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猜一下你的心思嗎,知雨?」止風就站在她的旁邊,望著濃霧之內的戰鬥,有些心不在焉。
這已經是一周之後,止水已然回去,知雨和止風逃避了戰鬥,只是遠遠的看著,卻按捺不住緊張。
「嗯!」知雨應著,同樣的心不在焉。
「你避免了跟他們戰鬥,甚至見面,是因為你還想過要回去吧!」止風看著在白的魔鏡圈內掙扎的佐助和鳴人,笑了起來:「如果是五年未見,他們或許就認不出你的樣子了,但是如果現在現了身,就會被當作可疑的人,連回去都不那麼順利了吧!」
知雨點了點頭:「沒多大必要的戰鬥我不想參加,更何況……」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白色孢子,「木葉那種地方雖然可恨,但仍然有我想要救的人!如果不必戰鬥就能把他們救下來,又何必選那種費力又危險的方法呢?」
「理性!」止風笑的很無奈,年齡越大,越覺得知雨本不該生活於這種動輒就下殺手的世界,越發覺得她與他們的世界格格不入。
白絕孢子的用法她也清楚,趁著現在還算隱蔽,用了些許查克拉讓他們長成了人形。
「哈~~嘍~~~」最先長成的白絕輕浮的向知雨打著招呼。
知雨招呼不打一個,先是一腳踩上,把他的腦袋直接踏向地面,再狠跺幾腳,直至此腦袋已經扁如薄餅。
另一個白絕嚇傻,呆立在旁邊。
知雨指指腳底的傢伙,示意著:「如果你夠聽話,就絕對不會接受這種待遇!」然後對腳底那個慢慢鼓起的白絕恐嚇:「如果你再讓我覺得不爽,被踩扁的可就不止是腦袋了!」
那扁扁的腦袋像吹氣球一樣的鼓了回來,大口的喘息了一下,討好似的咧嘴笑了起來:「既然是阿飛的吩附,我們當然會聽你的擺布!只是,你可比小時候難對付多了!那時候一見本體和黑絕出現,小腿都……」
「dug~」聲過後,此白絕與世長辭……
知雨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又看看已經再不能恢復的白絕,很遺憾的說:「看來這次不出手都不行了,替身不太夠用!」
此舉過後,僅剩的白絕也聽話多了,諂媚著問:「請問我要去代替的人是哪一個?」
知雨抬手一指那圈冰鏡之內:「就是鏡子裡戴面具的那個!」
白絕使勁看了幾眼,疑惑不已:「鏡子?在哪?」
就跟被提醒了下似的,知雨和止風仔細的對視了一眼,她看到了他的三勾變異寫輪眼,他看到了她的白眼……難怪能在濃霧中看那麼遠。
「哦哦……」知雨忙閉了眼睛揉了揉,說:「差點忘了……」
止風一臉的凝重:「你這樣很危險!」
「我知道!」知雨雖然這麼說著,實則不以為然,一手按住白絕的脖子,壓低了聲音說:「一會兒我們會混進去,想辦法讓霧氣散一點,順便找替換的機會。你就在這裡待命,等我的指示!」說完,又瞄了地下那隻歸西的白絕:「你明白不聽話的後果吧?」
白絕咧著白牙哈哈大笑:「當然!當然!」
隨後,知雨和止風相互遞了個眼色,衝進了濃霧之中。
白那邊是不用這麼著急過去的,不管怎麼說,現在的鳴人和佐助絕對不是白的對手,就算各种放水,在鳴人開掛之前都不會把她傷到太嚴重。所以,他們緊急趕去的地方是再不斬和卡卡西的戰鬥圈,還必須小心潛行,不要讓站在那裡觀查戰鬥的小櫻發現。
「還有同夥?」卡卡西警覺的往身後一瞥,而後露出了些許的迷茫:「這真是來幫再不斬的?」
因為知雨一衝上來就占據了再不斬的舉起的大刀為數不多的面積之上,不慌不忙的說了聲:「把霧調淡一點,都快看不清人形了!」
止風則不知怎麼站到再不斬身後的,一支森冷的苦無抵住了他的腰眼,聲音冰冷的威協:「不要輕舉妄動,最好還要乖乖的照做,否則的話……」
再不斬兩眼爆紅,猛的把大刀揮出,整個人做了360度旋轉,那突增的查克拉不僅把霧氣彈開了一些,還把腳底的石板震飛,因為憤怒而導致聲音有些嘶啞,惡吼著:「敢來向你鬼人大爺提要求,活膩了嗎?」
可惜那大刀沒有砍到止風分毫,反而讓他秀了一把閃躲技巧,那身形步法妖孽的不得了,且是恰恰好躲過的樣子。待再不斬揮刀停止後站定,他也剛剛站直,手一揮,苦無再次抵上他的腰眼,仍然是那冰冷的一句:「不要輕舉妄動,最好乖乖的照做!」
知雨雙臂平伸,歡呼了一聲:「哇哦,這就是御劍飛行的感覺嗎?」反觀她的腳底,仍然緊貼在大刀之上,沒有移動分毫。
再不斬氣的牙癢,怒喝道:「你們最好搞清楚狀況!現在本大爺可是正在戰鬥之中!」
「矮油!」知雨完全都不會被嚇到,一手掩嘴,一手頻頻揮動,調笑著:「反正你又打不過他,還不如現在就聽我的把霧調淡一些,我也好把你一起救了……」
「混帳!」再不斬肺已氣炸,雙手緊握刀柄,狠狠的把刀往地面上砍去,一邊惡罵:「本大爺的戰鬥還輪不到你來出手相救……不對!本大爺還從來沒遇到過對手!」
知雨很淡定的用查克拉吸附在刀背上,隨著大刀起起落落,一邊說:「我覺得你這麼久以來最難征服的對手,不就是我嗎?你已經很久沒打贏我了吧?」
再不斬氣的渾身殺氣都成了深黑色,索性也不再想把她從刀上甩下來了,而是指著知雨咬著牙喊:「你……」
「好的,我下來!」知雨長嘆了一口氣,輕輕從刀背上跳下來,一言不發的走開,並且不是站遠了旁觀,而是越走越遠,怎麼看都是不要回來了的趨勢。
「站住!」再不斬總感覺被耍的不輕,喊一聲:「你不需要我把霧氣調淡了嗎?」
知雨在濃霧中轉頭翻了個白眼:「隨你便嘍!」
再不斬咬牙:「總感覺不調淡就好不甘心……」
卡卡西被這一幕弄得莫名其妙,並且遠遠的看了知雨一眼,自言自語:「這種讓人牙癢的做事方式……總感覺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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