來看,你對兇手和死者的洗腦都不夠完全,顯得非常倉促。你似乎很急於從季雪艷這邊找到我的破綻。只是,季雪艷和我的關係很簡單。她並非我的絕對軟肋。你這麼做,到底有何意義。」
「只是覺得好玩!」女人發出戲虐的笑聲,「我就喜歡看你緊張的模樣,而最終,你確實對季雪艷緊張了?」
卓樂峰腦海中泛出無數畫面,這些畫面以前都並未引起他的注意,而現在,他覺得這些畫面都絕非偶然。季雪艷對他的噓寒問暖,季雪艷適時的給與卓樂峰關係,還有季雪艷在潛移默化中進入了卓樂峰的內心。
以前的季雪艷雖然活潑俏皮甚至略帶風騷,但是她決然不會引來卓樂峰太多有關男女之情上面的興趣。可前幾天,季雪艷的種種一切似乎是背後有人指點,讓她開始從生理和心理逐步捕獲一個男人。
誰善於從生理和心理捕獲男人?答案無疑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這一刻,卓樂峰感覺到後背發涼,他終於想明白一個問題:「你在給韓燕洗腦的同時,其實已經在接觸季雪艷!季雪艷是你的一枚棋子,季雪艷的種種,都是你教會與她。」
「哈哈哈哈,卓樂峰,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答案?那你覺得我會告訴你答案嗎?」那個女人用手輕輕的撫摸臉頰,又向著自己的脖頸慢慢的撫摸胸口,在到自己的大腿。每一步都體現的極為性感,讓男人血脈膨脹,「你可以自己去問季雪艷!當然前提是你得能活著從金三角回去。」
「到了這一步,你還很自信自己掌握主動!哼,好,我倒要看看,天一亮你又會玩什麼花招。」
這是卓樂峰第二次感覺到自己摸不透一個對手,且這個對手讓他噁心的同時還不斷引起自己的興趣。前一個是江俊彥,可至少江俊彥不是女人,不會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武器。
美塞鎮的清晨伴隨著轟鳴聲和莫名的槍聲而來。卓樂峰只是小憩,他不想出現任何意外。天還未完全敞亮,維金斯蘇南便招呼眾人啟程趕往阿金塔的營地。卓樂峰給尉遲影打去一個電話交代一番,便與之同行。
雖然尉遲影不斷勸說卓樂峰不要在此刻去見阿金塔,但為了曹姚,也為了鍾凱欣,權且也不想讓江俊彥死在這裡,卓樂峰必需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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