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日向才動作停頓一下。 et在眾多粉色桃心眼的注目下開口,「你覺得,有可能永遠隱瞞他的力量嗎?」
她想說有,可是張了張口卻沒有了信心。
見她不答,他看了看天空,那是很藍很藍的天空,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純粹。
「既然始終都要釋放,不如讓他在完全釋放前,先學會忍受力量帶給他的痛苦吧。忍耐,也是一種修行。」
說這話的日向,依舊看著遙遠的天空。莫利納當時還是個孩子,根本沒有辦法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她的怒火,是被他語氣里難得憂傷而熄滅的。面對這個同齡人,日向的身總是帶著太多的謎團。哪怕日向站在她的面前,她是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直到後來很多年,她偶爾想起來,覺得那時候的自己是多麽的愚蠢。
想日向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做出把銀葉的事情,當做一種炫耀而四處宣揚呢?他這種,從小在鮮花掌聲里人,又怎麼會在乎那點事情。他的眼光,永遠注視著更遠的地方。
「忍受力量帶給他的痛苦,他當時是不是也在說給自己聽?」莫利納突然看向身邊的人,海諾低頭擺弄機械的動作停了一會,「啊,說的也是。這句話,更適合他自己。」
莫利納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之後,繼續說:「話說銀葉那傢伙,不會是個基佬吧?每天看見他對著日向大人花痴,我特別想揍他。」
海諾似乎也想到了那個畫面,忙揉了揉眼睛,一臉嫌惡的說:「啊啊啊,那你揍啊,我要不是怕他抱著我哭,我一定揍得他面目全非。」
莫利納嘿嘿的笑了起來,舉起自己的拳頭,「這可是你說的,別到了我要揍他的時候,你又是一臉的護犢樣。」
說道護犢,其實海諾並不是那種,會特別關心別人的人。因為那一次的遇險,海諾心裡一直對銀葉的事情抱有虧欠。於是,海諾莫名的成了,銀葉的半個老媽子。總喜歡在銀葉淚眼朦朧的時候,站出來保護他。
脾氣一直不好的莫利納,每次暴走要打銀葉的時候,海諾總會冷著臉說出令她毛骨悚然的威脅的話。為此,莫利納怨念了好久。為什麼其他人的小組,女孩子都會受到關心和愛護。而她明明是個女生,為什麼要跟海諾一起關心和愛護一個男孩子?
海諾叭的一聲,扔掉手裡的活。然後偏頭看向躺在自己床,一臉傻笑的莫利納。
感受到老大不懷好意的眼神,莫利納吞了一下口水,乾笑了起來。
「那個,我突然想來,我媽媽還讓我幫她買東西。呵呵,呵呵,那,那我先走了。」
說完,一躍而起,風一樣的跑路。
海諾走到窗口,莫利納對著他揮揮手,「明天,要加油呀!」
海諾這才想起來,明天是第二場賽了。他想:第一場賽大家都會速度,而減少了正面戰鬥的機會,所以第一場很順利。然而,明天才是正式的要拿出實力的時候了。
「博人,那個傢伙。」突然想起,博人跟三月合夥捉弄了他一回,這讓小心眼的海諾,一陣的不爽。
這個仇,一定要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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