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悄地降臨,河馬寒宇準備好飯菜,正準備去喚醒母親和舅媽,執行了一天任務的三木堂和紅豆一起回來了。
「老師。」見到河馬寒宇兩人都是一愣,高興地叫道,對他們而言,河馬寒宇的醒來,無疑是這兩天來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而且有河馬寒宇在,他們都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似乎找到了支撐一般。
「嗯!」河馬寒宇應了一聲,道:「你們先去洗手,馬上要開飯了。」
「耶!」三木堂在廚房沒有看到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的身影,好奇地問道:「不會是老師做的飯吧!」
紅豆掃了一眼垃圾桶,肯定道:「應該是老師做的,只有他才會那麼無聊,將土豆皮削得又薄又長。」
「呃?」三木堂從來不知道河馬寒宇還有這習慣,跑到垃圾桶邊,拉起一根足有一米長薄得可以透過燈光的土豆皮,很是佩服地感嘆道:「老師好厲害呀!」
「切——」紅豆似乎對這種小伎倆很是不屑,不過她的眼中卻閃爍著仰慕神采,還真是個口不對心的傢伙啊!
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河馬智子三人的精神都明顯好了很多,眼中的血絲也淡了不少。
「很香啊!好久沒有吃到寒宇做的飯了。」棋木凌也嗅了嗅,朝河馬寒宇眨了眨眼睛表揚道。
「是嗎?那你們要好好吃,這兩天你們一定都沒有準時吃飯,胃口恐怕不會太好,我弄了些清淡的菜。」河馬寒宇從保溫鍋里拿出菜,語氣也恢復了平時的溫和,和下午剛醒來那會,簡直判若兩人。
「你們回來了。」棋木凌也的目光越過河馬寒宇的肩膀,看到研前元佐和研前洞天,「寒宇已經準備好飯菜了。」
「卡卡西是上忍,他的任務一定很多,我們就不等他了,靜是不是回家了?」河馬寒宇根本就不看研前元佐,向紅豆問道。
「是的。」
「知道了。」河馬寒宇點了點頭,等一家人都坐下後,徑直拿起筷子,叫道:「我開動了。」
所有人都有心事,所以這頓飯吃得是格外的安靜,當然也特別的快。
河馬寒宇是第一個開動的,也是第一個放下筷子的,然後默默地坐在邊上看著別人吃飯,給其他人不小的壓力。
「琳,你不是有事要告訴我嗎?」等所有人都吃完飯,河馬寒宇才問道。
「嗯?」琳想了起來,道:「三代已經通知明天上午十點為四代大人和其他遇難者舉行葬禮。」
河馬寒宇的表情很平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畢竟在所有人看來,他們兩人是很好的朋友。「明天啊!」河馬寒宇確認道,「時間不多了。」
「什麼意思?」琳聽到他後面一句,有些不明白。
「沒什麼。」河馬寒宇摘下墨鏡,擦了起來,「你們不是要去醫院嗎?現在可以去了。」
「呃??」大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了,奇怪地看著他。
河馬寒宇重新戴上墨鏡,緩緩道:「現在是八點鐘,你們最晚凌晨兩點必須回來,否則,我會直接去醫院要人。」
三人總算明白過來了,河馬寒宇生氣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一時間都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不過,他的一片好心,她們總算是領會了。
「大叔,我想去看水門最後一面,你陪我一起走一趟吧!」在琳她們三人匆匆出門後,河馬寒宇突然抬頭看著研前元佐道。
「老師今天好奇怪啊!」三木堂目送兩人離開,小聲議論道。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老師要是不奇怪,那才是真的奇怪了。」紅豆不愧是深得河馬寒宇的真傳,得出這麼一個精闢的結論,令比她還要大一點的三木堂徹底無語了。
「你們兩個,不要偷笑,去後面練功去。」紅豆瞪著晴天和洞天兩人一眼,擺起了師姐的架勢,訓斥道。
兩個小傢伙們嚇得脖子一縮,乖乖的去後面了。
「紅豆,我去後面指導他們兩人去。」三木堂可不敢單獨同紅豆相處,連忙找了個由頭,丟下紅豆一人離開了。
