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斑眼光流轉。接著,他說道:「他應該是利用了一種特殊的忍術,將自己與族人們的查克拉合為了一體。然後,依靠著數量大增的查克拉,他拖住了我。」
「……沒錯了!」在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世界開口說道:「應該是神產巣日之術和高御產巢日之術。」
「不會吧!」斑不敢相信的說道:「我記得這兩個術式需要極高的陰陽遁造詣。」
「不知道?」世界搖了搖頭說道:「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減少術式的難度的,但是結果應該大差不差。畢竟,那種傳承不止是宇智波一族才有。」
「呼~~」,此刻,斑突然的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只見他看著周圍的狼狽的族人問道:「姐姐,走吧!我們回去吧!」
「哼!」世界輕笑一聲,並說道:「已經做好承受一切的準備了嗎?」
「當然……」,說著,斑直起了身體,並對世界伸出了右手。他說道:「這一次,你還會站在我的身邊,不是嗎?」
「嗯!」世界笑著應了一聲,並抓住斑的右手站了起來。然後,二人開始組織著族人們前往了回去的路。這一路,走的並沒有很快,在到達家族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同時,在到達家族後,戰鬥的結果開始陸陸續續的散播開來。這一次的戰鬥,在近些年來的戰局中,可以說是宇智波一族損失最為嚴重的一次。
兩百人的傷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
首先,自世界就任族長開始,當時宇智波一族的人口是一千兩百人。這一千兩百人,是男女老少加起來的一千兩百人。可以說,在當時的千手一族的威壓下,宇智波一族可謂是在苟延殘喘。
接著,就是世界成為族長的這六年裡。因為戰局的接連大勝,宇智波一族的任務資源大增,一族擁有更多的物資來供養族人。那時,宇智波一族的人口出現了大爆發。就像宇智波陽炎說的那樣,宇智波一族的人口增加了三倍。這三倍,是增加的三倍。也就是說,宇智波一族當前的實際人口其實是四千八百人。當然,一個孩子成長為合格的宇智波忍者是需要時間的。所以,一族中四分之三的人口其實是虛的。真正的可以作戰的力量,在宇智波一族中,其實也就是四五百人的樣子。不過,這四五百人是真正的力量,是除去女人、孩子以及老人的精英族人。
然後,就是斑在襲擊千手一族的時候,帶出的兩百位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其中,這兩百位精英就是上述的精英。而另外兩百位後輩族人,在世界的心目中,是屬於一千兩百人中的孩子的那部分群體。可以說,他們是宇智波一族的新生代。然而,新生代差不多全部戰死了。可以預測,宇智波一族的傳承會陷入空檔期。
最後,說了這麼多,其實主要是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斑的此次失利,已經危急了一族的根基。此刻,說不定在族人們的眼中,斑算是宇智波一族中,最無能的一位族長了吧!畢竟,即使宇智波田島的時代,一族也沒有出現過一次死兩百人的戰鬥。
「斑,你還有什麼話說嗎?」此時,說話的人是坐在南賀神社外的獨坐在上首的宇智波鐵將。
而斑呢?他正面朝著族人們跪在了地上。此次的族會,是以斑的戰局失利為中心,開展的一次全族會議。
「話嗎?」斑喃呢了一聲說道:「對於大家,我宇智波斑是有幾句話要說……」
「還說什麼!」突然,一個年輕的男人打斷了斑的話。「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把我的兩個孩子都還給我!!」
「對!就這樣的傢伙還能成為族長嗎!」
「這樣的將一族帶向地獄的傢伙,就應該一輩子關在地牢裡!」
「地牢?我覺得應該把他處死!我們宇智波一族什麼時候死過怎麼多的族人,他應該負全責!」
「沒錯!負全責!!」
……
剎那間,無數的指責和謾罵鋪天蓋地的向著斑的耳朵內襲來。就這短短的一瞬間,斑心中升起了莫名的殺意。但同時,泉奈的願望和世界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於是,對於死去了親人的族人們,斑心中的愧疚也在此刻升起。
「我贏了……」看著那個被族人們指責的身影,以及下方兩百席披著白布的身軀。此時,宇智波鐵將發現自己並沒有覺得的開心。
「應該開心的,不是嗎?」
