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旋渦玖辛奈見到自來也,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對於舉目無親的她來說,自來也是她在木葉最熟悉,也是最信任的人了。
「去我家吧!」河馬寒宇建議道。
「嗯!」自來也現在急於弄清楚波風水門是怎麼死的,三代急急的將他找回,並沒有說的得太詳細,他到現在還沒有辦法接受水門死了的消息。
鬆了一口氣的人並不止漩渦玖辛奈,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同樣鬆了一口氣,自來也的歸來,無疑讓河馬寒宇的政治籌碼增加了很多,但想到明天可能要面對的危機,兩人還是沒有辦法徹底的放下心來。
「寒宇,你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去醫院一趟。」兩人向河馬寒宇告別後,並沒有直接去醫院。
「凌也,我們也一起努力。」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可不是漩渦玖辛奈,她們是土生土長的木葉人,在這木葉也有著各自的關係網。
作為曾經的大族的棋木一族雖然沒落了,但不代表他一點影響力也沒有。而且不論是河馬隆,還是棋木朔茂都是有一些可靠的朋友和下屬的,這個時候,兩個女人為了孩子們,也開始挖掘這些埋藏著的關係。
九尾事件從河馬寒宇口中講出來,比起卡卡西的簡略要生動細緻得多,河馬寒宇從自己的不好的預感說起,到九尾的突然來臨,到他和波風水門一起面對九尾,到波風水門的死,讓自來也如同親身經歷了一般,而漩渦玖辛奈此時才知道當時的艱辛。
不過河馬寒宇並沒有將自己救波風水門的事情說出來,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接著河馬寒宇又將這兩天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雖然沒有添油加醋,但憑藉他那煽情的功夫,自來也很快就氣得臉鐵青,人也沉默異常。
看著自來也氣沖沖的去找三代興師問罪,河馬寒宇笑了起來,對漩渦玖辛奈道:「這幾天你就住在我家吧!等三代就鳴人的撫養有了明確的說法,再回去也不遲,我想這件事情很快就有結果了。」
「寒宇老師」,月光疾風和宇智波靜在葬禮一結束就立即來訪。
「呵呵,你們兩個怎麼會一起來,還真是少見啊!」河馬寒宇知道兩人是擔心他,故意開著玩笑道。
「老師,你今天很酷哦!」宇智波靜一改往日形象,衝著河馬寒宇眨眼道:「我支持你。」
月光疾風的話依舊不多,不過他的到來本身就表明了他的態度。
接下來到來的人就更多了,最誇張的是凱,一進來就準備給河馬寒宇一個熊抱,然後開始了滔滔不絕的讚賞之辭,不過最經典的還是最後一句話:「寒宇,你是我的偶像,我要想你挑戰。」
「去你的,偶像,該不會是嘔吐的對象吧!」河馬寒宇朝他砸了一拳,道:「我說過,想要跟我單挑,先打贏卡卡西再說。」對付牛皮糖一樣的凱,河馬寒宇向來是拿卡卡西當擋箭牌的。
漩渦玖辛奈默默地看著河馬寒宇和朋友聊天,打鬧,她終於能夠體會為什麼波風水門總是說他羨慕河馬寒宇了,因為河馬寒宇身邊有一群朋友,一群真正的朋友。
能夠在這個時間來訪的朋友和同學,居多都是來支持河馬寒宇的,至少是在波風水門的兒子一事上是支持他的,來了就是一種態度。
年輕的忍者畢竟跟那些年長的忍者,跟那些普通的村民不一樣,他們更能承受打擊,更能接受死亡,熱血是年輕人的專利,衝動是年輕人的特權,對他們而言,同學時代的友情,戰鬥中用鮮血澆注出來的信任,遠比那或許會生的危險要重要的多。
河馬寒宇家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三代和長老團的各位長老的耳中,三代很欣慰,因為在不知不覺間,河馬寒宇已經成了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了。而長老團則在頭痛,這些年輕的忍者很多都是木葉忍者中的傑出代表,他們不能忽略這些年輕忍者的影響力。
而在中年一輩中,自來也已經旗幟鮮明地站在了河馬寒宇的那一邊了,除此之外,夕陽衛門雖然沒說,但他的行動無疑是支持河馬寒宇的。他們不知道的是,藥師天善、油女志弘等人對長老團地建議也很不滿。
對波風鳴人的處理,已經變成了一件十分敏感的問題了。如果就此妥協,對長老團的威信將是很大的打擊,三代將在木葉的事務上重新擁有絕對的處置權,他們長老團又將退到幕後,將這次九尾事件帶來的大好契機白白的浪費掉。
「哥,今天的事情您怎麼看?」日向日差對於兄長今天的沉默很不解,他以前不是很強硬的要將鳴人給殺死嗎?為什麼今天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太奇怪了。難道他跟河馬寒宇達成了什麼協議?
