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正好我也想看一看如今雨忍的領了。」老頭子抬起頭,望著那屋頂上站立的女人,眼中滿是笑意,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周圍劍拔弩張的雨忍們。
女人微微有些訝異,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下,仍然能夠如此坦然地談笑自若,要麼是無知,要麼就是足夠自信。
「很好人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戒指,戒指上似乎有字,只是她很快垂下了手,看不清楚到底寫的什麼。
老頭子握住老婦人的手,在一群雨忍的包圍下,跟著那個女人向村子深處走去。
木葉的第二場測試也順利結束,第三場測試前的淘汰賽也拉開了帷幕。不論是卡卡西,紅,還是阿斯瑪,作為指導者,但他們此刻的心思卻無法集中在較量場上。
「今天好點了沒有?」紅豆將洗好的蘋果放在病床旁邊的小桌子上,向靠坐在牆上的靜問道。
靜的臉色比起那天已經好轉了好多,丟給紅豆一記衛生眼,道:「我說過我沒事,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你就死撐吧!連琳都說你需要好好休息了,難道你不相信她的醫術?」紅豆立即給靜扣下了一頂大帽子。
靜無奈的笑了笑,對於他們的關懷,她還是能夠體會的,心中也是暖暖的,只是,她有些放不下正在參加考試的佐助。
這幾年,她看著這個孩子變得沉默,變得憂鬱,變得不願意相信任何人,女人特有的母愛讓她覺得自己有責任照顧好這個唯一倖存的族人,當然那個背叛家族的人除外。
靜雖然不喜歡宇智波家族,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家族會在一夜之間化為灰燼,她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她不敢相信,曾經那麼可愛,那麼單純的宇智波鼬會做出這種事。
也許只有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靜也是在宇智波一族被毀之後才現,不管自己怎麼跟家族劃清界限,她作為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卻是如何都斬不斷的。不論她如何保持自己的獨立,在別人的眼中,也總是將她跟家族聯繫在一起,她能夠感受到家族被滅後,村民們看她和佐助時那異樣的眼神。
自打家族被毀滅後,她就毅然地搬出了道場,帶著佐助獨立的生活著。除了是為了更方便地照顧佐助外,還有一個原因,她覺得河馬寒宇應該察覺到了些什麼,可他依然那樣漠然看著這樣的慘案生,她無法接受,無法理解,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見河馬寒宇的面,有什麼話也是由紅豆或者堂來傳達的。
雖然她知道河馬寒宇對家族沒什麼好感,而家族對他也是非常的敵視,河馬寒宇坐視宇智波一族滅亡似乎無可厚非,但她卻始終有個心結放不下。
對佐助的照顧和培養,靜可以說是不遺餘力的,把她視為自己的親弟弟一般對待。這些年,她也漸漸地習慣了同佐助相依為命的生活,除了執行任務,她的時間都花在了這小子的身上。
紅豆看著靜走神,輕輕地走到她身邊,大叫道:「餵——」
這麼近距離的獅子吼,使得靜的耳朵居然出現暫時性的失聰,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苦笑道:「有你這麼照顧病人的嗎?再被你嚇幾次,我就躺這裡,不用出去了。」
「呸——,呸——,呸——」,紅豆用力的頓了頓腳,沒好氣地罵道:「怎麼說話的,這可是醫院,也不注意點。剛才,走神了吧!是不是想那個帥哥去呢?」紅豆腦袋往前探,在靜鼻子前一公分處聽了下來,眼神很是曖昧地問道。
靜皺著眉,往後縮了縮脖子,這紅豆怎麼越來越邪惡了,讓她都忍不住想和她保持距離了,「是啊!想某位帥哥去,正在想介紹你們認識,也多個人照顧你,免得你每天都這麼瘋狂。」
「切」,紅豆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突然地伸手揪住靜的臉,道:「看你還有心情和我鬥嘴,看來真的沒什麼問題了。我就先忙去了。」
紅豆這偷襲來太過突然,靜沒有防備,被她揪了個正著,正準備還擊,紅豆已經躍到一邊,衝著她直眨眼,道:「至於那什麼帥哥,你還是留給自己吧!這次,我不會跟你搶的。」
「咳咳咳」,靜被紅豆的話給噎到了,罵道:「瘋女人——」可惜,紅豆已經走了出去,大概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吧!