隨著斑的落幕,宇智波一族的三老之位必將被他和陽炎掌控(他還不知道宇智波陽炎服毒死了)。那時,聯盟派的忍者勢力必將受到打壓,宇智波一族將再次回歸到之前的狀態。族人之間和和睦睦,親人之間享受天倫。是了,宇智波一族就應該是這樣。而不是為了家族與外族的問題,兄弟之間大打出手。(這裡指的是伊耶那美之戰)
「難道?連我自己都認為我錯了?」
此時,愧疚的心理自兩百位族人的屍體中出現。然後,值與不值的問題,在他的心中不斷的自問著。
「……我沒有錯!」閉上了眼睛的宇智波鐵將睜開了自己的寫輪眼。然後,仿佛是逃避一般,他喃呢著用著只有自己才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了這話。
「來了……嗎?」此時,默默的接受著族人們謾罵的斑看到了遠處的一個閃爍著微光的身影。
「抱歉!」斑對著所有族人彎下了脊背。然後,他以平靜的語氣大聲的說道:「這次的失利,我宇智波斑有責任,但是另一個傢伙也逃脫不了罪責!」
此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族人都被斑的話驚了個呆。然後,斑接著說道:「無論是幾天前炎道七人小隊的死,還是這次兩百位族人的離世,都是因為我們一族內有一個傢伙在出賣家族!」
「什麼!!!」n
一瞬間,在聽到斑的話後,在場的所有族人都發出了驚呼。而作為當事人之一,宇智波鐵將的額頭也不免在此刻露出了密密的細汗。
「沒事的!我用的是我自己獨有的通靈獸傳的信。除了陽炎之外,一族內沒有任何人知道。對!他是在詐我!」此時,宇智波鐵將雖然心中這樣想著,但是緊緊捏著椅子的雙手,卻揭露了他此時的內心並沒有臉上這麼鎮定。
「滿口胡言!這就是你想要推脫責任的方法嗎?」此時,宇智波鐵將瞪大了眼睛指著對著斑喊道。
「我有證據……」,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靜。然後,只見斑慢慢的站了起來,對著宇智波鐵將說道:「證據來了……」
下一秒,隨著斑的話剛落音,世界的身影出現在了斑的身邊。此時,她面對著族人們站在了斑的背後。
「斑的話都是真的,證據在我這裡。」說著,世界舉起了手中的兩個捲軸。
「這……這……?」
「那個叛徒是誰!?」
「對!世界你說出來吧!」
……
此時,面對族人們的呼聲,世界壓了壓手。然後,來自六年間的配合,族人們沉默了下來。
接著,世界攤開了兩份捲軸。然後,她用陰遁術依次播放著從炎道的查克拉與陽炎的查克拉中提取出的記憶。剎那,在見到所謂的真相後,一千人的目光緊緊的盯住了宇智波鐵將。
懷疑、疑惑、憤怒、哀傷,此時,宇智波鐵將從族人們的眼神中看到了種種的情緒。
「那是假的!」宇智波鐵將強行鎮定下來,他接著說道:「利用陰遁的力量來偽造影像,宇智波世界,宇智波斑,你們是想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的身上嗎?」
「宗正大人,你還抱著幻想嗎?或著,你認為自己所做下的事情都天衣無縫?」說著,世界淡淡的抬起了右手,露出了手心的一個裝有血液的玻璃管。
「風過留痕,雁過留聲。只要你做過什麼,它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世界看了看手心的玻璃管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血?」
「是長老大人的血液……」,世界點了點頭。
「陽炎?你怎麼會有長老的血液?」此時,宇智波鐵將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妙起來。
「長老他……畏罪自殺了!」
「你!……是你殺了他!」一瞬間,宇智波鐵將瞪大了眼睛。
「我的動機呢?」世界淡淡的說道。之後,她轉身不在看他。並且,她面對著所有的族人舉起了裝有宇智波陽炎的血液的管子。
「這裡,是長老大人的血液,它可以通靈出長老大人的通靈獸。當然,長老大人畏罪自殺了,血液也失去了通靈的作用。不過,宗正大人的通靈獸也可以當做證據。不知道……宗正大人為了自己的清白,可不可以給我一點你的血液?」
「我……可笑!我為什麼要把我的血液給你!」此時,明眼人已經看出,宗正心虛了。
「那我只能自己來取了!」世界慢慢的挽起了袖子。看樣子,她是準備動手。
「等一下!」突然,面帶掙扎之色的宇智波鐵將露出了一絲苦笑。之後,他閉上了眼睛淡淡的說道:「是我做的……」說完,他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量,癱倒在了身後的石椅上。
「都是我做的,一切的主謀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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