「我們先等等看,自來也已經回來了,說不定綱手也快回來了。」日向日足看了日向日差一眼,「告訴其他族人,在這個時候不要表態,不要摻和進去,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綱手?」日向日差經他提醒,想起了河馬寒宇除了自來也這個強助外,還有綱手這個強大的依靠,他確實有狂傲的資本。
「不錯,而且看情況,還是三代將他們兩人召回來的。那麼三代的態度就值得推敲了,今天的時候,三代可是一直沒有表態了。而三代這種態度,實際上就是對河馬寒宇的放縱,如果不是三代放縱,他也不會這麼張狂了。」日向日足緩緩道。
九尾事件本是對三代一系的重大打擊,而且四代的死,帶來的必定是利益的重新分配,這也讓不少人蠢蠢欲動了。尤其是後續火影的繼任問題,一直空著的暗部部長位置,必將成為爭奪的焦點。
這次的鳴人撫養案,不過是後續更加激烈的競爭的前奏,他將拉開新一輪的長老團和三代的權利爭奪的序幕。
宇智波一族也在召開緊急會議,宇智波富丘雖說已經接替了宇智波峻成為新任的木葉警備部隊的隊長,但在宇智波家族內部,他的地位還是不夠高,在長老團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言權,更多的是傾聽家族長老的討論。
而年紀幼小的宇智波鼬這次也有幸旁聽了家族會議,不過,他能夠參加的主要原因卻是因為河馬寒宇是他的老師,這群老傢伙們想從他這裡的得到更多關於河馬寒宇的資料。不僅是他,就連宇智波臨風也有份,本來宇智波靜是打聽消息的最佳人選的,可他們都沒想到,宇智波靜會在葬禮一結束就去找河馬寒宇。
在送走了來訪的朋友後,河馬家又恢復了安靜,不管別人如何擔心,河馬寒宇始終如同沒事的人一樣,還興致勃勃地弄了一頓晚飯。
夜深人靜的時候,正在修煉的河馬寒宇突然睜開了眼睛,瞬身到了屋頂,刀光一閃,就有一道黑影掉了下去。
「什麼人?」研前元佐和卡卡西聽到響動,先後出來查看。
「沒什麼,小貓小狗而已。」河馬寒宇從來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中。
「暗部的?」研前元佐看了那倒在地上的人眉頭一挑,問道:「他沒事吧?」
「沒事。」河馬寒宇笑道:「只不過是受了點小傷,中了點毒而已,至少在十天內是死不了的。」
「哥——」卡卡西聽到河馬寒宇的答覆,有些擔心。
「怕什麼,不就是殺個把人嗎?這不是還沒有死嗎?」河馬寒宇對卡卡西有些不滿的訓斥道,「將他丟到木葉醫院吧!免得他躺在這裡礙眼。」
看著卡卡西背著那名暗部出去,研前元佐的目光變得鋒利起來。
「今天在葬禮上,你是故意的吧?」研前元佐沒頭沒腦的問道。
「故意?什麼故意?」河馬寒宇裝傻。
「如果不是故意的,你帶刀幹什麼?」研前元佐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你想聽什麼答案?」河馬寒宇回頭望著研前元佐問道。
「真實的答案。」
「我是故意的,你滿意了吧!」河馬寒宇笑道。
「為什麼?」研前元佐有些不解,「你這樣不是讓大家都陷入困境,沒路可退。」
「為什麼?不為什麼,我高興。」河馬寒宇有些不耐煩,研前元佐總是質疑他的決定,這是在考驗他的耐心。
「你不願說就算了。」研前元佐轉身準備走。
「如果我要帶著全家隱居,你會同意嗎?」河馬寒宇突然問道。
「離開木葉?」這是研前元佐的解讀。
「嗯!」河馬寒宇並沒有否認,道:「我跟波風水門不一樣,波風水門可以為了木葉犧牲一切,我沒有他那麼偉大。這些天生的事情,你怎麼看,你覺得波風水門的所做所為值得嗎?」
「這沒有什麼值不值的,這是他選擇的人生。」研前元佐是個固執的人,在某些信念的堅持上他和波風水門算是同一類人。
「可我覺得心寒,我為他不值。」河馬寒宇望著遠方的夜空,道:「我很擔心,有一天同樣的事情會生在我的身上。所以我今天我故意將漩渦玖辛奈帶到葬禮上來,故意將這些噁心的陰謀都擺在桌面上來,故意囂張跋扈,故意激怒長老團,故意讓三代難為。」
「這一切只因為我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木葉值不值我去守護。」河馬寒宇一點也不覺得慚愧,坦然地道:「人不負我,我不負人。這是我對其他人的態度,我不欠他們的,所以我沒有必要去討好他們,也沒有必要聽他們的擺布。」
「你說木葉值得我去守護嗎?」河馬寒宇向研前元佐問道。
研前元佐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重來就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苦笑道:「這還真是你的風格啊!」
「其實我這麼做也有幾點好處,至少剛剛回來的自來也可以看清楚那些人的嘴臉,而我也將自己和長老團的矛盾擺在了明處,他們不敢隨便的把我怎麼樣,最重要的是,在這件事情上,我占了個理字,能夠最大的博取其他人的同情和支持。」
如果卡卡西在的話,就會明白為什麼河馬寒宇那麼肯定葬禮上會生事情,因為河馬寒宇自己也是推波助瀾的人之一。
「放心,至少漩渦玖辛奈和波風鳴人會因為今天的事情而受益,我也算不負波風水門了。至於我,有自來也在,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研前元佐從來就沒有低估過河馬寒宇的能力,可他是今天才知道,原來河馬寒宇玩起這些政治手段,居然也是毫不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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