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茜婭背後的大佬不是菊楨幹,而是樂家成!」卓樂峰終於聽明白江俊彥的意思,他也終於把很多事情理順了,「切茜婭是雙面間諜。她應該是和樂家成在背地裡合作,卻又表面上投靠菊楨幹。」
江俊彥點點頭,曹姚腦袋瓜子一轉,從兩位男士的話語中也理清楚了大概:「哇,那豈不是說,切茜婭在安京市一直受到樂家成的庇護,所以才沒被警方還有黑道捕獲。而樂家成又故意安排切茜婭投靠菊楨幹,且向菊楨幹透露此次東南亞執行試探他的計劃。於是乎,菊楨幹以為切茜婭真心投靠自己,便故意幫切茜婭作證。」
鍾凱欣也想到幾點:「這就解釋了菊楨幹為何知曉試探計劃。而同時,菊楨幹清楚樂家成已經開始不信任自己,便要為自己更多謀劃,所以,他一開始確實想拉攏你,所以要替你說話,只是後來一定受到切茜婭的影響,便開始和你劃清界限。」
「有這種可能!」卓樂峰道,「不管基於何種原因,菊楨幹一開始確實在幫我說話。可當我們到了阿金塔的營地後,他看清楚尉遲影和我都站在他的對立面,他便重新改變了立場。」
「只是,如果這一切都是樂家成和切茜婭的謀劃,他們兩人到底要幹嘛?」江俊彥又一次點中了要點,「樂家成既然要讓你來是試探菊楨幹,可為何又要切茜婭去挑撥菊楨幹和自己的關係?」
卓樂峰立即道:「樂家成要看看菊楨幹的忠誠度!如果僅僅知道樂家成在試探菊楨幹,菊楨幹便有了反心,這就意味著菊楨幹確實不值得信任。在現在的局面下,樂家成必然要拋棄菊楨幹。樂家成讓我和尉遲影同來東南亞,如果試探出菊楨幹不可信,那之前樂家成對我提及過,便可以對菊楨幹下手解決掉麻煩。」
「哇哦,這個樂董竟然這麼心狠手辣!」曹姚不由得感嘆,「照理說,菊楨幹幫樂董做了不少事,可現在竟然試探出不信任便要趕盡殺絕。」
江俊彥分析道:「呵,干他們這一行,怎麼可能心存仁慈。再者按照卓樂峰所言,目前的局面對樂家成不利,他確實要清理門戶,重新拉攏自己的勢力。利用切茜婭試探出菊楨幹的忠誠度,如果菊楨幹不忠,則可以借卓樂峰之手幹掉菊楨幹。樂家成便可以在安京市坐收漁利之翁。而卓樂峰如果完全遵從樂家成的指示,則樂家成會以為卓樂峰值得重用。反之如果卓樂峰沒有按照樂家成的指令行動,則樂家成還有切茜婭這張牌。切茜婭可以在東南亞給卓樂峰設置圈套,便把卓樂峰這個麻煩同時解決在東南亞,這又是一招一石二鳥之策。」
「好狠毒!」鍾凱欣腦子沒那三人靈活,可她也聽明白局面,「所以樂家成實則是連環計,而這個計策的關鍵就在於切茜婭!」
江俊彥點點頭:「甚至為了這個計策能順利執行,不排除樂家成根本沒有將全部實情告訴尉遲影。所以尉遲影也被蒙在鼓裡。」
卓樂峰道:「不錯,除了尉遲影知曉我有試探菊楨幹的任務之外,他應該對切茜婭雙重間諜的身份也一概不知。否則他不會和蘇哈柴站出來為我說話。但我相信這個局面不會維持多久,按照樂家成的說辭,尉遲影是他極為信得過的人,所以一旦局面發展到一定程度,樂家成必然會告訴尉遲影真相。到那時,尉遲影肯定也會對我做些文章。尉遲影這個人深不可測,同時交友甚廣。從蘇哈柴以及我接觸的素帕盧來看,他認識的都是在當地很有影響力的人物。同時尉遲影之前也對我有過刻意試探,這則說明,此人做事果斷,極為聰明謹慎,做事周密。一旦樂家成真的給他下達命令,在東南亞地盤上,他很可能會對我直接下手。」
「那該如何?」鍾凱欣擔憂道,「現在完全在樂家成的算計之內,而你有沒有其他援兵,難道任由他人擺布?」
「哎,走一步算一步吧!當前還是將你們的麻煩解決再說。再者,切茜婭落入阿金塔之手,如果切茜婭真的是樂家成的人,我擔心阿金塔的營地也會不得安生。」
江俊彥回應:「這也說到重點了!如果按照我們的設想,現在切茜婭和樂家成互相依靠,目前局面下,他們都不會輕易拋棄對方。切茜婭落入阿金塔之手,如果真的有危險,則樂家成一定會通知尉遲影做些文章。只是目前不知道,這個文章該怎麼做?但是可以肯定,說來說去,尉遲影都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我來想辦法安撫住他!」卓樂峰不覺捏緊拳頭,「這倒是真的有點生死攸關時刻了。還有,我相信現在那些人正在勸說阿金塔接受蘇哈柴的意見,等你們出去後,你們切記不要讓尉遲影知曉我們已經在猜測樂家成背後的目的。除此之外,你們也可以找素帕盧幫忙。這傢伙沒蘇哈柴那麼多心思!」
危機金三角,奪命連環計!卓樂峰和江俊彥等人都已經深陷其中,而布局這一切的樂家成正在安京市靜靜的等待結果。他心想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會是最大贏家!
