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66年12月22日,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換上和服的玖辛奈,顯得美艷迷人,站在她身旁的,是此刻打扮得溫文儒雅的波風水門。
這一次主婚的,赫然便是三代火影和猿飛琵琶湖。
「可惜,水戶大人,已經看不到今天了。」玖辛奈看著台下的一眾賓客,和水門對視一眼,眼中露出幾分幸福的微笑。
「玖辛奈,水戶大人,應該會在另一個世界為你祝福的。」
「嗯。」
當兩人並肩走到高台上的時候,台下圍觀的數百人,幾乎同時歡呼雀躍。
「水門大人今天,好帥。」
「玖辛奈姐今天的打扮,還真是漂亮呢。」
「那當然了,今天的服裝,可是特地挑選的呢,一個人一生也就只能穿著一次,只有結婚的時候才能穿呢。」
有著不少少女的羨慕,玖辛奈臉幾乎紅透了,緊接著,兩側排開的,都是俊男靚女。
「快看,這該不會是伴郎吧,劫大人、新之助大人、志微大人,今天這高台上,竟然是聚集了木葉八色的四人,天吶。」
「還不止呢,你們看伴娘那邊,有醫療部隊的上忍野乃宇、還有幾位,都是大家族的姐。」
「三代火影大人和琵琶湖大人主婚,還有常年在外的取風大人都來了。」
「還有三位長老顧問呢。」
「你們看,輪椅上的那一位,莫非就是阻擋了霧隱忍刀七人眾的蒼藍猛獸邁特戴。」
「是他,之前一直帶著兒子圍著村子每天早上跑圈的,就是他了,不過,看他古古怪怪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可以逆襲忍刀七人眾的高手。」
「哇,場中還有不少暗部成員參加呢。」
「當然,這可是我們村子裡難得的大事了,而且,三代火影大人他們,也需要保護呢,波風水門大人,之前,也是暗部的成員吧。」
「嗯,據,已經退出暗部了呢。」
婚禮進行時,伴郎伴娘們,各自退下高台,由秋道取風端著一個銅盆來到台上,為他們沐浴洗滌身心。
隨後,從火之國火之寺的主持大師來念祝詞。
隨後,一張長桌面前,多出了幾排杯子,波風水門看著三代火影上前,親自為兩人斟滿酒水,兩人邁步上前,開始獻酒。
新郎新娘酒獻三杯,一共九次之後,方才休止。
「咳咳」三代火影站到了桌子的後方,而兩位新人,則是轉過身來,恭敬地面對他。
「下面,出你們二位的結婚誓言吧。」
波風水門的眼中充滿了愛憐,「我很幸運,能夠遇見你,最美麗的紅色長髮,還有我們共同的火影期許,我會用一生,永遠守護你,萬死不辭。」
玖辛奈臉一陣紅潤,她幾乎可以感受到臉頰的發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還真的有些難為情,一咬牙,「我也是。」
「哈哈……」現場,頓時傳來一陣鬨笑。
「好了,可以進入下面的環節了。」野原琳端著一個托盤走上高台,托盤裡面,有著兩枚精緻的戒指。
他們互相將其戴在對方的無名指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合抱相擁,波風水門低頭堵住了漩渦玖辛奈的櫻唇。
「好」
「不愧是水門老師,霸氣。」
不少人眼眶微紅,看著這一幕,心裡都有些觸動。
隨後,波風水門和玖辛奈將禱告神明的物品也交給了火之寺的主持,隨後,儀式便結束了。
波風水門和玖辛奈,走下高台,宣布宴席開始,他們一桌一桌地挨著敬酒,這一日,基本上木葉村子裡留守的上忍們都到齊了,暗部的忍者除了需要戒備的,也全都到了,浩浩蕩蕩的幾百桌,這還是沒有計算那些想來參加的平民。
在走到一半的時候,波風水門被劫攙扶著走向茅廁。
「嘔」波風水門酒量不太好,當他蒼白著臉靠著劫的身體勉強保持站立的時候,朝著劫努力擠出幾分笑容,「那個,接下來的一百桌,交給你好不好。」
「嗯。」劫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身後突然多出兩道身影,赫然便是之前也在伴郎團裡面的猿飛新之助、油女志微。
「水門的話,就交給你們了。」
「嗯。」
「忍法·變身術」
「嘭」一團煙霧炸開,劫的模樣已經是變成了波風水門。
當他走回場地,頓時便迎來了無數渾身上下帶著酒氣的忍者祝賀。
「水門大人,上次多謝您出手援助,您今日新婚,來,我敬您一杯。」
「水門,我們是同期,應該單獨喝一杯。」
「水門,你基本上是我看著長大的,前輩的敬酒,不能推辭吧。」
劫頓時滿臉黑線,不過,他還是咬牙,堅持著自己現在是波風水門。
一百杯酒過後,他腳下已經是有些踉蹌。
「水門,還好吧?」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玖辛奈發現了他的異常。
