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后土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夢與人性，焱的拒絕

    「吾名……宇智波斑！」面無表情，老頭子淡淡的說道。

    「宇智波？哈哈哈，老爺子，你和我是本家嘛！」話剛落音，焱突然反應了過來。

    「等等！宇智波斑？姓宇智波，又是以斑為名，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忍者吧！」似乎想到了什麼，焱臉上的笑意定在了那裡。

    「你想沒錯！我就是你所認知的那個宇智波斑。」似乎看出了焱的心思，斑淡淡的說道：「你沒有必要嬉皮笑臉的來試探我，你想知道什麼，我能回答你的，都會回答你。」

    「哈哈哈哈」乾巴巴的笑了兩聲，焱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他面色平靜的問道：「真的什麼都可以問嗎？那我想知道，終結之谷的那一戰，您是怎麼騙過初代火影活下來的？」

    「想要詐死，很簡單。只要精通寫輪眼的秘術，騙過所有人並不算什麼。」

    「您騙過所有人，呆在這樣一個地上，是為了什麼？」

    「為了創造一個夢！」

    「夢？」焱聞言愣了一下，他問道：「能具體一些嗎？」

    「這個夢是一個幻術，我想讓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進入幻術之中。我救你並非是心存仁慈，我是帶著目的來救你的。」

    「哈哈，老爺子真坦率啊！是什麼目的呢？」

    「我的身體已經老朽到快要動不了了。所以，我想要你繼承我的意志，將這個夢照進現實之中。」

    「老爺子應該關注我有一段時間了吧？」想了想，焱問道。

    「差不多吧！在繼承人方面，我是多方下注的。」

    「這樣嗎？那麼，這個夢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做事情一定要有意義吧！特別是，您為了這個夢，詐死，又苟……額，是隱姓埋名到現在。」

    「我從戰亂不休的戰國時代存活至今，第一次忍者戰爭、第二次忍者戰爭、以及剛剛結束的第三次忍者戰爭，我目睹了所有的戰爭，見證了戰爭的殘酷。為了消滅戰爭，我想要將幻術覆蓋到整個世界。到那時，人們生活在夢境中，他們將沒有矛盾，只有愛。」

    「夢境中？缸中之腦，黑客帝國嗎？」喃呢著，焱想起了一些有的沒的。

    「你在嘀咕什麼？」

    「啊？我啊！我覺得，即便是幻術覆蓋了整個世界，所有的人類，他們之間的戰鬥也不會停止呢！」

    「看來，你有自己的高見啊！」

    「高見說不上，我只是很喜歡觀察人們的行為而已。人類，並沒有他們自身認知的那樣美好呢！」攤了攤手，焱點了點自己，說道：「就以我為例子，我小的時候，就很喜歡玩弄蟲子。扯下它們的腿，將身體慢慢碾成一片漿糊。」

    「拋開種族的概念，僅從行為來判斷。那個時候的我，所表現出來的行為，應該算是本性了吧！而這份本性，是否可以稱之為殘忍呢！」

    「而相比起小孩子，成年人對其他種族，對其他人類所表現出的，不是更加的殘忍嗎？人類，可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種不為了吃掉對方，而殺死對方的種族。」

    「人性本惡嗎？這一點我早已認知到了。」斑淡淡的說道。

    「人類的一個特點，越是沒有什麼，就越是強調什麼。比如道德，越是強調道德，其實周圍的環境也就越缺乏道德。而強調遵紀守法，也就越缺乏遵紀守法。人類是一種很恐怖的動物，在現實中，有道德法律的約束，尚且是這樣的。而到了不會死人，沒有約束的夢中世界……」

    「我怕！老爺子你會吃驚，這夢中世界變成了地獄呢！」焱覺得自己的說法並非是危言聳聽，想想看，有法律約束的網絡在失去法律約束後，那是什麼樣的場面。

    「地獄！你是說，將所有人拉入夢中，反而是創造出了一個地獄？」對於焱的這個有理有據的說法，斑淡淡的說道。

    「沒錯！看看我們這個世界，一個國家是如何統治他們的臣民的，以維持平和的？無法反抗的暴力，加上對未來的美好謊言，這二者一個堂堂正正，一個難分真假。就像陰陽二力一般，國家失去了這兩種力量中的一種，都會因為失去平衡，而滅亡。」

    「陰陽二力？你的見解相當有趣！不枉我選中你！」這邊，斑用猩紅色的瞳孔盯著焱，他說道：「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堅定了信念呢！」

    「我所說的夢，可能和你所想的夢不太一樣。這個世界是唯物的，而夢中，一切都可以唯心。你懂我的意思嗎？你所謂的陰陽二力，可在夢世界一樣通用。而且，因為世界的變化定於一人。所以，夢世界的統治力度，將比這個現實，高上幾十倍。現實世界，你做了一件違背道德的事情，沒人會殺你。但是，在夢世界，我卻可以製造雷電來劈他。同樣的，做了好事，也可以瞬間得到回報。」

    「確實，夢世界裡不存在死亡。但是，死亡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嗎？不！生不如死，無窮無盡的痛苦才是！」

    「……受教了！」定了定神，焱發現，宇智波斑想要建立的，怕是一個神話世界。比如，西遊記類型的世界。

    當然，看斑的意思，這個夢世界似乎只有一位神。那麼，這個世界很有可能如同基督教里的天堂一般美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再是一句空話。

    「那麼，你的選擇呢？」此時，斑對著焱問道。

    「我？」焱愣了一下，他突然指著斑喊了一聲耶和華，又指著自己喊了一聲耶穌。

    隨後，他大笑兩聲，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拒絕！」

    「為什麼？」沒有激動，斑這樣問道。

    「因為，我並不想當救世主。這個世界上的人們，他們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係呢？不要說什麼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話哦！我只相信，權利越大，責任越大。而現在，我沒有任何權力，我也不需要任何權力。所以，我拒絕！」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沒有多說什麼，斑閉上眼睛沉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