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啊……」
火影辦公室內,三代背負雙手,透過窗台眺望遠方,佝僂的身影似乎比平日裡更為無力,昏黃的老眼閃過一抹哀傷,言語中透著深深的無奈。
而在他身後的,是代表著木葉高層的三個元老級人物,也是與他同屬一個時代的戰友——轉寢小春、水戶門炎以及志村團藏。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宇智波一族對村子早就心懷怨恨,因此叛亂也在意料之中,日斬,現在可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
「小春說的沒錯,宇智波一族實在太過於強大,又不滿足於現狀,本身就是村子最不穩定的地方,將之抹殺才是最正確的做法,否則村子將會一直籠罩在宇智波的陰影下。」
三代深深吸了一口菸斗,吐出來後,就這麼靜靜地站著,久久不語。
「我已經說動宇智波鼬了,只要有他動手,我們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將宇智波一族剷除,當然,必要的準備還是要做的。」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驚訝地看著團藏,宇智波鼬的名字他們自然不陌生,活躍在暗部的他現在儼然成了整個暗部里最優秀的忍者,而且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人,以他的力量,在宇智波領地內部發動突襲的話,確實能把損失降到最低。
甚至連木葉發生內戰這樣的醜事都能遮過去,鼬在能力上確實是最好的人選,但是——
「宇智波鼬可信嗎?」
似乎是站得累了,團藏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了保持沉默的三代一眼,而後沉聲說道:
「我答應留他弟弟宇智波佐助一命,並保留宇智波一族的名聲,以此作為條件,換取木葉的和平,當然,不能指望他一個人,因此我需要日斬的暗部和根聯手行動,先封鎖宇智波一族的領地,要是鼬行動不利,暗部立刻出手,以雷霆之勢將宇智波一族徹底抹殺,確保萬無一失。」
「鼬……嗎?確實呢,唉……」
沉默許久的三代深深地嘆了口氣,最後無力地抬起頭,迷惘與猶豫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無可動搖的決絕。
……………………………
「我說啊,就算我犯了事,也沒義務聽你們的話吧?」
伊魯卡一臉不爽地看著面前五顏六色的購物袋,很是嫌棄地道:「為什麼我要陪你們到處閒逛?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勞改嗎?明明我還沒正式定義為犯人的說。」
弦月很是不客氣地把購物袋直接掛到伊魯卡身上,然後理所當然地道:「男人陪女人逛街不是很正常的嗎?是個男人的話就別抱怨了,老老實實幫我們拿東西。」
「喂喂,別忽略前提行不,那是熟人之間才會有的互動,我和你可沒熟悉到那個地步,不如說我和你的關係不過是互相知道名字的程度,連認識都算不上,所以我才沒義務幫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啊,你這懶女人。」
「總是這麼斤斤計較,你還算不算男人?」
「拜託,能不能別什麼話題都扯到性別的高度?而且別用那種熟人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再強調一次,我們不熟!」
「是是,我知道了,所以這些東西就拜託你咯。」
說話間伊魯卡的身上已經掛滿了購物袋,把最後一個購物袋塞到伊魯卡身上後,弦月很是輕鬆地道:「那麼,時間不早了,偷窺狂伊魯卡老師,是時候回警務部咯。」
伊魯卡臉色一僵,而後認命般嘆了口氣,用能力減輕身上的「負擔」後,伊魯卡白了弦月一眼,不再說話。
他已經看出來了,弦月是打定主意要整他,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老老實實跟她去警務部,然後走一步算一步就是了,畢竟他理虧在前,弦月和泉美確實吃了大虧,現在被她們整也就成了理所當然,只要不是太過分他就得挨著。
這次真的被鳴人那個臭小鬼害慘了!看來明天的訓練得「重點關照」一下他才行。
腦海中想著明天怎麼折騰鳴人的伊魯卡其實並沒有太過於責怪鳴人的惡作劇,也沒有就此疏遠這個給自己帶來大麻煩的小鬼頭,因為他能理解鳴人為什麼會這麼喜歡惡作劇,看到他平日裡的胡鬧就如同看到了曾經某個熟悉的身影。
無他,孤獨罷了。
因為孤獨,所以想要變得不再孤獨,因此就需要吸引別人的關注,而惡作劇便是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一種方式,也是最簡單的方式。
伊魯卡的氣度還沒小到連這種不含惡意的惡作劇都容不下的地步,因此他只是打算「稍微」懲罰一下鳴人,其他諸如鳴人為什麼會招致村民的厭惡什麼的,他卻沒有在意。
一旁的宇智波泉美困惑地看著兩人如同日常般的交談,要知道弦月平時在人前可是一個沉默的少女,很少有主動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她的朋友一巴掌都能數得過來,但是現在卻能如此嫻熟地跟一個不是宇智波一族的男人聊得如此愉快,這顯然很不正常,由此,泉美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念頭——
難道說……弦月姐喜歡上這個死色狼了?
十三歲的泉美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雖然不是很懂那是什麼感覺,但是想來應該就是想要接近某個人,想要和某個人說話,想要時時刻刻見到某個人的那種心情,而仔細一想的話,弦月的反常不就正好對應上了嗎?
要知道弦月已經十六歲了,那種感覺肯定要比她更深刻,因此想要去追求某種美好事物的心情也就更加強烈,為此直接付諸行動也不是不可能啊~
想到這裡,泉美撇了晃晃悠悠走在前面的伊魯卡一眼,而後突然靠近弦月耳邊,小聲問道:
「弦月姐,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男人了?」
聞言,弦月頓時楞了一下,而後哭笑不得地問道:「你在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
弦月沒有表現出一絲少女被撞破心事的慌亂,臉色也沒有任何異常,和平常沒什麼兩樣;見狀,泉美頓時困惑了:
「欸?不是嗎?那為什麼……」
「只是覺得那傢伙很有趣而已啦,跟那傢伙說話,總會莫名其妙地輕鬆起來,煩惱暫時也會散去一些,嘛……就跟那些成年人喝醉酒忘卻煩惱差不多吧,說到底不過是在逃避現實罷了。」
話落,弦月臉上突然閃過一抹陰霾之色。
「額……抱歉,弦月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弦月頓時回過神來,自嘲般地笑了笑,而後搖頭道:「沒什麼,不用在意。」
「你們兩個在後面磨蹭什麼呢?天都快黑了,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警務部怎麼走,你們好歹給我帶個路啊!」
聽到前面伊魯卡的抱怨聲,弦月無聲地笑了笑,加快腳步跟了上去,留下一臉困惑的泉美還在原地糾結著。
夕陽的餘暉照映在並肩走在一起的伊魯卡和弦月身上,在他們身後留下長長的影子,從泉美的角度去看,他們兩人怎麼看怎麼像一對熱戀的情侶。
伊魯卡不知道的是,就因為這次鳴人的惡作劇,他無意間卷進了一件註定要載入木葉史冊的大事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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