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冥加快了腳步向著轉角走去。
在那裡,一個額頭纏著繃帶的少年正倒在地上,而幾個衣著講究的宗家少年則是面帶冷笑地看著他。其中一個宗家少年的手正緩緩地結出發動籠中鳥的咒印!
「請等一下!」日向冥驀地發聲。
幾個少年轉過頭來,正準備發動的咒印也暫時被打斷。
當看到日向冥額頭綁著的繃帶時,那幾個少年面上浮現出冷笑的神色,為首的少年再度結出咒印,口中冷冷地道:「我們在教他規矩,似乎沒有什麼違反家規的地方吧?」
忽地,一個少年拉了拉他的袖子,面上帶著笑意道:」咦,這不是冥前輩麼?「
」綱手大人還好麼,聽說她馬上就要上前線,還要統領前線戰事,您作為她的弟子可千萬要提醒她注意身體啊。「
」還有前輩你也是,綱手大人走後,前輩你就是醫療班的班長吧?真好啊,我父親時常跟我說起前輩的事情,說前輩的醫療忍術其實已經不在綱手大人之下了呢。「
日向冥面上也帶著溫和的笑意,他謙遜地施了一禮:「師父她身體還好,多謝您的關心了,我會好好提醒她的。」
「至於我自己,您實在是太誇張了。我不過是暫代醫療班的管理之職而已,醫療忍術上也比師父差的太遠。」
為首的少年眯了眯眼睛,緩緩垂下了手臂,擺出笑臉對日向冥道:「早就聽說過冥前輩的事情了,只是今天才見到本人,剛才竟然沒有認出來,真是失敬。」
日向冥連連擺手,堆笑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他指著倒在地上的少年道:」如果是別人衝撞了幾位少爺的話,我一定親手狠狠責罰他,教導他該有的禮儀和規矩。唯獨這不爭氣的小子,他是我們那院裡的,礙著這層情分,實在不好看他受苦,還希望幾位少爺饒他一回。「
日向冥的姿態擺得極低:」回去以後我定然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他父母,按著分家的家法,他一條腿都要被打斷,怕是一個多月都下不了床。還請幾位少爺放心,一定不會再有下次了!「
幾個宗家的少年向日向冥點了點頭:」既然冥前輩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就不再計較了。「
」如此,告辭了。「
走得遠遠的以後,為首的那個少年冷笑了一聲:」這次就賣他個人情。綱手的弟子,醫療班未來的班長,雖然還是我們宗家的一條狗,但終究也是極為珍貴的名犬了。」
「終究是當了這麼多年的狗了,他倒也懂得分寸,知道低著頭說話。既然如此,我們這次也就算了。」
在幾個宗家的少年走遠以後,日向冥目中閃動著莫名的神色。
他伸手欲要將那個分家的少年拉起,卻被他狠狠將手掌甩開。
「走開,宗家的狗!」
「搖頭晃腦地很開心麼?!搏主人喜歡了,尾巴都搖起來了?!」
「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分家才永遠被宗家……」
日向冥面無表情地一腳踢在他臉上,然後狠狠地將他踩入地上。
「什麼都不懂的小鬼,我勸你嘴巴長點遮攔。剛才那句話你要是說出口,要是旁邊有人走過,呵,你是要你的父母也受一遍籠中鳥的拷問麼?嗯?」
「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敢於反抗的英雄?」
日向冥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然後冷笑著將他提起,貼在他的耳邊道:「你不過是個蠢材。」
「嘴巴上的反抗只會讓你受苦,更會拖累你周圍的人。大放厥詞可救不了分家。」
「我這樣懂得奉承的又有價值的狗,反倒是輕輕鬆鬆地救了你這個自命不凡的英雄。」
日向冥將他甩在了地上,大聲道:」敢衝撞少爺,平時的規矩是怎麼學的?「
」我先給你個小教訓,回去以後自己領家法,一個月不准出門!「
向著一個路過的日向族人點了點頭,日向冥慢慢地向自己的住處走去,留下那個分家的少年怔怔地躺倒在地。
在經過庭院中的一株幾人合抱的大樹時,日向冥隨意地用查克拉手刀在上面劃了一下,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
……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雨之國的東方,曉以雷霆之勢擊垮了政府在東方的忍者部隊,將最近的五座城市拿下,而後整個東方地區也基本落入曉的掌控之中。
以光之都為中心,守鶴髮出了暴虐的咆哮聲。
「吼!」
磅礴的查克拉從它的身上湧出,灌入那台如同吞噬查克拉的惡魔的天氣控制儀當中,從未有過的通天徹地的光柱自光之都中升起,將漫天的烏雲撕得粉碎。
漆黑的雲層被一點點地驅散,不到半天的時間裡,整個雨之國東方便擺脫了烏黑的雨雲,見到了烏雲之上澄淨碧藍的天空以及金黃溫暖的陽光。
歡呼在雨之國東方響起,活力與希望再度在頹喪近十年的人民中升起,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他們終於看到了未來的曙光。殘留的反動勢力和投機分子,在這樣全民狂熱的氣氛當中根本掀不起絲毫的風浪,只能被人民的力量撕得粉碎。
大批的耕種經驗的人接到了報酬豐厚的支援任務,如同含養分的血液由心臟迸發到全身各處一樣,他們也由光之都源源不斷地輸送到東部各處,積極地支援著各處的耕作事業。
而曉所培養的有一定經驗的幹部們,也源源不斷地被分配到各個城市去幫助建設。他們將用他們在光之都的建設中學到的經驗去幫扶地方,讓地方能夠集中力量辦大事,以最短的時間完成農業和教育事業的建設。
總而言之,整個東部地區都呈現出了欣欣向榮的氣象,各行各業都在爭分奪秒地進行著發展。
而在這時,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來到了光之都,他的懷中藏著一封由光耀會首領紫藤親筆寫就的求援信。
」援救,我們需要援救!「
」半藏的攻勢太猛,我們的防線最多再支撐半個月就得撤退。一旦我們撤退,全國上下人民的信心都會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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