「靜沒事吧?」卡卡西留心到紅豆的出現,輕聲問道。
「她啊!大概還要在醫院躺上一個星期吧!」紅豆看著不遠處去靠在牆上偷聽的佐助一眼,繼續道:「她有些放不下那位,你這位老師是不是也該多盡心,要是太早敗了,也太丟份了。」
卡卡西順著紅豆的目光看了佐助一眼,淡淡地道:「這個我自有安排。」
「有安排就好。」紅豆促狹地擠了擠眼,朝卡卡西丟下一個頗為玩味的眼神後朝紅走去。很快,兩個女人不知達成了什麼協議,一起朝外面走去。
「嘭」,棋木凌也聽到院子裡傳來的聲音,朝研前元佐望去。
「源?」研前元佐閃身出現在了院子裡,立即將夏之源抱進了房間。看著夏之源身上那細小的傷口,研前元佐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隨後也出現在房間,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夏之源,不無擔心地問道:「源怎麼呢?」
「中毒了。」研前元佐檢查了夏之源的全身後,道:「我立即送他去醫院,希望還來得及。」說完便抱著夏之源掠出了房間。
「最近的事情還真是多啊!」棋木凌也感嘆道。
「嗯!」河馬智子深以為然,而且,這一切似乎還只是開始。
幾道暗部的身影突然出現,將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團團圍住,一個相當陌生地聲音突然響起:「兩位小姐,三代大人請兩位協助調查後山生的事情。」
「三代大人?」河馬智子看著同樣訝異非常的棋木凌也,小心戒備地看著來人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看來他們說得沒錯,你們根本就沒有將三代大人放在眼中。」這聲音富有磁性,很好聽。
「凌也」,河馬智子低斥道:「不要聽他胡說,他在使用催眠術。」
經河馬智子的提醒,有些迷糊的棋木凌立即清醒了過來,看著圍著他們的暗部,有些暗自著急,家裡有的是信號彈,只是兩人脫離忍者隊伍已經許久,早就沒有隨身攜帶武器和信號彈的習慣了,現在就算想通知卡卡西他們也無從通知。
儘管如此,兩人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束手就擒,兩人默契地看了一眼,分別朝兩邊圍住他們的人衝去,一把查克拉手術刀在兩人手上凝結,朝著擋住他們去路的暗部門刺去。
「不自量力。」那個好聽的聲音有些冷,「將她們抓起來。」
幾名暗部立即鋪了上去,根本就無視兩人手中的查克拉刀,兩名暗部拼著受傷,將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制住,在丟下一張紙片後,很快消失。
研前藤子緊緊地捂著嘴,看著那群暗部離開,才小心地走了出來,撿起那張紙,看了一眼,臉色頓時煞白,連滾帶爬的朝著木葉醫院跑去。
事情的展已經完全脫離了控制,此刻,潛伏在雨忍村某處,默默關注著那堆老夫妻的河馬寒宇還不知道,他的大後方,已經亂成了一片。
一道信號彈在木葉半空升起,那搖曳的紫煙,帶著劃破空氣的響聲,在升到最高點時爆開,迸射出美麗的花瓣。
「停——」跟勘九郎戰鬥正酣的小李聽到信號的聲音,立即停止了他那暴風驟雨般的攻擊,看了一眼裁判,毫不猶豫地道:「我棄權。」說完,人就如同疾風一般,離開了比賽現場。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周圍幾道人影閃動,賽場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就連身為裁判的月光疾風的神色也有些不對。
這樣詭異地情形,木葉也是第一次出現,不要說那些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其他村的忍者,就連木葉的許多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生什麼事了?」鹿丸向油女志弘問道。
油女志弘也是滿頭霧水,他們的老師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了考場,不僅是紅,還有卡卡西、日向天奎、阿斯瑪以及三代身後的一名暗部,「不知道。」
三代沉著臉像前走了幾步,語氣沉重宣布道:「淘汰賽暫停,明天繼續舉行。」說完,也不給任何解釋的離開了考場。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木葉有大事件生了,但是,是什麼事情呢?
誰也不曾見過研前元佐如此陰沉的表情,更不曾想到這個普通的管家居然擁有這一身驚人的殺氣。
最先趕到的紅豆、卡卡西、堂三人面對著研前元佐的怒目,有些不敢正視。隨後而來的紅、日向天魁、靜、晴天、洞天和白也是噤若寒蟬,但心中的怒火卻在燃燒著。
在木葉的腹地,在一層層地嚴密防護之下,居然讓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被人擄走,這無疑在每個自詡精英地人臉上重重的扇了一耳光。
「卡卡西、靜,你們兩人立即去請三代徹查木葉的每一個角落,堂、天魁,你們去查,是什麼人幹的,有任何可疑的線索,立即向我匯報。」一向將自己藏得很深的研前元佐,這次終於決定冒頭了。
被抓走的人,一個是他的姐姐,一個是他的妻子,他怎能不怒。而且,他承諾過河馬寒宇,會照顧好她們的,可因為自己一時的疏忽,竟然讓這樣的事情生。縱然是冷靜如他,此刻也是被憤怒和殺機填充著他的胸口。
木葉空氣突然變得有些冷,這似乎暗示著暴風雨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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