「等等。」紅豆掃了一眼桌子,叫住了準備開溜的三木堂,道:「你先收拾一下桌子吧!他們兩人交給我了。」
「啊?」三木堂看著滿桌子沒有來得及收拾得碗筷,臉上表情僵硬了。
「怎麼了,你有意見嗎?」紅豆突然走到三木堂的身邊,頭朝著三木堂的腦袋逼近,眼珠子直直地盯著三木堂。
看著紅豆越來越大的臉龐,三木堂吞了口口水,連連搖頭,道:「沒有。」
「沒有就好。」紅豆拍了拍手,從他身邊越過,邊走邊道:「那就辛苦你了。」這句辛苦怎麼聽,怎麼覺得沒誠意。
「堂哥哥好可憐了,老是被紅豆姐姐欺負。」躲在後面偷看的晴天吐了吐舌頭道。
「知道紅豆姐姐厲害,還不快練習。」洞天將妹妹拉到一邊,小聲地教訓道。
「哦!知道了。」小丫頭還挺委屈的。
「幻術——水雲間」,感應到**後面多了條尾巴,河馬寒宇眉頭一皺,秒了一個最新研究出來的幻術。
「你有話說?」研前元佐看都不看後面一眼,似乎最近盯著河馬寒宇的人多了,給他們一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大叔,您不覺得您最近太活躍了嗎?」河馬寒宇話中有話。
研前元佐看了看左右,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人幾個起落,便到了死亡森林附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研前元佐不大明白河馬寒宇要表達的真正意思。
「您答應過我,要斬斷過去的牽絆,做一個普通人的,可最近——」河馬寒宇說一半就停住了。
「你覺得我是在給你找麻煩嗎?」研前元佐可不想河馬寒宇那般喜歡繞***,問得直接得多。
「麻煩?」河馬寒宇不屑的笑道,「我是很討厭麻煩,但這並不代表我怕麻煩。您應該很清楚,我真正在乎的是什麼。我寧願自己處在危險中,也不會讓他們受到一點點傷害。」
「別忘了,他們也是木葉的忍者。」研前元佐提醒道:「他們只是履行一個木葉忍者的職責而已。」
「不要和我談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如果讓我真正守護的人受到傷害,我是不惜與任何人為敵的。」河馬寒宇怒道。
「這只是你自己的看法,他們現在做的正是他們想做的,他們每個人,都是深深的愛著木葉的,願意為木葉付出一切,就像以前的我一樣。」研前元佐不為所動,堅守著自己的原則。
「我也同樣深愛著木葉,但我更深愛著我的家人。如果您不相信我,我可以讓您重新回到木葉的忍者行列,不過那個時候,也該是我和我的母親離開木葉的時候!」河馬寒宇嘴角**了兩下,他也是有底線的,研前元佐這幾天的作為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了。
「你——」研前元佐嘆了口氣,仿佛一下子老了不少,道:「我是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了,也是物是人非,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其實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再說以後有的是您揮的機會,只是現在還不行。」河馬寒宇也緩和了一點,「這次的事情不簡單,我們的對手不僅看不到,還很強大,我們能夠做的就是默默地積蓄力量,等他們現出真身來。」
「你究竟知道什麼?」研前元佐敏銳地抓住了河馬寒宇話中暗含的意思,問道。
河馬寒宇搖了搖頭,道:「您認為我知道什麼?這些不過是推理罷了。」河馬寒宇不說,那是誰也逼不出來的。
「雖然不認同你的信念,但是,也許你說的對,我最近是太活躍了,畢竟,我現在只是個管家。」研前元佐自嘲道。
看到他那個樣子,河馬寒宇覺得心裡有些委屈,無力地道:「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怎樣都一樣。」研前元佐沉聲道:「你不是要去看水門嗎?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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