「沒事兒,保證還能洞房。」
「什麼呢。」玖辛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敬酒的途中,她也只是櫻唇淺嘗即止,而波風水門,則是沒有辦法,場中的忍者,大多都是和他同生死共患難的袍澤,還有不少關照的後輩和之前的部下,他們敬酒的話,他是不能推辭的,至於那些前輩,他就更沒辦法了。
到了主桌的時候,劫眼前已經是一片模糊了,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貌似古拉加斯那傢伙的狂暴酒液,都沒有這一次喝的酒厲害。
「三代大人,我敬您。」
「好。」猿飛日斬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哪裡看不出此刻波風水門的異樣。
「團藏大人,請。」
「水戶……」
「轉寢……」
「大蛇丸……」
當劫實在是扛不住的時候,直接衝進了茅廁,一陣嘔吐後,他勉強恢復了幾分意識,當他邁步走出茅廁的時候,正好迎面撞上了一個傢伙。
「自來也大……自來也老師,您怎麼在這兒?」
「咦,是水門吶,新婚快樂,我接到你的請柬之後,是專程趕回來的,怎麼樣,沒有喝醉吧。」
「沒。」
自來也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眼神古怪地看著他,「那就好,可別耽擱了晚上的正事兒。」
「……」
夜裡,賓客被一批一批地送走。
波風水門和玖辛奈已經是換上了平時穿的衣服,禮服的話,穿著太累贅了。
「請慢走。」
「多謝款待。」
送走一波一波地賓客後,他們回頭看了一眼還倒在桌子上的一道身影,不免有些為難。
「劫君怎麼辦?」
「讓野乃宇送回去吧。」
「咦,這倒是個好主意。」
當野乃宇扶起劫的時候,一旁還多了兩道人影。
「靜音,快來搭把手。」
「是,前輩。」
「紅,你怎麼也跟著來了,咦,一身的酒氣,孩子不是不能喝酒的嗎?」
「可是,野乃宇前輩,你已經成年了,也沒有喝酒呢。」
野乃宇臉一紅,「才……才不是呢,我只是喝得不多而已。」莫非,她要告訴這丫頭,她要等到劫喝醉之後,趁機下手的想法?
當她們走進長街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街上還有路燈,但是,四周已經是靜悄悄一片,就連行人也是很少呢。
「太晚了,要不,靜音,你先把紅送回去吧,劫君這裡,我一個人,也就可以了。」
「好的。」靜音看了一眼紅,伸手勾住她的手臂,「好啦,紅,我們走吧。」
「那……」紅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劫,不過,她的氣力可沒有靜音大,直接就被拖走了。
「好了,現在的話,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呢。」
野乃宇扶著劫,走過長街,從孤兒院的後門進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脫鞋、脫外套,她剛想去給劫拿洗漱的用具,劫猛地朝前一仰,直接將肚子裡的東西全部都給吐了出來,野乃宇好歹也是忍者,手疾的她一出手,便將劫丟到一邊,而劫嘔吐的東西,卻是全部落到了他的衣服上。
「咦,噁心死了。」
野乃宇捂著鼻子,伸手扒拉著劫的衣服,不多時,便將他脫得精光。
她臉暈紅地看著劫下身搖搖晃晃的玩意兒,一咬牙,隨手將換下的衣服丟到了一旁的盆子裡。
當她將衣服洗好之後,直接晾在了陽台上。
單人床上的劫,此刻已經是進入沉睡。
野乃宇上前,伸手解開自己的外套,將內衣也給脫下,隨後,靠著劫滾燙的身體,將眼鏡也是取下。
「劫君。」她心臟不爭氣地加速跳動,臉已經是紅得滾燙一片,當她從身後摟上劫的時候,劫突然一個轉身,便是叼住了她的紅唇。
「唔」她驚訝地瞪大了雙眼,隨手,便感覺身體一個激靈,那胸前懷揣的一對兒兔子,也被擒住了。
她雖然早有準備,但此刻,還是有些本能的抗拒,當劫將她完全揉進自己的懷裡之後,她已經是放鬆了警惕。
「綾香」,可是,當劫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嘴裡不由自主地念叨出來的一個名字,她頓時如遭雷劫,下一秒,身體的疼痛和心裡的疼痛同時油然升起,她眼中的淚珠,順著眼角流下,嘴裡哽咽著,幾乎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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