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楷感覺自己進了傳銷窩子。沒錯,就是這樣的感覺。
當他趕到傳聞中的招募地點的時候,一個叫做多由也的紅髮美女接待了他,儘管聲音難聽了些,模樣卻是足夠嫵媚。多由也不苟言笑,滿臉嚴肅,活脫脫一個冰山美人。尚在幻想著用他心中熱情的火焰融化師姐的時候,「啪」一聲,他被關進了一個叫做角斗窟的洞穴。
人生大起大落實在太快,真是太過精彩,太過刺激。
「又一個!」多由也面無表情,關上了洞穴的大門。「已經一百零八個了,該開始了吧!」她心裡嘟囔著,這個時候,君麻呂從遠處走了過來,身後跟著鬼童丸、左近、次郎坊。
「師哥,可以開始了吧?」她盡力是自己的聲音顯得溫柔好聽一些,就像一隻烏鴉想要努力的發出百靈鳥的歌聲一樣。
「阿——」鬼童丸、左近、次郎坊的眉頭不斷的跳動著,身上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每次,多由也在君麻呂面前盡力表現著淑女樣子的時候,他們就備受折磨,還有一絲嫉妒。不過,在君麻呂面前,他們可不敢放肆,誰叫他們幾個加起來也打不過君麻呂呢。
女人,特別是看起來不服輸的女人,是不是要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揍她一頓,她就會情不自禁的愛上你?他們幾人心裡這樣想著。當初,多由也在君麻呂面前可是一副悍婦的模樣,被君麻呂用骨劍狠狠地抽了屁股後,竟然變成了一隻可愛的小貓咪。在其他人面前,這隻小貓咪仍然齜牙咧嘴的。
「咳咳······開始吧!」君麻呂有些輕微的咳嗽,「大人預定的日子也快到了!」
「師哥,你咳嗽了,要保重身體呀!」多由也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我專門為師哥煉製的咳克膠囊,願咳嗽從此離師哥遠遠的。」
「謝謝師妹!」君麻呂接過小瓶子,沒有多餘的表情。這麼多年來,多由也的熱情都快把他烤化了。伸手不打笑臉人,無情不傷多情人,多由也,今生,我只為了大人的夢想而活著。
一抹紅暈飄上了多由也的臉頰,顯出一絲小女兒態,「只要師哥身體好就行!」這時,她的腦海里胡思亂想著,師哥的那個位置有沒有屍骨脈血繼限界能力呢?這樣想著,她只感覺到一絲清泉冒出來,滋潤著她茂密的叢林,臉頰更顯紅暈,趕快頭一低,自覺的站到了隊伍的最後面。
「嘔——」次郎坊跑到一旁,抱著一棵樹,仿佛喝醉了酒。
「次郎坊!!!」多由也正是快樂的時候,突然見到這一幕,什麼感覺都沒有了,滿頭黑線,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快要暴走了。
「不好意思啊,師姐,剛剛吃撐了!」次郎坊趕快道歉,「你知道的,我的胃!」他指著圓鼓鼓的肚子,「咕嚕嚕」,這時,肚子裡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旋律。
「次郎坊,你膽敢騙我!」多由也氣炸了,「你根本就沒吃飽,我要殺了你!」
次郎坊一看架勢不對,趕快跑了出去,多由也則在後面拿著笛子,一陣風似的追了上去。
「呼——」左近噓了一口氣,「終於安靜了!」
「走吧!」君麻呂沒有理睬,腳步不停,徑直向著角斗窟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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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的聲音響起,角斗窟里各個牢房的大門打開了。
「各位候選者們,關鍵的時刻到來了,要想成為最後的勝出者,就盡情的戰鬥吧!」鬼童丸倒拿著手裡的苦無,當作了話筒,臨時充當起了主持人的角色。他比較愛玩,這樣的機會向來是屬於他的。
「戰鬥?」有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噗——」頭腦精明的,很快開始展開了攻擊。
混戰,絕對是一場混戰,每個人都是敵人,不想殺別人,就會被別人所殺。為了活下去,求生的欲望支配者每一個人,他們釋放著內心深處的殺念,肆意殺戮。
「戰鬥吧,殺戮吧,盡情的殺戮吧!啊哈哈哈——」鮮血四濺,恐懼與殺意齊飛,鬼童丸放浪的大笑著。這是最原始的角斗,嗜血的他,見到這樣的場面,怎麼能不興奮。
「釋銘,不要殺我,我是你表哥呀······」
釋銘殺紅了眼,眼前的這個人,在他眼裡,跟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兩樣。「殺了他,殺了他,就能活下去!」他的內心深處,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唯一的念頭。
「嗜血迷魂香的效果真是不錯,什麼時候在某個大城市扔一發試試?!」鬼童丸伸出舌頭,舔著嘴唇,恐怖分子的潛質暴露無遺。
君麻呂站在高台上,冷漠的看著場地里的戰鬥,這樣的戰鬥,他也經歷過。他們五人眾,就是在這樣的殺戮煉獄中,獲得了大蛇丸的承認。
「可惜,我的身體不行,要是我的身體沒有問題,本來這個人選應該是我!」君麻呂瘋狂的崇拜著大蛇丸,時刻準備著為大蛇丸獻身,但造化弄人,越想獻身的,性命最終卻得到保全。
「嗯,這股查克拉的氣息?」君麻呂的目光落在了澤楷的身上。場地中只剩下了不到十名忍者,毫無疑問,實力、生存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只是戰鬥了這麼久,每個人差不多都已經是強弩之末,就看誰的意志更加強大。
「活到最後,還有這麼強烈的查克拉氣息,看來這個忍者不簡單!」君麻呂對這位最後時刻才趕到的忍者,不禁高看了兩眼。
「活下去!」
澤楷的眼裡閃過一絲隱秘的紅色光芒,體內的查克拉自動流轉,一股強烈的氣勢從他的身上迸發出來。
其餘幾名倖存者眼裡露出駭人的神色,「怎麼可能?這小子,都這個時候了,怎麼會還會剩有這麼多的查克拉?」他們想躲開,但他們的體力幾乎已到極限,查克拉只剩了最後一點點。「就不該相信那些咪咪甜的招募信息······」懷著無盡的悔意,他們就這樣喪失了最後一絲生機。
「還有誰!還有誰!······」澤楷舉著手裡的苦無,挑釁的看著高台上的鬼童丸。鬼童丸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這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讓你得意,就讓你得意這麼一會兒就好了,反正就是一個容器而已!」鬼童丸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就是他了!」君麻呂跳下高台,右手舉在胸前,左手貼在額頭上,口裡喝道,「屍骨脈·骨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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