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確定了那名武士遠去,一個男人兩個小孩的身上忽然散出無數青煙。
等到煙塵散去,恢復了模樣的奈良鹿巡皺著眉頭看著小白看到「你確定不把迷藥放進去而是放瀉藥?」
小白嘿嘿笑道「當然!」
那些水除了埋鍋造飯之外肯定還有一部分是要拿來喝的。
如果要往裡面直接下迷藥的話萬一有武士口渴先喝了水然後暈倒的話,其他人還會用那名武士帶來的水嗎?
就算奈良鹿巡有辦法讓這些武士能在喝了水之後延遲一段時間再昏迷,但是小白怎麼會這麼容易讓這些武士就這樣輕易的被迷暈呢?
欺負了我的土地還想有一個體面的死法,你們不覺得這個要求太過分了嗎?
帶著滿腦袋的而已,小白聽到身後有人問到。
「那現在怎麼辦?」很少在人前脫褲子撒尿的秋道理臉上還殘留著一點害羞的紅暈。
「當然是先去等他們吃飯啊。」小白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遠處的一隻兔子對奈良鹿巡說道
「看到那隻兔子了嗎?把它抓過來。」
「麻煩,你為什麼不去?」奈良鹿巡皺著眉頭看著小白。
原本還精神奕奕的小白頓時如同站在狂風之中的老人佝僂了起來。
顫顫巍巍地伸手拍了拍奈良鹿巡的肩膀,仿佛有滿頭白髮的小白對他說道「年輕人,要多承擔一些責任啊。」
「嘖。」奈良鹿巡有些不耐地皺起了眉頭,但是還是很快將那隻兔子給抓了回來。
指揮著奈良鹿巡將兔子血全部收集起來之後,小白又從自己的身上掏出苦無割下來了一塊兔子肉。
長期的使用讓苦無的刀鋒已經變得有些發毛,割兔肉的時候也顯得有些不是那麼鋒銳了。
拿著割下來的兔子肉走到了一邊之後,小白蹲在樹腳折騰了半天之後,轉身回到了兩人身邊。
只是此時的兔子肉看上去灰撲撲的很是噁心。
「鹿巡,幫我把它烤熟啊。」小白揮了揮手中的兔子肉。
「嘖,我知道了!你別亂甩啊!噁心死了。」奈良鹿巡躲到了一邊。
按照小白的要求將一切都做完之後,奈良鹿巡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對小白問道「你這麼大費周章的到底想要做什麼?」
小白依然不回答,只是盯著手上這塊看上去很噁心的兔子肉怪笑了起來。
五十營地。
飯糰和著肉乾的香味瀰漫在整個營地之中,被綁在臨時砍好的木樁上的藤原初聞著這些香味,下意識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真玄信一邊吃著手中的飯糰一邊斜眼看著藤原初。
忽然,真玄信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藤原初的面前,將飯糰放在了他的面前。
「吃一點吧?」真玄信帶著貌似友好的笑容笑著說道。
「哼。」藤原初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吃一點吧,你不是還等著救兵來救你的嗎?要吃你不吃東西,半路餓死了,那不是就看不到了?」
真玄信的話打動了藤原初,但是隨即,藤原初還是將頭撇到了一邊。
看到藤原初如此動作,藤原初的眉頭揚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換成了一副挑釁的神色「怎麼,不敢吃?」
「誰說我不敢!」藤原初怒目盯著真玄信,低頭就要向飯糰咬去。
噠!
一聲上牙齒磕到下牙齒的聲音之後,將飯糰拿開了的真玄信大聲笑道「我讓你吃你就吃,你怎麼這麼聽話?」
「你!」藤原初心中的怒火呈幾何向上增長。
「哈哈哈哈」周圍一直在看笑話的武士也不由跟著笑了出來。
但是他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哎呀。」也不知道是那個武士當先止住了笑聲,面色扭曲的就向叢林之中跑去。
「哎喲!」
「啊!」
第一名武士的變化就好像是一個信號燈一般,接二連三的有武士面容扭曲的鑽進了樹林之中。
真玄信也不例外。
頓時,小樹林的周邊臭氣熏天!
在一處草叢的間隔,正蹲在地上的武士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沙沙聲。
不等他回頭去看,就感覺到有人將自己的喉嚨鎖住,捂著嘴巴向後拖去。
「喂,你在幹什麼啊?」隔壁的草叢傳來了一聲抱怨「別亂動,臭味都傳到我這裡來了。」
聽到那邊恢復了平靜之後,這名武士正要專心對付肚中的戰爭,卻也被一隻手用同樣的方法拉到了身後的灌木叢里。
過了許久,終於解決了肚內戰爭的眾武士走了出來。
真玄信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自己等人被暗算了。
很快將目光移到了那名負責運水的武士身上,不等對方出言解釋,真玄信直接一甩腰間的武士刀,將那名武士的頭顱砍了下來。
殺了一人之後,真玄信也冷靜了下來。
「是誰鬼鬼祟祟的!給我像一個男子漢那樣出來啊!」真玄信對著密集的叢林大吼道。
叢林之中靜悄悄。
「哼,不出來?」真玄信冷哼了一聲,提著手中的武士刀向藤原初走了過去。
看到真玄信走向自己,藤原初哈哈笑了起來「該死的武士,該死的武士集團。都去死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藤原初高喊了一聲「為我報仇啊!小白!」說完,藤原初就緊緊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再露出任何一點害怕的神色。
「死吧!」就在真玄信將要揮刀的一瞬間,一聲慘叫忽然從身後傳來。
急忙轉身,真玄信就看到了兩名武士忽然捂著自己的喉嚨大口向外嘔血。
左邊的那名武士吐了一大堆血之後,很快就抽搐了一下不再動彈。
而另外一名武士掙扎著向灌木叢里跑去。
「屎!我看過書上曾經說過吃屎可以解毒!」那名武士跑到一半忽然栽倒在地上。
在求生的驅使下,他還是很快爬到了灌木叢之前。
伸手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長條物,這名武士三兩下就將其吞咽了下去。
吃下了那條黑乎乎的東西之後,那名武士乾嘔了一聲,但是卻仿佛如釋負重一般的擦掉了額頭的汗。
就在眾人還愣著的時候,站在最邊緣一直低著頭的兩名武士忽然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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