在金三角這邊,不出卓樂峰所料,阿金塔最終接受了蘇哈柴的建議。只是,在此基礎上,阿金塔又做了變通。首先,阿金塔並未讓江俊彥三人全部離開去調查真相。基於鍾凱欣目前還是最大嫌疑人,阿金塔堅持要扣留鍾凱欣,只讓江俊彥和曹姚前去尋找真相。又因為卓樂峰主動成為人質,便把卓樂峰和鍾凱欣扣留在一起。
阿金塔要求江俊彥和曹姚務必要在後天中午十二點前趕回營地,否則鍾凱欣必死無疑。
同時,因為切茜婭也在懷疑之列,加上沒有人為其作保,所以阿金塔也會扣留切茜婭。更絕的一點是,阿金塔將菊楨幹、尉遲影、蘇哈柴都留下來「做客」。所謂做客自當是託詞,阿金塔不會善罷甘休,他將這些人全部扣下,就是要等一個確切答案。如果不能讓其滿意,那真的會死很多人。
這種局面下,要麼是鍾凱欣甚至江俊彥、卓樂峰等人死,要麼是切茜婭死,甚至是菊楨幹等人也會遭受連累。
維金斯蘇南親自開車將江俊彥和曹姚送回了美塞鎮,離開之前,他警告兩人不要企圖逃跑。
這些話肯定不會入江俊彥和曹姚的耳朵,一個不會放棄鍾凱欣,一個也在擔心卓樂峰,他們兩人肯定不會丟下眾人不管。
可目前的局面下,該從什麼角度證明切茜婭才是真兇?
江俊彥分析道:「尉遲影已經證明切茜婭確實租用了教堂周邊房屋,但是菊楨幹卻給她做了不在劇場的證明。所以現在有兩種可能,一種我們要證明菊楨幹在說謊,第二種則是菊楨幹沒說謊,當時切茜婭確實和菊楨幹在一起,而動手殺韋諾斯塔的另有其人,可這個人也應該受切茜婭指示。」
曹姚嘆氣道:「想要證明菊楨幹說謊很難,畢竟他現在死鴨子嘴硬。當然我們也不能放棄。只可惜我們對萬象不熟悉,此時前去萬象,也未必能查到菊楨幹說謊的線索。所以,我們得找一個熟悉萬象,且有一定影響力的人幫我們去核實。」
「素帕盧!」
江俊彥和曹姚同時想到了這個人。既然卓樂峰點名可以求助他,那就去嘗試。
根據卓樂峰的提示,江俊彥和曹姚再次找到了那家賭場。他們同素帕盧接頭說明來意,只是那傢伙心思還在賭桌上,並未直接回應江俊彥,只道是知道了,全然看起來是敷衍。
曹姚擔心這傢伙靠不住,可如今也沒更好的辦法,兩人從賭場出來後,她更是唉聲嘆氣:「獨在異鄉為異客!滿眼望去徒悲傷啊!」
「現在可不是作詩的時候,再者,你可不是獨在異鄉,這不還有我嘛!」江俊彥並未喪失信心,「素帕盧是我們的備選方案,關鍵還在於我們。現在快要到傍晚,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我們現在至少也得確定一條路去走。如果切茜婭真的利用他人殺了韋諾斯塔,則此人很可能也是被切茜婭洗腦。只是從之前季雪艷案件來看,切茜婭對於倉促洗腦的把握並不充足。被倉促洗腦者大多都會有破綻。」
「可破綻是什麼?我們又如何利用這些破綻?」
江俊彥雙眼凝神,踱步向前,走到一家小吃點時,他便停下讓曹姚買點東西先來充充飢。一邊吃著,他也在琢磨如何操作。這一琢磨,天徹底黑了。
曹姚無趣的盯著江俊彥,心也越發著急。可她心想此刻不是打攪江俊彥的時刻,便一直沒有發聲。直到她發現江俊彥的情況有些不對,趕忙拿手在江俊彥的面前晃悠一下。這一晃悠,頓時讓其火冒三丈。曹姚蹭的上前,一把揪住江俊彥的耳朵,衝著啊的一聲大喊。
這喊聲嚇得江俊彥一跳,看向四周還是一臉懵逼。
「好你個江俊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睡得著!」曹姚氣的腮幫子鼓鼓,「你可真沒良心。卓總甘願為我們做人質,你倒好,悠閒自得啊!」
「吵什麼吵!」揉揉眼睛,江俊彥打了個哈欠,「睡一覺腦子才能更清醒,才能更好想出對策!」
「那你現在想出對策了?」
「還沒!」
這兩個字讓曹姚徹底暴露,氣的頭腦發昏也沒多想,她將桌子上的水杯朝著江俊彥臉上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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