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沒見,加之橘木純子去到橘井媧的房裡,看到了床上昏睡中,狀態很不對勁的唯一,感覺不妙,沒有和橘良太郎說,以她橘家的女主人身份,派人出去尋找,首城內,首城外,整整找了一個上午,沒有見人。
橘木純子心漸漸變的著急,橘良太郎到大名那邊工作去了,家裡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橘木純子嘗試著想弄醒唯一,可不知道唯一是怎麼回事,怎麼叫都叫不醒,再怎麼睡的熟,也不至於這樣啊。
過程中,不小心掀開了被子,看到了被子下,那衣衫不整的唯一,以及身上的狼藉,橘木純子臉一紅,乾咳著移開視線,卻又很快移回來,早就知道橘井媧喜歡唯一喜歡的緊,沒想到喜歡到這種地步,把唯一折騰成這樣了。
有心想讓下人來幫唯一洗個澡,清理一下,考慮到橘井媧的感受,沒有這麼做,其它的東西,感興趣,不感興趣,統統沒有所謂,橘井媧可以和別人分享,甚至是一點不剩的全送出去也不心疼,沒關係,唯一不一樣,橘井媧不會同意跟任何人分享唯一。
橘木純子看人還是有那份眼光的,以她對橘井媧的了解,會很樂意照顧唯一,但不許別人觸碰唯一,哪怕是下人,服侍人的也不行,就是這麼霸道,這麼的占有。
首城外,橘家的下人到處尋找著橘井媧,目前橘井媧的身份還沒公開,沒人知道她是橘家真正意義上的大小姐,大家只知道橘井媧是主人和女主人都非常看重,非常疼愛的存在,可這東尋西找的,連個人影都不見,能去哪裡呢,真是怪了。
雛田醒來,是早上天剛亮的事,醒來後感覺到臉疼,體力,查克拉等方面是恢復了些,起身,看到被她用繃帶捆綁住手和腳的橘井媧,一動不動,或者說動不了,就用眼睛死死的瞪著她,很兇悍的表情。
雛田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感覺到臉上的異樣,琢磨著,不能就這樣回去,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覺得差不多了,白眼開啟,辨認著方向,提起橘井媧,向著一個位置奔去。
初開始,橘井媧還不知道去的是哪裡,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這這這,去的不就是她和唯一的秘密基地嗎首城外連接著首城內,橘家地下池塘的所在。
眼看雛田真的找到了這裡,橘井媧臉色非常不好看,心裡不知道罵了唯一多少遍,偏心,超級偏心,唯一很少在她面前說雛田的事,反而是在雛田面前,經常說起她的事,瞧瞧這連秘密基地都知道,還有什麼秘密是不知道的。
這一刻的橘井媧,氣的要死啊,恨不得馬上找到唯一,好好的爆打一頓,啊,當然也就這會兒想想而已,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橘井媧便捨不得去打了。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到地下池塘,這裡好一陣子沒人來,灰塵多少有一些,雛田四下打量,和唯一對她描述的一模一樣,欣然的點點頭,把橘井媧放到一處椅子上,也不鬆綁,就那麼捆著,她自己是去到井旁打水,找來鏡子,得以看到自己的臉。
嘶,那一刻,雛田倒吸口涼氣,痛是蠻痛的,沒想到打的這麼慘,差一點變成豬頭了快,先是洗去鼻血,再拿清水洗乾淨臉,用唯一存放在這裡的藥草,挑其中自己認識的基礎創傷消腫藥磨碎了敷在紅腫位置,其它地方倒是沒怎麼受傷。
昨天橘井媧專門打她的臉來著,這個時候雛田反而有些感激,要是橘井媧用的是刀子,或者別的什麼兇器,那她的臉,估計就全毀了,屆時,不要說和唯一在一起,連出現在唯一面前的勇氣都會消失,橘井媧留下了這最後的一點餘地沒下手,多少讓雛田心裡有了些安慰。
洗完又敷了藥,雛田用白眼觀察,出到外面,去廚房找來吃的,回來時,發現唯一在橘井媧房間裡躺著,旁邊沒什麼人,猶豫了下,過去將唯一偷走,返回到池塘底下。
努力扭動,嘗試解開捆綁的橘井媧,看到回來的雛田,不止是帶回了食物,還帶回了一個大活人,唯一,頓時傻了。
「餵你想幹什麼,快放下唯一,我跟你講,惹惱我會要你好看的知道嗎」
雛田淡淡的看了她一下,沒有理會,抱著唯一去到裡面。
橘井媧伸長脖子想看,卻見雛田搬了個大木桶出來,往裡面倒水,滾滾沸騰的熱水,兌上冰涼的井水,溫度剛剛好,將唯一剝成小白羊,整個放進去,小心護著不讓唯一的頭進到水中,事先放了個凳子在木桶中,支撐著唯一不掉進去。
雛田瞥了句井媧一眼,嘴角浮現一抹不明顯的得意笑容,拿著毛巾給唯一洗身體。
「啊啊啊」橘井媧要瘋了,整個身體像條毛毛蟲一樣扭動著,從椅子上滾下,翻滾著往那邊靠近;「你這個混蛋想幹什麼,走開別碰我的唯一」
滾到近時滾不動了,因為雛田的右腳就踩在橘井媧的腰間,無論橘井媧怎麼用力也滾不了,沒辦法的她,咬牙切齒的瞪著雛田,惡狠狠,如狼似虎的瞅著雛田,看那架勢,恨不得咬死雛田啊。
「一姐是我的,不管多少遍我都會說,一姐是我的,一姐喜歡我,我喜歡一姐,而你呢,只是你單方面的喜歡一姐而已,這麼一比較,誰更好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雛田。
「胡說,唯一她已經慢慢喜歡我了我們還有優,算我求求你了,別當第三者,破壞我們的家庭好嗎」橘井媧。
「」雛田無語,到底誰是第三者啊,這傢伙總是這麼理直氣壯的嗎乾脆不理會橘井媧,專心的為唯一洗澡。
她不知道唯一這是怎麼了,明顯是中了什麼術的樣子,估計是橘井媧施為的,沒關係,不管唯一變成什麼樣,她都喜歡,這就足夠了。
不知道是為了炫耀還是為了刺激,雛田抓起唯一的手伸出木桶外,給橘井媧能看到,放在臉頰邊磨蹭,又抬起唯一的腿,將腳放到外面,用手去摩擦。
此前,和橘井媧打架時,雛田那麼用力的打,都不見橘井媧有什麼反應,現在,通過這樣的方式,帶給橘井媧的傷害卻是非常的可觀,雛田懂了,要懲罰這個可惡的橘井媧,非要用唯一才行,其它東西沒用。
了解了這一點,雛田心裡徹底明亮,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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